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某地下賭場,暴雨沖刷著霓虹燈牌。
“小柒,對方來著不善,怕是做了個局在等你,你……“
“…“信號切斷,抬眸見一張能輕易讓人卸下防備的臉——瓷白的肌膚透著冷調(diào)光澤,像博物館里珍藏的薄胎瓷,讓人錯覺稍用力就會碎。生著偏偏那雙溫柔似水的杏圓眼泄了底,琥珀色的瞳仁里沉著化不開的冷色,仿佛早把對方的骨頭都秤出了價碼。
紅裙搖曳生姿,腰肢纖細卻充滿爆發(fā)力,鎖骨線條凌厲如刃,美麗而又致命,一枚暗銀色蝶骨耳墜,無人知其由液態(tài)記憶金屬打造,紋路如人骨關節(jié)般精密。尾嵌著一顆冷光黑鉆,看似是低調(diào)的高奢珠寶。
她端著酒進入房間時,軍火商馬文——這家地下賭場的老板,正在VIP室清點鉆石,絲毫不知死亡已至。
“你好,馬文先生。“她微笑著走近,保鏢察覺情況不對勁。她指尖稍稍用力,一根銀針悄然沒入馬文的手腕靜脈。
只見他瞳孔驟縮,身體僵直,卻發(fā)不出聲音——神經(jīng)毒素瞬間麻痹了他的聲帶。
突然,賭場的警報尖銳響起。
“看來有人不想讓你安靜地死。“她看著闖入的保鏢嘆氣。旋身躲過第一個保鏢的子彈,回身起腳,咔擦一聲踹碎了對方的膝蓋骨。抬手間扯下水晶吊燈鏈條,蕩起絞住第二個人的脖子[雨杜4],她拽過尸體擋槍,借力躍上賭桌,隨即開槍,動作干凈利落。
“砰!““砰!““砰!“槍聲混著賭場爵士樂,像段荒誕的華爾茲。頃刻間,只多了倒地的十幾具尸體,鮮血濺上墻面名畫,仿若一幅扭曲的《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
馬文癱在沙發(fā)上,絕望地看著她走近。
“再見,鉆石更適合鑲嵌在你的墓碑上。“
蝴蝶脫離耳鉤,金屬液化重組,最終化作一支白骨發(fā)簪,簪身如微型脊椎,簪頭是閉合的蝶翼。
蝶翼高頻振動,精準刺殺。
監(jiān)控只拍到她在整理頭發(fā),無人看見簪尖一滴血落入香檳杯。
女人指尖一勾,從尸體西裝內(nèi)袋夾出一枚翡翠扳指,內(nèi)圈的“YU“在燈光下泛著幽光。
“有意思。“她輕笑,瞬間抬頭,瞇著眼緊盯發(fā)亮的監(jiān)控。
“那就看看,最后是誰釣誰。“
唇形勾勒著,極致輕挑又漫不經(jīng)心,像是無聲發(fā)起的宣戰(zhàn),明亮的眉眼傾瀉十足的殺意,順勢摧毀監(jiān)控,隨后隱匿在黑暗中,裙擺飛揚間冷兵器乍現(xiàn)。
監(jiān)控畫面外,她殺人的每個角度都被精準捕捉,甚至包括她取走扳指的特寫。
最后畫面定格——發(fā)絲間血色紋路的脊骨簪
“若見到蝴蝶骨簪,已在死神名單。“靳言喃喃道。
“呵…“男人放下酒杯,手盤的翡翠扳指映著冷光。
(……Vex,抓到你了)男人起身,修長的雙腿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朝著黑暗處走去。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造型奇特的武器,散發(fā)著冰冷的金屬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