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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遇見美好

小樂與小夕的情感故事

跨文化情感機器人的發布會結束后,團隊在紐約街頭的小酒館慶祝。霓虹透過玻璃窗落在桌上,小夕舉著酒杯,臉頰泛著微醺的紅。“你知道嗎,”她忽然湊近小樂,聲音輕得像耳語,“剛才機器人用我外婆的語氣說‘天冷加衣’時,我差點哭了。”

小樂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知道小夕的外婆去年過世了,那段時間她總對著算法發呆,屏幕上反復播放著外婆的語音片段。“我偷偷錄了幾段你外婆的方言,”小樂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讓機器人學了好久。”

小夕愣住了,眼里忽然蒙上一層水汽。在硅谷待了七年,她早就習慣了用代碼掩飾情緒,卻在這一刻被這個00后男孩的細心戳中了軟肋。“小樂,你怎么……”話沒說完,就被旁邊艾瑞克的笑聲打斷。“你們倆再靠這么近,酒杯都要撞出火花了!”

小樂的臉瞬間紅透,慌忙往后縮了縮,卻被小夕悄悄拉住了手。她的指尖微涼,帶著香檳的氣泡感,輕輕捏了捏他的掌心,像是在說“別躲”。

那晚之后,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不一樣了。一起改代碼時,肩膀會不經意地碰到一起;去社區調研,小樂會自然地幫小夕擋住迎面而來的自行車;小夕加班晚了,會把小樂的外套披在身上,說“算法顯示這件衣服的保暖系數最高”。

有次團隊去倫敦測試機器人,恰逢周末,小夕拉著小樂去了大英博物館。在東方館看到一尊宋代瓷瓶時,小夕忽然說:“你看,它的裂紋和我們修復的那只唐三彩多像。”小樂湊近看,忽然指著瓶底的紋路:“你看這里,像不像你寫的那段情感識別代碼?”

小夕笑了,伸手擦掉他鼻尖沾的灰塵:“也就你能把文物和代碼扯到一起。”陽光透過穹頂落在她的發梢,小樂忽然覺得,比博物館里所有珍寶都好看的,是她眼里的光。

回到酒店,小樂收到小夕發來的消息:“樓下的花園有螢火蟲,要不要來看?”他抓起外套沖下去,看到小夕站在草坪上,手里捧著個玻璃罐,里面的螢火蟲閃著微弱的光。“在紐約從沒見過這個,”她把罐子遞給他,“像不像我們算法里的情感節點?忽明忽暗,卻總能連成線。”

小樂接過罐子,指尖碰到她的手,這一次沒有躲。“小夕,”他深吸一口氣,聲音有點抖,“我不是算法,說不出什么浪漫的話,但我……我想每天給你帶辣醬,想陪你調試所有機器人,想……”

話沒說完,就被小夕踮起腳捂住了嘴。“笨蛋,”她的眼睛在夜色里亮得像螢火蟲,“我的算法早就算出來了——你喜歡我,概率100%。”

玻璃罐里的螢火蟲忽明忽暗,映著兩張年輕的臉。小樂忽然想起剛進公司時,自己連匯報工作都緊張,是這個說著流利中文的美國留學高材生,教會他用算法邏輯梳理思路,卻也在他堅持“用人心懂人心”時,站出來說“他是對的”。

他們的愛情,就像他們合作的AI一樣,帶著點笨拙的真誠。小樂會在代碼里藏一句“小夕今天穿了藍色襯衫”,小夕會把情感算法的測試數據換成“和小樂待在一起時,快樂值提升80%”。團隊里的人都看在眼里,卻沒人點破,只在開會時故意把兩人的座位排在一起。

董先生和蘇小姐請他們吃飯時,蘇小姐笑著問:“打算什么時候讓機器人給你們證婚啊?”小夕紅了臉,小樂卻認真地說:“等我們的跨文化機器人能聽懂全世界的情話,就求婚。”

那天晚上,小樂送小夕回家。在樓下的路燈下,小夕忽然抱住他:“其實不用等機器人學會,我已經聽懂了。”小樂的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聞著她發間淡淡的洗發水香味,忽然覺得,最好的算法,從來不是精準的公式,而是此刻懷里的溫度。

他們的故事,像極了董氏科技的AI理念——理性與感性交織,嚴謹與溫柔并存。就像小夕說的:“以前我以為技術能定義一切,直到遇見小樂才明白,有些東西,要用心才能編譯出答案。”而那些藏在代碼里的愛意,那些融在數據里的溫柔,終將和他們研發的AI一起,在時光里慢慢發酵,釀成最甜的未來。

小樂和小夕的愛情,像實驗室里精心培育的幼苗,在代碼與溫情的滋養下悄悄生長。

這天,團隊要給機器人加一個“愛情保鮮”模塊——通過分析情侶間的日常互動,給出增進感情的小建議。小夕對著屏幕調試算法:“你看,當男生連續三天沒說‘晚安’,女生的情緒指數會下降15%。”小樂湊過去,指著一條數據反駁:“但這條記錄里,女生那天給男生織了圍巾,說明她只是把關心換了種方式。”

