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言情小说推荐_女生小说在线阅读 – 潇湘书院

首頁周年紀念打擾了他和我閨蜜的好事

周年紀念,打擾了他和我閨蜜的好事

今天是我和男神戀愛的三周年紀念日,

當我拿著給他買的名牌球鞋去找他,

想給他一個驚喜的時候,

推開門卻發現他正在和我的閨蜜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2、

我叫林溪,是s市首富林海的獨生女,

從小到大嬌生慣養,錦衣玉食。

讀高中時候,

在籃球場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愛上了他-傅鑫。

他是一個貧困生,

家里有位長期臥病在床的母親,

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因病去世,

傅鑫很孝順母親,通過自己不斷努力,以全市第一名考到了s市。

讀書期間,一直靠著學校補助金度日。

我的閨蜜,田雨,是天生狐精,

從初中開始就愛穿著短裙短褲吊帶,

她有很多任男朋友,從初中到現在不知道和多少任同居過。

而我恰好相反,從小比較靦腆,內向,不愛輕易表達。

就當我看到傅鑫的時候,

我立馬告訴了她,

「小雨,你幫我追他」

畢竟青春期懵懂,誰不想談一場戀愛。

田雨聽后立馬答應,

于是拉著我就來到傅鑫面前,并且直截了當的告訴傅鑫

「從今天起,我的閨蜜要開始追你,你必須答應她,她叫林溪,你要記住」

傅鑫雖然家里窮,但是,很傲氣,

看了一眼我們兩個過后轉身就離開了,我感到很失落。

就這樣高中三年時間,田雨陪著我一起追求傅鑫,給我出主意,

終于在三年前傅鑫答應了我的追求。

3、

門軸發出的輕微“吱呀”聲,

在那一刻,仿佛被無限放大,成了撕裂我整個世界的驚雷。

我僵立在門口,

手中的名牌球鞋包裝袋“啪嗒”一聲掉落在昂貴的地毯上,

沉悶得像是我心臟墜地的聲音。

鞋盒滑出來,嶄新、锃亮,

承載著我精心準備了三周年的心意和期待

此刻卻像一個巨大而諷刺的笑話,

嘲弄著我的愚蠢和天真。

房間里的畫面,像一把淬了劇毒的冰刃,

狠狠捅進我的雙眼,再攪碎我的五臟六腑。

那張我無數次羞澀依偎過的、屬于傅鑫的床上,兩具糾纏的身體驟然定格。

傅鑫,那個我小心翼翼愛了三年、付出一切、

以為終于用真心焐熱了他冰冷傲氣的男人,

此刻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沉迷而放縱的神情。

而他身下,

那個發出甜膩呻吟、皮膚泛著潮紅的女人,

正是我視作唯一知己、分享所有少女心事、

甚至幫她收拾過無數次爛攤子的閨蜜——田雨!?

時間凝固了。

傅鑫猛地抬頭,看清是我時,

他臉上那份沉迷瞬間被巨大的驚駭和恐慌取代,

血色“唰”地褪盡,只剩下慘白。

他幾乎是狼狽地滾下床,

胡亂抓起床單試圖遮掩自己,嘴唇翕動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雙曾經讓我著迷的、清冷又倔強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破碎的慌亂和無地自容。

田雨的反應則截然不同。

最初的驚嚇過后,她眼中迅速閃過一絲被撞破的尷尬,

但隨即,那尷尬就被一種近乎挑釁的、妖冶的得意取代。

她甚至沒有立刻遮掩身體,

反而慵懶地撐起身子,靠在床頭,

臉上帶著一絲勝利者的、慵懶又惡毒的微笑,

就那么直勾勾地看著我,仿佛在欣賞我臉上寸寸碎裂的表情。

「溪溪?」她故作驚訝地開口,

聲音還帶著未褪的情欲沙啞,卻像淬了毒的針,

「你怎么…突然來了?不是說要給阿鑫驚喜嗎?」

她刻意加重了“阿鑫”兩個字,親昵得刺耳。

「阿鑫?」

我的聲音干澀得像砂紙摩擦,每一個字都帶著血腥味,

目光死死釘在傅鑫臉上,

「傅鑫,這就是你給我的三周年驚喜?用我閨蜜的身體?」

傅鑫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眼神躲閃,不敢與我對視。

他張了張嘴,聲音嘶啞破碎:

