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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重生后,被小叔強寵了

重生后被小叔強寵了

我站在景家客廳,雙手握拳,指甲陷入掌心,疼痛感在提醒著我——我重生了。

前世的記憶涌入腦海中:景川摟著鄧娟在我的病床前得意的笑著。

我渾身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不明液體被注射到體內。

而梁氏集團的股權轉讓書正被他們攥在手里。

“梁灼樂,像你這種花瓶,也只配給我兒子提鞋。”景夫人將退婚協議書甩到我面前。

“簽了它“——話音未落,穿黑西裝的保鏢已鉗住我的手腕,鋼筆尖在乙方簽名處戳出墨漬,像一灘被迫認罪的血跡。

余光中,景川掐著鄧娟的腰,親吻著她的臉頰。而她卻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多么諷刺啊!

這對狗男女現在掩飾都懶得掩飾了。

一個是表現得多么愛我的未婚夫,一個是我最好的閨蜜。

想我梁灼樂是多么眼瞎啊!

被逼著簽下退婚協議之后,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

————————————————

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重生到了第一次被他們退婚的時候了,前世,他們不止一次逼迫我退婚。

此刻,景夫人正坐在沙發上,一臉不屑的看著我,“梁灼樂,像你這種花瓶根本配不上我兒子,識相的,你自己乖乖退婚。”

而景川則是一臉淡漠,事不關己的坐在一旁,仿佛之前像舔狗一樣死皮賴臉的追求我,上我梁家求來這樁婚事的不是他一樣。

呵,上輩子的我還真是蠢啊!

在他們第一次提退婚的時候還苦苦哀求他們不要退婚。

卻完全沒注意到他們那不屑與厭惡的嘴臉。

但換來的卻是他們變本加厲的侮辱與踐踏。

這一世,既然老天給我這個機會,讓我重生,那我要讓他們親眼看著——那些精心粉飾的謊言,是如何被一具“復活尸體“的指甲,一寸寸刮下偽裝的金漆的。

我冷笑一聲,從包里拿出紙和筆,寫好,緩緩走到景夫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景夫人不甘示弱的仰頭,目露兇光的看著我,“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這婚,你退也得退,不退也……”。

我兩指夾著支票,輕輕拍在景夫人精心保養的臉上,“我正有此意。這四百三十八萬,買你們景家前途盡斷。聽清楚了,今日,不是你們要退婚,是我梁灼樂不要景川了。”

“你...你...“她齒縫間擠出的氣音帶著顫,精心修剪的美甲深深掐進掌心。手背上的青筋像是有蜈蚣在那層精心維持的貴婦皮囊下瘋狂爬行。

景川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里去,氣憤的指著我,“梁灼樂,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罰酒?呵!你也配!”我諷刺的看了他一眼,“你當真以為你和鄧娟的事我不知情?”

景川似乎沒意料到我會知道此事,震驚的后退了一步。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決絕的節奏,我甩開景家沉重的雕花門,卻猝不及防撞進一片帶著雪松香氣的黑暗。

對方定制西裝的金屬袖扣硌在我鎖骨,體溫透過真絲襯衫傳來時,我抬頭看見的竟是——向來不喜景川母子倆的景家掌權人,他指間還夾著半截未熄的雪茄,煙灰正落在我撕碎的婚約書上。

“退婚了?“裹著雪茄余燼的聲線突然碾碎耳膜,我后頸瞬間覆上片戰栗。

眼前之人正是景川的小叔,景家的家主景南彥,現如今才30歲,比我大8歲,年紀輕輕就掌管了整個景家。

上一世,我記得我們并沒有多少交集,我也只當他是長輩一樣尊敬。

上一世當我死后,靈魂從支離破碎的軀體中抽離,我以為這世間再沒有什么能讓我震顫——直到我看見那個永遠西裝革履的男人跪在血泊里。

他染血的指尖正摩挲著我墓碑上冰冷的照片,而遠處景氏大廈的熊熊烈火,將他素來梳得一絲不茍的鬢發映成了猩紅色。

而那雙向來從容簽署百萬合同的手,此刻正拿著刀,毫不猶豫的插入自己的心臟。

所以,他做這些都是為了我?

在我回憶的時候,忽然我的下巴被捏住,抬起來,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聽見他開口道,“還沒退?”

“退……退了。”我有些呆愣的看著他。

“既如此,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的未婚妻。”

——————————————

我呆愣著被他帶回了景家的老宅。

我坐在沙發上,他俯身湊近我,灼熱的呼吸噴灑到我的臉上,“從現在開始,你要適應景家家主夫人的身份。”

“不是,等一下。”我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把他推開一點,然后往旁邊挪,與他拉開一點距離,“景小叔,我們不合適吧!況且您又不了解我,沒準我們不合適呢!”

