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花漸欲迷人眼,周圍很多面容姣好的男人女人,看到他們對自己笑,很容易就會覺得對方愛自己啊,可是其實不是的,
哈哈,以前的我可真是愚蠢阿。
這個世界富麗堂皇,可我的周圍是安靜的農村世界啊,溫暖的靜悄悄的,賣破爛的在鄉村街道穿梭,房子們是屹立不倒的建筑物,很溫暖,好像有熱氣。
其實除了心靈還有別的什么東西。這個世界是很有層次感的,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人生。媒體傳播又是一種,你自己又是一種。一個人的大腦是一種,所有人的大腦共享的又是一種。
雪虹一個人的時候會想自己為什么會經受挫折,因為自己心里很受挫折,她現在覺得自己是總想起這件事,既然如此就不想了。這樣就不會覺得自己經受挫折。
于是她和往常一樣出門看風景,風和日麗,她和她自己暖洋洋的身子,自己從小生活在這里,土地啊,你會記得我嗎,我知道你不會的,我是旅客,你是東家,無論發生什么,你還是你,我也還是我,你看著這樣的我長大你是怎么想的呢?永恒的神注視著我,而我什么神的旨意都不知道。
我看著腳下的紅色磚地,腳竟然好像突然踩空了,瞳孔放大的過程中自己竟然突然出現在一個公交車上,看到一個初中女孩拿著照相機拍攝一個男孩,我拍拍她,“妹妹你在干嘛?”
她紅著臉說,心里的感覺大概似曾相識吧,“他也太好看了吧!”
我真想打斷她的手機,我真得是為了這個女孩好嗎?我可能只是不想看到曾經悲慘的自己,也許她不會像我那樣慘,她的人生可以有所不同。于是我說,“好看有什么用?”
“走開,不會說話,”于是這一切都消失了,而我發現我坐在一把椅子上,對面是一個白頭法的男人,眼睛特別好看,但是我現在已經練就了一身本領,“努力戒色”這是我的人生座右銘。
“啊,這又是?”我好奇地問,也許這又是一場夢。話說坐在這里,我是在面試嗎?到底面試什么,我怎么想不起來?
“人世間有很多美好的東西,求而不得,話說好東西只是少數啦!”男人把一個迷宮圖片拿給我。
“考察各種指標,只為了遠處最好的,去拿到好東西,那些活完后發現自己碌碌而為的人回顧一生要怎么辦啊?”他又把一份名單給我,“這些人都已經死了,他們對他們的人生充滿后悔,因此,不甘心死亡,你要做的是讓他們放下,接受死后的生活。”
神奇的面試?而且我好像通過了,“你是誰啊?說什么呢,”我想了想只能這么說。
“你以后會知道的。”說完,我就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還是在院子里,只是我敏銳地感受周圍的環境變化了,于是我推開門,發現這里并不是我的家。
而一回頭,一個男人拿著斧頭向我砍來,他走得很急,我想我也躲不過了,于是只能飛快地想醫生怎么包扎,大概很疼吧,這個男人傷害了我,有問題的是他,不是我,我不過是經受了疼痛而已。
只是,一個飛腿過來,黑色襯衫,黑色褲子,白色鞋子,一腳把男人踹倒了,“不好好學習我,就只有被欺負的份,”他對我說。
于是我知道他的名字,就叫他白鞋吧。
于是跟著他學習功夫,我也順便弄懂了很多事情。白頭發男人屬于時間管理局。我們是時間維護者。有人妄圖與死亡對抗。我們要阻止他們。
“他們太不想死了,變成難纏的存在,我們要消滅他們。讓死亡安全地存在人間。”白鞋總是這樣說。
對于這個我沒什么感想,讓死亡正常存在嗎,關我什么事情,看在銀發男人發的工資我覺得也不是不可以行動。
于是我來到一個小村,一個小樓房,這里面有一個老人,不應該存在了。
這是提前的調查。我想著計劃著,拿著刀就把他的頭砍下來吧。
但是突然發現自己無法接近那個樓,別人都可以,看來還是有點問題的。白鞋又休假了,一切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先在樓房前面安置了一個食雜店,然后做店主,每天人來人往的,我就進行觀察,有天,我問一個行人,“最上面那家住戶怎么樣啊?”
“人很好啊,”
“給你1000萬,替我殺了他,”
那個人笑了,“如果不被法律制裁我愿意,”
我把刀拿給他,“沒有這樣的好事情,做嗎?”
“做。”
當我拿著人頭去看銀發的時候,銀發斥責了我,“進門要敲門,懂禮貌,”
我點頭,于是繼續干活。
這次的任務是一個中年女性,有一個3歲的小孩兒在身邊。
我覺得這個活太簡單了,我直接把刀架在小孩脖子上,讓女性自殺了,之后把小孩送到孤兒院了,那個院長滿意地看著小孩。雖然有點貪圖小孩的姿色。但是這也是唯一愿意收養他的地方,
然后我就離開了,一個人坐在天臺上,這個時候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