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啦……凌舒和凌凱走了進(jìn)去,院子不大但還算干凈,地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酒缸,只不過都是空的。
凌凱大著膽子開口:“月兒初上鵝黃柳。”得到的是一片寂靜……
“似乎沒人?”話音剛落,一間屋子的燈突然亮起來,一個(gè)人坐在窗邊,凌舒二人只能看到通過燭光倒映在窗戶上神秘人的影子,凌凱又說了一遍:“月兒初上鵝黃柳。”
神秘人開口:“燕子先歸翡翠樓。”
凌凱皺了皺眉: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
凌舒舒了一口氣,終于找到了:“說吧,什么任務(wù)。”
“向東再走一里,有家藥鋪,偷一些紺硒,柿銅,薰衣草,三者磨成粉末,裝進(jìn)埋在院外第三棵樹下的布袋里,盡量裝滿,切記不要驚動(dòng)藥鋪里的人,裝好后放回樹下你們就完成此次任務(wù)了。”說罷神秘人便熄了燈。
凌舒滿臉疑惑:“哎不是,這位大哥,你有沒有搞錯(cuò),就這還用我們倆來,你莫不是在玩我們?”
凌凱拉住妹妹:“舒兒,你可知道這紺硒和柿銅是什么。”
“就,就藥唄,這還有薰衣草助眠美容的,我看啊,八成是因?yàn)檫@圣上背地里壞事做多了,睡不著覺了,又不能說,就讓咱倆大冤種去偷~藥。”凌舒特意把“偷”字拉長(zhǎng)。
“不,紺硒和柿銅單看確實(shí)是普通藥物,但要加起來那可就是慢性毒藥了,短期能強(qiáng)身健體,長(zhǎng)期則是慢性毒藥,使人頭痛欲裂神志不清,最后活活痛死……”凌凱聲音漸漸小了。
“什么?慢性毒藥?這得是多大仇多大怨啊。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圣上夠無能的,天天玩陰的。”凌舒冷嘲道。
“不管他了,走吧,去拿布袋。”
二人拿完布袋來到藥鋪,來到藥柜前就發(fā)現(xiàn)滿地的鈴鐺線,凌凱沒有武功只能在柜臺(tái)前等凌舒拿完藥后磨成粉末,凌舒三下五除二就通過陷阱,得意的想著:就這還能攔住本小姐?笑話!
凌凱看著滿地的鈴鐺線陷入沉思:一家藥鋪而已,怎么會(huì)有這樣的陷阱?這些藥物雖說可以制毒,但城中每家都會(huì)進(jìn)這些藥物,為什么要跑到城東去偷呢?
正想著呢凌舒已經(jīng)拿著藥回來了,“凌凱!想什么呢,給你。”思緒被打亂的凌凱拿到藥就開始磨粉。
不一會(huì)兒,一袋子便裝滿了。臨走時(shí)凌舒拿出足夠的銀兩放在柜臺(tái)上,畢竟人家要做生意,不給錢心里多少過意不去。
二人回到樹下,把袋子放好就回府了。
首次任務(wù)就這么順利的完成了,凌舒回府后就沒心沒肺的著急去睡美容覺了,縱使她再怎么大大咧咧也終歸是個(gè)女孩子,還是在意皮囊的。
凌凱回府后可就睡不著了,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大抵是覺得太過蹊蹺和順利了,總覺得哪里不對(duì)。腦子里一直在想那些問題:神秘人這聲音太熟悉了吧,但是一時(shí)又想不起來;為什么要去城東呢?為什么一家藥鋪會(huì)有鈴鐺線?為了防賊嗎?
凌凱起身拿起香囊,反復(fù)查看,怎么看都是普通的香囊啊,而且丑的很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