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下:
“呼呼呼……許安澈醒醒,不識水性跳什么跳,醒醒啊。”凌舒一邊說著一邊按壓。
“哎啊。”凌舒有些崩潰,但還是決定試一下最后一招:對口吹氣。
“啊啊啊許安澈你個旱鴨子!誰能想到第一次親……是為了救你啊,我還想讓你主動呢……”
(親親中……啊不對,急救中……)
“?怎么還不醒啊?”凌舒有點害怕了。
“許安澈!醒醒啊,許安澈!你死了我怎么交差啊?”說著凌舒開始瘋狂搖晃許安澈。
“咳咳。”許安澈假惺惺的睜開眼睛,就這時候的演技,簡直就……假到嬰兒都看得出來。
凌舒會看不出來嗎?還真會!畢竟關(guān)心則亂,凌舒一心只有許安澈醒過來了!
其實真正的情況是這樣的:
兩人陸續(xù)跳崖后,紛紛落水,奈何不識水性的其實是凌舒,是許安澈在水中先給凌舒渡的氣,然后自己假裝不識水性,等待凌舒救他。
凌舒從水中醒來看到“昏迷”的許安澈趕緊把他帶上岸,甚至以為自己被逼出了潛水的潛力。
許安澈覺得自己親完凌舒并不知情,自己裝暈一來可以完成小算盤試試凌舒對他的感情,二來讓她記住這深情的一吻~
現(xiàn)在許安澈也知道了凌舒對自己并非只是兄妹之情,男女之情才是正道,自己對凌舒更是蓄謀已久,看來自己沒看錯人,想到這兒,許安澈嘴角的弧度比AK還難壓。
“大哥!這時候都笑得出來?你人還怪樂觀的嘞!”凌舒驚訝道。
“呃,那個凌凱呢?怎么沒看見他?許安澈趕緊岔開話題。
“糟糕!光顧著你了,把我哥忘了!都怪你個旱鴨子!”凌舒抱怨道。
許安澈微微一笑,并沒有反駁:“好啦,找火烤烤衣服吧,不然該生病了。至于凌凱和蘇苛,他們應(yīng)該在上一層的深林中,雖然不會有性命之危,但是應(yīng)該都受了重傷。”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凌舒警惕道。
“我大魏國的任何地方我都熟記于心,這就是為什么我敢往下跳的原因。”
許安澈有些寵溺的看著凌舒:真實原因是因為有你在,她應(yīng)該不會信吧……
“咦呃,你別用你那猥瑣的眼神看著我。”凌舒嫌棄道。
“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衣服一時半會干不了。”
“坦白局敢不敢?”許安澈提議道。
“來,誰怕誰!”
“你們怎么知道師娘被綁的?我讓師父別告訴你們,師父不是言而無信之人。”許安澈發(fā)問道。
“盛夏給我爹報信的時候我恰巧碰到了,就和凌凱溜出來了。”凌舒暗自竊喜到:幸好早有準備,凌凱這腦子還是有用的。
“剛才為什么不讓我當人質(zhì)?”許安澈繼續(xù)發(fā)問。
“emmm,我那是愛子心切,就算是只狗我也不會讓它去當狗質(zhì)的。”凌舒有些心虛。
“你對我是何感情?”許安澈趁此機會想聽凌舒真心話。
“當然是喜歡啊……啊那個……父親對兒子的喜歡!你別誤會啊!”凌舒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該我問你了,你為什么阻攔我當人質(zhì),那是我哥,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本王沒什么缺點,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善良,就像你所說的,就算是狗我也會救。”
“什么嘛,小心我舉報你抄襲!”
許安澈無所謂的挑了挑眉。
“還有!干嘛跳下來!”凌舒也不知道為什么提到這兒自己有些生氣。
“都說了我熟悉地形,知道自己死不了才下來的。”
“放屁!你明明就是……”凌舒還沒說完就被許安澈打斷了。
“哎那衣服干了,快走吧,或許天黑之前能找到凌凱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