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吧，練習生》總決賽的直播信號覆蓋全球時，韓瑩正站在舞臺側幕，指尖劃過平板電腦上的兩組數據。左側是寒星娛樂實時刷新的股價，右側是暗凰基地傳來的加密坐標——國際會議的反對者們正在瑞士雪山別墅密會。

“Justin，補個口紅！”金秀賢叼著唇釉管，用紅色亮片手套拍她的背。這位金家二小姐半小時前剛把試圖闖入化妝間的私生飯扔出三米遠，此刻對著鏡子練習wink的模樣，甜得能掐出蜜來。金惠美抱著一捧沾著露水的綠玫瑰，忽然對著臺下冷笑，那里有個舉著“Destiny滾出娛樂圈”牌子的男人，正被她安排的暗凰成員“友好”地帶去后臺“喝茶”。

山麗野智子的黑色和服下擺繡著暗金色家紋，她慢悠悠展開折扇，遮住半張臉對韓瑩說：“山麗野財團的衛星已鎖定反對者別墅，需要現在啟動干擾嗎？”她腕間的黑色手鏈其實是微型電擊器，上周剛用它制服過三個偽裝成粉絲的殺手。

Jenny穿著鑲鉆的白色禮裙，裙擺掃過地面時帶起細碎的光。她看似在和導演確認流程，實則通過藍牙耳機用皇家密語下令：“讓議會凍結所有反對國的能源貿易權限，理由就說‘Destiny全球巡演需要安全保障’。”話音剛落，她口袋里的衛星電話震動——英國皇家衛隊已接管瑞士領空的臨時管制權。

舞臺燈光驟然亮起時，韓瑩終于從數據中抬眼。五束追光精準落在她們身上，紫色、紅色、黑色、白色、綠色的應援牌在臺下匯成星海。當主持人喊出“Destiny正式出道”時，金秀賢和金惠美激動地抱在一起蹦跳，山麗野智子的折扇轉得飛快，Jenny對著鏡頭拋了個飛吻。韓瑩站在最中間，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有緊握麥克風的指尖泛白——她耳后的通訊器剛傳來暗凰的消息：“別墅內有核彈密碼箱，目標人物正在轉移。”

安可環節，金秀賢突然搶過話筒：“我們要給大家唱首新歌！”音樂響起時，韓瑩瞳孔微縮——這是暗凰的行動暗號，旋律里藏著“今晚八點行動”的摩斯密碼。金惠美邊跳邊往她手里塞了顆綠色糖豆，糖衣里裹著微型追蹤器。山麗野智子的和聲里藏著方位坐標，Jenny的高音則是“允許使用致命武力”的指令。

直播結束后，五人在保姆車里瞬間切換狀態。金秀賢扯掉假睫毛，把平板電腦拍在韓瑩腿上：“反對者名單在這里，三個是美國能源寡頭，兩個是俄羅斯軍火商。”金惠美用匕首撬開香檳瓶，綠色液體濺在真皮座椅上：“我已經讓暗凰的人在他們的私人飛機上裝了定位器。”

韓瑩指尖劃過名單上最顯眼的名字——美國代表威廉，此人正是三年前策劃韓家商業狙擊戰的幕后黑手。她忽然輕笑，十七歲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符合年齡的狡黠：“出道禮物，就送他們份大禮吧。”

車窗外，首爾的夜色被五色應援燈染得絢爛。韓瑩看著手機里韓家老宅的監控畫面——爺爺正對著她的照片嘆氣，桌上擺著剛解凍的反對者黑料。她忽然把臉貼在車窗上，呵出的白氣模糊了玻璃上的倒影。

“瑞士的雪山好看嗎？”她輕聲問。

Jenny笑著摟住她的肩：“等解決完這群雜碎，我們去滑雪。”山麗野智子已經在查滑雪場的安保系統，金秀賢和金惠美開始爭論誰的滑雪服更酷。韓瑩靠在椅背上，聽著姐妹們的笑鬧聲，耳后的通訊器傳來最后一條消息：“暗凰全員待命，只等Justin下令。”

她閉上眼，嘴角勾起極淡的弧度。出道夜的星光，不過是暗凰行動的序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