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辭搬進凄涼的碎玉軒,給自己撥的只有一個瘸腿的太監(jiān),侍女還是自己帶進來的小玉,看著這處境,小玉不禁落淚。蘇皖辭看到了小玉哭了便問:“好端端的哭什么,你不是最想讓我進宮了嗎?”小玉邊落淚邊說:“小姐您雖然位分低,可好歹也是個主子,內(nèi)務(wù)府居然這樣作踐您…”蘇皖辭聞聲便安撫小玉:“宮里的人從來都是見風使舵的,日后我們努力,定會改變現(xiàn)在的處境,現(xiàn)在咱們一起把地方收拾一下吧。”隨后兩人便分頭行動,終于趕在午飯前收拾了個一二,雖然看上去不算高端,但是也干凈了不少。瘸腿的小太監(jiān)把午飯的吃食拿到了蘇皖辭面前,小玉掀開蓋子聞到了一股餿味,這下怎么的也要去討個說法,便找了個借口把蘇皖辭搪塞了過去就去了內(nèi)務(wù)府。
在路上遇到了蘇寧,小玉對著蘇寧行禮,蘇寧知道蘇皖辭的現(xiàn)狀不由的譏諷幾句:“姐姐現(xiàn)在處境這么慘,貼身丫鬟第一天入宮就要去內(nèi)務(wù)府鬧不是?”小玉看不慣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卻又不得不恭敬:“我家小主沒有茗小主的福氣,不僅有娘家的打點,甚至皇帝也因喜愛給了封號,這是剩下的小主求也求不來的福氣啊。”蘇寧聽著小玉的吹捧正洋洋得意時,突然看到了不遠處來了一位宮妃,那位宮妃衣著華麗,著一襲紫色宮裙,頭上的釵子和步搖甚是華麗,之間一聲:“穎妃娘娘到。”打斷了三人的思考,立即下跪行禮。夏苒看出了蘇寧,又想起了剛剛聽到的話:“茗常在可是好福氣,在蘇府過著比嫡長女高貴的日子,在宮中又受著皇帝的寵愛,本宮聽說你是唯一一個給了封號的。”蘇寧聽了以為夏苒在夸她,便憑著她那張“巧嘴”回話:“多謝娘娘夸贊,這往后還要請娘娘多多教誨。”小玉見此向夏苒說了內(nèi)務(wù)府苛待蘇皖辭的事,但是夏苒聽了便說:“內(nèi)務(wù)府這么做自然是陛下的意思,你這樣說是在遷怒與陛下了?”小玉大驚失色,趕忙磕頭認罪。“你這么做自然是你家小主的意思,那么就罰蘇選侍半年俸祿,今日晚上在碎玉軒宮門外跪滿5個時辰。”小玉此時心瞬間涼了,自己原本想著為主子討公道,誰知還幫了倒忙。
回到碎玉軒把經(jīng)過告訴了蘇皖辭,但是蘇皖辭并沒有怨小玉,反而是安慰:“小玉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在宮里受欺負,但是現(xiàn)在咱們是最低賤的宮妃,沒有寵愛,便是奴才都不如,去求別人不如求自己,以后可千萬不要再去了。”小玉見蘇皖辭完全沒有歸罪她,反而心里更加肯為蘇皖辭賣力的干活了。
第二天沈梅聽說了蘇皖辭的事,便火急火燎的來到碎玉軒。一進門就看到小玉在幫蘇皖辭的膝蓋上上藥,便為蘇皖辭打抱不平:“穎妃怎能這般,明明是內(nèi)務(wù)府見風使舵。”蘇皖辭握著沈梅的手,擠出一絲笑容安慰道:“姐姐別說了,你看我這不沒事嗎。”沈梅的眼神里滿是憤怒和心疼,不滿的說:“那些奴才們那樣對你,你難道就沒有懲罰他們?”蘇皖辭只是笑了笑。小玉便接上了話:“貴人見笑了,我家小主從來都是受了欺負只怪自己不夠爭氣…”說著小玉的臉上被淚水覆蓋,采月連忙上前安慰小玉,沈梅聽了只說:“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對我開口,不要不好意思。”說罷沈梅便帶著采月出了碎玉軒。在院口吩咐采月:“去內(nèi)務(wù)府把蘇選侍缺的都要來送到碎玉軒,再給那些奴才們點教訓(xùn)才是。”采月應(yīng)下便帶人向著內(nèi)務(wù)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