「溪…林溪…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喝多了…」

蒼白的辯解,

在眼前這幅活色生香的背叛圖景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喝多了?」

我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空洞而絕望,

眼淚終于不受控制地洶涌而出,滾燙地灼燒著臉頰,

但我的聲音卻越來越冷,

「傅鑫,三年了。」

「三年里,我小心翼翼地維護著你那點可憐的自尊」

「怕給你壓力,怕你覺得我在施舍。」

「我放棄所有大小姐的脾氣,學著做飯煲湯,無論風雨,在你熬夜打工時默默等你,動用家里的關系幫你解決實習」

「甚至不敢在你面前提任何奢侈品,連送你禮物都要絞盡腦汁選看起來‘普通’的」

「…我像個傻子一樣,以為我的真心能換來你的真心!」

我的目光轉向田雨,

那眼神里的冰冷讓她臉上的得意終于僵住了一絲:

「還有你,田雨。我的好閨蜜!」

「從我情竇初開告訴你我喜歡傅鑫開始,你就在旁邊煽風點火,教我怎么‘倒追’,怎么‘拿下’他,告訴我傅鑫需要什么。」

「我所有關于他的忐忑、甜蜜、患得患失,都毫無保留地告訴你!」

「你看著我像個虔誠的信徒一樣」

「一步一步走進你們精心編織的陷阱里,是不是覺得特別可笑?特別有成就感?」

4、

田雨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她扯過被子裹住自己,眼神閃爍,

帶著一絲被戳穿的惱怒:

「林溪,你說話別那么難聽!感情這種事,誰說得準?阿鑫他…」

「閉嘴!」

我厲聲打斷她,聲音尖利得劃破空氣。

我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那雙球鞋。

這雙鞋花了我幾個月零花錢,精挑細選,想象著他穿上時開心的樣子。

現在,只覺得無比骯臟。

我一步步走到傅鑫面前,他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我看著他眼中殘留的慌亂和一絲……愧疚?

不,那更像是害怕失去現有優渥生活的恐懼。

「傅鑫,」

我舉起那雙嶄新的球鞋,聲音平靜得可怕,

只有不斷滾落的淚珠泄露著內心的崩潰,

「這雙鞋,是我送你的最后一樣東西,但是你不配。」

在他和田雨驚愕的目光中,

我猛地用力,將那雙價值不菲的球鞋,

狠狠地、精準地砸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鞋盒的棱角撞得他悶哼一聲,嶄新的球鞋散落在地。

「它不配穿在你腳上。」

「就像我的真心,被你踩在腳下,一文不值。」

我的聲音淬著冰,

「看清楚,傅鑫。你引以為傲的傲骨呢?」

「為了攀附權勢,為了滿足你那點可憐的虛榮心和生理需求,」

「你最終還是選擇了像條搖尾乞憐的狗!」

「只不過,你搖尾的對象,」

「是我這個蠢貨,還是她那個天生狐媚的玩物?」

「林溪!!」

傅鑫被我刻毒的話刺激得臉色鐵青,羞憤交加,

終于吼了出來,

「你憑什么這么說我!」

「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嗎?」

「你高高在上的施舍,我受夠了!」

「你以為我真的愛過你嗎?」

「如果你不是林家大小姐,如果不是看在你為我花錢買的東西,如果不是看在你有資源,如果不是你同意幫助我母親的治療。。。。」

「你真以為我會和你在一起?”」

「哈哈哈哈,原來我一直以來的付出,都沒換來你的真心,原來你一直只是把我當成你的上位工具?」

「現在你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就可以把我當成垃圾一樣踢開了,對吧?」

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淚眼朦朧卻笑得更大聲。

我轉身,不再看他們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會臟了我的眼睛。

走到門口,我停下,背對著他們,

聲音恢復了千金小姐的矜持與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傅鑫,我們結束了。」

「記住,是我林溪,不要你了。」

「還有田雨,從今天起,你我再無瓜葛。」

「你碰過的男人,臟了,我嫌惡心。」

「你碰過的友情?

呵,那東西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我拉開門,正要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5、

「溪溪!」

一個沉穩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怒氣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我抬頭,淚水模糊的視線里,

父親林海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那里。

他一身剪裁合體的高級西裝,面容冷峻,

眼神銳利如鷹隼,顯然已經將屋內不堪的情形盡收眼底。

他身后跟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無聲地散發著壓迫感。

父親的目光掃過屋內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兩人,

那眼神沒有任何波瀾,像是在看兩件無關緊要的垃圾。

最終,他的目光落在我滿是淚痕的臉上,閃過一絲心疼,

但更多的是掌控一切的冷酷。

他沒有問我一句,

只是淡淡地開口,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整個房間,

帶著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嚴:

「小張,處理一下。」

「查清楚這些年小姐為這個叫傅鑫的‘貧困優等生’花了多少錢,動用了哪些關系。

把賬單整理好,連本帶利,一分不少地給我要回來。

他享受了不該享受的,就該付出代價。」

「還有那位田小姐,」

父親的目光冰冷地掃過田雨瞬間慘白的臉,

“通知她所有的‘朋友’,

特別是她那些所謂的‘金主’,

讓他們知道,她得罪了林家。

另外,查查她父母的工作,告訴他們「教女無方,是要付出代價的。」

田雨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渾身篩糠般抖了起來:「林…林叔叔!不是的!我…」?

