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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降谷零的回憶薄

5

此時的阿笠博士家陷入了恐慌,阿笠博士聽說柯南被兇手挾持了很擔(dān)心他,灰原哀則是被赤井秀一嚇到了,幾人商量著用柯南同款眼鏡去救他。

就在這時鶴田鹿走了進(jìn)來,佯裝一副很擔(dān)心的樣子:“你們說柯南被兇手抓走了?”

灰原哀不知道這人這個時候跑來干什么,阿笠博士焦急的點頭:“小鹿小姐有什么事么,不過現(xiàn)在我們得趕快去救柯南。”

鶴田鹿表示她也來幫忙,問灰原知不知道柯南和兇手在哪里。灰原解釋可以定位后,鶴田鹿把自己的一只耳機給了灰原哀,表示用這個聯(lián)絡(luò)。

偽裝成沖矢昴的赤井秀一一言不發(fā),暗中觀察著鶴田鹿這位“不速之客”。

這位是……小男孩口中的,美格威士忌。

組織的人為什么現(xiàn)在會在這里。

但是介于灰原哀似乎很信任她的樣子以及現(xiàn)在救柯南要緊,他并沒有去套鶴田鹿的話。

灰原哀拽著鶴田鹿的衣角,問“你開車了么?”

“那當(dāng)然啦?!柄Q田鹿指著外面:“就在外面停著哦,不過我想我的車應(yīng)該也帶不了這么多人,因為我的朋友兼司機還在車上呢?!?/p>

灰原哀立馬道:“我跟你一輛。”

鶴田鹿知道她是害怕赤井秀一,也沒拒絕,不過想起來也好笑,這兩人其實算表兄妹吧,居然能關(guān)系這么僵。感覺赤井一家如果能召開一個圓桌會議,劇情都得少一半……

鶴田鹿把自己的另一只耳機交給了赤井秀一,“那這樣的話,為了保證小哀的消息我們兩邊都清楚,這個耳機就給……額,忘了問,帥哥你叫啥?”

“沖矢昴,我的名字?!背嗑阋唤舆^耳機。

“這樣啊,我叫鶴田鹿?!彼谄鹉_尖向沖矢昴靠近,帶著打量的意味:“昴先生,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p>

看著逼近的鶴田鹿,赤井秀一不以為然:“如果是什么很復(fù)雜的問題的話,還是等柯南安全后再說吧?!?/p>

“我只是想問,昴先生每天瞇著眼睛,真的不怕撞到電線桿么?”

赤井秀一:……

看著先進(jìn)入車?yán)锏男∨?,荻原研二和她打了個招呼,灰原哀和他說明了一部分情況,荻原這才明白鶴田鹿說來這里是干什么。

鶴田鹿上車后就點燃一根煙,毫不擔(dān)心的道:“走吧,根據(jù)小哀提供的路線,不用擔(dān)心,柯南不會有事的。”

話是這么說,但是沒多久便傳來一陣槍聲,恰在此時,眼前的一輛藍(lán)色小轎車在路口快速經(jīng)過,灰原哀立馬喊道:“就是那輛車,江戶川同學(xué)就在那輛車上?!?/p>

荻原研二收到信息立馬追了上去。

沖矢昴:“那么把這件事告訴毛利先生吧?!?/p>

阿笠博士疑惑:“不是告訴警察么?”

“因為目前,能正確將事情始末說明給警察聽的,只有他們。把車種和顏色還有車牌號碼告訴給警察,并進(jìn)行臨時檢查,就能擋下他們了。”

阿笠博士還是擔(dān)心:“那如果對方把人質(zhì)當(dāng)作擋箭牌突破臨時檢查的話……”

赤井秀一微微低頭,反光的鏡片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神情:“如果是那樣的話…”話音未落,耳機里傳來鶴田鹿的聲音——“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用非常規(guī)手段解決就好了。”

灰原哀猛的一驚。

這是……這是什么?這種感覺,有什么人,在背后追他們。

“沒事的小哀,不用擔(dān)心。”鶴田鹿杵著下巴,漫不經(jīng)心道:“還有昴先生,剩下的最好還是交給我來解決吧,如果你不想被那個偵探看出什么的話。”

赤井秀一正準(zhǔn)備開車門的手一愣。鶴田鹿話鋒一轉(zhuǎn):“放心啦,我們會攔下那輛車的。”她轉(zhuǎn)頭著看向荻原研二:“對吧,hagi?!?/p>

荻原研二露出自信的笑,“灰原小朋友系好右側(cè)的安全帶,xika靠我這邊來?!?/p>

荻原研二駕駛著車子一路狂追前面載有柯南的藍(lán)色小轎車,在接近目標(biāo)后,腳下剎車一踩,進(jìn)行了一個漂亮的漂移,將車攔到了藍(lán)色車子的面前。由于車速較快,藍(lán)色車子來不及反應(yīng),就直直地撞上了荻原研二的車。

