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三人呈三角形方陣,手持桃木劍,火把,砍刀,挑釁邪修。
邪修師兄放出他的小可愛們圍攻三人,三人靈活變換方位,不一會兒蠱蟲就死了一片又一片。
邪修師兄眼見自己的寶貝越來越少,再也坐不住啦,當即下場,柿子專挑軟的捏,首先攻向晴朗,可惜他算錯一遭,三角形方陣最為穩定,可以靈活變換方位,救援隊友,邪修師兄的攻擊無一例外盡數被九叔擋下。
就這樣三人分工合作,干掉邪修師兄最大的倚仗,合力攻擊邪修,眼見場面對自己越來越不利,邪修師兄用了一招障眼法,消失在他們面前。
幾人追進房間,到處摸尋著機關。
“九叔,小豪,你們看這里。”
小豪瞅了下架子上的衣服,面具,不理解晴朗怎么這么震驚。
“這怎么啦,難道這個架子是機關?”
“不是,你們不知道昨天晚上的命案,有目擊者說兇手就是穿著這個衣服和面具。”
小豪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張大善人有水分。”
“不,”晴朗不贊成地道,“錢,他是真捐啦!”
小豪緊接著說,“人,他是真殺啦。”
九叔不再摻和倆人的爭辯,回想著自己聽到的腳步聲。
九叔叫著小豪,指著床,讓他找找機關,結果他不知道碰到哪里,整個人滋溜一下沒影啦。
九叔見狀,暗道機關果然在這里,人一躍而下,徒留晴朗一人,在那摸索機關。
九叔二人滑至底部,起身查看。
張老爺已在入口等待多時,“道長別來無恙。”
九叔自夸“一身正氣,自然無恙,可作惡的人就不一定被老天保佑啦。”
張老爺已然不對老天爺抱有希望,也就并沒有被九叔激怒。
“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那就做過一場吧。”
張老爺從前在師門最是擅長武術,后來因道術天分實在有限,轉而回家經商娶妻生子。
所謂敵不動我不動,奈何雙方都沉的住氣,遲遲不開打,小豪等的實在著急。
“喂,你不會是怕了我師傅吧。”
張老爺看九叔眼瞅徒弟,站位呈保護狀,提起劍刺向小豪,九叔拿木劍格擋,卻在張老爺的大力攻擊下碎成兩半。張老爺抓住時機,緊攻九叔,逼得沒有武器的九叔只能來回跳躍,躲避。
小豪見狀也不是辦法,拿著砍刀就朝著張老爺攻去,被張老爺一腳踢飛,摔向墻壁,九叔邊躲避邊往徒弟那邊跑,“小豪,把砍刀丟過來。”
小豪顫顫巍巍爬起來,抓起砍刀丟給師傅,張老爺這時正攻向九叔,眼角暼見武器襲來,退后一步,身子后仰,重心放在后腳跟,九叔趁機取得武器,雙方再次激戰,斗得不相上下。
這時里邊傳來一陣痛苦的喊聲。
啊…
張老爺聽見聲響,回踢九叔一腳,轉身就跑。
小豪扶起九叔,兩人追進去,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雪白冰透帶著絲絲寒氣的空間,寒玉冰床,八卦泉中紅白交融,這怕不是進入了修仙界了吧。
但張老爺帶著怒氣的質問告訴他們,并沒有換世界,這里還是張府。
“師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夫人怎么這么痛苦?”
披頭散發的邪修師兄如今正癡迷地看著即將完成的作品,漫不經心地安慰(欺騙)著師弟。
“你在說什么呢?師弟,弟妹的身體已經腐朽的不成樣子啦,她要復活,換身體,可不得把她的靈魂從禁錮中生生地薅出來么。”
“可是,夫人,”
可是張老爺不太信任他的師兄,如今他的蠱蟲沒了,萬一他在這其中做了什么手腳,自己天資愚鈍,若真有什么,悔之晚矣。
“師兄,你讓我夫人跟我回話。”
“師弟,陣法已然啟動,一旦停止,復活前功盡棄,你,確定么?”
小豪在師傅旁邊低聲問道,“師傅,這是什么陣法?”
小豪的問聲驚起了張老爺的目光,可笑的是到了最后,可以相信的人卻是自己的敵人,耳邊的哀嚎還在繼續,張老爺布滿血絲的雙眼,轉向林久道長,他一步一步地朝著光走去。
小豪擺起攻擊姿勢,擋在師傅前面,卻被張老爺的動作嚇到。
撲通…張老爺雙膝跪地。
“道長,求你,告訴我,這是什么陣法,我的夫人還?”
邪修師兄死死地盯著張老爺,咬牙切齒地說道,“師弟,你,不信我!”
九叔停下觀察的動作,注視著張老爺期望的目光,語氣不忍地打破了他的夢。
“這是轉僵尸陣法,被寒氣禁錮鮮血滋養的魂魄,輔以千年寒冰,紅白交融,天狗食月之時,轉化冰魄魁僵尸,轉化成功靈魂消亡,永無來生。”
“呵呵呵,既然被你知道了,我也不瞞著了,我的好師弟,謝謝你為我找齊東西,他日我登上高臺,功勞有你一半。”
張老爺聽著師兄的囂張言語,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但他現在不能算賬。
張老爺第二次感覺這么無力,只能跪著向前抓住道長的衣袍祈求,“道長,您一定有辦法的對么?現在陣法還沒有完成。”
“我也沒有太大把握,只能姑且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