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緊張而壓抑的氣氛中,張亦安的心跳加速到了極點,他的心臟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一般。他清楚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只能無助地等待著命運的裁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但他卻無法動彈,只能任由楊冠卿擺布。
“我是瘋子?在我的手術臺上,就不要掙扎了。”
楊冠卿冷冷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厭惡。他心中充滿了對張亦安這個不知感恩的人的厭惡,他就是要讓張亦安感受到這種痛苦,讓他明白自己的錯誤。
楊冠卿決定折磨張亦安,讓他清楚誰才是掌握他命運的人。
這一刻,時間仿佛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像是在無盡的黑暗中掙扎。
張亦安的心中充滿了不安,他清楚楊冠卿的狠毒。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改變眼前的現實,只能在恐懼中等待著未知的結局。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楊冠卿突然感到心口一陣劇痛,仿佛被什么東西緊緊地揪住,這種不適感迅速蔓延至他的肩膀。與此同時,他開始感到呼吸困難,仿佛空氣變得稀薄,難以吸入肺中。惡心的感覺也隨之而來,他的胃部翻騰,仿佛有什么東西要涌上來。后背開始冒出冷汗,濕透了衣衫,而他手中的刀因為劇烈的顫抖而滑落,不經意間劃傷了張亦安的胸口。
楊冠卿的身體開始失去平衡,他努力想要穩住自己,但最終還是沒能站穩。他用一只手緊緊地按住胸口,仿佛這樣可以緩解那撕裂般的疼痛。
在一陣暈眩中,他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身體蜷縮成一團,顯得十分痛苦。
張亦安被緊緊捆綁著,手腳都被繩索束縛得無法動彈。他拼命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那些緊緊纏繞在他身上的繩索。盡管他的努力似乎徒勞無功,但他依然沒有放棄,繼續掙扎著。
在他的胸口處,有一道明顯的劃傷,鮮血正慢慢地從那道傷口中滲出,染紅了他的衣襟,使他的衣服變得一片殷紅。他艱難地抬起頭,盡管身體極度疲憊,但他的目光依然堅定。他的目光投向躺在不遠處地面上的楊冠卿,眼中充滿了期盼。
楊冠卿的痛苦掙扎和呻吟聲,讓張亦安在內心深處感受到了一絲絲的輕松和慶幸。盡管他們倆人都是身陷困境,但至少此刻,張亦安覺得自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張亦安用他那掙脫了束縛的雙手,緊緊地握住了鋒利的手術刀。他迅速而精準地揮動手中的手術刀,割開了捆綁在他身上的繩索。隨著繩子的斷裂,他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松。
隨即,他輕盈地從束縛中落地,重新獲得了新生。
楊冠卿在絕望中掙扎,他努力地伸出手,試圖抓住張亦安,口中發出微弱的呼救聲,“救我……”
張亦安站在那里,目光冷漠,心中回想起這十年來楊冠卿對他所施加的種種虐待,他感到一陣陣的厭惡和憤怒。
在這一刻,他內心深處沒有絲毫想要伸出援手的沖動,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看著楊冠卿在痛苦中掙扎。
楊冠卿在經過長時間的掙扎和抵抗之后,最終還是無法逃脫命運的安排,他倒在了張亦安的面前,生命走到了盡頭。
楊冠卿的死,給張亦安帶來了難以言喻的興奮感,仿佛他終于擺脫了長達十年的傀儡般的生活,不再被迫從事那些令人感到惡心和厭惡的解剖工作。
回顧這十年的時光,張亦安經歷了無數的痛苦和折磨,但如今,這一切似乎都得到了一個令人滿意的結局。
為了掩蓋楊冠卿的死亡真相,張亦安不得不將他的遺體安置在了那個一直用來儲存尸體的冰柜中,楊冠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未曾想到,自己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被冰凍在冰冷的冰箱里。
張亦安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恐懼,當手機鈴聲響起時,他只是平靜地按下了電話的免提鍵,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他非常熟悉的聲音,“有活兒了,老地方見……”
張亦安并沒有立即回應,電話那頭的人感到異常的寂靜,于是再次催促道,“喂,說話啊,這單生意可是三十萬。”
張亦安聽著這些話,已經習以為常,仿佛這些話語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張亦裝作楊冠卿的口氣,用一種冷淡而略帶不耐煩的語氣回答道,“沒空。”
他沒有給對方任何繼續對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端,感到非常驚訝和困惑,“敢掛我電話?這是什么情況?錢都不賺了?”
張亦安原本以為,他能夠徹底擺脫楊冠卿的陰影,開始一段全新的生活。然而,他未曾料到的是,即便他努力嘗試著遺忘過去,命運的安排卻讓他再次被人們所認出。
一些商業界的大佬們,不遺余力地尋找能夠接管這一切的人選,最終他們還是將目光鎖定在了張亦安的身上。
在張亦安努力想掩藏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他遭遇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輛面包車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車上迅速下來了幾個人,他們看起來對張亦安并不陌生,其中一人甚至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你還真是能躲啊?跟我們走一趟吧。”
在面對這樣一種復雜且難以預料的局面時,張亦安并沒有選擇采取反抗的行動。他選擇了沉默,默默地跟隨那些人上了車,內心深處似乎已經明白,無論怎樣掙扎,那些注定要發生的事情是無法逃避的。
張亦安似乎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對于即將發生的一切,他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抗拒,而是選擇了順其自然的態度。
車子最終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張亦安被帶到了一個他曾經熟悉的場景——一個廢棄的地下室。隨著他往里走,通道中彌漫的藥水味越來越濃,昏暗的光線讓整個環境顯得異常恐怖。
他邁著堅定的步伐,一直向前走去,直到他來到了一個相對明亮的區域。在這個區域里,一個臨時透明的隔間里,手術臺再次出現在張亦安的視線之中。
在一個充滿消毒水氣味的手術室內,有一個人躺在手術臺上,他的生命跡象微弱,身上的傷口不斷涌出鮮血,情況十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