車上立馬下來一個女人,正是挾持了柯南的手川女士,“怎么回事,你們在搞什么?”話音剛落就被世良真純的摩托車甩飛了出去。

鶴田鹿覺得這個女人真是蠢的厲害,這個時候下車,只會把自己暴露在視野中。

嘛,雖然不下車的話他們也有一百種方法解決她就是了。

“居然是小鹿小姐,”毛利蘭很感謝她救下了柯南,又有點擔(dān)心:“不過這也太危險了,萬一出什么意外了怎么辦,還有小鹿小姐你的車也壞了?!?/p>

鶴田鹿毫不在意,維修費對她來說只是一筆小費用,而且她還可以讓這個手川女士賠給她,“至于出意外也是不可能的啦,我們的駕駛員可是日本最厲害的?!?/p>

聽她這么一說,毛利蘭才發(fā)現(xiàn)車?yán)镞€有一個人。非常有禮貌的小蘭立馬向荻原研二道了謝。

“哪有哪有,小事情,誰讓我們家xika非常喜歡柯南這孩子呢?!?/p>

聽到這個聲音的安室透身形一頓,甚至沒聽清貝爾摩德和她說的什么。

“不過沒想到美格居然也來了啊,聽說那家伙現(xiàn)在在瘋狂追求你,怕不是追著你來的吧?!必悹柲Φ氯滩蛔≌{(diào)侃他。

安室透不搭理這句話:“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被掛電話的貝爾摩德一點也不生氣,饒有興趣的看著下方的鬧劇。

安室透掛了貝爾摩德的電話,視線卻不由自主地黏在那輛車的駕駛座上。剛才那個聲音……太像了。像到他幾乎要忽略任務(wù)里的所有細(xì)節(jié),只想沖過去掀開那個人的帽子。

荻原笑著聳聳肩,只把側(cè)臉轉(zhuǎn)向人群,指尖隨意地搭在車門上,卷翹的睫毛在路燈下投出一小片陰影。這個動作、這個神態(tài),像一根針猝不及防扎進(jìn)安室透的記憶里——當(dāng)年在警校訓(xùn)練場,荻原研二總愛這樣靠在器械旁,笑著看他和松田互毆。

“透子?”鶴田鹿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等安室透回神了她又開始作妖:“沒想到你也在這里呢!我這幾天沒去波洛你有沒有想我啊?!?/p>

聽著他的話,安室透用一種詭秘莫測的眼神看著她。

鶴田鹿,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又和自己明明已經(jīng)逝去的摯友有關(guān)…難道是組織的試探么?但是他并沒有覺得最近有不對勁的地方。

他下意識地朝那輛車走了兩步,正好對上荻原研二看過來的眼神。對方眼里沒有驚訝,反而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像在說“好久不見啊,小降谷”。

“這位先生,”安室透停下腳步,語氣盡量平淡,卻掩不住一絲緊繃,“剛才多謝你幫忙攔車?!?/p>

荻原研二挑了挑眉,帶著點含糊的笑意:“舉手之勞,畢竟是救小朋友嘛。我相信沒有我的話小安室也會這么做吧?!?/p>

這一下,聲音更清晰了。安室透放在身側(cè)的手猛地攥緊,指節(jié)泛白。他盯著荻原研二露出來的半張臉——眉骨的弧度、眼角的紋路,甚至連說話時嘴角上揚的幅度,都和記憶里那個總愛叫他“小降谷”的同期重合。

安室透故作驚訝:“你認(rèn)識我?”

“那當(dāng)然了?!陛对卸Z氣中摻雜著無可奈何:“xika天天提起你呢,不過居然能讓xika這種女魔頭喜歡上你,真的很厲害呢,小安室。”

話里話外的語氣都和荻原研二像極了,甚至莫名覺得這人已經(jīng)偷偷給自己豎大拇指了。

“請問你是鶴田的……”

“姑且算我的哥哥吧?!柄Q田鹿琢磨著,覺得也沒有更合適的身份來解釋了,“吶,透,我的車壞了誒,你一會能不能送我回家?!?/p>

安室透答應(yīng)下來,正好他也想問問,這個鶴田鹿到底是什么人。

“那hagi就先回去吧,不要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了。我已經(jīng)叫了維修人員來拉車了?!柄Q田鹿動作迅速的鉆進(jìn)安室透車內(nèi)。

??

荻原研二:說好的哥哥呢?就這么把我丟下了??xika??!