父親抬手,一個簡單的手勢制止了她所有的話。

他不再看她,仿佛她已不存在。

他走到我身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

溫柔卻不容拒絕地披在我顫抖的肩膀上,

隔絕了身后那骯臟的一切。

「溪溪,我們回家。」

他攬住我的肩,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

「為這種垃圾掉眼淚,不值得。」

爸爸會讓他們明白,動我林海的女兒,是什么下場。

我被父親擁著轉身離開,沒有再回頭。

身后傳來傅鑫絕望的嘶吼:

「林溪!林叔叔!求您高抬貴手!」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剛剛只是我喝醉了,說的胡話,求你原諒我!」

還有田雨崩潰的哭嚎和哀求。

但這些聲音,仿佛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模糊而遙遠。

我的心,在目睹背叛的那一刻已經碎成了齏粉,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灰燼和一種被徹底掏空的麻木。

6、

坐在父親奢華的車里,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霓虹,眼淚無聲地流淌。

三年來小心翼翼構筑的愛情堡壘轟然倒塌,

連帶著對友情最后一絲信任也徹底湮滅。

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第一次嘗到了被至親至信之人聯手捅刀的滋味,

痛徹心扉,刻骨銘心。

父親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握著我的手,傳遞著無聲的支撐。

但我知道,這場風暴才剛剛開始。

傅鑫和田雨,很快就會體會到,什么叫“S市首富”的真正含義。

而我的世界,從推開門的那一刻起,就徹底顛覆了。

純真已死,剩下的,只有被背叛淬煉出的、冰冷堅硬的恨意。

車窗外,城市的燈火輝煌依舊,

卻再也照不進我心底那片冰冷的廢墟。

我閉上眼,傅鑫和田雨在床上的畫面,

傅鑫那瞬間的恐慌與田雨那挑釁的得意,

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腦海里,反復灼燒。

父親的西裝外套帶著熟悉的古龍水味,是安全感的象征,

卻也像一層冰冷的盔甲,提醒著我剛剛經歷過的屈辱。?

「爸爸…」

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

「你怎么會來…」

父親沉默了幾秒,大手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

動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安撫力量,

但聲音卻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風:

一直以來我都知道那個家伙不是什么好東西,每個月大額的支出,

我就知道這家伙在利用你,所以我就安排老陳在偷偷調查他,

很多次我都想告訴你,可是你一直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中,

聽不進去,

所以我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你是我唯一最寶貴的財富,只要你開心就好。

今天小張看到你興高采烈出門,手里還拿著那個…鞋盒子。

他多留了個心眼,悄悄通知了我。

我正好在附近,就讓他跟緊了點。

定位顯示你來了這里…這個破舊的出租屋。

他頓了頓,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輕蔑和憤怒,

「我的女兒,為了這么個東西,跑到這種地方來…還撞見這種齷齪事!」

他深吸一口氣,似乎在極力壓制翻騰的怒火:

「溪溪,是爸爸疏忽了。」

這些年把你保護得太好,讓你看不清人心險惡。

那個傅鑫,窮,不是問題。

但骨子里的貪婪和自卑,還有那份刻意在你面前維持的‘清高’,

都是偽裝!

他接近你,從一開始就目的不純!

只是我沒想到…

「他竟然卑劣到這種地步,連你的閨蜜都…」

父親沒有再說下去,但那份咬牙切齒的恨意,清晰地傳遞過來。

「至于那個田雨」

父親的語氣更冷了,

天生的下賤胚子!

仗著有幾分姿色,慣會玩弄人心。

她接近你,討好你,無非是看中林家的資源和你的單純!

她嫉妒你擁有的一切,骨子里早就爛透了!

「這種人,也配做你的閨蜜。」

父親的話像一把把精準的手術刀,

將我過去三年精心編織的美好幻象徹底解剖開,

露出底下血淋淋、丑陋不堪的真相。

原來我的愛戀、我的友情,

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可供利用和踐踏的籌碼。

痛,已經不是撕心裂肺,而是深入骨髓的冰冷和麻木。

7、

「爸爸」

我抬起頭,淚痕未干,

但眼神里有什么東西在迅速凍結、硬化,

「我要他們付出代價。

「不只是拿回錢,丟掉工作那么簡單。」

父親側頭看著我,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隨即被一種近乎欣慰的冷酷取代。

他看到了女兒眼中那簇燃燒的、毀滅性的火焰。

「好。」

父親只回了一個字,卻重若千鈞。

「你想怎么做?」

我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象征著林家財富和權力的摩天大樓,

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死水,卻蘊含著風暴:

「傅鑫最在乎什么?

