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十年六月,政通人和,街市邊滿是孩童的歡笑聲,人們井井有條,“賣簪子哩,姑娘們快來瞧瞧!”時不時傳來商販的吆喝聲,公子小姐們乘坐著馬車,駿馬邁著優(yōu)雅小方步,蹄聲如雨點叩擊青石板,車轍碾過枯枝時發(fā)出細微脆響,揚起薄紗般的塵土。
皇宮里正在早朝,棠溪胤山為現(xiàn)任君主,此刻他坐在那金巒寶座上,群臣膜拜——“眾卿請起”隨著一聲洪亮寬厚的聲音,眾臣皆起。
棠溪胤山是位明君——忠臣寬仁以待,奸臣則罰之以刑。百姓愛戴他,眾臣敬重他…
下朝后,棠溪皇坐在宇心宮里看著奏折,他眉心微蹙,如刀刻般的紋路在專注中更深了幾分,那雙鷹隼般的眸子緊鎖奏折,目光穿透未干的字跡,仿佛要洞悉紙章被隱藏的機密。
忽然一股混沌之氣席卷而來,一人身著白衣,鶴立殿中,身姿挺拔而高大,那氣勢令棠溪胤山這個九五至尊都不禁畏讓三分,“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天子宇殿?!”他目光一緊,微顫胡須。
“棠溪皇不必緊張,在下凌空,乃天庭使者,知你與薛后座下無子,今日特來賜你子嗣。”
“你們天庭何時管我們?nèi)碎g之事了?”棠溪皇凝視著凌空,半信半疑…
“你稍后便知。”凌空說著便拿出一個瓷白的玉瓶,修勻的手揮過瓶子,再一轉(zhuǎn)眼,一縷輕煙已然被他攝取而出。輕煙冒著通靈的翠色,隨后他又將其放入瓶中。
“你且將此瓶收去,讓薛后每日需以無根之水滴入其中,收滿后再飲入腹中便會助你二人擁有子嗣。”
“當(dāng)真?”棠溪皇的神情更加嚴肅了,依舊是半信半疑…
“自然。賜子一事,乃我天庭向你人間下達的重大密令。前不久,緣天仙翁曾算出百年之后浩劫將至,唯有一人可解,便是你二人之子。”
“百年之后其中因果想必她自會領(lǐng)悟…”
“好”棠溪胤山應(yīng)了下來。
不久,薛后便迎來了生產(chǎn)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