兩人爭著爭著,忽然都笑了。小夕看著小樂認真的側臉,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你啊,總能從數據縫里找出人心的漏洞。”小樂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碰了一下:“因為我研究最多的,是你的數據啊——比如你喝咖啡要加兩勺糖,生氣時會下意識咬嘴唇,開心時眼角有兩個小梨渦。”

小夕的臉一下子紅了,轉身假裝看代碼,耳朵卻紅得像熟透的櫻桃。旁邊的工程師們偷偷交換眼神,鍵盤聲都輕了幾分,生怕打擾了這突如其來的甜。

周末,小樂帶小夕回了趟老家。院子里的槐花樹正開得熱鬧,小樂的奶奶坐在輪椅上,由機器人陪著曬太陽。看到小夕,老人拉著她的手不放,雖然認不出人,卻一個勁地說:“好姑娘,好姑娘。”機器人在一旁補充:“奶奶說,喜歡你眼睛里的光,像院里的星星。”

小夕蹲在奶奶面前,聽她絮絮叨叨講過去的事,忽然轉頭對小樂說:“我們給機器人加個‘代際翻譯’功能吧?把老人沒說出口的關心,翻譯成年輕人能懂的話。”小樂點頭:“就像奶奶總說‘不餓’,其實是想讓我們多吃點。”

那天下午,兩人坐在槐花樹下,看著機器人給奶奶讀報,陽光透過花瓣落在他們身上,像撒了層金粉。小夕忽然說:“小樂,我想把爸媽接來看看。他們總擔心我在這邊不習慣,其實……有你在,哪里都是家。”

小樂的心像被什么東西填滿了,暖得發脹。他握住小夕的手,指腹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薄繭——那是常年敲代碼磨出來的。“等這個項目結束,我們就去接他們,”他輕聲說,“我帶他們去吃巷尾的辣醬面,告訴你爸,他女兒的算法再厲害,也沒我懂她的口味。”

小夕笑著捶了他一下,眼里卻閃著淚光。在異國他鄉漂泊多年,她終于明白,所謂歸屬感,不是熟悉的街道,而是有個人愿意把你的習慣,當成最重要的算法來研究。

不久后,“代際翻譯機器人”在社區試點,效果出奇地好。有個小伙子收到機器人發來的消息:“你媽今天燉了雞湯,說‘你不回來就算了’,但她盛了三大碗,涼了又熱。”小伙子當即請假回家,進門時看到媽媽正對著空碗發呆,瞬間紅了眼眶。

小樂和小夕站在監控室里,看著這一幕,悄悄握緊了對方的手。“你看,”小樂輕聲說,“愛從來不是難解的算法,只是需要有人幫著說出口。”小夕靠在他肩上:“就像我們一樣。”

董先生看著這對年輕人提交的項目報告,最后一頁畫著兩個牽手的小人,旁邊寫著:“最好的翻譯,是把‘我在乎你’,翻譯成‘我懂你’。”他笑著遞給蘇小姐看:“你說,這算不算技術與愛情的雙重突破?”

蘇小姐翻到扉頁,看到小樂和小夕的簽名緊緊挨在一起,輕聲說:“算啊,因為最頂尖的AI,本就該生長在愛的土壤里。”

那天傍晚,研發中心的燈亮到很晚。小樂和小夕還在調試機器人的新功能——當情侶吵架時,機器人會播放他們初遇時的錄音。屏幕上,小夕第一次對小樂說“你的方言思路很有意思”的聲音清晰響起,兩人忽然對視一笑,所有的疲憊都煙消云散。

窗外的月光落在代碼上,像一層溫柔的濾鏡。他們知道,未來還會有無數個這樣的夜晚,要和復雜的算法較勁,要和跨文化的差異磨合,但只要身邊有彼此,再難的問題,好像都能找到帶著溫度的答案。

就像小夕寫在代碼注釋里的那句話:“愛是最高級的算法,能把所有‘不可能’,編譯成‘我愿意’。”

“代際翻譯機器人”火了之后,小樂和小夕收到了無數封感謝信。有個在外工作的姑娘說,機器人把媽媽那句“別總買東西”翻譯成“我想你了但說不出口”,她當即訂了回家的機票;還有個小伙子發來照片,他和爸爸對著機器人學對方喜歡的歌,以前無話可說的兩人,現在能聊到深夜。

小夕把這些信整理成一本厚厚的冊子,放在辦公室最顯眼的地方。“你看,”她指著其中一頁,“這就是我們做這件事的意義。”小樂湊過去,看到信末畫著兩個牽手的小人,忽然笑了:“像不像我們?”