是他那點可憐的、用來自欺欺人的‘尊嚴’和‘前程’。」

「田雨最在乎什么?

是她那副自以為能顛倒眾生的皮囊,和她賴以寄生、攀附的所謂‘魅力’「

「那就,」

我緩緩地,一字一頓地說,

「一點一點,把他們最在乎的東西,碾碎。」

父親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明白了。明天開始,你會看到。」

車子平穩地駛入林家那如同宮殿般的莊園。

管家和傭人早已恭敬地等候,

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和父親冷峻的神色,都噤若寒蟬。

回到我那個布置得如同公主寢殿的房間,

巨大的空虛感和遲來的劇烈痛苦才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我沖進浴室,打開花灑,冰冷的水兜頭澆下,沖刷著身體,

卻洗不掉腦海里那惡心的畫面和刻骨的背叛感。

我蜷縮在冰冷的瓷磚地上,失聲痛哭,直到嗓子嘶啞,渾身脫力。?

手機屏幕亮起,是無數個未接來電和瘋狂涌入的信息。

有傅鑫的,充滿了語無倫次的道歉、辯解和苦苦哀求。

有田雨的,從最初的假意關心,到后來的惡毒咒罵,

再到最后歇斯底里的恐懼和求饒。

我面無表情地劃過,一條都沒有點開。只是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爸爸,動手吧。」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沉穩的回應:

「已經在做了。」

傅鑫的學校,實習公司,還有他申請的那個夢寐以求的海外獎學金項目,都會收到一些…有趣的資料。

田雨的父母,剛剛被他們工作了二十年的單位‘優化’掉了。

至于田雨本人…

她那些‘朋友們’的手機里,現在應該都收到了一份精彩的‘合集’,

包括她和不同男人,以及…昨天下午在出租屋的部分精彩片段。

網絡上的某些小論壇,也出現了一些關于她的‘紀實文學’,圖文并茂。”

效率驚人。

這就是林家的力量。

「還不夠,遠遠不夠。」

我看著鏡中自己冰冷的眼睛,

「我要傅鑫,身敗名裂,走投無路。我要田雨,徹底爛在泥里,永遠翻不了身。」?

「如你所愿,我的女兒。」

父親的聲音帶著一種掌控生死的冷酷,

「這只是開始。好好休息,明天,會有更多‘好消息’。」

掛斷電話,房間里一片死寂。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莊園里精心打理的花園和遠處的城市燈火。

曾經,我覺得這繁華與我無關,我只要傅鑫那顆“真心”。

現在才明白,

這俯瞰眾生的位置,才是我林溪生來就該在的地方。

愛情?友情?

不過是這權力游戲里,最廉價的點綴,最容易被背叛的籌碼。

傅鑫和田雨驚恐絕望的臉在我腦海中交替閃現。

他們的哀求,他們的咒罵,此刻聽起來是如此的可笑和刺耳。

我拿起手機,點開傅鑫最后發來的那條帶著哭腔的語音:

「溪溪!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愛你!

都是田雨勾引我的!是她逼我的!

我不能沒有你!沒有林家,我會死的!」

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冰冷至極的弧度。

我按下錄音鍵,對著話筒,用清晰而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

「傅鑫,你的愛,真讓我惡心。」

「沒有林家,你當然會死。」

但你的死活,與我何干?”

「好好享受,你親手選擇的‘地獄’吧。這才剛剛開始。?

發送。

將手機扔到一邊,巨大的疲憊感襲來,

但心口那塊冰冷的堅冰,卻支撐著我沒有倒下。

純真已死,林溪已死。

活下來的,是林海的女兒,

一個被背叛徹底重塑的、心硬如鐵的復仇者。

8、

窗外的夜色,濃稠如墨。而屬于傅鑫和田雨的長夜,才剛剛降臨。

我徑直走向書房,那里是父親權力的核心。

推開門,他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背影如山,指尖夾著的雪茄煙霧裊裊上升,帶著一種掌控生死的漠然。

巨大的紅木辦公桌上,散落著幾份文件。?