不過知道自己不能暴露在警察視野下的荻原研二也沒多說什么,先行回去了,鶴田鹿則跟著安室透一行人去做筆錄。

做完筆錄的鶴田鹿提前叫了一輛車來,對毛利一家人道:“小五郎叔叔,我把安室先生借走了,所以麻煩你們坐出租車?yán)?,我已?jīng)叫好了哦?!?/p>

毛利小五郎非?!按蠓健币约昂軜芬獾陌寻彩彝附唤o鶴田鹿。

夜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沉甸甸壓下來。安室透的車開得很穩(wěn),車窗外,路燈的光暈在玻璃上拉出長長的光軌。

鶴田鹿靠著副駕座椅,神采飛揚地問:“透,你明天去波洛嘛?我想吃香芋蛋糕。”

“比起吃什么蛋糕,我覺得你更應(yīng)該解釋一下吧,美格?!卑彩彝缸旖菕熘粲腥魺o的笑,方才還帶著禮貌疏淡的氣息,瞬間被一種銳利的、帶著壓迫感的氣場取代——那是屬于波本的、常年游走在陰影里的警覺與審視。他緩慢開口:“據(jù)我所知,你并沒有哥哥,也沒有遠(yuǎn)房親戚,那為什么你會和明明已經(jīng)死去警察有關(guān)系呢?”

好家伙,鶴田鹿真佩服安室透,換作別人的話,可能已經(jīng)覺得這是組織在試探他了吧。他倒好,反客為主,質(zhì)問她為什么和警察有聯(lián)系。

鶴田鹿倒也不怕他會威脅自己:“誰不認(rèn)識幾個警察了,你看貝爾摩德,各行各業(yè)的人都認(rèn)識吧。而且我是我,組織是組織,我也得有個人私交吧。”

安室透沒想到她會這么回答,而且這也說明那個人就是警察,可能就是自己已經(jīng)死去的……

不,想到這里安室透立馬打斷自己的想法,那個人身上一點被爆炸傷害的痕跡都沒有,當(dāng)年那場爆炸雖然他不在現(xiàn)場,但也知道那種程度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鶴田鹿瞥了眼駕駛座——安室透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jié)分明,側(cè)臉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線條更硬了些,下頜線繃得筆直,連帶著空氣都像被拉緊的弦。

她突然覺得很抱歉。

對任何人而言,親眼見到早已逝去的摯友活生生站在眼前,都是足以顛覆認(rèn)知的沖擊,更何況是常年游走在黑衣組織的安室透。

在組織,死亡就是司空見慣的事,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所以當(dāng)那個熟悉的聲音、相似的輪廓撞進(jìn)眼里時,第一反應(yīng)不是狂喜,而是千百次救自己于危難的警惕。

這未免太過殘忍——同時要處理公安和組織的工作,又要忙波洛的生意,每天都在警惕,發(fā)現(xiàn)自己死而復(fù)生的好友無法去確認(rèn)。

一開始鶴田鹿可以說不能向安室透暴露身份是怕安室透懷疑她把她抓起來送給公安,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自以為是給他的驚喜給他帶來了多少麻煩。

“零?!?/p>

聽到這個稱呼的安室透猛的踩下剎車,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響劃破夜空,車猛地頓在路邊,慣性讓鶴田鹿向前傾了傾,又被安全帶拽回座椅。

安室透側(cè)過身,紫灰色的眼眸在昏暗的車廂里亮得驚人,像淬了冰的鋼針,方才那點若有若無的笑意徹底消失,下頜線繃得死緊,連聲音都帶著冷硬的棱角:“你剛才叫我什么?”

鶴田鹿她這個人打心底里就是不怕安室透的,而且她現(xiàn)在就是想表明自己的身份,被這么瞪著也不是鶴田大小姐能受的委屈,她立馬回瞪回去:“你別以為長得帥就能這么瞪我,降谷零我和你說…”

話音未落,安室透已經(jīng)探身過來,右手直接扼上她的脖頸,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將她按在車門上。帶著足以瞬間收緊的壓迫感,死死盯著鶴田鹿。

鶴田鹿的后背抵著車門,冰涼的玻璃硌得肩胛骨發(fā)疼,由于稍微缺氧使鶴田鹿皺著眉頭,安室透猝不及防這么一下直接讓鶴田鹿的眼鏡摔在了地上,那雙金色的瞳孔在昏暗里亮得驚人,像兩簇跳躍的火焰。

她沒想到安室透會突然來這么一下,“松手啊降谷零,你以為自己掐的很爽么?”

系統(tǒng)直呼佩服:不愧是宿主你啊,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掐的不爽。你看著不像是那個啊。

鶴田鹿:……不要在奇怪的地方突然冒出來啊混蛋系統(tǒng)。

“我告訴你他們的事就是了。”她掙了掙脖子,“我說降谷零,你再掐下去,我可就真成組織第一個被自己人掐死的技術(shù)人員了,到時候琴酒怕是要笑掉大牙。

冰仰冰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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