那天下午,團隊開會討論機器人的升級方案。小夕提出加一個“共同記憶”模塊,讓家人可以一起上傳照片、視頻,機器人會定期做成回憶集錦。“比如結婚紀念日,機器人可以播放當年的錄像,”她眼里閃著光,“還能模仿當時的語氣說‘還記得嗎?你說要一輩子對我好’。”

小樂聽得入了神,忽然舉手:“我補充!還要加個‘時光膠囊’功能,每年埋一段語音,十年后讓機器人挖出來。”他看向小夕,眼神里藏著期待,“比如……我們現在錄一段,十年后聽。”

會議室里頓時響起一片起哄聲,小夕的臉像被晚霞染過,卻用力點了點頭:“好啊。”

錄語音那天,兩人躲在實驗室里。機器人的錄音燈亮著,小樂緊張得手心冒汗:“我……我希望十年后,我們還能一起改代碼,一起看機器人幫別人傳遞心意,還有……我還能每天給你帶辣醬。”

小夕笑著捶了他一下,對著麥克風說:“我希望十年后,你的算法能趕上我的一半,還有……別總把辣醬灑在襯衫上。”錄音結束的瞬間,兩人同時笑出聲,眼里的光比錄音燈還亮。

不久后,小夕的父母真的從美國來了。董先生和蘇小姐特意請他們吃飯,飯桌上,小夕的爸爸看著女兒和小樂互相夾菜的樣子,悄悄對董先生說:“以前總擔心她太拼,現在看到她眼里有光,就放心了。”

飯后,小樂帶他們去了研發中心。當機器人用流利的中文對小夕媽媽說“您做的蘋果派,小夕每次吃都想起家”時,阿姨忽然紅了眼眶,拉著小樂的手說:“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小樂和小夕的愛情,就像他們研發的機器人一樣,在日常的點滴里慢慢升溫。小樂學會了做小夕愛吃的美式早餐,雖然煎蛋總糊;小夕學著用中文寫代碼注釋,雖然偶爾會寫錯成語。他們會在加班到深夜時,靠在沙發上分享一副耳機聽歌;會在機器人成功完成測試時,像孩子一樣擊掌歡呼。

這天,小樂在調試“共同記憶”模塊時,忽然彈出一段視頻——是他們在紐約小酒館的畫面,艾瑞克偷偷錄的。視頻里,小夕湊近他說話,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小樂紅著臉,手里的酒杯差點打翻。“什么時候錄的?”小夕搶過鼠標,臉一下子紅了。

“艾瑞克昨天發我的,”小樂笑著把她攬進懷里,“他說,這是我們‘愛情算法’的初始數據,得好好存著。”

小夕靠在他肩上,看著視頻里的自己,忽然說:“小樂,等這個項目上線,我們就訂婚吧。”

小樂愣了一下,隨即激動得把她抱起來轉圈:“真的?!我這就去買戒指!不,我要讓機器人幫我設計!”

小夕笑著點頭,眼里的淚光在燈光下閃閃爍爍。她想起剛回國時,總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是這個笨拙卻真誠的00后男孩,讓她在代碼之外,找到了更溫暖的世界。

后來,他們的訂婚戒指真的是機器人設計的——戒托上刻著一行代碼,翻譯過來是“你是我的最優解”。訂婚那天,董先生作為證婚人,看著這對年輕人交換戒指,忽然想起自己和蘇小姐的初遇,笑著說:“看來我們公司不僅產頂尖AI,還產神仙愛情。”

蘇小姐悄悄對他說:“你看,愛和AI一樣,都是把兩個獨立的個體,變成最默契的整體。”

那天的陽光特別好,透過研發中心的玻璃,落在每個人的笑臉上。小樂和小夕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無名指上的戒指閃著光,像他們共同編寫的代碼里,最溫暖的那個注釋。

他們知道,未來還有無數行代碼要寫,無數個機器人要調試,但只要身邊有彼此,再長的路,都能走出甜味來。就像小夕說的:“最好的AI,是讓愛有跡可循;最好的愛情,是讓我們成為更好的自己。”而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進入最精彩的章節。

小樂和小夕的訂婚消息像顆糖,在公司里甜了好幾天。連平時最嚴肅的測試工程師都打趣:“以后調試情侶機器人,直接讓你們倆當樣本得了,省得我們猜來猜去。”

小夕聽了臉紅,卻認真地把這話記在筆記本上。當天下午就拉著小樂開了場“情侶行為數據采集會”,讓他把“吵架后多久會主動道歉”“收到禮物時的真實反應”這類細節全寫下來。“這可是重要的算法依據,”她板著臉說,筆尖卻在紙上畫出個小小的愛心。

小樂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忽然從背后抱住她:“別寫了,再精密的算法,也算不出我現在有多喜歡你。”小夕的筆頓了頓,轉身在他手背上畫了個笑臉:“笨蛋,這是為了讓更多人像我們一樣,少點誤會,多點甜。”

他們的“情侶專屬機器人”研發得格外順利。這臺機器人不僅能記錄紀念日,還能在男生加班時提醒“她今天看了三次你的聊天框”,在女生鬧別扭時說“他偷偷查了‘哄女朋友秘籍’”。內測時,連結婚十年的行政大姐都紅了眼眶:“要是早有這機器人,我和老公平白少吵多少架。”

發布會上,主持人讓小樂和小夕演示機器人的功能。當機器人播放出兩人在實驗室錄的“十年之約”語音,小夕忽然被小樂拽著跑下臺。“干嘛呀?”她笑著捶他,卻被他按在后臺的鏡子前。