「爸爸。」

我的聲音在一夜的心情平復后,已經聽不出任何剛剛經歷風暴的痕跡。

父親轉過身,銳利的目光在我臉上審視片刻,

看到我眼中那片死寂的冰原,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來了?」

正好,看看第一階段成果。

秘書將一個文件夾送到我手上,

里面是一份詳盡到令人發指的賬單,精確到每一分錢

不僅僅是禮物、替他支付的學費、房租、生活費

,更包括林家動用人脈為他爭取到的每一個機會的“隱形價值”——頂級律所的實習名額、國際學術會議推薦。

甚至是他母親當初重病時林家“匿名”墊付的巨額醫療費,

金額龐大到足以壓垮任何普通人幾輩子。

看著一張張賬單,

我才知道,原來這些年,

我為了這樣一個負心漢,做了這么多事,

花費了家里的這么多金錢,人脈,

可是父親卻沒有絲毫阻攔,任由我“揮霍”,

這一刻對父親充滿了愧疚,對于那兩個狗男女的恨意更加濃烈。

父親的聲音冰冷:

「律師函已經送到他手上」

「連同他名下那張你給他辦的、透支了五百萬的副卡凍結通知。」

「還款期限:一周。」

還有幾張清晰的照片和視頻截圖。

傅鑫在出租屋赤身裸體、滿臉驚恐與狼狽,

他和田雨糾纏的畫面,

甚至還有他曾經為了討好我而寫下的、帶著明顯功利目的的情書片段。

這些“資料”不僅發送給了他夢寐以求的海外獎學金委員會、他實習的頂級律所,還精準地投放到了他老家的社區公告欄、

他母親工作的醫院宣傳欄

,以及他所有大學同學、老師的郵箱和群聊。

他拼命維持的“寒門貴子”、“清高才俊”形象,

在24小時內徹底崩塌,淪為全網恥笑的“軟飯男”、“鳳凰渣男”。?

9、

第二天,?傅鑫的母親,那個一直以兒子為傲的樸實女人。

在收到醫院宣傳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巨額催款單后,

突發腦溢血,正在ICU搶救,生死未卜。

這個消息,由一位“熱心病友”適時地傳遞給了瀕臨崩潰的傅鑫。?

而田雨父母被“優化”下崗只是開始。

林家動用關系,深挖出田父在單位經手項目時曾有過的不規范操作,

雖未構成大罪,但足以身敗名裂,證據直接遞交紀委。

田母則被查出利用女兒攀附的關系,在社區工作中收受小額賄賂。

老兩口面臨調查和鄰里唾棄,瞬間從普通市民跌入深淵。

田雨的手機被父母的哭罵、絕望的詛咒打爆。

那些發送給她“金主”和“朋友”的“合集”視頻,

經過精心剪輯,重點突出了她最不堪、最丑陋的瞬間。

更有“知情人士”爆料她多次“借種上位未果”、“身患隱疾”等真假難辨卻極具殺傷力的黑料。

她引以為傲的社交圈瞬間崩塌,所有聯系方式被拉黑,曾經對她趨之若鶩的男人避之如蛇蝎。

更有甚者,幾個曾被她在背后惡意中傷過的富家女,

在林家的默許下,直接派人找到了她。?

于是,就在幾個小時前,

田雨在試圖離開出租屋時,被幾個戴著口罩帽子的女人堵在昏暗的小巷里。

沒有致命傷,

但她的臉——那張她視為最大資本、無數次對著鏡子精心描摹的臉——被鋒利的刀片劃開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動手的人手法“專業”,傷口注定留下猙獰的疤痕,徹底毀了她的容貌。

同時,她的頭發被粗暴地剃掉了一半。

照片第一時間發到了我的加密郵箱里。

畫面中,田雨蜷縮在骯臟的角落,

捂著臉的手指縫里滲出暗紅的血,

眼神空洞絕望得像被抽走了靈魂的破布娃娃。?

我平靜地翻看著這些文件,看著那些照片。

沒有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確認獵物正在被凌遲的漠然。

傅鑫和田雨發瘋般打來的電話、

發來的無數條充斥著恐懼、詛咒、哀求、謾罵的信息,

早已被我設置了特殊提示音——靜默。

他們的聲音,不配再入我的耳。

「做得很好,謝謝爸爸。」我將文件輕輕合上,抬眼看向父親,

「但,這還不夠痛。」

父親挑眉,示意我說下去。

「傅鑫現在最痛苦的是什么?是錢?是名聲?不,」

我的聲音像淬了毒的冰棱,

「是他那點可憐的、建立在吸食我血肉之上的‘自尊’徹底粉碎,

是他視為唯一依靠和遮羞布的前途徹底斷絕,

是他引以為傲的‘傲骨’被證明只是一文不值的虛偽!

更重要的是,

他害了他唯一真心在乎的母親!

