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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盛唐暖陽:駙馬是個穿越者

第6章一語驚人,公主側(cè)目

阿陽的心臟隨著自己的話音落下而微微加速跳動。他能感覺到,轎內(nèi)那道探究的目光似乎更加深邃了。這是一個冒險的試探,他將自己的目的地暴露出來,既是一種姿態(tài),也是一種期望。

果然,轎內(nèi)沉默了片刻,隨即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那笑聲中帶著一絲了然,又似乎藏著幾分戲謔。

“長安……盛世風采么?”那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道長有此志向,倒是難得。只是,長安雖好,卻也并非遍地黃金,更非世外桃源。近日,長安周遭,似乎便有些不太平呢?!?/p>

阿陽心中一動,連忙追問道:“哦?不知貴人所言,是何種不太平?貧道正要前往長安,若能提前知曉,也好有所防備?!彼翡J地抓住了對方話語中的信息點。

轎內(nèi)的聲音帶著一絲沉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聽聞京畿附近幾縣,似乎有些蝗災(zāi)的苗頭。官府正在組織人手防治,只是效果……似乎并不理想。若災(zāi)情蔓延開來,恐怕會影響秋收,屆時,無論是糧價還是民心,都會有些波動吧?!?/p>

蝗災(zāi)!

阿陽聽到這兩個字,瞳孔猛地一縮!

他對唐代的蝗災(zāi)印象深刻。唐代是中國歷史上蝗災(zāi)頻發(fā)的時期之一,尤其是在開元、天寶年間,幾乎每隔幾年就會發(fā)生一次較大規(guī)模的蝗災(zāi)?;葹?zāi)所過之處,赤地千里,餓殍遍野,對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和社會穩(wěn)定造成極大的破壞。

他記得,開元二十三年前后,似乎確實有過一次波及范圍較廣的蝗災(zāi),雖然不如后來某些年份那般慘烈,但也對當時的社會經(jīng)濟造成了不小的沖擊。沒想到,自己還沒到長安,就提前聽到了相關(guān)的消息!

對于如何治理蝗災(zāi),阿陽雖然沒有親身經(jīng)驗,但他畢竟是受過現(xiàn)代科學教育的人。他知道,古代對付蝗災(zāi),手段往往比較原始,無非是焚燒、填埋、驅(qū)趕,或者寄希望于祭祀祈禱,效果甚微。而現(xiàn)代的蝗災(zāi)防治,雖然也面臨諸多挑戰(zhàn),但已經(jīng)有了一套相對成熟和科學的體系。

此刻,聽到這位神秘的轎中貴人提及蝗災(zāi),阿陽幾乎是下意識地,便將自己腦海中那些關(guān)于蝗災(zāi)防治的現(xiàn)代知識,梳理了出來。

他知道,這可能是一個更大的機會!一個不僅僅是賺取盤纏,甚至可能獲得這位身份不凡的貴人賞識,從而在長安立足的機會!

當然,他也清楚,直接拋出“殺蟲劑”、“生物農(nóng)藥”之類的現(xiàn)代詞匯是找死。他必須將這些知識,用這個時代能夠理解和接受的方式表達出來。

深吸一口氣,阿陽抬起頭,目光灼灼地望向那頂青色的轎子,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篤定:“貴人放心!蝗災(zāi)雖烈,卻并非無法可治!若方法得當,未必不能將其控制在萌芽狀態(tài),減免損失!”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這相對安靜的環(huán)境中,卻顯得異常清晰,帶著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

轎內(nèi)的人顯然也有些意外,語氣中充滿了驚訝:“哦?道長有辦法防治蝗災(zāi)?要知道,這蝗蟲,繁殖迅速,鋪天蓋地,一旦成災(zāi),便是官府也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看著莊稼被啃食殆盡啊?!?/p>

周圍的士兵和官員,聽到阿陽的話,臉上也露出了懷疑甚至不屑的神色。一個算命先生,懂什么防治蝗災(zāi)?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阿陽卻仿佛沒有看到眾人的目光,繼續(xù)說道:“貴人所言極是,蝗蟲確實難治。但難,不代表不能治。關(guān)鍵在于方法!貧道不才,曾在一本古籍殘卷上,見過一些關(guān)于防治蝗災(zāi)的記載,或許……能有些用處。”他再次祭出了“古籍殘卷”這個萬能的擋箭牌。

“古籍殘卷?”轎內(nèi)的聲音充滿了好奇,“愿聞其詳。道長有何高見,不妨直說。若真能有效,那便是大功一件,于國于民,都有莫大的好處!”