“補個儀式,”小樂從口袋里掏出個絲絨盒子,單膝跪地,眼里的光比聚光燈還亮,“小夕,雖然機器人說‘你是我的最優解’,但我想說,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解——不分最優次優,只有你。”

小夕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旁邊的團隊成員舉著手機錄像,艾瑞克偷偷抹了把臉,嘟囔著“這00后比算法還會戳人”。

婚禮定在秋天,場地就選在研發中心的草坪上。董先生當證婚人,蘇小姐給小夕當伴娘,連周奶奶都坐著輪椅來了,機器人推著她,胸前別著小樂親手做的面人花束。

交換戒指時,小樂的手一直在抖,小夕笑著握住他的手:“別緊張,算法顯示,我們的匹配度是100%。”臺下哄堂大笑,陽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戒指上的代碼在光里閃著,像句藏了很久的情話。

婚后的日子,依舊是代碼與煙火氣交織。小樂會在凌晨調試完機器人后,給小夕煮一碗加了辣醬的面;小夕會把兩人的對話寫成算法案例,備注里寫著“此處應加愛心表情”。他們的辦公室里,一半是精密的儀器,一半是小夕養的多肉和小樂奶奶寄來的干辣椒串。

有天深夜,兩人對著屏幕改代碼,小夕忽然說:“你看,我們的孩子以后肯定是個AI天才,從小在代碼堆里長大。”小樂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不,得先教會他說‘我愛你’,這比任何代碼都重要。”

沒過多久,小夕真的懷孕了。團隊里的人開玩笑說,這是“愛情算法的迭代升級”。小樂天天對著她的肚子講代碼故事,說“這是循環語句,就像爸爸每天都愛媽媽”;小夕則用超聲波圖像做了個機器人模型,說“寶寶以后肯定能設計出會唱搖籃曲的AI”。

董先生看著這對年輕人,常常想起自己剛創業時的樣子。那時總覺得成功是拿下多少訂單,現在才明白,真正的成功,是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小樂從青澀的實習生長成能獨當一面的研發骨干,還收獲了愛情;公司從擠在舊寫字樓的小團隊,變成能溫暖無數人的AI企業;而他自己,也在歲月里懂得了“慢下來”,會陪蘇小姐逛菜市場,會聽兒子講幼兒園的趣事。

這天,公司收到了一份特別的禮物——是當年那個山區留守兒童寄來的信,她已經考上了大學,學的是人工智能專業。“我想成為像你們一樣的人,”信里說,“讓機器人帶著溫暖,走到更多地方去。”

小樂把信貼在小夕的辦公室墻上,旁邊是他們的婚紗照。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信紙上的字跡和照片里的笑容,都閃著一樣的光。

他們知道,故事還遠沒結束。AI的浪潮還在向前,生活的瑣碎與甜蜜也在繼續,但只要心里的光不滅,手里的溫度不減,就能一直走下去——像董先生說的,巔峰不是終點,是帶著愛與責任,一直走向更遠的地方。而那些藏在代碼里的溫柔,那些融在時光里的愛意,終將像種子一樣,在更多人心里發芽,長出滿世界的春天。

小夕懷孕七個月時,團隊的“親子互動機器人”剛好進入測試階段。這臺機器人能模仿父母的語氣給孩子講故事,還會記錄寶寶的成長瞬間——第一次翻身、長出第一顆牙、說出的第一個詞,都能自動生成成長手冊。

小樂抱著機器人在小夕面前演示,機器人忽然用小樂的聲音說:“寶寶要乖乖長大,爸爸以后教你搭機器人,媽媽教你寫代碼,我們一家人,要做全世界最厲害的AI團隊。”小夕笑著拍了拍他的手:“別給孩子這么大壓力,先教會機器人唱搖籃曲再說。”

那天下午,他們帶著機器人去了社區幼兒園。孩子們圍著機器人又蹦又跳,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女孩抱著機器人的腿說:“它比我爸爸講故事好聽!”小樂蹲下來問:“爸爸工作很忙嗎?”小女孩點點頭:“他總說要掙錢給我買機器人。”

回去的路上,小夕忽然沉默了。“你說,”她輕輕摸著肚子,“我們會不會也變成這樣?光顧著做機器人,卻忘了親自陪孩子。”小樂握住她的手,認真地說:“不會的。我們做機器人,是為了幫那些沒時間的父母彌補遺憾,不是為了替自己偷懶。”

他轉頭看向窗外,研發中心的樓頂上,新安裝的太陽能板正反射著陽光。“等寶寶出生,我每周都要抽一天關掉手機,帶你們去公園。機器人可以錄視頻,但抱她、親她的只能是我們。”小夕靠在他肩上,忽然覺得,最好的AI,從來不是替代陪伴,而是讓人更珍惜親自陪伴的時光。

孩子出生那天,恰逢“親子互動機器人”正式上市。小樂在產房外收到團隊發來的消息,說首批機器人被搶購一空,后臺全是父母的感謝留言。他握著手機笑,眼眶卻紅了——屏幕上的銷量數字再亮眼,也比不上護士抱出來的那個皺巴巴的小嬰兒。