我要他親眼看著,他是怎么一步步把最愛他的人拖進地獄,卻無能為力!」

「田雨呢?毀了她的臉,只是第一步。」

她賴以生存的皮囊毀了,但她的下賤和貪婪深入骨髓。

我要她連最后一點靠身體換取生存的可能都徹底喪失,

要她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在所有人唾棄的目光中腐爛!?

父親眼中閃過一絲激賞,

畢竟作為林氏集團唯一繼承人,

有時候必須要有一種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魄力,

他按滅了雪茄,冷冷說道:「你想要什么?」

傅鑫,我冷冷道,「他不是想求我嗎?給他一個‘機會’。」

讓他來,跪在林家莊園的大門外。

告訴他,他能跪滿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像個真正的乞丐一樣懺悔,

或許…我會考慮給他母親一條生路。

我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派人在旁邊‘看著’,用高清攝像機全程記錄。

我要他所有的狼狽、所有的崩潰、所有搖尾乞憐的姿態,

都清清楚楚地記錄下來。

然后,在他即將撐不住、以為看到一絲渺茫希望的時候,

把他母親在ICU…不幸離世的消息,當著他的面,‘通知’他。

我要他親身體驗,

什么叫從希望巔峰墜入絕望深淵,

什么叫親手害死至親的噬心之痛!

“至于田雨,”我的眼神更冷,

毀容只是讓她失去了一種工具。

但她還有身體,還有那種深入骨髓的下賤本能。

找幾個人,‘幫’她一把。不

是要她的命,是讓她染上一種…難以啟齒、又極其痛苦、會徹底摧毀她身體和意志的‘病’。

要讓她余生都在骯臟的病痛和旁人的極度厭惡中掙扎,

讓她那張毀了的臉和殘破的身體,成為她永遠無法擺脫的、活著的恥辱柱!

讓她父母在絕望和羞恥中度過晚年,日日詛咒這個讓他們失去一切的女兒!

書房里一片死寂。連窗外的風聲都似乎停滯了。

父親沉默地看著我,許久,緩緩吐出一個字:「好。」?

他拿起桌上的內部電話,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人類情感,對著話筒下達了新的、更加殘酷的指令。

10、

第三天,?S市的社交圈和網絡暗角徹底沸騰。

高清直播畫面在某個隱秘但傳播極廣的渠道悄然上線。

畫面里,傅鑫真的跪在了林家莊園那巨大、冰冷的雕花鐵門外。

他臉色灰敗,嘴唇干裂出血,眼神渙散,

昂貴的西裝早已沾滿塵土,像個真正的乞丐。

他對著緊閉的大門,

一遍遍嘶啞地哭喊、懺悔、磕頭,

額頭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磕出了血痕。

直播鏡頭冷酷地捕捉著他每一個崩潰的瞬間,每一個絕望的眼神。

網絡上充斥著對他搖尾乞憐姿態的嘲諷和唾罵,“軟骨頭”、“渣男現世報”的標簽鋪天蓋地。

他曾經的同學、老師,甚至老家的親戚,

都在網上或私下表達著極度的鄙夷,徹底與他劃清界限。

第三天傍晚,夕陽如血。

傅鑫已經瀕臨虛脫,身體搖搖欲墜,

眼神中卻因為“三天之約”將滿而燃起一絲病態的、微弱的希望之火。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無聲地滑到他面前。

車上下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面無表情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張紙。

「傅鑫先生」保鏢的聲音毫無波瀾,

卻清晰地通過直播傳到每一個看客耳中,

「我們剛剛接到醫院通知。您的母親,王秀蘭女士,因腦溢血搶救無效,于今日下午3點17分,不幸離世。」

「這是死亡通知單的副本,請節哀。」

轟隆!仿佛一道驚雷直接在傅鑫頭頂炸開!

他臉上那絲微弱的希望瞬間被極致的驚駭、難以置信和滅頂的絕望徹底撕裂!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球幾乎要凸出來,

死死地盯著那張紙,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抽氣聲。

下一秒,他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凄厲到極點的慘嚎,

那聲音充滿了無法形容的絕望和悔恨,如同瀕死的野獸!?

