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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海賊之鮫人公主

第一章海洋祝福

轟隆——!

不是雷鳴,是海底火山的咆哮。赤紅的巖漿猙獰的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將帕帕拉·小鰭熟悉的一切——那些會唱歌的熒光珊瑚叢、慢悠悠的老海龜爺爺、還有她藏著亮晶晶小石子的秘密洞穴——瞬間吞沒在沸騰的黑暗與毀滅的震蕩里。

她只記得自己被一股無可抗拒的、裹挾著碎石和絕望的海嘯巨力狠狠拍中,意識沉入冰冷無邊的深淵。

再次睜開眼,是刺目的陽光,和身下粗糙的的沙粒。

“嗚…”

小鰭發出一聲細弱的嗚咽,淡藍色的公主裙被海水浸透,濕漉漉地貼在身上,沾滿了沙礫。

她撐起纖細的手臂,茫然地坐起身。入眼是無垠的、平靜的碧藍海面,以及…一座光禿禿、除了幾棵歪脖子椰子樹就只剩下嶙峋巖石的小島。

“這…是哪里啊?”

她喃喃自語,聲音帶著初醒的沙啞。尖尖的海螺耳朵無精打采地耷拉著,像兩片被曬蔫了的小貝殼。

精致的如同瓷娃娃的臉上,那雙本該盛著海底星光的淡紫色眼眸,此刻卻像蒙塵的琉璃,倒映著無邊無際的陌生與茫然。

三年后……

整整一千多個日出日落,咸澀的海風在她凝脂般細膩的肌膚上留下細微的痕跡,也把“家”這個概念吹得越來越模糊。

這座被她用腳步丈量了無數遍的小島,每一塊石頭她都熟悉得閉著眼都能描繪出來。可這份熟悉,帶來的不是安心,而是沉甸甸的、幾乎要將她壓垮的孤寂。

“好想家啊…”

她重新躺回被陽光烤得微燙的沙灘上,像一條擱淺太久、連掙扎都放棄的小魚。

聲音平淡,卻浸透了深海也稀釋不了的絕望。

她是大海的兒女,是鮫人公主帕帕拉·小鰭,可這片陌生的海域,對她而言卻像一個巨大而冰冷的囚籠。

深海的陰影里仿佛蟄伏著無數恐怖的“海怪”(海王類),這份恐懼,讓她只敢在淺灘附近徘徊。三年來還從來沒有離開這座島。

當咸澀的海風微微吹拂,小鰭打了個哈欠,小鰭這才慢吞吞地坐起來。

活動了一下因為久躺而有些僵硬的嬌小身軀,她一步步走向泛著銀色月光的海浪。

當海水沒過白嫩的腳踝,神奇的變化發生——那身淡藍色公主裙如同融化般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矯健流暢、閃耀著神秘藍紫色熒光的魚尾。

鱗片在陽光下流轉著如夢似幻的光澤。

“呼…”

回到水中的瞬間,小鰭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海水溫柔地包裹著她。

這個地方是她來到這里的一個月之后才找到的,周圍沒有什么大型的海怪,而且離小島比較近更有安全感。

她擺動魚尾,輕盈地滑向不遠處一塊巨大的、表面光滑如鏡的貝殼。

那是她唯一的“床”。她熟練地翻身趴在上面,將小臉埋進臂彎,像只疲憊歸巢的洋娃娃,長長的銀藍色發絲如水草般漂浮。

海水的輕搖是天然的搖籃曲,她緊繃了三年的神經一點點放松,意識漸漸模糊…

“轟隆——!!!”

震耳欲聾的巨響毫無征兆地響起,巨大的聲波如同實質的巨錘,狠狠砸在水面上,震起一圈圈劇烈擴散的漣漪,連她棲身的巨貝都嗡嗡作響!

“鬼啊——!!!”

小鰭像被針扎到一樣猛地彈起,所有的睡意瞬間被極致的恐懼消磨的一干二凈!