阿陽心中暗道,來了!

他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開口道:“防治蝗災(zāi),當以‘預(yù)防為主,防治結(jié)合’為要。切不可等到蝗蟲成災(zāi),鋪天蓋地之時才動手,那時便悔之晚矣!”

“預(yù)防為主,防治結(jié)合?”轎內(nèi)的人低聲重復(fù)了一遍,似乎在品味這八個字的含義。

“正是!”阿陽肯定道,“所謂預(yù)防,便是要在蝗蟲尚未大規(guī)模爆發(fā)之前,便采取措施。其一,便是‘深挖溝’!”

“深挖溝?”

“不錯!”阿陽解釋道,“蝗蟲的卵,多產(chǎn)于土壤之中。尤其是在地勢低洼、土壤疏松的地方。官府可組織百姓,在蝗蟲容易產(chǎn)卵的區(qū)域,深挖壕溝。一來,可以破壞蝗蟲的產(chǎn)卵環(huán)境;二來,若有幼蟲孵化出來,行動遲緩,也容易跌入溝中,難以爬出。屆時,或填埋,或焚燒,皆可有效殺滅幼蝗。此乃‘深挖溝’,從源頭上減少蝗蟲數(shù)量。”

這個方法簡單易行,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工具和技術(shù),完全符合唐代的實際情況。轎內(nèi)之人顯然聽懂了,沒有立刻反駁,而是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阿陽見狀,信心更足了,繼續(xù)道:“其二,便是‘廣積糧’!”

“廣積糧?這與防治蝗災(zāi)有何關(guān)聯(lián)?”這次,不等轎內(nèi)開口,旁邊一個一直沉默的文官模樣的中年男子忍不住開口質(zhì)疑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屑,“防治蝗蟲,當務(wù)之急是殺滅蝗蟲,而非囤積糧食!先生此言,未免有些本末倒置了吧?”

阿陽看了那文官一眼,不卑不亢地解釋道:“這位大人有所不知?!畯V積糧’并非僅僅是為了應(yīng)對災(zāi)荒。其一,充足的糧食儲備,可以穩(wěn)定民心,讓百姓在面對可能的災(zāi)情時,不至于恐慌失措。其二,也是更重要的一點,我們可以利用糧食,來‘引誘’和‘集中’蝗蟲!”

“引誘蝗蟲?”那文官顯然沒聽過這種說法,臉上露出了驚訝和不信的神色。

“正是!”阿陽點頭道,“蝗蟲喜食禾苗,但也貪吃其他一些作物。官府可以組織百姓,在蝗災(zāi)可能發(fā)生的區(qū)域邊緣,種植一些蝗蟲特別喜愛的植物,作為‘誘餌田’。待蝗蟲聚集到誘餌田取食時,便可集中力量進行捕殺,事半功倍!此乃‘廣積糧’之妙用,既是防備,也是誘敵!”

這個“誘餌田”的思路,是阿陽基于蝗蟲的食性特點想到的,雖然原始,但在缺乏有效化學手段的古代,不失為一種可行的方法。

轎內(nèi)再次陷入了沉默,似乎在仔細思索阿陽提出的這兩個方法。深挖溝,破壞蟲卵和幼蟲;廣積糧,穩(wěn)定民心兼做誘餌。這兩個方法聽起來簡單樸素,卻似乎蘊含著某種道理,并非空穴來風。

那質(zhì)疑的文官也一時語塞,皺著眉頭,似乎在琢磨其中的可行性。

阿陽知道,關(guān)鍵的來了。他頓了頓,拋出了自己壓箱底的“殺手锏”。

“當然,光有預(yù)防和物理捕殺,還不夠徹底。若想更有效地控制蝗災(zāi),還需輔以‘生物防治’之法!”

“生物防治?”這個全新的詞匯,讓轎內(nèi)的人和周圍的官員士兵都露出了茫然不解的神色。

“何為‘生物防治’?”轎內(nèi)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好奇,催促道。

阿陽深吸一口氣,努力用這個時代能夠理解的語言來解釋這個現(xiàn)代生態(tài)學概念:“所謂‘生物防治’,便是……利用自然界中蝗蟲的‘天敵’,來克制蝗蟲!天地萬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此乃天道循環(huán)之理。蝗蟲雖兇,卻也并非沒有天敵。”

“蝗蟲的天敵?”

