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韻抿著唇,眼淚又滑落臉頰。
“小叔,如果可以,我想一輩子守護你,給你做一輩子的飯。”
霍梟瞳孔似乎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就不見了。
一輩子的飯嗎?
以前他母親,也說過同樣的話。
車子停下,擋板前面傳來趙飛揚提醒的聲音,“爺,到了。”
霍梟沉默地看著了她很久,指腹在她臉上擦了擦,道:“下不為例。”
梁清韻眨了眨眼,有些不相信地試問道:“小叔,你這是……原諒我的嗎?”
霍梟沒回答,伸手推開了車門,眼眸落在她身上,“你想要我抱你下去?”
梁清韻低頭一看,自己還坐在他腿上。
本來想要下去的,但是這個姿勢坐太久了,雙腿剛才擺放的姿勢不自然,現在有些發麻了。
她撐著他的腹部想要起身,下一秒就又坐了回去,還發出了小小的叫聲。
這個聲音本來是正常的語氣詞,不過太過于嬌喘了,讓人臆想飛飛。
“對不起小叔,我腳麻了……”梁清韻剛解釋道歉,突然感覺身下的異樣,她瞳孔震驚,抬頭,就對上了霍梟那泛著絲絲危險的雙眸。
“小叔,你,我……”
梁清韻結巴了,僵硬著身子不敢亂動,緊張地看著他。
要是換做之前,她沒關系的,但今天她確實不舒服,要是他強迫的話,自己也沒辦法……
梁清韻腦袋混亂之中,她就被抱著下了車,朝別墅里走去,徑直上了樓。
梁清韻不敢拒絕,也不敢多說什么,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下巴抵著他的肩膀,眼神里有些無奈。
等一下自己忍忍,應該就過去了。
到了樓上臥室,霍梟把她放床上。
梁清韻已經做好準備了,正想接受他的臨幸,他卻轉身,朝著浴室走去了。
梁清韻躺在床上,看著那走去浴室的背影,直到那背影消失,浴室門關上,她才回過神。
他這是……不做?
還是洗了再做?
梁清韻心里還是有些緊張,摸不清他的想法與接下來的做法,自己又不敢隨便走出去。
萬一他洗完澡出來沒看到自己,又惹到他了的話,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哄了。
梁清韻在床上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昨晚她一直在想著今天要發生的事情,沒有怎么睡,實在是困。
剛才又經過了一場心理和行為上的死里逃生,自己費勁心力拿出奧斯卡般的演技,現在有些筋疲力竭了。
霍梟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她睡著了。
甜美的睡容,臉上還有些未干的淚水。
脖子上的痕跡,還是清晰可見的。
他站在床邊看了好一會,才轉身走出臥室。
沒一會,他回來了,手里多了醫藥箱。
坐在床邊,拿出去痕膏,給她脖子涂抹上去。
她皮膚細膩,他手掌有些粗糙,虎口處有繭子,那是常年握槍留下的痕跡,但手指是纖長且骨節分明的。
但梁清韻睡得熟,絲毫沒有察覺的樣子。
給她涂好了脖子,霍梟又給她的腳踝換了藥,重新綁了紗布。
腳踝的傷口不算大,但今天又流了點血,傷口還沒愈合又裂開了些。
包扎好之后,他盯著她那纖細而潔白的腳踝,看了許久,目光又留戀在她完美的希臘腳上。
潔白,又白里透著粉紅,看著她的腳踝,他莫名興奮。
最后,他捧起她的腳,彎腰,在她腳背落下一個吻。
霍梟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戀腳癖。
堪堪放過她,畢竟還有最后一處要上藥。
這次,梁清韻被弄醒了。
“小叔,你,你做什么?”
“給你上藥。”
“不……呃,不了,我自己來……”
梁清韻雙腿顫抖,無力癱瘓在床上。
霍梟收回手,盯著自己手上沾著的藥膏和水漬,沒說什么,抽出紙巾,擦拭干凈。
“床單臟了,去隔壁睡吧。”
霍梟抱起她,去了隔壁。
梁清韻臉色緋紅,現在比剛才更困了,都不想說話,連手都不想抬。
她嚴重懷疑,他剛才借著給她上藥,在懲罰她。
真是個壞家伙。
梁清韻做壞似的,輕輕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小口。
她的咬,對他來說跟蚊子叮一樣,不痛不癢。
霍梟把人放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
他昨天也沒怎么睡。
失眠癥讓他一向如此。
但跟她躺在同一張床上,莫名就泛起困意。
這是他前天晚上跟她睡了之后,就有所察覺。
只是,他以為只是巧合。
昨天晚上再次失眠,他就知道可能不是巧合。
果然,抱著她,聞著她有些淡淡的體香,困意就涌入腦海里。
梁清韻被他摟在懷里,枕著他的手臂,他溫熱的呼吸與心跳聲,清晰可見。
梁清韻打了個哈欠,頂不住了,又睡了過去。
房間里很安靜,窗簾遮住了光,外面的花圃里,兩只蝴蝶翩翩飛舞,最后落在花朵上,收起撲騰的翅膀,靜靜趴著。
這一覺,兩人不知道睡到了多久。
醒過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梁清韻先睜開眼,房內有些黑暗,看不清,卻能感受到她在一個溫暖的懷里。
她伸出手,摸到了八塊腹肌,然后往上,是完美的胸肌。
睡飽了梁清韻,精神就充足多了,既然美色欣賞不了,那自己總可以感受一下美體吧。
他還沒醒,不可多得的機會啊。
之前都是自己頂不住先昏睡了過去,而過程中自己總是處于劣勢的一方,任他擺布,哪里能對他上下其手啊。
“手感怎么樣?”
“嗯,不錯。”
梁清韻正沉浸在自己歡樂的世界里,突然的聲音她都沒反應過來,就直接回答了。
等她回過神來想要收回手,卻已經來不及了。
她的手腕被他抓住,“既然想,那就繼續。”
他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也很低沉。
梁清韻想要抽回手,尷尬笑笑道:“不了小叔,我不摸了。”
霍梟突然嗤笑,“不,繼續,因為……”他靠近她耳邊,輕咬她的耳垂,說了句什么,梁清韻紅了臉。
“怎么樣?二選一,幫我。”
即使看不到霍梟的表情,但梁清韻覺得他一定是嘴角帶著笑的。
梁清韻咬咬唇,突然翻身,騎上他。
“小孩子才做選擇,為什么不都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