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縮到貝殼最深的角落,雙手死死捂住自己那對敏感的海螺耳朵,小小的身體顫抖個不停。

“大海怪!一定是大海怪要來抓我了!”

她牙齒咯咯打顫,腦海里全是族中長老講述的那些關于深海巨獸的恐怖傳說,巨大的陰影仿佛已經籠罩下來。

就在這時,幾個清晰的人類聲音,穿透了海水的阻隔,隱隱約約地飄了過來。

“好厲害!一發就命中了!”

一個充滿元氣、像陽光一樣明亮的聲音興奮地喊著。

“哈哈哈,沒錯,我可是很會瞄準的!”

另一個聲音得意洋洋,帶著點夸張的自吹自擂。

“呦西,就決定你當狙擊手了!”

第一個聲音更加興奮地宣布。

小鰭的心臟猛地一跳!活人?!她小心翼翼地從貝殼邊緣探出一點點小腦袋,只露出一雙驚恐又充滿巨大好奇的淡紫色眼睛,警惕地望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海面上,停著一艘造型奇特的船。船頭是一個可愛的羊頭雕像。幾個人影在甲板上晃動。

“啪嗒!”

一個帶著墨鏡、手持長刀的男人跳上了那艘羊頭船,氣喘吁吁,聲音兇狠:“混蛋海賊,給老子滾出來!”

“怎么了怎么了?”

那個元氣滿滿的聲音帶著純粹的疑惑響起。

墨鏡男(強尼)目光兇狠

“區區無名海賊就想傷害我的搭檔嗎!?”

話音未落,他竟然抄起刀就朝著聲音的主人砍了過去!

“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不允許你傷害我們的船!”

元氣少年(路飛)似乎完全不害怕,用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雙手抱住強尼的頭,“咚”的一聲狠狠砸在了船中央的旗桿上。

強尼鼻血直流,還不甘心地嘟囔。

“差…差之毫里嗎…”

“哪里是差之毫厘啊!”

一個長鼻子(烏索普)的聲音立刻吐槽道。接著,一個綠色頭發、腰間挎著三把刀的男人(索隆)走了出來,似乎認出了那個人。

小鰭緊張地屏住呼吸,悄悄的觀察著,她看到他們似乎在爭吵,又似乎在相認。

一個橘色短發的少女(娜美)聽到他們的爭吵后,臉上帶著一絲無奈。

“啊,沒什么,就是壞血病而已,在海上長時間缺少新鮮的蔬菜水果就會這樣”

橘發少女對著一個躺在甲板上病懨懨的男人(約瑟夫)說道

“你等等,我去給你拿個橘子。

她轉身離開,很快拿著一個圓潤的橘子回來,遞給了約瑟夫。

“哇!娜美原來還是醫生!”路飛立刻閃著眼睛,滿臉崇拜地看向橘發少女。

“這只是常識而已吧?為什么你們都不知道啊!”

娜美扶額,語氣里滿是無奈。

“不管怎么說,多謝娜美大姐頭!”

吃了橘子的約瑟夫瞬間精神煥發,感激地喊道。

“大…大姐頭?”

娜美一臉黑線。

不遠處,藏在海水中的小鰭,將這一切清晰地看在眼里。

她看到那個病得快死的人,在吃了橘發少女(娜美)給的一個橘子后,竟然立刻變得生龍活虎!

小鰭那雙淡紫色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小巧的嘴巴微微張開,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神…神跡?!”

她小小的腦袋瓜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一個橘子…就能讓人復活?!天吶!她…她一定是海神派來的善良使者!是好人!絕對的大好人!而且…她還那么漂亮!”

小鰭瞬間得出了結論,心中充滿了對娜美的崇拜和向往。

漂亮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是壞人呢?那個橘色的頭發,像溫暖的陽光,像最甜美的橘子!