“正是!”阿陽的語速加快了一些,“比如蛙類、鳥類、雞、鴨、鵝等,這些動物,都喜食蝗蟲。官府可以組織百姓,在田間地頭放養(yǎng)這些禽類,或者保護好田間的蛙類、益鳥。如此一來,這些動物便能自然而然地捕食蝗蟲,從而達到控制蝗蟲數(shù)量的目的。此乃‘以蟲治蟲’、‘以鳥治蟲’之法,既環(huán)保無害,又能長久有效,遠勝于單純的焚燒填埋,還不會傷及土地和其他生靈。”

“以鳥治蟲?以禽治蟲?”轎內(nèi)的聲音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興奮?“讓雞鴨鵝去吃蝗蟲?這……這想法……簡直是聞所未聞!”

不僅是轎內(nèi),就連周圍那些原本一臉不屑的官員和士兵,此刻臉上也露出了震驚和深思的表情。讓家禽去吃蝗蟲?這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啊!雞和鴨本來就吃蟲子,蝗蟲也是蟲子的一種,它們怎么會不吃?而且,用自家養(yǎng)的雞鴨鵝去治蝗災(zāi),還能省下不少人力物力,甚至還能讓雞鴨鵝長得更肥,簡直是一舉多得!

這個想法,太新奇了!太巧妙了!

那之前質(zhì)疑阿陽的文官,此刻嘴巴微張,臉上的不屑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和一絲羞愧。他為官多年,也經(jīng)歷過幾次蝗災(zāi),從未想過,防治蝗蟲竟然還可以用這樣的方法!

阿陽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心中暗暗點頭。他知道,自己成功了。“深挖溝,廣積糧,生物防治”這三個核心觀點,雖然簡單,卻切中了要害,而且極易理解和操作,完全符合這個時代的認知水平和技術(shù)條件。

“道長……道長真乃奇才也!”轎內(nèi)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激動,“‘深挖溝,廣積糧,生物防治’!這三策,簡單明了,卻又蘊含無窮妙用!若真能推行開來,何愁蝗災(zāi)不滅?!”

阿陽能感覺到,轎內(nèi)之人的情緒明顯高漲起來,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活躍了許多。

“貴人謬贊了?!卑㈥栠B忙謙虛道,“貧道不過是拾人牙慧,將古籍上的記載復(fù)述出來罷了。真正能發(fā)揮作用,還需要官府的統(tǒng)籌安排和百姓的積極配合。”他很清楚,功勞不能全攬在自己身上,尤其是在這樣一位身份不明的貴人面前。

“好一個‘拾人牙慧’!”轎內(nèi)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這笑聲清脆悅耳,帶著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愉悅,“道長不必過謙!無論這法子是出自古籍,還是道長自創(chuàng),只要能解民之困,便是大功一件!青黛!”

“奴婢在!”侍女青黛連忙上前躬身應(yīng)道。

“取……取本小姐的令牌來!”轎內(nèi)的聲音帶著一絲急促和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青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不敢怠慢,連忙從腰間解下一塊巴掌大小、通體翠綠、雕刻著精致云紋的玉牌,雙手捧著,遞向轎簾。

轎簾被一只素白如玉的手輕輕掀開了一條縫隙,那只手接過玉牌,又迅速縮了回去。

緊接著,玉牌被青黛捧著,送到了阿陽面前。

“道長,這是我家小姐的令牌?!鼻圜斓恼Z氣中,已經(jīng)帶上了明顯的尊敬,“小姐說,憑此令牌,道長若到了長安,遇到任何難處,均可持令牌前往京兆府衙,或者……直接前往城東的……長寧公主府,自會有人為道長提供方便。”

長寧公主府?!

阿陽聽到這五個字,如遭雷擊,手中的木牌“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他整個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看著青黛手中那塊翠綠的玉牌!

長寧公主?!

他怎么會忘了這個名字!

開元二十三年,當朝天子唐玄宗李隆基最寵愛的女兒之一,便是長寧公主李婉馨!雖然歷史上關(guān)于這位公主的記載并不算特別詳盡,但也絕非無名之輩!她身份尊貴,深受皇恩,在長安城中有著相當?shù)挠绊懥Γ?/p>

難怪!難怪這排場如此之大!難怪這轎中人的聲音如此不凡!難怪她會關(guān)心蝗災(zāi)這樣的“國家大事”!難怪她會說出“天下未來”這樣的話!

