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麗雖然不在潘枝花手下做了,但是她也同樣通過自己的努力自立門戶,她和潘枝花仍然是好朋友,好姐妹。她們平時聚會的地點基本上都是名為芙蓉閣的一家商務高檔會所,這個地方也是她們其中一個姐妹開的。
這天,薄麗和潘枝花還有幾個朋友相約來到芙蓉閣玩兒,結果剛到這不久,其中一個朋友在包房外和另一個包房的客人打起來了。服務員見狀,立刻跑去找潘枝花。
服務員:“花姐,你快出去看看吧!”服務員急得額角出汗,能在這兒消費的哪個都不是好惹的主。
潘枝花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兒了,看服務員進來,放下手中的紅酒杯,一臉茫然的看向站在門口的服務員:“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您的朋友在走廊和別的包間的客人打起來了。”
“啊?”潘枝花和薄麗聽到后,直接站起來朝包房外跑去。
眾人來到包房外,只見外面一個年輕男子正對他們的朋友拳腳相加,潘枝花認出來的那個領頭的男子是高氏集團高董事長的兒子高傲,平時他仗著高董事長無下限的溺愛橫行霸道無惡不作。
“喲,是小高總啊,這么巧,你今天也來這玩兒啊!”然后看了一眼被打翻在地的朋友:“請問這是出什么事兒了這么大火氣”
高傲看見潘枝花,他認識。畢竟潘枝花在當時就已經是很有名的地產大亨和自己的父親也是朋友,他停手絲毫不在乎輩分上應該叫潘枝花一聲阿姨的大搖大擺的回到沙發上坐著,右手順勢就搭在一個年輕的包房女服務員身上。那個女服務員還在瑟瑟發抖,淚流滿面,嘴里不停的說著:“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是。”
高傲很是囂張的和潘枝花解釋:“這個女服務員踩臟了我兄弟的新鞋,我要她跪下來給我兄弟舔干凈。結果你的朋友閑著沒事干,非要出這個風頭替這個服務員說話,你就說這個事兒該不該打?”
薄麗看見躺在地上的人,還有那個女服務員,本想和高傲理論,結果被潘枝花一把攔住,她很清楚高傲的人品:“小高總,對不住了,我替我的朋友和您道歉,這樣吧,我出錢明天給你的兄弟買一雙一模一樣的新鞋叫人送到您府上,您看這樣行嗎?”
高傲的朋友在旁邊坐著這時候狗仗人勢的站了起來:“少廢話,給我跪下來舔干凈。”
潘枝花繼續陪著笑臉:“小高總,既然今天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圖的就是一個開心,我這歉也到了,您手也動了,我的朋友也受傷了,這事兒就過去吧,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高傲的兄弟繼續得寸進尺:“你當你是誰呀?你道歉有什么用,別廢話,要么她給我舔干凈,要么你給我舔干凈”
薄麗那性子就不是能吃這種虧的,她聽到這里實在是聽不下去那狗腿子說話,直接抄起桌子上一瓶啤酒,一個使勁砸在那狗腿子頭上:“你說的是人話嗎?”
潘枝花看到這個情景一下子愣住了,她沒想到薄麗那么沖,不只是她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高傲看見薄麗這樣,于是慢悠悠的站起來,用他那牛一樣的眼睛,目光怔怔的看著薄麗,眼神中透著陰狠、毒辣:“好,我記住你了。”然后對著包房里帶來的人說了句:“兄弟們,走。”
等到屋子里的人都走完了,薄麗和潘枝花對剛才的事也是心有余悸。
薄麗這時候說道:“花姐,你說他們是不是有病?踩一下鞋的事,非要鬧成這樣。”
潘枝花對薄麗解釋:“這個高傲是高氏集團董事長高俊峰的長子,高董事長早年喪妻,因為對孩子的虧欠,所以一直無底線的溺愛,才造成今天高傲這個無惡不作的個性。”
本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或者過幾天才發作,沒想到這個高傲這個人有仇不能等,馬上就報。就在薄麗和潘枝花分開之后,薄麗就在回家的路上被圍堵了。回家的巷子里,薄麗在無人的角落被人用麻袋套著綁著到了高傲的住所。
高傲一臉陰險的看著薄麗吃驚的表情:“怎么了?你砸了我兄弟,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束了?”
薄麗整理著剛剛被弄亂的頭發:“那你還想怎么樣?”
高傲拿起一旁放著的一瓶酒:“來,把它干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薄麗本身酒量就不好,更何況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她不想喝:“小高總,您這未免有點強人所難。”
高傲料到她會不愿意,一個眼神,旁邊幾個彪形大漢就摁著薄麗給她灌下了一整瓶。酒精的作用加上灌的很急,薄麗頓時被嗆的咳嗽不止,眼淚鼻涕一個勁流,那是伏特加高濃度烈酒。
高傲此時一只手捏著薄麗的臉,上下打量著薄麗。當年的薄麗年紀也不過三十,人長的不賴而且還會打扮。“就喜歡你這個勁兒”
“呸!”薄麗一口直接吐在了高傲臉上。
高傲本想自己享受的,但是薄麗這樣他倒是想到了一個別的羞辱她的方式,于是他告訴屋里的所有人:“弟兄們,開心一下吧!”
他的這些手下聽到他這樣說一窩蜂的便朝薄麗涌過去,薄麗也是女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她拿起身邊的東西,朝面前的這些面露淫笑的丟了過去。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踹開了,進來的是潘枝花還有身后她帶來的一隊保鏢。
潘枝花來者不善,看著屋里的狀況:“小高總,這是鬧哪樣啊?”
高傲看到又是潘枝花攪和自己好事,對著門口大罵:“你們剛耳聾了是吧?不是說任何人都不能放進來嗎?”
潘枝花了然:“小高總,薄麗是我姐妹,今天人我得帶走。”
高傲見她這個態度本就不服,剛想開口就又被潘枝花堵了回去:“您要是有事兒,直接讓老高總找我,不然我們沒什么話可聊的。”
高傲長這么大可能唯一怕的人就是他親爹,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潘枝花把人帶走,他在房間里只能靠砸東西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