前世我們的關系一直是個迷,明明沒有什么交集,但他對我卻用情至深,為我而死,我想知道前因后果。

“是嗎?”他在我身旁坐下,笑得意味深長,“看來你還真不記得了。”

隨后我便見他拿過一旁的平板,打開一個視屏。

畫面中好像是一個攝像頭錄出來的。

視頻中,我像顆炮彈般撞進景南彥懷里,嘴唇精準壓住他微涼的薄唇。“啵“的一聲脆響后,我的爪子已經掀開他的襯衫下擺,指尖在溝壑分明的腹肌上彈鋼琴似的游走,“好多腹肌,好多……”。

我下巴擱在他僵硬的胸肌上,抬頭,醉醺醺的看著他,“嘿嘿,帥哥,你親了我就得娶我。”

好一個反咬一口。

看完視頻,我默默捂臉。

沒臉見人了,分明是自己輕薄人家,還要讓人家負責。

看這視頻的時間,是半年前了。

所以,那時候他被我輕薄了,然后就盯上我了?

那這就說得通,我說呢,前世他怎么會喜歡上我呢!

原來是我惹下的情債。

景南彥把平板放一旁,大掌摸了摸我的腦袋,“所以,我現在來娶你了。”

“我……這只是我醉后胡言,不能當真。”我極力為自己解釋著。

“但我當真了,我的心已經給你了,收不回去了。”景南彥捧起我的臉,嚴肅認真的看著我。

“但現在結婚是不是太快了,況且我才剛和景川退婚,現在轉身和你結婚,傳出去不好聽。”在外人看來,我可能會被當成那種人,剛退婚就跟人家小叔結婚,這流言蜚語定是要滿天飛了。

“不快,我已經等了半年了。到時候就借口說是景川對不起你,我作為他小叔,為補償你而娶你就好了。”景南彥還是執著,不肯松口。

看來這婚他是非結不可了。

這天晚上,我被他安排在景家老宅住下了。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里竟然有我的房間,房間的風格是我喜歡的,窗簾徐徐拉開的角度剛好能看見我最愛的鳳凰花樹,就連衣帽間里的衣服也都是我的尺寸。

所以……所以……他很早之前就準備好了,料定我會住進來?

所以,他不是一時興起,而是蓄謀已久。

行吧,那就先跟他處處看吧!若是不合適到時候再提出來便是了。

想來他也不會逼迫我。

畢竟,上輩子他就沒有逼我做過任何事,而是尊重我的選擇。

想清楚了之后,我便睡下了。

第二天

我睡醒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想來景小叔已經去公司上班了。

我洗漱完,便下樓了。

但卻看見景小叔還坐在客廳沙發上。

不是,現在都快十點了,他怎么還不去上班。

景小叔似乎是注意到我了,抬起頭,“醒了,過來吃早餐吧!”

我見他往餐桌走去,連忙跟上。

他為我拉開椅子,等我坐下之后,他便坐到了我對面。

阿姨趕緊給我們倆把早餐端上來。

我看見他面前也有一份早餐,心中詫異,忍不住詢問,“景小叔,你還沒吃早餐嗎?”

“沒”,他似是有點不滿的看著我,“以后叫我名字就好。”

“額……之前叫習慣了。”我尷尬一笑,“那以后叫你景先生?”

畢竟我們不熟,我還是不太習慣。

“南彥,或者阿彥,選一個。”景南彥強勢的看著我,“或者說你以前怎么叫景川的就怎么叫我。”

這是吃醋了?

看著他繃著臉說出這酸溜溜的話,我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景南彥愣愣的看著我,似是不解。

“沒什么。”我趕緊收起笑,以免這醋壇子被打翻,“那還是叫南彥?”

叫阿彥,感覺太親密了,對于沒什么交集的人,我實在是喊不出這么親密的稱呼。

“嗯”,景南彥笑了笑,“吃完早餐就去民政局。”

我正吃著面包,聽見他的話差點被噎死,趕緊拿起手邊的牛奶喝下。

景南彥也急忙來到我身后替我拍背。

我緩過來,轉身,抬頭看他,“去民政局,會不會太快了?”

這才跟我表明心意的第二天就要去扯證了,這不是閃婚嗎?

好歹也給我幾天時間緩緩啊!

吃完早餐,景南彥果真拉著我去民政局了。

從民政局出來,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呆呆的看著手中的紅本本。

直到到了景家老宅門外,景南彥叫我,“老婆,到家了,下車吧!”