娜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只來自異世界的鮫人小公主,用最純粹的目光,牢牢地“盯”上了。

小鰭看著那艘羊頭船(梅利號)開始收起船錨,帆被海風吹鼓,朝著遠方的海平線緩緩駛去,速度越來越快!

“啊!他們要走了!”小鰭心里一慌,巨大的失落感瞬間攫住了她。

三年了!好不容易遇到活人,還是這么善良漂亮的姐姐!錯過這次,誰知道還要在這片荒蕪的海域漂浮多久?

“不行!我一定要跟著他們!”

小鰭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隨后她猛地擺動魚尾,奮力追去!但三年缺乏運動的嬌貴身軀,加上對深海本能的恐懼讓她不敢潛入深處借力,僅僅依靠淺層的洋流,速度遠不及那艘順風而行的帆船。

距離越拉越遠,梅利號的帆影在視野中變得越來越小。

“怎么辦…追不上了…”小鰭喘著粗氣,小臉上滿是焦急和不甘。

小鰭咬著牙像是下定了某種巨大的決心,臉上閃過一絲肉疼的表情。

她伸出小手,摸向自己纖細腰側一個不起眼的小小搭扣——那里掛著一個通體碧綠、溫潤如玉的海螺。

“這可是…鮫人一生只能用一次的‘海洋祝福’啊…”

她心疼地摩挲著那枚小小的海螺,仿佛在告別最珍貴的寶物。但看著娜美即將消失的身影,她眼中的猶豫瞬間被堅定取代。

“就送給你了,娜美!”

小鰭對著遠方的帆影,輕聲卻無比鄭重地說道。

“有了它,你不管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

她深吸一口氣,然后將那枚碧綠海螺湊到唇邊,鼓起腮幫子,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吹響!

“嗚——嗡——”

一陣奇異的、悠揚婉轉的旋律從海螺中流淌而出。

那聲音不似人聲,更像大海本身在低吟淺唱。歌聲連綿不絕,穿透海風,朝著梅利號的方向溫柔地擴散開去,帶著一種奇異的、指向性的魔力。

梅利號上。

正靠著船舷思索的娜美,橘色的發絲被海風撩起。她忽然微微蹙起了秀氣的眉頭,下意識地側耳傾聽。

“喂,路飛”

她疑惑地開口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歌聲?”

“啊?沒有啊”

路飛正伸長脖子對著海平線使勁嗅著

“但是我聞見肉香了!好香啊!

“歌聲嗎?”

烏索普立刻挺起胸膛,進入吹牛模式

“難道是當初被我8000萬英勇部下所捕獲的海妖在歌唱嗎?那聲音可是能迷惑水手的!”

“哇!好厲害啊!烏索普!”

路飛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兩眼放光。

索隆抱著手臂靠在桅桿上,閉目養神。

“說到歌聲,等路飛邀請到音樂家上船,開宴會的時候就有意思了。”

“娜美大姐頭!”

強尼和約瑟夫則緊張地四處張望

“難道是有別的海賊殺過來了?!用歌聲迷惑我們?”

看著這群完全抓不住重點的笨蛋,娜美無奈地嘆了口氣,揉了揉額角

“好了好了,當我沒說。”

大概是自己太緊張,幻聽了吧。

路飛的注意力瞬間又被“肉”勾走,振臂高呼。

“沖啊!小的們!為了肉!”

“不知道有沒有好酒呢…”索隆嘀咕。

看著這群吵吵鬧鬧卻充滿生機的伙伴,娜美緊繃的嘴角也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了一瞬。

繪制世界航海圖的夢想,有這些活寶陪著,路上或許不會那么枯燥吧?

