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流水的資歷太差了些,學習幻術也將近有半個月了。但是,他的成績卻并不是很理想,只是每天的跟著雨賢瞎混。而雨寒徹呢!總共也沒跟流水見上幾面,就算是住在同一個谷中的,但是他們的碰面卻少的可憐。
雨寒徹給人的感覺和紅墳差不多,也總是孤零零的,身邊只有一個女孩子跟伴左右,臉上的表情孤傲自立。然而最大的不同就是,雨寒徹身邊的女孩和紅墳身邊的女孩截然不同。
雨賢的開朗以至于和流水的相處變的很輕松,兩人在一起就像是特別熟悉的朋友一樣。
一日,雨寒徹坐在自己的房間里,遠遠的看著鏡中那個自己的樣子。但是,鏡中的影子忽然晃動了起來,雨寒徹猛地站了起來,他轉過頭向窗外看去。窗外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他這才又呼了一口氣轉回頭來。
但是,他又好像感應到了什么似的,接著快速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他來到了雨賢和流水的跟前,雨賢看見他先是覺得有些吃驚,但是很快又笑著走上前去。
“師傅,你怎么會來這里,看起來師傅很緊張的樣子呀?”
“雨賢,你先走開一會,我有事要和他說。”
“師傅找流水能有什么不可以讓我知道的事呀?”
“雨賢,要不然你先回房間吧!師傅找我可能真的有重要的事。”
“流水、、、好吧!師傅我先回去了。”
說完雨賢不情愿的走開了,直到完全看不見她的蹤影后,雨寒徹轉過身來示意流水跟著他走。
他們朝著外面走去,流水跟在雨寒徹的后面不知道到底要干嘛!心里暗暗的想著。
“不要再去猜想我到底要做什么,一直跟著我就行了。”
兩人的步伐循著出谷的路段一直的走下去,流水就一直的在后面緊跟著。但是,走了很長的時間了,而且離谷越來越遠,流水開始奇怪了。
“師傅,我們這是要出谷嗎?但是,雨賢呢?出去為什么不帶她呀?”
“帶個女人只會礙事,而且我們要去的地方絕對不可以帶她去。”
“為什么?那我們到底要去哪里呀?”
“閉嘴!跟著我就是。”
流水更是奇怪了,但是他不再說一句話,毅然緊跟其后。
兩人再次來到了那間客棧,那里的人重新換了一遍,雨寒徹走了進去,流水莫名奇妙的打量著那里。
“小二,給我們兩碗水。”
雨寒徹與流水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流水的眼睛還是在四處看著。
“師傅,這里的小二怎么好像不是之前的那幾個了。”
雨寒徹沒有理會他,這時一個小二端來了水。
“我們此去‘迎凡宮’一定要多長個心眼。”
雨寒徹說完這句話后扔在了桌子上一定銀子,然后站起身示意流水走。流水更是摸不著頭腦了,雨寒徹卻連碰都沒碰那碗水就起身走了。
“師傅,我真的是太、、、對了,剛剛你跟我說我們要去‘迎凡宮’,那里是什么地方啊!為什么你要這么著急就走了,水都沒有喝、、、”
“停,我叫你什么都不要問只管跟著我走就是了,別問那么多。”
“可是、、、”糊里糊涂的流水根本問不出什么的,他無奈的去追趕已走了好遠的雨寒徹。
而紅顏這邊到底是想到了什么人可以幫紅愁的呢?紅顏只是仔細的回憶著曾經與紅墳有過來往的那些人,可是,似乎想的很難受,她不斷的拍打著腦袋。
“姑娘,你、、、”
落停在一旁看著紅顏,他有些著急,此時紅愁的呼吸已經開始衰竭。她的每一此呼吸都很吃力,是該讓她好好的睡一覺了。接著落停又從身上掏出了一小包東西,打開來里面有幾粒藥丸,他拿出一粒塞進了紅愁的嘴里。
很快,紅愁終于很是疲憊的睡熟了。
再看看紅顏,她在那里看著外面發呆。
“姑娘,你有想到嗎?“落停向紅顏的身邊走了過去,紅顏回過頭來,眼神里充滿了哀愁。
“紅愁是不可以就這樣死去的,她不應該這樣死去,她還沒有真正的感受到溫暖,她還沒有真正的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你有想到嗎?”
“你覺得真誠可以打動任何人嗎?包括那些、、、”
“你的意思是想到了,但是你不敢肯定那個人會不會愿意救她。”
“傅迎凡,‘迎凡宮’的宮主!”
“‘迎凡宮’!”
落停驚訝了一下,他仿佛也知道這個地方。
“傅迎凡最恨女人,她自幼學習醫術。她是個很努力的人,也很聰明,所以,現在的她所精通的醫術都可以匹敵神仙了。”
“神仙,哈哈哈、、、或許是外人把她夸的太過虛構了吧!”
“對啊!那也只是外人的夸大,但是,她的醫術肯定可以救紅愁的。而且,傅迎凡和他也經常會有書信來往。”
“他?姑娘,我想知道你的口中一直都在說的他到底是誰呀?”
紅顏睜大了眼睛看了看落停,她轉身走回了紅愁的身邊,蹲下身來看著紅愁。落停見她根本不想要說,所以也就沒再追問。
“那么,我們要不要去試一試呢”
“試一試!那個女人恨透了世間所有的女人,再說,她和、、、他們、、、”
“紅顏、、、”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了,紅顏猛地轉過身來,她看著門外的紅墳。紅墳慢慢的走了過來,紅顏依然直直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落停則站在一旁很是納悶的看著紅墳。
紅墳走到了紅顏的身邊,對著她笑了笑,然后把她摟入了懷中。這時的落停嚇了一跳,但是,他始終還是站在那里。
紅墳很快的又松開了她,接著用那雙迷人的眼睛注視著紅顏。
“你還是如此,什么事都要跟我對著干。”
“她是紅愁,跟了你這么多年的紅愁啊!”
“她不是,她已經不是了,自打她想要把自己送給那個人的時候,她就完全的轉變成了另一個人,她不再只屬于我。”
“不要再說那些我不知道的借口,現在你要救她嗎?你可以救她嗎?”
“你覺得呢!”
“不要、、、你這個魔鬼!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