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止回到王府便忙著處理事務,在他外出的這段時間事務累積了不少。
“啊啊啊,裴行止你可回來了?!?/p>
裴行止看信箋的手一抖,看著門口穿著紫色衣服的騷包,眉心一跳。
江白汀忠勇侯家嫡子,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平生三大愛好就是逛清花樓,與人拼酒,與六公主蕭玥卿斗智斗勇。
“裴行止,我和你說,你不在的這段日子,可苦了我了。你知道玥卿那死丫頭怎么折磨我的嗎?現在搞得我都精神失常了?!眮砣俗灶欁宰叩脚嵝兄股磉?,拿起茶杯倒了滿滿一杯茶水便灌了下去。
“哦?怎么個折磨法?”裴行止倒是好奇,他們兩人平時打打鬧鬧慣了,現在又鬧出什么幺蛾子。
“你是不知道,玥卿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上月她把我的那只鸚鵡帶去養了幾天,還回來時我也沒瞧出什么不同??赡侵畸W鵡一到晚上就叫傻子,鬧的我好幾天都睡不安穩?!?/p>
“還有前天她將我平時用的香粉給換了,害我涂了她的香粉引來一群蜜蜂,害我這張傾國傾城的臉被蜜蜂蜇了?!?/p>
“還有還有……”
看著來人越說越來勁,裴行止默默將桌子上的重要書信收到一邊。
“真是氣死我了,裴行止你得好好管管她,那小丫頭最聽你的了。”來人不知從哪里找來的扇子,扇起了扇子。
裴行止嫌棄的皺了皺眉,用手指將來人推到一邊?!皠e涂你那熏死人的香粉。”
“熏人?你也沒品位?!?/p>
“好了,江白汀,說正事。”
聽裴行止這么一說,來人才正經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遞給了他。
裴行止拿起信仔細看,越往下看,下面的內容讓他越陰沉。
裴行止將信遞給墨離,示意他看。
“什么,這群老東西,平時見了你像老鼠見了貓,沒想到私下里這么陰險。此次你遇刺之事恐怕與他們脫不了干系?!?/p>
“此次皇上讓我下南查鹽運之事,這一路來遇到的刺殺不計其數,他們多半與鹽運之事有關,你平時盯緊點。”
裴行止將密信點燃,直到燒的看不出來為止。
“你干什么?”裴行止剛回頭就看到一臉八卦的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
“聽說你帶回來一個女人?”江白汀此刻的八卦之心達到頂峰。在他的認知里他這位好兄弟哪里都好,只是在情事之事一竅不通。平時不與他們一起去清花樓就算了,房里也沒有一個內室。他都以為裴執是個和尚了,此次他帶回來一個女人倒是令他新奇。
“你很閑?”
“裴行止,你就說吧,說吧?!?/p>
撒嬌的語氣讓裴行止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小心我揍你。”
“哦。”
“她是我在城郊破廟里遇到的,當時我中毒不能動,是她給了我半碗水,是救命之恩。”裴行止簡言意賅的說完了事情的經過。
“所以你以身相許?”江白汀震驚。
“什么以身相許,人家好心救我,你別胡說八道。”
“一見鐘情?”江白汀再次震驚。
“……”
“你要是再說一句,我不介意陪你過兩招”
“別啊別啊,你忍心對你這么如花似玉的兄弟動手嗎?”這人說完不夠,還沖他挑眉。
“不會,我只會打得更重?!?/p>
看他不愿意再多說的樣子,江白汀才收斂了自己。
兩人跳過了這個插曲又寒暄幾句,江白汀才離開翊王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