只是…她的手下意識地撫上了左肩,隔著衣物,似乎也能感受到那丑陋紋身傳來的灼痛感。

她的眼神再次黯淡下去,手指用力地摳了一下那個地方,又緩緩松開。

她并不知道,就在此刻,在她左肩那代表恥辱與枷鎖的阿龍海賊團刺青中央,一個微小的、散發著極其微弱溫潤綠芒的海螺圖案,正如同悄然生長的生命印記,無聲無息地烙印在了她的皮膚之上,與那惡龍的標記重疊、交融。

小鰭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反正今天的運動量已經比這三年來的運動量都多了。

“終于追上了停下來的梅利號”

小鰭的小胸脯劇烈起伏,但她的臉上卻綻放出巨大的喜悅,淡紫色的眼眸亮晶晶的,像盛滿了揉碎的星光。

“終于…快到了啊!”

她望著視野中那重新變得清晰的羊頭帆影,感受著那冥冥中、通過海螺祝福傳來的、無比清晰的方位感,充滿了希望。

作為一只好吃懶做三年沒怎么運動的鮫人,能追上船確實是個奇跡。她擺動魚尾,興奮的高呼。

“娜…!”

小鰭剛準備呼喚那個名字,瞳孔卻驟然縮成了針尖!

一股難以形容的、冰冷刺骨的恐怖威壓,如同無形的深海巨獸,瞬間壓的她喘不上氣!那感覺,比她記憶中任何一次海底火山爆發都要令人窒息!

“會死的!絕對會死的!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力量?!”

她腦海中只剩下這個念頭在瘋狂尖叫。

“是大海怪!絕對是大海怪!快跑啊”

沒有任何猶豫,小鰭猛地轉身,魚尾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拼命擺動!

腰間一枚雕刻著太陽的海螺微微發光,接著海洋的力量在她身周形成一道道加速的湍流,推動著她像一支離弦的箭,朝著與梅利號完全相反的方向亡命飛逃!

她只想離那恐怖的氣息越遠越好!

與此同時,在海上餐廳旁邊的巨大船艦旁。

一艘小小的、掛著棺材帆的舢板上,一個頭戴綴有白色絨毛禮帽、身披黑色大衣的男人,正閉目養神。

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微微抬眼,如鷹隼般銳利的金色瞳孔朝著小鰭逃離的方向瞥了一眼,隨即又歸于平靜,仿佛只是掠過了一只無關緊要的海鳥。

而剛才那讓鮫人公主魂飛魄散的恐怖氣息,正是來自于這位世界第一大劍豪不經意間散發的、如同深淵般的壓迫感。

梅利號上,索隆若有所感,望向鷹眼的方向,臉上露出了興奮而凝重的戰意。但這一切,與小鰭的亡命奔逃已無關。

不知逃了多久,直到那種讓她靈魂都在顫栗的恐怖感徹底消失,小鰭才敢放慢速度。

她累得幾乎虛脫,魚尾沉重得像灌了鉛。她浮上海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蒼茫的天空上,只有幾只海鷗在孤獨地盤旋鳴叫。翻騰的大海也逐漸恢復了平靜。

她那條漂亮的藍紫色魚尾,在重新灑落的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夢幻的熒光。

小鰭茫然地環顧四周。

除了海,還是海。沒有任何島嶼的輪廓,沒有任何熟悉的海流氣息。

之前追逐梅利號時那股清晰的方位感,在剛才的亡命奔逃中早已混亂不堪。

“所以…這里是哪里?”

一陣冰冷刺骨的恐慌,瞬間淹沒了劫后余生的慶幸。小鰭精致的小臉變得苦澀,淡紫色的眼眸里充滿了巨大的茫然和無助。

“我…我迷路了!”

絕望將她淹沒。鮫人能在水中自由呼吸、暢游無阻,但這份“海洋的青睞”是有范圍的——通常只在她從小長大的、有著獨特“海之印記”的海域才有效。

在陌生的、廣袤無垠的大海上,短時間浸泡當然無礙,但如果長時間迷失方向,找不到帶有熟悉“印記”的陸地或島嶼休憩…

她的雙腿會變得異常沉重、僵硬,甚至…再也無法維持可愛的人形!只能拖著笨重的魚尾在淺灘掙扎!