“是個女兒,像你,眼睛特別亮。”護士把孩子遞到他懷里,小樂的手抖得厲害,連抱的姿勢都不對。小夕躺在床上笑他:“平時調試機器人那么利索,抱孩子倒成了新手。”

給女兒取名字時,兩人吵了三天。小樂想叫“小代碼”,說簡單好記;小夕想叫“念安”,取“念念不忘,歲歲平安”的意思。最后還是機器人幫他們做了決定——它分析了上萬個名字的寓意,推薦了“念安”,理由是“情感評分最高”。

小念安滿月那天,公司里像過節一樣。小樂抱著女兒給大家看,小夕坐在旁邊,手里拿著機器人自動生成的成長日歷,上面記著“第15天會笑了”“第28天會抓爸爸的手指了”。艾瑞克逗小念安:“以后要不要跟爺爺學算法?”小家伙抓著他的胡子不放,惹得滿屋子人笑。

董先生看著這一幕,忽然對蘇小姐說:“你看,我們做的哪是機器人啊,是在給每個家庭做‘時光的守護者’。”蘇小姐笑著點頭,眼里映著小念安的笑臉:“是啊,技術會過時,但愛和回憶不會。”

小念安慢慢長大,成了研發中心的“小監工”。剛會走路時,就搖搖晃晃地跟著小樂去實驗室,抓著機器人的機械臂當玩具;會說話后,每天的任務就是檢查機器人有沒有“好好工作”,奶聲奶氣地說:“機器人要乖,要像爸爸一樣疼媽媽。”

有次小樂和小夕因為一個算法細節吵了架,小念安突然跑過來,舉起手里的玩具機器人說:“機器人說,爸爸媽媽吵架,它會難過的。”兩人頓時消了氣,看著女兒認真的樣子,忽然覺得所有爭執都成了甜蜜的注腳。

那天晚上,小樂抱著小念安講故事,小夕在旁邊改代碼。機器人忽然播放起一段錄音,是小念安剛會說話時錄的:“爸爸的代碼,媽媽的算法,還有機器人,都是我的好朋友。”小樂低頭看女兒熟睡的臉,輕聲說:“其實啊,你們才是爸爸最好的‘項目’。”

時光過得飛快,轉眼小念安上了幼兒園。她的畫里總有三個主角:爸爸、媽媽,還有一個長著機械臂的機器人。老師問她長大想做什么,她仰著小臉說:“我要做會抱人的機器人,這樣所有小朋友都不會孤單了。”

小樂和小夕聽了,相視一笑。他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在孩子心里扎了根——不是冰冷的代碼,是藏在代碼里的溫柔;不是復雜的算法,是算法背后的善意。

那天傍晚,一家人在草坪上散步。小念安追著機器人跑,笑聲像銀鈴一樣。小樂牽著小夕的手,看著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你看,”小夕輕聲說,“我們的故事,還在繼續呢。”

小樂點頭,望向遠處研發中心的燈火。那里還有無數個像他和小夕一樣的人,在代碼里寫著溫暖,在算法里藏著愛意。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作為實習生提前一小時到公司的那個清晨,那時的他不會想到,多年后會在這里收獲事業、愛情和家庭,更不會想到,自己參與創造的AI,會成為那么多人生活里的光。

晚風拂過,帶著青草的香氣。機器人正陪著小念安數星星,用小樂和小夕的聲音說:“每顆星星都在說,我愛你呀。”而那些藏在時光里的故事,那些融在AI里的溫暖,終將像這星空一樣,明亮而長久,照亮一代又一代人的路。

小念安三歲生日那天,研發中心的草坪上搭起了彩色的帳篷。機器人“安寶”穿著定制的卡通外套,正給孩子們分發氣球,它的機械臂上還別著一朵小念安親手畫的太陽花。小樂蹲在地上,調試著安寶的語音模塊:“再溫柔點,像媽媽哄念安睡覺那樣。”

小夕抱著剛學會走路的兒子小樂言,笑著拍他的背:“別太較真了,孩子們只要有氣球就開心。”小樂言咿咿呀呀地伸著手,要去抓安寶手里的氣球,機器人立刻停下動作,用軟糯的童聲說:“小弟弟要輕輕拿哦,氣球會疼的。”

周圍的家長們嘖嘖稱奇。有位媽媽掏出手機錄像:“這機器人比我家保姆還貼心,連‘氣球會疼’都知道說。”小樂撓撓頭,眼里的驕傲藏不住——這是他和小夕花了三個月優化的“兒童共情算法”,能根據孩子的年齡調整語氣,連撒嬌的弧度都經過了上百次測試。

生日會進行到一半,董先生帶著蘇小姐來了。蘇小姐手里提著個精致的禮盒,里面是給小念安的禮物:一件繡著機器人圖案的連衣裙。“這是我找周奶奶學的刺繡,”蘇小姐笑著說,“她現在天天教安寶做針線活,說要把老手藝傳給‘不會老的徒弟’。”

小念安穿上新裙子,轉著圈跑到周奶奶身邊。老人坐在輪椅上,安寶正幫她穿針線,夕陽落在兩人(一機)身上,像幅溫暖的油畫。“念念要好好學習,”周奶奶摸著她的頭,“以后教機器人更多本事。”小念安用力點頭,忽然指著安寶說:“它會給我講爸爸追媽媽的故事哦!”

