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小組長我請到假了?!辈袒ǔ噬先ズ?,寧司嚴秒批。
她開心地拿著請假條朝劉組長面前晃了晃,“小劉,你要多跟老板學學,要不然一天到晚小肚雞腸的,很難升官發財?!?/p>
說著,蔡花哼著小曲,心情美麗地走出了辦公室。
劉組長憤怒拍打桌面,“該死的女人,特么活該被造黃謠。蔡花是吧!實習期考核,別想過了。”
……
蔡花回到了租房,看到一件吊帶真絲睡衣放到她沙發上。
她拿起,里面有一股煙草味。
前世過習慣上流社會的她,一下子就聞出這廉價煙草味。
她嫌棄地擰著鼻子,“該死的老登,不會對著我睡衣做運動吧!怎么臭成這樣?!?/p>
不過認真看,她發現跟床上留著的底褲款式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這條吊帶睡裙跟這條底褲是一套?
蔡花看著這艷俗的款式,很明顯不像原主的風格。
雖然她沒跟原主接觸過,但是通過她接觸到的人和事還有環境,蔡花肯定原主就是一個不敢惹事、聽話、懂事、好拿捏的女孩子。
往往這一類人,遇到任何問題,都會內耗自己,甚至自己內部消化,直到自己被壓得喘不過,生病了還是會一個人扛著。
蔡花把睡裙拿到床上,跟底褲擺放在一起,突然想起了外傳的一組照片,就是這套睡衣。
也就是說,對方曾經是要挾過原主,逼著她穿這玩意拍照。
難不成是老登威脅原主拍照,原主忘記拿回來了?
“惡心的老貨,占著便宜,還收那么貴的房租?”
話剛罵完,突然廁所門咔噠一聲響。
一個光頭的老男人,從廁所里走出來。
男人看到蔡花,兩眼發亮,“你不是上班嗎?怎么回來了?”
不用猜就是這老東西了吧!
“誰允許隨地大小便的?”蔡花冷冷看著這老登。
男人上身只穿了一件汗衫底下穿了一條寬松的花褲衩,滿臉褶皺的臉,還有身上泡囊得皮包骨,走起路來,拖鞋摩擦著地面,發出測測測~的聲音。
李猛男疑惑地看了眼身后的廁所,憨笑道:“我送衣服上來,想上廁所,就上了一個?!?/p>
“250元一次!支付寶還是微信?”蔡花不帶客氣拿出自己二維碼。
畢竟她沒錢,發窮瘋。
尤其是想到那兩千二的房租,比她當實習生牛馬還貴。
李猛男愣了下,“不是,這怎么收錢了?我們認識那么久了,再說也是順便的事,怎么要我250元。”
“我跟你不熟,別套近乎。”蔡花務實的把二維碼懟到他臉上,“快點?!?/p>
“不可理喻,我又沒有干什么,你憑什么收錢?!?/p>
蔡花嗤笑,“行!不愿意!好!看鏡頭!”
她順手打開錄像,“對對對,看我這里,非常對?!?/p>
李猛男更懵了,只見蔡花拿著手機對著他拍。
“猛男非法入室,如果沒猜錯的話至少喜提10天橘子。好了,我取證完了,現在發給警員。”
李猛男傻眼了,“喂!你怎么這樣啊!我沒做什么,你怎么報警了。再說,以前你不也是給我上廁所嗎?不也隨便讓我進來嗎?”
蔡花挑眉,“證據,你沒證據別BB。”
她說著,一腳踹到身后的門,直接門關上。
“嗡嗡~”
這時手機響了。
是寧司嚴。
“猛男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