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該死。”鄔籬見狀就要催動異能強行打破,卻被一旁的朝愿析叫停。
“等等,先別走。”她在剛剛就感覺這股能量很熟悉,在此刻她終于確定。
朝愿析在兩人疑惑的目光下,將彩色小球喚出。
“你把這玩意弄出來干嘛?”墨普淵問道。
“現在的情況就算你給我們補償異能也沒什么太大的作用。”鄔籬道。
朝愿析沒說話,催動小球,只見小球開始旋轉起來。
下一刻,鄔籬和墨普淵眼里都流出了震驚之色。
周圍原本散溢的能量跟被吸引了一樣被吸入小球里面,周邊形成一道能量旋渦,而旋渦中心正是朝愿析手中的小球。
不僅如此,他們還能感覺到,想要強行升級的變異樹此刻的能量在迅速下跌。
剛升到五階的能量降到四階,三階,二階。
這是……
這覺醒的究竟是什么異能,能分發還能吸收,這在末世不都無敵了嗎?!
這還只是一階能做到的就已經如此強悍了,那再升下去…
朝愿析自然是不知道兩人在想什么,她能感覺到,這能量進入小球體內居然更像是一杯水匯入了大海。
“?”這是有多能吸。
變異樹此刻也反應過來了,趕忙切斷卻為時已晚,它體內本就不多的能量已被吸收殆盡,重新跌落回二階。
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能量不再外溢,小球將空氣中最后一絲能量吸收完也停止了旋轉,貼了貼朝愿析的手心又不動了。
變異樹眼見情況不太妙,麻溜提起樹根打算跑。
“哼,還想跑?”兩人顯然也注意到變異樹的異常,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剛剛被追著打,現在輪到他們了。
變異樹:卒。
兩人將晶核挖出。
“沒想到,晶核也跌回了二階。”墨普淵將晶核擦干凈扔進朝愿析懷里,“拿著。”
朝愿析也沒客氣,接過后環顧了下周圍,愣怔住了。
“說起來,我們的動靜有這么大嗎?”
只見周邊的房屋好像被什么攀附,攻擊后變得破敗不堪,有的墻面甚至出現大塊破損,窗戶玻璃全部碎裂,散落一地。
“應該不是,看那邊的地面,昨晚應該發生過硬仗。”鄔籬指了指遠處的地面。
地面上有明顯的戰斗痕跡,大塊的地皮被翻開,露出下面的土壤,周圍還散落著一些斷枝殘葉。
“能做到這個份上的,等級估計不會低于五階。”墨普淵分析道。
剛剛這里鬧的動靜太大,周邊游蕩的喪尸已經被吸引過來了。
朝愿析道:“喪尸過來了,你們的異能還沒恢復,后面就是商場,我們先到里面躲躲,順便收集點物資。”
兩人點了點頭沒有意見。
三人迅速往商場撤去。
還好估計是門口有變異樹的緣故,商場內部只有幾只喪尸,很快就被三人解決。
“沒想到你的小球居然還挺有用的。”鄔籬難得說了句夸獎的話。
墨普淵也點點頭,“確實,要不是你的異能,恐怕我們就很難全身而退了。”
“也沒有。”朝愿析進來后又對著幾只喪尸試驗了下,“現在來看,好像只有能量外溢的時候,它才能捕捉到,不然就和個裝飾一樣。”
“那也確實,這樣一說好像也沒什么用。”
“?”她就謙虛一下,而已怎么會有人順著就說了,一看,果然是鄔籬。
旋即惡狠狠咬牙,“那也是我救了你,不然我現在只能給你收尸了。”
墨普淵見兩人又要吵起來,笑了笑,“沒關系,平時不也還有我們在。”
聽到這話朝愿析支棱起來了,“看看你,再看看人家。”
朝愿析睨了鄔籬一眼,就到前面看有沒有能帶的物資了。
鄔籬神色晦暗地看了墨普淵一眼,“你這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反正我們也不可能解除契約,總要讓自己過得舒服一點不是嗎?”墨普淵笑笑,旋即轉身去追朝愿析。
鄔籬看著墨普淵離開的背影,眼里充滿不可置信。
瘋了瘋了,一個家都要瘋了,一個個的都被朝愿析勾了魂失了智。
勾魂使者朝愿析正在超市里面翻找,有沒有還可以入口的。
可能是周邊喪尸,又有一個四階變異樹當門神的緣故,超市內能吃的還算不少。
新鮮的自然是不可能,但速食零食還挺多。
看了半天,朝愿析覺得她不如弄只變異獸回去給溫祈看看能不能煮來吃。
在末世吃的好的怎么這么難。
“怎么了?”墨普淵俯下身,將朝愿析罩在身下,墨色長發垂下,發尾掃過朝愿析的脖頸,搞得她癢癢的。
朝愿析將長發扒拉開,嘆氣,“都是垃圾食品。”
墨普淵輕笑,語氣慵懶,“怎么以前沒發現你這么挑食。”
“可能以前的我不會享受生活吧。”
“要不然,待會去交易所那邊看看有沒有菜種?回去種一些?”
朝愿析眼睛亮了,“可以誒!”
就在三人在超市挑挑揀揀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他們的車后面。
“你說說你跟個人還能跟丟,浪費我這么多時間。”銀規整理了衣擺和頭發,拿出自己最好看的狀態。
金剛無所謂靠著窗,“切,你這次要是還不成功,看你回去怎么交代。”
“他們在哪呢?”
金剛環顧一圈,“估計是搜集物資了,正好,等他們出來你可以直接讓朝愿析把物資給你。”
銀規想想也覺得有點道理,又搗鼓了翻自己的樣貌,爭取讓朝愿析再次癡迷。
朝愿析三人拿著滿滿當當的物資剛走出門口,轉眼就看見自家車后不遠處還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越野,只覺得沒什么好事。
剛到車前,就見對面車上下來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狐貍耳少年,每一步都走的風情萬種,走近才發現少年淚眼婆娑,深情款款地盯著朝愿析,眼睛一眨淚就下來了。
墨普淵和鄔籬往前一步擋在朝愿析前面,面色不善地看著銀規。
“你又想來干嘛?”
銀規不回他們,一個勁流著淚,嘴里喃喃著,“小析,你不要我了嗎,上次你來我家之后,妻主又打我了,她還不給我飯吃……”
說著說著他就嚶嚶哭了起來。
銀規每說一句,兩人的臉色就黑上一分。
最后齊齊轉頭看向在后面當鵪鶉的朝愿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