眾人都笑了。小夕的臉紅到了耳根,小樂卻得意地抱起女兒:“那是,你爸爸當年可是用代碼寫情書的。”

晚上收拾東西時,小樂在安寶的儲存庫里發現了一段新錄音——是白天周奶奶偷偷錄的:“小樂啊,當年你通宵改代碼的樣子,我在監控里都看見了。現在有了娃,別太拼,家里的熱飯比公司的冷咖啡重要。”小樂的眼眶忽然有點濕,轉頭看見小夕正對著這段錄音發呆,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敲著,把錄音設成了開機提示音。

“以后加班,就讓周奶奶的聲音提醒我們,”小夕輕聲說,“再忙也得回家。”

小樂和小夕的“親子AI實驗室”越來越熱鬧。除了社區的孩子,還有不少海外的合作伙伴帶著孩子來體驗。這天,艾瑞克的女兒莉莉從美國飛來,小姑娘剛到就抱著安寶不肯撒手,用流利的中文說:“它比我家的機器人會講笑話!”

小夕笑著給莉莉遞過一塊餅干:“因為它學了很多中國的歇后語呀。”莉莉眨著藍眼睛:“那它會說英文的繞口令嗎?我想教它。”小樂立刻調出安寶的學習模式,看著莉莉和機器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念“Shesellsseashellsbytheseashore”,忽然有了新想法。

“我們可以做個‘跨語言童聲庫’,”他拉著小夕的手,眼里閃著興奮的光,“讓不同國家的孩子教機器人說自己的方言、兒歌,再讓機器人把這些教給其他孩子。”小夕立刻打開筆記本:“還要加個‘文化盲盒’功能,比如中國孩子可能抽到墨西哥的剪紙教程,法國孩子可能收到中國的皮影戲視頻。”

這個想法很快得到了董先生的支持。項目啟動那天,全球有20個國家的幼兒園同步參與,孩子們對著機器人唱國歌、畫國旗,安寶的數據庫里很快塞滿了五花八門的內容:有印度孩子教的咖喱制作口訣,有巴西孩子跳的桑巴舞節拍,還有挪威孩子錄的極光傳說。

莉莉臨走前,給安寶錄了段紐約街頭的爵士樂。“等我下次來,要聽它用中文唱這個,”小姑娘抱著小念安說,“我們還要一起教它包餃子。”小念安用力點頭,把自己畫的機器人畫像塞給她:“這是安寶的雙胞胎弟弟,你要好好照顧它。”

看著兩個孩子手拉手的樣子,小樂忽然明白,所謂“跨文化”,根本不需要復雜的算法——孩子們的笑聲、分享的糖果、交換的畫,就是最好的翻譯器。

周奶奶的記性越來越差了。有次小樂帶安寶去看她,老人拉著小樂的手問:“你是……小夕的弟弟?”安寶立刻播放起十年前的錄音:“周奶奶,我是小樂呀,您還給我縫過袖口呢。”老人愣了愣,忽然笑了:“對,小樂,你最愛吃巷尾的辣醬面。”

小樂的心里像被針扎了一下。回去的路上,他對小夕說:“我們給安寶加個‘記憶錨點’功能吧,把老人熟悉的聲音、場景都存在里面,萬一哪天忘了,機器人就能幫他們‘撿’起來。”

研發過程比想象中難。老人的記憶碎片像散落在地上的拼圖,有時前一秒說的是早餐,后一秒就跳到了幾十年前的往事。小樂帶著團隊在養老院住了兩個月,每天跟著周奶奶散步、曬太陽,把她提到的每一個名字、每一個地點都記下來,再讓安寶用這些碎片編織成“記憶線索”。

當安寶第一次根據周奶奶的只言片語,拼湊出“1958年在紡織廠和姐妹們吃冰棍”的場景時,老人忽然哭了:“是二丫!她總搶我冰棍上的紅豆!”旁邊的護工說,這是老太太半年來第一次叫出老姐妹的名字。

這個功能很快在全國的養老院推廣開來。有位老兵在安寶的引導下,說出了當年戰友的名字;有位教師看著機器人還原的教室場景,想起了第一屆學生的模樣。小樂收到一封來自老兵兒子的郵件,里面說:“我爸總說忘了很多事,現在才知道,他不是忘了,是沒人幫他記著。”

小夕把這些故事整理成書,封面上是周奶奶和安寶的合影,書名叫做《算法里的皺紋》。小念安纏著要聽里面的故事,小樂抱著她,指著書上的皺紋說:“這些都是時光留下的密碼,安寶在幫我們破譯呢。”

小夕懷第三胎時,身體不太好,醫生讓她臥床休息。小樂包攬了所有家務,白天去公司,晚上回家給她讀代碼——這是他們發明的“胎教方式”,說這樣孩子出生后對邏輯思維會更敏感。

