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再次不期而遇,米娜的大姐(阿依舍)已經結婚兩年多了。只是大姐(阿依舍)結婚至今還沒有懷孕。我想親愛的讀者都明白,阿依舍結婚時還沒來月事,還是個孩子,又怎么會懷孕呢?為了養家糊口阿依舍的丈夫(優素福)去XJ打工了。丈夫(優素福)離開后三、四個月,阿依舍發現自己慢慢隆起的小腹,才意識到自己懷孕了。
二姐(阿西葉)結婚后沒幾天就遭到了丈夫(爾薩)的家暴。爾薩曾練過功夫,正常情況下三個男人也很難打倒他。當鐵錘一般的拳頭重重的落在阿西葉身上的每一處時,本就膽小的阿西葉,早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算丈夫將她打倒,昏迷,暈死,再將她早已被血液染紅的頭顱塞進冰水槽中弄醒,再次毒打,她也沒敢向母親提起,或是跑回娘家。因為她知道就算告訴母親,母親也只是安慰幾句,又會將她送回到丈夫家。母親是不允許她的女兒離婚的,即使是失去這個女兒。“離婚”在母親看來是無比丟人的事情,離婚要比丟掉性命還要嚴重幾千倍。
后來阿西葉的丈夫還領了婊子,甚至將婊子領回家睡在一起,阿西葉每天除了干農活還要伺候丈夫和領回家的婊子,就算這樣,阿西葉也不敢吭聲。她每天最大的愿望就丈夫不要打她,別的不論丈夫做什么都行,或者,丈夫讓她做什么都行。因為丈夫莫名其妙的家暴,讓阿西葉曾今一度癡癲過,還被丈夫送回娘家,在娘家病情稍微有所好轉,母親又將她送回了丈夫(爾薩)家。
這萬惡的丈夫(爾薩)一定不知道,最終他年紀輕輕就患上了癌癥,失去了生命。在臨死之前,他唯一能夠使喚的人只有阿西葉。其他人,甚至是他的母親和兄弟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怕花了他們的錢。而丈夫(爾薩)最終的死對于阿西葉來說是一種解脫,阿西葉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悲傷,內心甚至有一份欣喜。親愛的讀者們都明白,如果阿西葉的丈夫(爾薩)不死,阿西葉可能會被活活打死。
大衛也已經長成一個大小伙了,留著大背頭,一雙大眼睛,長睫毛,高鼻梁鑲嵌在橢圓形的臉上,一米七五的身高,結實的身板,顯得非常有朝氣。大衛的書早早就不再讀了,如今的大衛在一個羊絨廠干活,在羊絨廠干活的還有同村的阿丹,因此他和阿丹成為了好朋友。阿丹個頭較高,身體比較單薄,同時擁有一張過長的臉和一個過短的脖子,顯然一種病態的樣子。他們經常一起干活,一起吃飯,一起玩耍,幾乎形影不離。不久,阿丹訂婚了,沒過幾天大衛也訂婚了,但令大衛感到難過的是他并不喜歡他的未婚妻。只因為做媒的是父親的一門遠方親戚,父母礙于面子,便答應了,根本沒考慮大衛的感受。
阿丹從小到大很少有人像大衛這樣真心帶他,所以他愿意與大衛分享他的任何東西,于是他決定帶大衛見一見他可愛的未婚妻(法圖麥)。
當阿丹帶著大衛第一次來到法圖麥家,大衛便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阿丹的未婚妻(法圖麥),法圖麥不似大衛的未婚妻(丑娃)那般,眼神空洞像個木頭樁子。法圖麥為人熱情,聲音動聽,圓圓的臉盤上長著一雙靈動的眼睛,又怎么能不讓我們的大衛淪陷呢?法圖麥在不經意間與大衛熾熱的目光相碰時,心臟不知怎么的就開始亂跳,這奇妙的感覺法圖麥從未有過,卻讓人非常著迷。但在一旁的阿丹卻全然不知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阿丹要結婚了,大衛作為他最好的朋友當然要去了。大衛為阿丹的婚禮忙前忙后,阿丹很是欣慰。不知不覺天就黑了,開始鬧洞房了,阿丹突然像是被電到一般,倒地不起。阿丹的家人立刻趕了過來,將阿丹抬到另一個生火的窯洞,其他人都撒了,回家去了。
