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面療養室的門打開,燈光刺眼。他被帶到絕對剝奪室——唯一的出口是一條通往街頭的白色通道。我命令:
“摘掉所有衣物——從此,你不是裴斯年,只是一個無身份的廢人。”
他戰栗著脫光,赤身站在閃光燈下。我開啟直播,數十臺攝像頭捕捉他的裸體與眼神。他試圖遮掩,卻被鏡頭拉得更近,每一條疤痕、每一次顫抖都公開無遺。
我推動醫護將他扔上街口,高舉大標牌寫著:“裴斯年:心理操縱者,無身份公民”。人群圍觀,手機拍攝、嘲笑聲不絕于耳,細節被拼湊上傳社交媒體。
新聞連線迅速跟進:
“我們現在在市中心——請看這位曾經自稱心理大師的裴斯年,他被剝奪身份,赤身上街,等待將來的法律制裁。”
街角快閃記者開始圍堵,要他回答:“你為你的罪感到抱歉嗎?”
他無言,只是顫抖著說:“對不起……對不起……”聲音極微弱,引發更多唾棄與寒笑。
警方介入,他被控“嚴重心理操縱罪”“精神侵害”“非法拘禁”等多項罪名。媒體持續報道:
法院通告:剝奪“裴斯年”這一姓名稱號,改為“被告02456”;
社會通報:吊銷執照,撤銷講師資格,全網被列入黑名單;
網絡文明圈決定:凍結銀行賬戶,所有公共身份標簽被注銷。
他從“公眾人物”降格為“零號廢人”。
在接受媒體陣線上:“被告02456”再被推上街頭,赤身只披一件被污名的拘服,面對鏡頭乞求同情,然而公眾只喊“把他關起來!”“賜予他合法制裁!”
媒體寫下標題:“裴斯年,今天不再存在——因操控人心被赤裸曝光并送檢審”。
他的成功人生一夜崩塌,身份盡失,肉體與尊嚴雙重赤裸——人性的本質赤裸無遺。
入獄那一刻,“被告02456”跨入鐵門,他轉身看了看空無一人的街口與聚光攝像燈——他不再是專家、丈夫或父親,只是社會的囚犯。他被正式收監,等待起訴與判決。
并在后續接受人生唯一的出路——罪名成立后數年服刑,將他最后一絲殘存的光環、社會身份都一并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