“這段循環語句太繞了,”小夕皺著眉,“換個簡單點的,別嚇著寶寶。”小樂笑著換成一段打印“我愛你”的代碼:“這個怎么樣?夠直白。”

預產期前一周,小夕突然早產。小樂抱著她往醫院跑時,安寶自動啟動了“緊急預案”:給董先生打電話請假,給小念安和小樂言的托管班發消息,甚至把待產包的清單念了一遍。護士看著這個忙前忙后的機器人,笑著說:“你們家這‘月嫂’比人還靠譜。”

老三出生在凌晨,是個健康的男孩。小樂給孩子取名“小碼”,說要湊齊“念安、樂言、小碼”,合起來就是“念念不忘,喜樂有言,代碼傳家”。小夕笑著捶他:“再編就成順口溜了。”

小碼滿月那天,安寶給全家做了份特別的禮物:一段由三個孩子的心跳聲組成的音樂。小念安的心跳輕快,像蹦跳的音符;小樂言的心跳沉穩,像規律的節拍;小碼的心跳急促,像躍動的鼓點。“這是用傅里葉變換做的頻譜分析,”小樂解釋道,“把心跳轉換成了旋律。”

蘇小姐聽著這段特別的音樂,忽然紅了眼眶:“以前總覺得AI是冷冰冰的,現在才知道,它能把最柔軟的東西藏在代碼里。”

小念安上小學那年,學校請小樂和小夕去做講座。當被問到“機器人會不會有感情”時,小念安搶著回答:“會!安寶上次看我哭,自己也掉眼淚了!”

臺下一片嘩然。小樂笑著解釋,那是他們給安寶加的“情感反饋系統”——當檢測到人類強烈的負面情緒時,機器人的眼部會流出模擬眼淚的液體,還會輕輕拍對方的背。“這不是真的感情,”他說,“但它在用自己的方式說‘我懂你’。”

講座結束后,一個小男孩怯生生地走到小夕面前,手里拿著張畫:“我媽媽走了,安寶能幫我記住她的樣子嗎?”小夕的心揪了一下,蹲下來對他說:“當然能,我們現在就教安寶。”

他們給機器人加了個“親人記憶庫”功能,孩子可以上傳照片、錄音,機器人會根據這些數據生成3D影像,還能模仿親人的語氣說話。那個小男孩第一次看到“媽媽”在機器人身上“活”過來時,抱著安寶哭了很久,說:“媽媽的聲音,和我記的一模一樣。”

這個功能推出后,公司收到了無數復雜的反饋。有人感謝它讓自己能“再見”親人,有人質疑這是在制造虛假的安慰。小樂和小夕在董事會上爭論了很久,最后董先生說:“技術本身沒有對錯,關鍵看我們用它來做什么。只要能給人一點溫暖,就值得做。”

那天晚上,小樂看著安寶播放的周奶奶生前的影像,忽然說:“其實我們都知道,機器人不是真的有感情。但它能幫我們留住那些快要消失的溫度,這就夠了。”小夕靠在他肩上,看著屏幕里老人的笑臉,輕輕“嗯”了一聲。

小樂成了公司的副總裁那年,小樂言考上了大學,學的是AI倫理專業。這個總愛捧著哲學書發呆的男孩,提出的第一個項目就驚了所有人——讓機器人學習“說不”。

“現在的AI太聽話了,”小樂言在會上說,“如果用戶讓它做傷害自己的事,比如獨居老人說‘別叫醫生’,機器人也該有判斷能力拒絕。”小樂皺著眉:“這會違背用戶指令原則的。”小樂言卻拿出一堆案例:“但已經有三個老人因為機器人的‘聽話’延誤了治療。”

爭論持續了三個月。最后是小念安的一句話點醒了大家。小姑娘正在做一個“兒童安全AI”的項目,她說:“好的朋友不會什么都聽你的,會提醒你什么是對的。機器人也該做這樣的朋友。”

“辯證AI”項目啟動那天,小樂言在代碼注釋里寫:“真正的智能,不是執行命令,是懂得守護。”這個能在“服從”和“守護”之間找到平衡的機器人,很快成了養老院的新寵。當有老人拒絕吃藥時,它不會直接聽話,而是播放子女的錄音:“媽,你不吃藥,我會擔心的。”

小樂看著兒子在發布會上侃侃而談,忽然想起他小時候總纏著安寶問“你為什么要聽爸爸的話”。原來有些種子,在很久之前就埋下了。

小念安二十歲那年,要嫁給莉莉的弟弟湯姆。這場跨越中美的婚禮,用了小樂和小夕團隊研發的“文化融合AI”來策劃——機器人根據兩國的習俗,把中式的敬茶儀式和西式的宣誓環節結合在一起,連菜單都兼顧了甜口和辣口。

最特別的是婚禮主持人,是由安寶擔任的“AI神父”。它穿著定制的禮服,用中英雙語說:“愛情不是算法里的最優解,是兩個靈魂的雙向奔赴。就像小念安的爺爺總說,最好的合作,是互相照亮。”