大衛輕輕的將窯洞門關上,給人一種新娘已經睡下了的錯覺。又慢慢地掀起親娘的蓋頭,當四目對視的那一刻,兩個人的心臟跳的越來越快,身上也熱了起來,大衛慢慢的將他那張滾燙嘴唇湊了上去,法圖麥緊閉雙眼,任由大衛吻她的嘴唇、脖子,撫摸她的臉頰,和她那豐滿似水的乳房。大衛撕扯掉她的衣服,貪婪的撫摸并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這一晚,大衛的情感找到了出口,整個人變得非常的愉悅。
自此以后,大衛以好朋友的名義經常來到阿丹的家中與法圖麥私會,因此也沒再去羊絨廠上班。阿丹卻因為家庭較為困難,結婚沒幾日便去羊絨廠干活了,所以阿丹的母親讓自己的女兒每天晚上陪伴法圖麥,但法圖麥為了和大衛在一起,每當阿丹的妹妹睡著后都會在屁股底下倒一盆水,并大聲呼喊:“圓女,圓女你怎么尿床了?”幾次后法圖麥便不讓阿丹的妹妹晚上作伴。
沒過幾天,也到了大衛結婚的日子,驢馱著新娘已經到了大衛家,但卻怎么也找不到大衛,大衛的母親偷偷地派鄰居家的兩個小伙子,去阿丹家將大衛找了回來。大衛不情不愿的被人拉著回了家、完成了婚禮。到了晚上,鄰居好友鬧洞房,最后卻因為新娘(丑娃)太過木訥,便早早的散去。窯洞瞬間就只有大衛與新娘(丑娃),周圍黑乎乎的,只有煤油燈發出微弱的光。氛圍瞬間變得微妙起來,大衛靠近新娘(丑娃)手不自覺的開始撫摸起來,丑娃猛的“哇哇哇”大叫了起來,大衛頓時沒了興趣,便踹了一腳丑娃,把丑娃從炕上踹了下去,大冬天的,丑娃硬生生的在地上坐了一晚。
婚后的大衛還是以各種借口往阿丹家跑,米娜的母親瞪著眼珠子對丑娃說:“大衛現在和你已經結婚了,不能再讓一直往別人家跑,你要想辦法,兩個人要好好過光陰呢,遇到什么困難,我們兩個老人會幫你的。”木訥的丑娃一聲不吭。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時間一長,引起了阿丹母親的懷疑。阿丹母親帶著阿丹的堂哥和堂弟們,手里分別拿著土槍、鋤頭、鐵鍬、木棍…在阿丹家的草垛旁將大衛和法圖麥逮了個正著。大衛慌忙的提起褲子,拉著法圖麥就往懸崖邊跑,跑的過程中阿丹的堂哥多次開槍,辛運的是并沒有打中大衛。到了懸崖邊,大衛停了下來,怕死的大衛向所有人保證不再來阿丹家,于是阿丹的堂哥、堂弟們把大衛暴揍了一頓,離開了,法圖麥也跟著回家了。
大衛回到家后,因為怕揍,好一段時間沒再去阿丹家。在這期間每當大衛有生理需要,他就會找丑娃解決,但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顧家,四處閑逛。很多時候“性”并不能完全與感情聯系在一起,也許,大衛喜歡的也只是發圖麥的長相,或是對自己妻子丑娃不滿,找到的感情出口。
阿丹的母親將阿丹也從羊絨長叫了回來,只是阿丹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每當他想碰法圖麥時,渾身冒虛汗,整個人便會軟下去。
當大衛再次來到阿丹家找他時,阿丹早已聽說了大衛和自己妻子的事。阿丹假裝若無其事,并默許了大衛和自己的妻子。不久,法圖麥的便發現自己懷孕了,丑娃也懷孕了。但不變的是大衛仍舊經常去阿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