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軟!朝愿析眼睛亮亮的。
溫祈眉眼彎彎,低笑起來,胸腔也隨之起伏。
湊近朝愿析的耳朵,“怎么樣,舒服嗎?”
朝愿析點頭。
溫祈抬手也摸了摸朝愿析的頭發,“你的也很舒服。”
說完,低頭在朝愿析額前的頭發上落下一吻。
因為溫祈的突然低頭,朝愿析的手落了空,隨之而來的是額頭處傳來柔軟的觸感和放大的俊臉。
“!”
在朝愿析還沒回過神的時候,溫祈將朝愿析推正,拿起空盤子就出去了。
“!”
勾引完我就跑?!
溫祈走下樓,心情頗好,見到樓下的身影微微一頓。
“你還沒清點完物資嗎?”
“……”霽硯禮沉默了,他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在這里坐上一個多小時,見溫祈下樓反而松了口氣,便搖搖頭,“沒事。”
說完就轉身上樓。
“?”溫祈感覺霽硯禮莫名其妙,不過這個小插曲并沒影響他今天的心情。
姜止家內。
“你們到底在干什么,朝愿析沒解決就算了,為什么銀規也變成了這副模樣?!”姜止憤怒地拍著桌子。
金剛戰戰兢兢,“是……是銀規說他一個人可以的……”
姜止還想說什么,另一邊傳來了敲門聲。
姜止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下心情,“進來。”
“妻主,他醒了。”
銀規臉色蒼白,神色還有些恍惚一見到姜止,就猛地跪了下來,“妻主,這都是意外……”
姜止見到銀規這副模樣,心中的怒火更盛,“到底是怎么回事?!”
銀規顫抖著身體,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聽完銀規的描述,姜止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你是說,朝愿析把你的異能反噬了?”
銀規點頭,雖然他不愿意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朝愿析不僅擺脫了他的控制,現在來看估計是覺醒了異能。
姜止沉默了,擰眉思考了半晌。
之前朝愿析可能還有利用的價值,但現在覺醒了異能,那就不一樣了。
朝愿析身邊的五人都不是好惹的,如今肯定也察覺不對勁的地方。
真要細數起來,等朝愿析成長起來,他們這邊未必能討到好處,要么就趁現在他們實力還沒強過自己,直接扼殺在萌芽階段。
姜止很快做出判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她看向銀規,“你先下去休息。”
銀規低下頭,不敢多言。
他知道,自己這次把事情搞砸了,姜止肯定不會輕饒他。
等到銀規離開后,姜止才看向金剛,“你繼續去盯著朝愿析他們,有什么動靜立刻向我匯報。”
金剛點頭,“是,妻主。”
-
半夢半醒間朝愿析感覺身上好重,好像被鬼壓床了,怎么都醒不過來。
用力睜開眼,就看見身上盤踞著一條黑色巨蟒,三角形的頭和她的臉湊的極近。
墨綠色的豎瞳,透著股股陰寒,嘶嘶地吐著蛇信子。
“……!”
“啊!”小別墅被朝愿析的尖叫聲徹底喚醒。
溫祈正在做著早飯。
霽硯禮列著需要的物資,棲疑畫著自己需要的零件,墨普淵靠在沙發上打理自己的長發。
聽到聲音剛想起身看看發生了什么,就聽見朝愿析接下來的嘶吼,“鄔籬!你大早上沒別的事干了嗎?!”
四人了然,又繼續干著自己的事。
幾秒后,一條手腕粗的蛇從樓梯溜了下來。
鄔籬若無其事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叫你起床你還不樂意。”
朝愿析穿著睡衣出現在鄔籬身后,拿著手里的枕頭給他來了個爆扣。
“嘖。”鄔籬理了理被打亂的頭發。
霽硯禮自然地接過朝愿析手里的枕頭,“先去洗漱,然后出來吃早餐。”
朝愿析洗漱完坐在餐桌上,又繼續和食物作斗爭。
對面的鄔籬吃了一口,把早餐又吐了回去,“溫祈,你報復呢。”
朝愿析聽見動靜抬頭,見溫祈朝她眨眼睛,得意起來,“活該!誰叫你嚇我。”
見鄔籬冷著臉要離開,溫祈道,“就那一口,剩下的都是正常的。”
在末世他還沒必要浪費食物,更何況他們今天還要出門。
聽到墨普淵說要去交易所,霽硯禮說話了,“我也去,我是木系,在這方面也擅長些。”
朝愿析想想也覺得可以,“行,那你也跟著,到時候多帶點種子回來,就交給溫祈處理了。”
被點名的溫祈手一抖,碗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沒事吧?”朝愿析趕忙放下手里的碗,蹲下去撿碎片。
溫祈抓住朝愿析的手,笑了笑,搖頭道:“沒事,我來吧。”
雖然朝愿析還是覺得溫祈好像有事在瞞著她,但她也沒多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出發由三人變成了四人。
這次換了鄔籬開車。
朝愿析因為早上的事情還生著氣,不想看見鄔籬,就把墨普淵趕前面去。
墨普淵聽到這個安排,沒骨頭一樣就往朝愿析身上倒,“小析,你怎么這么狠心,居然讓我坐前面,我想和你一起坐……”
說著還不經意間蹭開了衣領,露出大片肌膚,紅色的眼眸勾人心魄似的盯著朝愿析。
霽硯禮見狀,眉頭一跳,上前將墨普淵拉開,目光危險,“收收你的味,這不是魔域,坐前面去。”
墨普淵才不管,他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愈發往朝愿析身上貼,“可是,我看妻主很想和我坐一起。”
霽硯禮看去,果不其然,朝愿析看著墨普淵的眼睛都直了。
駕駛座的鄔籬看著爭起來的二人,心情非常糟糕,“你們還走不走?!”
這場爭執還是以霽硯禮略勝一籌,墨普淵被趕到了副駕駛。
墨普淵上車前還不忘發揮他身為魅魔的本質,將本來就領口大開的衣服蹭的更開了點,向朝愿析拋了個媚眼。
這一招確實把朝愿析誘惑到了。
她承認,她好像就是個看臉的,看見好看的就走不動道。
見朝愿析眼睛都要粘墨普淵胸上去了,霽硯禮掰過她的腦袋,迫使她看著自己,另一只手慢條斯理解開兩顆襯衫扣子,語氣溫柔,“好看嗎?”
不知道這在是在問誰。
朝愿析此刻眼里只有被襯衫半掩的鎖骨,以及隨著動作若隱若現的胸肌線條。
哎喲喂,這個也好看!
鄔籬不屑,“勾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