自己……竟然和一位大唐的公主,在這小小的子午鎮(zhèn),因為算卦和蝗災(zāi)防治,扯上了關(guān)系?!

阿陽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心臟狂跳不止,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他剛才……竟然在一位公主面前,侃侃而談什么“深挖溝,廣積糧,生物防治”?還說了“未來在人心”那樣的話?

這……這簡直是……

“道長?道長?”青黛見阿陽呆立當場,臉色變幻不定,不由得有些擔心地輕喚了兩聲。

阿陽猛地回過神來,臉上瞬間露出了無比恭敬甚至帶著一絲惶恐的神色。他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和“半仙”的架子,連忙彎腰撿起地上的木牌,然后對著青色轎子,深深地鞠了一躬,甚至可以說是……行了一個大禮!

“草……草民阿陽,不知……不知是公主殿下親臨,方才多有冒犯,言語無狀,請公主殿下恕罪!”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這不是裝的,是真的有些激動和緊張。

轎內(nèi)傳來長寧公主李婉馨略帶笑意的聲音:“道長不必如此多禮。你我萍水相逢,能聞道長高論,已是本公主之幸。這令牌,你且收下。到了長安,若真能將這蝗災(zāi)防治之法獻上,助朝廷解了此困,本公主定會向父皇為你請功!”

“請功”二字,如同一道驚雷,在阿陽耳邊炸響!向皇帝請功?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有可能面見……唐玄宗李隆基?!

阿陽的心臟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起來。這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最初的期望!他原本只想賺點盤纏,在長安找個落腳點,沒想到,竟然一步登天,得到了一位公主的賞識,甚至還有機會面見天子?!

巨大的驚喜和隨之而來的壓力,讓他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草民……草民多謝公主殿下隆恩!”阿陽定了定神,鄭重地接過青黛手中的那塊翠綠玉牌。玉牌入手溫潤,觸手生涼,上面雕刻的云紋精美絕倫,一看便知價值連城,更重要的是,它代表著無上的權(quán)勢和榮耀。

“道長不必客氣。”長寧公主的聲音恢復(fù)了之前的平和,“時辰不早,本公主也該啟程了。道長……后會有期。”

“草民……恭送公主殿下!”阿陽雙手捧著玉牌,深深地低著頭,直到那頂青色的轎子和浩浩蕩蕩的隊伍漸漸遠去,消失在街道的盡頭,他才緩緩抬起頭。

陽光依舊明媚,微風依舊和煦,但阿陽的心境,卻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低頭看著手中那塊沉甸甸的長寧公主令牌,又看了看自己依舊破舊的道袍和那個“半仙指路”的木牌,心中五味雜陳。

從一個差點被當成“妖人”的穿越者,到一個小有名氣的“半仙”算命先生,再到……得到大唐公主的賞識,獲贈令牌,甚至可能面圣請功。

這一切,發(fā)生得如此之快,如此之不可思議。

他知道,自己的人生軌跡,從這一刻起,或許將徹底改變。前往長安的路,似乎一下子變得平坦了許多,但也可能……更加波瀾壯闊,充滿了未知和挑戰(zhàn)。

蝗災(zāi)防治之法,是他獻給這個時代的第一份“禮物”,也是他敲開長安大門的一塊敲門磚。至于這塊敲門磚最終能為他帶來什么,是青云直上,還是……引火燒身?

阿陽深吸一口氣,將玉牌小心翼翼地貼身藏好,緊緊握住了手中的木牌。

不管未來如何,他都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長安,他去定了!

他抬起頭,望向長安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堅定、期待,以及一絲……躍躍欲試的火焰。屬于他的大唐之旅,可以說,從這一刻,才真正拉開了序幕。而那位身份尊貴、見識不凡的長寧公主李婉馨,以及她轎中那道帶著深深探究和好奇的目光,也如同一個深刻的烙印,留在了他的心中。這位公主,又會在他未來的道路上,扮演什么樣的角色呢?阿陽不知道,但他隱隱有種預(yù)感,自己與這位公主的交集,恐怕不會就此結(jié)束。

一張黑桃三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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