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冠卿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前走去,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頭發,用力地將那個人的頭顱向張亦安展示著。他語氣冷酷地說道:“你仔細看清楚,這就是逃跑的下場。”
張亦安看著眼前的情景,恐懼地睜大了眼睛,緊張得身體微微顫抖。面對楊冠卿的嚴厲警告,他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心頭,只能點頭表示理解,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恐懼。
“說話!”楊冠卿的怒吼聲如同晴天霹靂,震得整個房間都在顫抖。
張亦安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涌出眼眶,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嗯。”他那稚嫩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意外地換來了楊冠卿臉上的滿意笑意。
張亦安從未想過,就在那個讓他心驚膽戰的同一天,楊冠卿竟然將他當作商品一樣出售了。
楊冠卿在電話中用低沉而冷漠的聲音說道:“二十萬怎么樣?才七歲,現貨。”
電話那端傳來的聲音卻顯得有些猶豫,“太小了,我要的不是孩子。”
楊冠卿不耐煩地瞥了一眼那扇緊閉的門,然后不耐煩地說道:“那你出個價。”
電話那端的聲音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八萬……”
楊冠卿聽到這個數字后,顯得有些憤怒:“什么八萬?你給我滾。”
電話一掛斷,另一個電話號碼便跳了出來,楊冠卿迅速地接起了電話,“喂?”
電話那端的聲音簡潔而直接:“有活兒,接不接?”
楊冠卿怎么可能拒絕賺錢的機會,他立刻回答道:“說吧。”
電話那端的聲音繼續說道:“老地方,二十萬,帶上你的工具。”
楊冠卿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行。”
楊冠卿的真實身份已經徹底暴露在張亦安面前,他之前所依賴的助手,也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作用,無法再為他提供任何幫助。在失去了助手的情況下,他非常不適應,甚至有些束手無策。
既然張亦安已經落入他的掌控之中,楊冠卿決定對他進行嚴格的培養和訓練,以便讓他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能夠在未來為他完成各種任務,彌補失去助手的空缺。
張亦安此刻正沉浸在一種介于夢境與現實之間的朦朧狀態,他的意識仿佛漂浮在半空中,但內心深處卻保持著一種敏銳的警覺。他的眼睛微微閉著,但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無法逃脫他的耳朵。
突然,他聽到了楊冠卿的腳步聲,緊接著是門被打開的聲音。
這一瞬間,張亦安立刻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他迅速坐起身,身體緊繃,顯得有些緊張和不安。
“出來,干活。”
楊冠卿的聲音簡潔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感。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仿佛在命令一個士兵。
張亦安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接下來的任務不會輕松,但他必須全力以赴。
張亦安從未想過,僅僅是“干活”這兩個簡單的字眼,竟然會讓他內心涌現出如此強烈的恐懼感。
在楊冠卿的面前,張亦安目睹了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
楊冠卿開始在張亦安的注視下,一步步地分解房間里的那個人。他嚴肅地要求張亦安仔細觀察每一個細節,以便能夠清晰地了解一個人的全部構造,從皮膚到肌肉,神經再到骨骼。
張亦安感到一陣陣寒意襲來,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內心的恐懼感卻如潮水般洶涌澎湃,難以抑制。
從胸口被利刃刺入的那一刻起,楊冠卿便開始了他的分解過程。
首先,刀鋒劃破了那人的皮膚,接著是脂肪層,然后是肌肉組織。
整個過程從外層逐漸深入到內臟,從經絡到骨骼,再到各個器官,直至每一根毛發,都讓張亦安看得清清楚楚,這是一場精細的解剖手術。
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張亦安的記憶中,他看到那個人靜靜地躺在那里,沒有任何反抗,仿佛只是安靜地沉睡著。
整個分解過程進行得異常順利,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仿佛那個人早已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張亦安的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既有對這一幕的震驚,也有對那人的同情,更有對整個事件背后隱含的深意的思考。
當張亦安終于從恍惚中清醒過來,他立刻被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所包圍,這股氣味幾乎讓他窒息。
刺鼻的藥水味也充斥著他的鼻腔,仿佛在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化學物質的刺痛感。除此之外,還有內臟特有的那種令人作嘔的氣味,這些氣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讓他的胃部翻騰,幾乎要嘔吐出來。
“忍住,不許吐。”
楊冠卿冷酷無情的聲音突然傳來,如同一盆冷水澆在張亦安的頭上,讓他不得不努力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盡管他的身體在本能地抗拒這種惡心的感覺,但在楊冠卿的命令下,他不得不咬緊牙關,強忍著內心的不適,努力保持鎮定。
楊冠卿的警告讓張亦安感到不寒而栗,他明白,如果自己有任何逃跑的念頭,那么下場可能就是躺在那里的那個人。
張亦安從未想過,一個曾經充滿活力、有血有肉的人,在經過分解之后,竟然會變成一個小小的一袋殘骸。這個殘酷的現實讓他感到極度震驚,以至于他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當場暈厥了過去。
這件事情給張亦安的心靈留下了深刻的創傷,他開始頻繁地做著噩夢,夢中總是重復著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
那些場景如同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上演,讓他夜不能寐,精神恍惚。每當夜幕降臨,他都會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仿佛那些恐怖的場景即將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由于這些惡夢的困擾,他變得不敢再嘗試逃跑,生怕再次面對那些恐怖的場景。
他開始變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神經質,總是擔心自己會再次陷入那種無法自拔的恐懼之中。
每當夜幕降臨,他都會在睡夢中被那些可怕的噩夢所驚醒。
醒來時,常常發現自己滿頭大汗,心跳加速,仿佛還能感受到夢中的恐懼。在這樣的持續恐懼之下,張亦安感到自己無能為力,只能選擇對楊冠卿唯命是從,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和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