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亦安在這個人短暫的失神之際,迅速而精準地將一針麻醉藥劑扎入了對方的身體。
在這一瞬間,這個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猛地一揮手,鋒利的手術刀尖在張亦安的脖子上劃過,留下了一道輕微的血痕。
被救的人突然間失去了意識,又一次倒在了手術臺上。
張亦安輕輕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劃傷的痕跡,他轉過頭去,目光落在了那個剛剛被自己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人身上。盡管剛剛完成了一次生死救援,他的內心卻涌起了一股難以抑制的厭惡之情,他低聲自語道:“是個麻煩。”
被救的人在經歷了一番驚心動魄的救援之后,直接被帶到了小黑屋中。
這個地方,曾經是張亦安停留過的地方。
小黑屋內的燈光昏暗,光線幾乎無法照亮整個空間,使得整個環境顯得更加陰森。由于通風不暢,空氣中的氧氣含量似乎也不足,給人一種壓抑和窒息的感覺。
當被救的人在小黑屋中逐漸蘇醒過來時,四周一片漆黑,他完全不清楚自己身處何方。他只能感覺到自己所處的空間非常狹小,站起來時,頭頂幾乎要碰到天花板。他試圖站起身來,四處摸索,了解周圍的環境。他的手在墻壁上摸索,感受到了墻面的凹凸不平,這種粗糙的觸感讓他更加緊張。經過一番摸索,他終于摸到了一扇鐵門,門縫中透出的黑暗讓人無法窺視門外的世界。
盡管如此,他還是能夠聽到門外傳來的微弱聲音,那是一段優雅的交響曲,這突如其來的音樂,與他當前的處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感到一種詭異的和諧。
被救的人在房間里焦急地拍打著門,聲音中充滿了恐慌和不解:“放我出去!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這時的張亦安站在門外,依舊保持著他的冷靜和從容。他習慣性地望了一眼那扇緊閉的門,心中猜測著里面的那個人可能已經醒來,或許正在經歷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和困惑。
張亦安繼續慢慢地品嘗著手中的紅酒,感受著那醇厚的酒香在口中彌漫開來,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煩惱都被拋諸腦后。
他沉浸在這寧靜而愜意的時刻,仿佛整個世界都暫時停下了腳步,只剩下他和這杯紅酒。
在這個安靜的夜晚,張亦安享受著屬于自己的片刻寧靜,盡管他知道,門后的那個人可能正經歷著一場未知的煎熬。他依然保持著自己的節奏,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或許,只有在這片刻的寧靜中,他才能找到內心的平靜,暫時忘卻外界的紛擾。
張亦安在這個人身上只發現了一部手機,以及一些現金,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可以明確表明這個人身份的證件或物品。
張亦安內心深處卻有一種強烈的直覺,他相信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背后可能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咚咚咚……咚咚咚……’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而有力的敲門聲,敲門的人急切到幾乎要把門拆掉,那敲擊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
‘哐……’
隨著一聲巨響,大門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撞開。
一群神色緊張的人急匆匆地沖了進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他們中間有一個人肩上扛著一個顯然已經失去意識的人,他們急急忙忙地將傷者帶進屋內,目光焦急地投向張亦安。
還有幾個人手持槍械,緊張地將槍口對準了張亦安,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緊迫感:“快救人……”
這樣魯莽的行為,讓張亦安很不爽,張亦安手中的酒杯直接潑向了那個人,“滾出去。”
在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中,那些人手中緊握的手槍都對準了張亦安,他們的手指似乎隨時準備扣動扳機,隨時準備發射出致命的子彈。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不安的靜謐,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爆發。
失去意識的人突然口吐鮮血,迷糊中看到了張亦安,伸手示意放下槍,“五十萬,救不救……”
他的聲音微弱,卻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如同絕望的呼吸,在場的每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請求所震驚。
“救。”
張亦安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用眼神示意,讓手下的人將那個需要救助的人,輕輕地放置在了事先指定好的位置上。
在這時,小黑屋的門突然被敲響了,所有的槍口立刻轉向了那個發出聲響的門,緊張的氣氛中有人低聲問道,“里面有人?”
張亦安無視那門內的人,手中的手術刀指了指那些人,“別多管閑事。”
張亦安以他精湛的醫術和豐富的經驗,面對眼前的這位病人,他迅速而準確地進行了診斷。通過觀察病人胸前的紋身圖案,他立刻推測出這位病人的身份非同小可,極有可能是這一地區黑社會頭目,人稱“豹哥”的王三霸。
張亦安注意到,此人身上有多處槍傷,其中最令人擔憂的是位于心臟附近的一處傷口,那里的子彈竟然卡在了肋骨之間,情況十分危急。
幸運的是,對于張亦安來說,這些所謂的難題都不過是小菜一碟。他手法熟練,三下五除二地就將子彈取出,迅速止住了傷口的流血。他那精湛的縫合技術,簡直可以說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目瞪口呆,他們甚至不敢大聲呼吸,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細節。
張亦安的醫術之高超,讓他們所有人都感到無比震撼,仿佛親眼目睹了一場難以置信的奇跡。
當張亦安緩緩地脫下那雙沾滿血跡的手套,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幾盒藥品時,他平靜地對站在他身邊的人說:“治療費留下,帶著你們的人和這些藥從我家離開。”
在場的那些人,他們心中充滿了畏懼,沒有一個人敢于提出任何異議。他們只是靜靜地注視著他們的老大,看著老大尚未從昏迷中完全清醒過來,心中充滿了憂慮。
他們輕聲地呼喚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關切,“老大?老大?我們老大怎么還沒醒過來?”
張亦安瞥了一眼那些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和擔憂,“流了那么多血,你能醒?”
那些人不敢反駁,希望老大能夠聽到他們的聲音,從沉睡中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