「媽——!!!」他瘋狂地撲向那張紙,卻被保鏢輕易避開。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雙手死死摳著冰冷的地面,指甲翻裂,鮮血淋漓。

他劇烈地抽搐著,嘔吐著,

最終像一灘徹底爛掉的泥,癱倒在地,

只剩下喉嚨里發出不成調的、絕望至極的嗚咽。

直播鏡頭冷酷地記錄著他徹底崩潰、靈魂被碾碎的每一秒。

他完了。徹底完了。

余生都將活在害死生母的無邊地獄里。

關于田雨的消息更加隱秘,卻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幾張打了厚碼但依舊能看出是在某個廉價骯臟診所的照片流出:

田雨臉上裹著滲血的紗布,眼神呆滯麻木如同死魚。

有“知情人”透露,她不僅被毀容,

更被幾個“有特殊癖好”的混混輪番折磨,

染上了極其嚴重、難以治愈的X病和D癮。

這種病痛會伴隨她一生,帶來持續不斷的劇烈痛苦和惡臭,

徹底摧毀她的免疫系統,讓她的身體從內部開始腐爛。

她曾經的那些“朋友”和“金主”們,

聽到消息后唯恐避之不及,

甚至有人公開表示“幸好甩得早,不然惡心死了”。

她父母在得知女兒染上這種病后,

徹底崩潰,

老兩口在極度的羞憤和絕望中,變賣了最后一點家產,不知所蹤。

據說是回了偏遠的老家等死,

徹底拋棄了這個讓他們蒙受奇恥大辱的女兒。

田雨,這個曾經靠身體和臉吃飯的“狐精”,

徹底成了一具在陰暗角落腐爛發臭、被所有人唾棄、連父母都不要的活尸。

11、

我站在莊園最高的露臺上,手里端著一杯冰冷的紅酒。

晚風吹拂著我昂貴絲質睡袍的衣角。

巨大的屏幕上,正無聲地播放著傅鑫在莊園門口徹底崩潰、如同蛆蟲般抽搐的畫面;

另一塊分屏上,是田雨在骯臟診所里眼神空洞、紗布滲血的照片。?

有笑,也沒有淚。

心中那片冰原,覆蓋了曾經所有柔軟的土地,堅硬、冰冷、無邊無際。?

復仇的火焰已經燃燒殆盡,

留下的只有一片被徹底凈化過的、冰冷的灰燼。

我輕輕晃動著杯中的紅酒,那暗紅的液體如同凝固的血。

管家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身后,

恭敬地低頭:「小姐,傅鑫…被精神病院的車接走了。」

他徹底瘋了,嘴里只會念叨‘媽’和‘我錯了’。”

「嗯。」我淡淡應了一聲,

目光投向城市璀璨卻冰冷的燈火,

「田雨呢?」

「在城西最混亂的棚戶區,靠…靠最下賤的方式換取止痛藥和毒品,已經…不成人形了。」管家的聲音毫無波瀾。

「知道了。」我抿了一口酒,冰冷的液體滑入喉嚨。

父親走到我身邊,同樣看著遠方。

「都結束了,溪溪。」

12、

結束?

我轉過頭,看向父親,嘴角第一次,緩緩地向上彎起一個冰冷而艷麗的弧度。

鏡子里映出我的臉,依舊美麗,

卻再也沒有了往昔的天真,

只剩下一種被仇恨淬煉過的、近乎妖異的冰冷魅力。

眼底深處,那簇名為“毀滅”的火焰,

似乎并未完全熄滅,只是沉淀下來,融入了骨血。

「是啊,爸爸。」我的聲音輕柔得像情人低語,卻帶著令人骨髓發寒的冷意,

「舊的林溪,和她的愛情、友情,都結束了。」

我舉起酒杯,對著屏幕上那兩個徹底毀滅的身影,

對著腳下這片由金錢和權力鑄就的冰冷王國,

也對著鏡中那個陌生而危險的自己,輕輕示意。

敬新生。

一個…不會再被任何人、任何感情所傷的新生。

一個…可以隨心所欲,讓得罪我的人,生不如死的新生。

我將杯中冰冷的毒酒一飲而盡。

喉間的灼燒感,竟帶來一絲扭曲的快意。

窗外的夜色,濃稠如化不開的墨,吞噬著一切光明。

飲下毒酒時,我看見了林溪的幻影。

她流著血淚問我:“這就是你的新生嗎?”

我笑著晃動酒杯,玻璃映出她破碎的臉:“當然。”

喉間那點灼燒感,帶著金屬銹蝕的腥氣,頑固地向上攀爬。冰冷酒液早已入腹,這殘余的痛楚,卻像舊日林溪指尖的微涼,倏然掠過記憶深處某個溫存的角落——她曾如何笨拙地煮醒酒湯,如何固執地暖著我的手,如何在我醉后輕撫我的額發。

畫面一閃,只剩碎片。

我晃了晃空杯,杯底殘余的幾滴毒液,像垂死者最后的淚,渾濁地滾動著。窗外濃稠的夜色如活物般吸附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幾乎要將這冰冷的空間、連同里面的一切徹底吞噬。室內燈火輝煌,水晶吊燈的光芒刺目而冷硬,每一束光都精確地打在冰冷的金屬飾面、光可鑒人的黑曜石桌面上,也打在我身上。

