“我翻閱了許多書籍,在其中一本古籍中找到了解決辦法,我便跟著古籍所述做,大家果真痊愈了。”
說著,師傅便從他那包中,找到并遞給我那本古籍。
“遏獸醫典?”我看著念到。
“沒錯,就是這本古籍。只是這只有半本,但也夠用了。”
“凝血珠?哪里會有此藥物?”我看著師傅問道。
“城中藥店普遍都有,只是……”師傅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只是前幾天城外所有的凝血珠都被人收購走了,現在估計只有城內還有可能有了。”師傅答道。
“師傅,那我去城中把凝血珠尋來,您幫我照看一下我的家人以及村中的人,辛苦您了,請您務必堅持到我回來。”
“放心,這里一切有我呢。”
我快速收拾好包袱,臨出門之際,我轉頭看著要送我出門的師傅。
“師傅,你是怎么從紅雨中活下來的?”
“我并未遇到紅雨,是治愈的百姓告訴我事情的經過的。”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也放下了大半。
“師傅,這里便交給您了!”說著,我便離開了。
這是我第一次下山,第一次進城,卻不是去找蕭景軒,而是去尋凝血珠救大家。
我沿著小溪一路往下,等到了城門口時,天早已黑了,城門已關。
我便在城門外尋了一處草多一點的地方將就一晚。
……
“啊?!”我手臂吃痛,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一條毒蛇咬著我的手臂。
我快速用手控制住它的頭部,將它用力丟向一邊后,撕下衣物綁住手臂,防止毒素擴散。
可奇怪的是,明明那是一條毒蛇,可我的傷口卻無明顯疼痛,如無毒一般。
也來不及多想,我馬上起身,往城中走去,尋一醫館好保住我的手臂。
在我離開后不久,那條被我甩掉的毒蛇竟慢慢變大,然后痛苦掙扎,最后暴斃而亡。
一刻鐘內我便進城找到醫館替我治療,雖然我也有這個能力,但我現如今身上沒帶任何草藥。
很快,那醫師便給我包扎好了。
我給完錢迅速走出醫館門口,想快點尋得那凝血珠。
但剛出去沒幾步,便看到一輛四匹馬的馬車走來。
我明明沒有站路中間,沒有擋住馬車的行走,但這四匹馬居然在我面前受驚了……
馬受驚就把旁邊的商販的攤子撞倒。
“啊!”我下意識用手擋著……
很好,結果就是另一只手也要廢了。
劇疼無比,我一看,很好,劃了好大的傷口。
一瞬間,那些馬像見到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再次受驚,天上的鳥也嚇得飛走,連周圍賣的鵝也不停撞籠子……
那馬車旁邊跟著的士兵很快就將馬穩定住。
“怎么回事?”一聲低沉又讓人覺得威嚴的聲音響起。
隨即,馬車簾子被修長的手指掀開,一張絕世容顏映入我眼中。
這男人,有點姿色。
他先是掃一眼外面,眼中還燃著怒火,接著他很快便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目光變得復雜起來。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人似乎連喘氣都不敢大聲。
只見他緩慢走下馬車,周圍百姓慌忙跪下俯身低頭。
他走到我的面前便停下了,然后示意他的手下幫我把壓在身上的木頭拿走。
待他們拿完后,我慌忙跪拜,像其他人一般,感覺這男人會是個地位極高的存在。
想著,我的頭就被一只手托起,是他,他俯身看著我。
“王妃,別來無恙啊。”他低聲道,那略有磁性的聲音還帶有一絲寒冷。
王妃?難道他是當朝王爺,而王爺有兩個,一個是夜裊王,一個是脫塵王。
聽這語氣,他莫不是夜裊王?據說此人變幻莫測,陰險狠辣,人人畏而遠之。
“小人聽不懂王爺在說什么,小人不過一介草民,哪里能跟王妃相提并論。”
不管那么多了,現在我只想快點逃離,況且手還在留在血,想不得這么多了。
“呵,別裝了,孤可是找了你很久。”他冷笑道。
接著,他放開托著我頭的手,轉身說道,“王妃在外奔波許久,是時候該回府了。”
說著,他看了一眼手下,便走向了馬車。
只見那手下點了點頭,然后向我走來。
“王妃,得罪了。”說著便架起了我的手,像押犯人一樣,把我壓著走。
“你干什么?放開我!”我大喊,傷口好不容易不流血了,現在又開始滲血了。
“王爺,小人真的不是王妃,小人真的這是一介草民。”我向著那男人走的方向慌張喊道。
但無濟于事,我就這樣跟著馬車一路被壓著走到了王府——夜裊府。
不敢想象一路上我有多狼狽……
不可否認,這個王府非常的大,很豪華。
僅僅是一個府,感覺相當于三個嶺山村那么大,下人來來往往,守衛嚴密。
不知走了多久,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叫艾府的府邸中,派人簡單給我包扎了一下傷口后就把我一個人所在這里。
這里有個小院子,院中種了很多芍藥花,一看就總是有人在打理。
但現在的我沒心情觀察這里,我坐在房中,心中一直盤算著如何才能出去。
畢竟尋凝血珠刻不容緩,也不知道師傅那邊能不能照顧的過來。
現在已經過去快兩天了,我最慢也得在一個月把凝血珠拿回村中。
畢竟村中的糧食只能堅持一個多月了,我得抓緊時間尋凝血珠了。
誰會想到一進城還沒來得及找,就遇到這么多事,現在還被認成王妃帶回王府。
但是現在要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首先一點就是這里很大,彎彎繞繞我也不會出去,其次便是守衛嚴密,恐怕我一出這個艾府門,還沒到正門就被捉回來了。
我現在應該靜下來捋一捋剛剛發生的事情,發生的都太突然了。
為什么王爺會說我是王妃呢?
似乎這個王妃好像跟王爺有什么過節?
莫非王妃是在逃嫌犯?
想著,我猛地搖了搖頭。
不能不能,王妃怎么能是嫌犯呢。
那她為何不在王府?
這院中的芍藥又是誰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