這對最喜歡用人類雙腿在沙灘上奔跑、蹦跳的小鰭來說,簡直比被大海怪吃掉還要可怕!

“怎么辦怎么辦…”

小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海面上徒勞地轉著圈圈,淡藍色的裙擺(她不知何時又變回了人形)被海水打濕,貼在纖細的小腿上,更添凄涼。

“要回去找娜美嗎?”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她自己狠狠掐滅

“不行不行!那個大海怪那么強!回去絕對會被殺死的!”

想起剛才那恐怖的威壓,她的小身板又忍不住抖了抖。

就在她六神無主時一個小小的、帶著希望的船影重新出現,正朝著她這個方向行駛過來。

小鰭下意識地想躲進海里,但下一秒,她整個人都僵住了!隨即,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猛地爆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喜光芒!

是那艘羊頭船!梅利號!

而且!她肩膀上那枚一生一次的海洋祝福,正傳來清晰無比的、溫暖而雀躍的脈動——娜美!就在那艘船上!

巨大的喜悅瞬間沖散了迷路的恐懼。小鰭像重新注入了活力,奮力擺動還有些酸軟的魚尾,朝著那艘承載著她所有希望的船只游去。

靠近了,再靠近一些。

她停在船舷下方的海水中,雙手虔誠地合攏放在胸前,微微閉上眼睛。

小巧的海螺耳朵輕輕顫動,似乎在聆聽大海最深處的秘語。

她開始用空靈的、如同海風穿過貝殼般的嗓音祈求著。

“海洋母親!麻煩您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股溫和而強大的洋流,如同海蟒,無聲無息地從深藍中升起,輕柔地纏繞住小鰭纖細的腰肢,將她從海水中緩緩托起,越過船舷,輕輕放在了梅利號的甲板上。

整個過程,沒有濺起一滴水花,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大海,是沉默而溫柔的守護者。

甲板上,橘色短發的航海士站在圍欄前望著白云輕輕呢喃著。

“都是些不錯的家伙呢”

“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會不會再次讓我加入他們呢”

娜美雙手抱胸,企圖驅散內心深處的寒冷,無聲的淚水從她的臉頰滑落,滴在地上濺起一朵水花,她死死咬著下嘴唇,聲音顫抖著又渴望著。

“好想早點獲得自由”

“貝爾梅爾阿姨”

就在這時,她左肩的皮膚,突然傳來一陣清晰的、溫潤的灼熱感!像被一塊暖玉輕輕貼著。

“?!”

娜美猛地止住哭泣,驚疑地低頭看向自己的左肩。用纖細的手指撥開一點衣領——

光滑的肌膚上,那個象征恥辱與絕望的阿龍海賊團刺青,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栩栩如生、仿佛由最純凈翡翠和海水雕琢而成的海螺圖案!

它散發著柔和而堅定的微光,線條流暢而神秘,完美地鑲嵌在她的肩頭。

“這…這是什么東西!?”

娜美驚駭地低呼出聲,無法理解是什么時候發生的變化。

就在這時,一道輕靈得如同海風吹過風鈴、又帶著深海回響般奇妙韻律的聲音,在她身后不遠處,怯生生地響起。

“這是海洋祝福!娜美。”

娜美的身體瞬間僵硬!一股寒意從脊椎直沖頭頂,有人上船了?!什么時候?!為什么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她猛地轉過身,橘色的瞳孔因為警惕而驟然收縮!

甲板中央,陽光溫柔地灑落。一個穿著濕漉漉淡藍色公主裙、有著尖尖海螺耳朵、精致得不像凡間生靈的小女孩,正站在那里。

淡紫色的眼眸帶著崇拜和緊張還有一絲…討好?期待地看著她。

梧桐小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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