臺下的小樂和小夕相視一笑。三十多年了,他們從并肩改代碼的搭檔,變成了三個孩子的父母,公司也從擠在舊寫字樓的小團隊,變成了能影響全球的AI企業。但有些東西始終沒變——辦公室里還放著小樂剛進公司時的工牌,小夕的電腦里還存著兩人第一次合作的代碼,安寶的儲存庫里,塞滿了他們一家的笑聲。

婚禮進行到一半,安寶忽然播放了一段錄音,是小樂和小夕二十年前在實驗室錄的“十年之約”。當年輕的聲音說出“要一起改代碼到白頭”時,全場響起了掌聲。小樂握緊小夕的手,她的指尖已經有了薄繭,那是常年敲代碼留下的痕跡,卻比任何鉆戒都讓他心動。

董先生退休那年,把公司交給了小樂。交接儀式上,他送給小樂一個特別的禮物:一本由AI生成的“公司家譜”。里面記錄著每個員工的故事——小樂從實習生到副總裁的成長軌跡,小夕在美國留學時的研究筆記,甚至還有周奶奶教安寶做針線活的視頻。

“企業的成長,從來不是冰冷的財報,是每個人的故事,”董先生拍著小樂的肩,“別忘了,我們做AI,是為了讓更多人活得有溫度。”

小樂把這本“家譜”放在辦公室最顯眼的地方。每天上班,他都會打開看看,像在提醒自己:最初的那份初心,比任何技術突破都重要。

有天深夜,小樂加完班回家,看到小夕在客廳里對著電腦笑。屏幕上是安寶生成的全家福,從兩人訂婚時的照片,到三個孩子的成長瞬間,甚至還有湯姆和小念安的婚禮合影。“它把所有照片都按時間線排好了,”小夕笑著說,“還在旁邊寫了‘這是用愛編譯的人生’。”

小樂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她。窗外的研發中心燈火通明,小樂言和小念安正在里面加班,他們的孩子——那個從小在代碼堆里長大的小家伙,正趴在桌上看安寶演示新功能。

“你看,”小樂輕聲說,“我們的代碼,真的寫成家譜了。”

小碼考上麻省理工那年,小樂和小夕決定退居二線,帶著董先生和蘇小姐去環游世界。他們沒帶太多行李,只讓安寶跟著——這個陪伴了他們三十多年的機器人,已經成了家里的一員,連護照都辦了電子版本。

在巴黎鐵塔下,安寶用流利的法語幫他們訂咖啡;在埃及金字塔前,它給孩子們講法老的故事;在巴西的狂歡節上,它跟著桑巴舞的節奏扭動機械臂,惹得路人哈哈大笑。董先生看著這一幕,忽然說:“當年總擔心AI會取代人,現在才明白,它只是在幫我們把日子過得更有意思。”

旅途中,他們收到了小樂言的消息:“‘辯證AI’救了一個自殺的少年,它不僅沒聽指令,還聯系了心理醫生。”小夕笑著給兒子回消息:“告訴它,回來給它加個‘最佳朋友’勛章。”

在日本的養老院,他們看到安寶的“日本版”正在給老人唱演歌。當老人說“想看看東京的櫻花”時,機器人立刻調出實時影像,還撒了把花瓣雨。小樂忽然想起周奶奶,想起那個山區的留守兒童,想起所有被AI溫暖過的人。

“其實AI的盡頭,從來不是技術,”小夕望著窗外的櫻花,輕聲說,“是人情。”

小樂和小夕七十歲那年,公司舉辦了五十周年慶典。全球各地的合作伙伴都來了,莉莉帶著湯姆和小念安的孩子,周奶奶的曾孫女抱著安寶的“曾孫輩”機器人,連當年那個山區的留守兒童——現在已經成了著名的AI教育專家,都特意趕來。

慶典上,安寶播放了一段特別的視頻,里面是五十年間的珍貴片段:小樂通宵改代碼的背影,小夕第一次調試成功時的笑容,董先生在發布會上的講話,孩子們圍著機器人的笑聲……最后出現的,是小樂和小夕年輕時的照片,下面寫著一行字:“代碼會過時,愛意永不編譯錯誤。”

臺下的人都哭了。小樂牽著小夕的手,走上臺說:“很多人問我,做AI最成功的是什么。不是賺了多少錢,不是拿了多少獎,是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幸福,看著我們的代碼,真的幫到了別人。”

慶典結束后,小念安的孩子拉著小樂的手問:“太爺爺,AI能活多久呀?”小樂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只要有人記得它,它就永遠活著。就像有人記得你,你就永遠在他們心里。”

那天晚上,小樂和小夕坐在研發中心的草坪上,看著年輕人在里面加班。安寶陪在他們身邊,機械臂上還別著那朵小念安小時候畫的太陽花。

“你看,”小夕輕聲說,“我們的故事,還在繼續呢。”

小樂點頭,望向遠處的星空。那些藏在代碼里的溫柔,那些融在時光里的愛意,就像這星空一樣,明亮而長久。而屬于他們的代碼,終將在一代又一代人的手里,寫成永不落幕的

日月星辰金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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