鏡面般的落地窗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昂貴的手工西裝妥帖得如同第二層皮膚,勾勒出掌控一切的輪廓。鏡中的臉,線條冷硬如刀斧鑿刻,目光深不見底,沉落著所有被焚燒過的廢墟與灰燼。嘴角,卻掛著一絲極淡、極涼薄的弧度。

敬新生?當然。舊日的林溪,連同她那些廉價的眼淚、那些令人窒息的所謂愛情與友情,早已在精心設計的爆炸中灰飛煙滅。腳下這片王國,每一寸磚石都浸透著背叛的代價與掠奪的榮光。鏡中人,才是真實的,唯一的真實。

就在此刻,鏡中的光影詭異地扭曲了一下。

落地窗的倒影里,在我冰冷身影的旁邊,竟慢慢浮現出另一抹輪廓。纖細,脆弱,如同被風吹散的薄霧。是她。林溪。

她的影像被撕裂又強行拼湊,蒼白得不似生人。最刺目的,是那雙曾盛滿星辰的眼眸。此刻,正流淌下兩行粘稠、暗紅的血淚,順著她透明的臉頰蜿蜒而下,滴落在我倒影的肩頭——那位置,仿佛重錘砸下,正是她生前最后倚靠、最終染血的地方。

她無聲地翕動著嘴唇,破碎的聲音卻清晰地穿透了空間,直抵我靈魂深處:“……這……就是你……要的……新生?”

空氣凝滯了一瞬。連窗外那濃稠的夜色似乎也屏住了呼吸。

鏡中,我的倒影緩緩地、極其緩慢地抬起了手。并非回應那虛幻的質問,而是用一種近乎病態的優雅,輕輕撫過光滑冰冷的玻璃表面,指尖沿著鏡中林溪淌下的那行血淚軌跡,緩緩向下滑動。指尖沒有觸感,只有玻璃的堅硬與冰涼,一直滑落到“血淚”浸染我西裝倒影的位置。

然后,我的倒影笑了。那笑意在嘴角漾開,銳利、冰冷,沒有絲毫暖意,如同寒夜里出鞘的匕首。

“當然。”我的聲音在死寂的空間里響起,低沉,清晰,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舊日的傷口?”我的手指輕輕點了點鏡面里那個被血淚浸染的位置,“如今,都是我的勛章。”

喉嚨深處那股灼燒感猛地加劇,毒液正順著血液攻城略地。然而,在這毀滅性的灼痛深處,卻奇異地、病態地翻涌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甘甜。那感覺迅猛、強烈,瞬間蓋過了灼燒帶來的痛楚,像一股滾燙的巖漿,裹挾著令人暈眩的力量直沖頭頂。

我微微瞇起眼,感受著這股奇異的暖流在冰冷僵硬的四肢百骸間奔涌。它如此陌生,如此熾烈,帶著一種毀滅一切后的、近乎神圣的滿足感。這感覺……竟比世間最醇厚的美酒更加醉人!

鏡中,林溪淌著血淚的幻影劇烈地波動起來,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那張破碎的臉龐上,絕望、痛苦、難以置信的情緒交織變幻,最終凝固成一個無聲的、凄厲的控訴。她透明的嘴唇徒勞地開合著,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唇角的弧度加深了。毒液在血管里奔涌,那扭曲的甘甜與灼痛交織成一首無聲的狂想曲。窗外,濃墨般的夜色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冰冷的、新生的力量,更加瘋狂地拍打著巨大的落地窗,試圖涌入,卻又被室內的光芒死死拒之門外。

冰冷的鏡面映出我的倒影,那張臉在燈下顯得愈發堅硬,仿佛被權力和欲望徹底重塑的雕塑,再也尋不出一絲屬于林溪的痕跡

吳家有萌麒 · 作家說

上起點讀書支持我,看最新更新 下載App
推薦
舉報
主站蜘蛛池模板: 疏勒县| 乌什县| 衡山县| 北川| 台州市| 宁明县| 尉氏县| 天长市| 当阳市| 泸州市| 从化市| 阿坝县| 来宾市| 华安县| 襄汾县| 西贡区| 山阳县| 东阳市| 花垣县| 抚松县| 长沙市| 通化县| 富锦市| 西华县| 普宁市| 上饶县| 湖口县| 渭源县| 南召县| 宕昌县| 祁东县| 那坡县| 金昌市| 中牟县| 航空| 高尔夫| 翁牛特旗| 大英县| 乌拉特后旗| 武功县| 高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