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橫到了紅墳的脖子上,而刀鋒瞬間劃破了紅墳的脖子,一道血痕顯現了出來。一邊的緣兒嚇得握緊了拳頭,她感到萬分的害怕。因為那刀子可能隨時深入紅墳的皮膚,直至咽喉。
此時的紅墳與流水四目對望,兩人的眼神中都是充滿了強烈的霸氣。
“你好像并不害怕!”
“不是好像,我并不需要害怕,因為你根本沒膽子殺我的。”
“是嗎?”
“如果你敢,你早就動手了,用不著這樣猶豫不決。”
“我猶豫不決,哼!我只是在想,就這么讓你死掉了,那我之前被戲耍的屈辱不就白白承受了嗎!你放心,我會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死去。”
“好啊!我等著你。”
“來人,把紅墳帶進大牢。”
幾個護衛聽到流水的差遣,急忙跑過來拉起了紅墳。幾人帶著紅墳走了出去,護衛剛剛走到門外,流水又再次叫了他們。
“還有,即刻叫來宮中的醫者,哦,就是那個資歷最老的吳醫者。”
“是。”
護衛們得令之后,火速的把紅墳帶了下去。那里留下了流水和緣兒,緣兒則是望著紅墳遠去的影子,只是黑暗中她尋不著任何。
不一會,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進來了。老者的胡子白里透著黑,兩只眼睛也是凹陷的很衰弱。
這一進屋便是連忙跪下,并給流水行了個大大的禮。
“聽著,我要你馬上去大牢中,為剛剛帶下去的那個人摘取一片腎。記住,要讓他清醒的時候摘取。”
那醫者一聽這話,他頓時感到不解,但是礙于王上的威嚴,他趕緊答應了下來。
“切記,我不要讓他就此死掉,明白嗎?”
“這、、、、、、王上,人一般在摘除一片腎之后還是可以存活的。只是,若要是在清醒的時候,怕是那個人耐不住疼痛,一時喪命也是不可斷然的呀!”
“我不管,如果他死了,你就跟著他一起死。”
“是是是,我這就去辦。”
“去吧!”
流水深呼了一口氣,待那醫者走出這門之后。流水才見緣兒在一旁已經是目瞪口呆了。
“怎么,你心疼了,還是害怕了。”
流水走到了緣兒的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緣兒看著流水說不出話,她滿臉的緊張表情,額頭也滲出了汗。
這時,流水卻猛地把緣兒抱入懷中。
“緣兒,你也挺美的。我也是個男人啊!再過一會我就會讓你知道那個紅墳會變的連個女人都不如的廢人的,哈哈哈、、、、、、”
緣兒始終沒敢再說一句話,她任由著流水的無恥舉動。對于流水剛剛的樣子,緣兒仿佛被嚇破了膽,她像一只乖乖的小狗任由主人玩弄。
時過半夜之際,沉醉在溫柔鄉里的流水猛然從床上坐起。他滿臉大汗,像是做了場噩夢。
轉頭看了看遠處,房間里一片寂靜,護衛們都是守在屋外。
流水擦去了臉上的汗珠,并起身穿上了衣服,走出了門。
剛出門去,就看見門外跪著那個剛剛的醫者,他的手中端著托盤,上面用一塊布蓋著。老者的體力明顯有些不支了,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手上拿著的是什么?”
流水隨口問了一句,老者便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了看流水,并拿去了蓋著托盤上的布,頓時,一片鮮血粼粼的腎臟放在了上面。
流水猛地看到了一眼,接著轉過了頭去,不想再去看那個東西。
“做的好,他沒有死去吧!”
老者聽到流水的問話,他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形色慌張。
“王上恕罪,那人、、、、、、”
“怎么了?”
“回王上,那人果然不出老朽所料,忍受不住疼痛,他、、、他沒氣了。”
“什么?我不是說過不可以讓他死的嗎!”
“求王上饒命啊!老朽實在是沒有辦法呀!求王上饒命啊!”
“你個老東西,竟然把事情給我辦砸了,還在這里求饒。我不是說過了嗎!如果他死了,你就也跟著一起去死。”
“啊!王上啊!”
老者一下子抬起了頭,不住的哀求著流水。然而,流水卻轉身向別處走去。
在他走后,一個護衛掄起了刀,霎那間,鮮血濺到了那片腎臟之上,這又為那血淋淋的物體上又增添了慘然。
老者緊閉著雙眼倒了下去,隨后,幾個護衛把老者抬了起來,并很快的離開了這里。
而流水呢!他一個人硬生生的朝著紅顏所在的房子走了過來。
來到了房間門口,流水跟門前的護衛說了幾句話,接著很快的走了進去。
來到房間里,流水的腳步很輕。他推了推門,準備要進去。紅顏在里面聽到了有人要開門的聲音,她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并很快的鉆進了床底下。
流水的腳步很輕,他慢慢的邁著憂郁的腳步走進了內側房。
可是,走進去之后他卻沒有看見紅顏,臉上立即充滿了焦急。但是,定眼看去,床下面還放著紅顏的鞋子,而床上的床單一角被拉入了床底深處。這則是紅顏忙于起身下床時所拖拉到的床單隨之跟到了床底下。
流水的臉上這才恢復到了先前的平靜,他是知道了紅顏就藏在了床底下去了。于是,流水走到了床前,他蹲了下來,頭探出去。
“紅顏,你怎么躲在這里?”
床底下的紅顏猛地聽到流水的聲音,她馬上慌張的抖了下身子,依然沒有出聲。
“紅顏,你出來啊!我知道你在床底下,你出來好不好。”
紅顏仍舊沒有出一點聲音。
“紅顏,我好想見見你,你出來啊!我真的忍不住還是想要看看你。你不要躲著我了,而且,紅墳已經死了、、、、、、”
流水情不自禁的說出了這個消息后,他停頓了,他在等待著紅顏能馬上出來。
而正如他所想,紅顏真的慢慢伸出了頭。她很是狼狽露出了頭,她看著眼前的流水,眼中滿是無法言說的傷痛。
“你為什么還要來?”
“我想見你!”
“你到底和雨寒徹預謀了什么啊!你們把紅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