“你剛剛叫我什么?”對上他那罕見的笑容,我懷疑自己出幻覺了。

以前見過他幾次,也聽說過他的傳聞,都沒見他笑過,也聽說了他那些駭人的手段。

反正聽起來就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老婆...“他忽然壓低的聲線帶著溫熱的雪松氣息拂過我耳垂,鼻尖距離我的頸動脈只有三公分,“還是說...“骨節分明的手指卷著我散落的發絲慢慢上移,“叫寶貝更合適?”當他說出‘寶貝’這個音節時,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頻率突然加快,像被捕獲的蜂鳥翅膀擦過耳膜。

聽見后面那個稱呼,我只覺得臉頰燥得慌。

明明平日里一本正經的繃著臉的人,這樣黏膩的稱呼,他怎么叫的出口的啊!

我沒有回答他,轉身推開車門就下車了。

但遠處卻傳來了一道我討厭的人的聲音,她跑到我面前,眉眼低垂著,完美掩蓋了瞳孔里未消盡的怨毒之色,“樂樂,可算找到你了。你是不是聽了別人的挑唆啊!我和景川之間的事都是誤會啊!你可是我的好姐妹,我怎么可能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呢!樂樂,你千萬別聽信了奸人的話,壞了我們姐妹的感情啊!”

眼前之人正是鄧娟,我那‘好姐妹’,現在還在哭哭啼啼的在我面前裝可憐呢!

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倒是合景川的胃口。

呵,這是從景川那里收到消息了啊!

裝,我也會啊!

我瞬間紅了眼眶,顫抖的尾音像被風吹散的蒲公英,恰好讓對面看清我睫毛上將墜未墜的淚滴,“娟娟,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只是,那些事是景川告訴我的,他也沒必要騙我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鄧娟的抽泣聲戛然而止仿佛有人按下了靜音鍵。

她慢慢抬起臉,精心暈染的眼妝下瞳孔縮成針尖:“具體是...哪些事呢?“

突然貼近的呼吸帶著黑鴉片香水的后調,和她留在景川身上的氣味濃度分毫不差,“他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我注意到她的緊張,但我并未揭穿,“你……你不知道嗎?那些事真的不是你做的嗎?”

“樂樂,到底是什么事啊!我真的不知道。”

她說著就要上前拉我的手,我假裝不經意間躲開,背對著她,假裝抹眼淚,“景川他……他說你那天晚上灌醉他,然后……然后滾床單。”

我說完便假裝傷心欲絕的跑進了景家老宅。

任由鄧娟如何在后面叫喚我都沒回頭。

而鄧娟此時正被老宅的人攔在了外面。

回了老宅,我抹掉臉上的眼淚,眼中并無一絲傷心的跡象。

景南彥跟在我身后進來,從背后抱著我,“老婆,玩的開心嗎?”

感受到腰間粗臂,我的臉不由得一紅,但并不反感他的舉動,“還行。”

看來他早就看出來我在演戲了,只是,“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差?她會不會看出來了呀?”

我有點擔心。

“演的很好,老婆哭起來,看得我都心疼了。”景南彥依戀的抱著我,下巴蹭了蹭我的頭頂。

“你跟外界傳聞的一點都不一樣。”

“因為你的我老婆啊!疼你不是應該的嗎?”景南彥說完就在我的頭頂落下一個吻。

“油嘴滑舌”,雖然這樣說,但對于他的一舉一動我卻異常受用,能讓我有一種心跳加速,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的感覺的,他還是第一個,“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午睡了。”

景南彥將我轉過來,低頭在我額頭落下一吻,“老婆午安。”

臉紅心跳加速的感覺又來了,我趕緊轉身上樓了。

這些是我之前在景川那里完全沒體會過的。

之前的我之所以會答應與景川聯姻,原因只有兩個。

一,景川是景南彥的侄子,景氏集團在景南彥的帶領下,成了全國的千戶集團之一。

二,景川是我的所有的追求者當中堅持得最久的那一個。當然,這其中不乏我那‘好閨蜜’的助力。

三天后,晚上

今晚是我和景南彥的訂婚宴。

我并沒有給鄧娟送請帖,不過,即使沒有我,她也會讓景川帶她來的,畢竟她在景川的床上可是下了功夫的。

這場訂婚宴,我特意讓南彥不透露我是他的妻子的身份。

我還想看看這對狗男女知道今晚的女主角是我的時候的表情呢!

想想都覺得好笑。

我此時只是穿著平常的衣服,看見景川此刻正摟著鄧娟跟參加宴會的其他人攀談著。

緩緩走到他們身后,特意提高音量,“娟娟,你們,你怎么跟我前男友在一起呀?”

兩人聽到聲音,轉身看見是我,臉上的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鄧娟更是慌張的推開了景川,“樂樂,你怎么也來了。”

“娟娟,你還沒回答我呢!你跟我前男友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說他是渣男,不值得我留戀,還勸我分手嗎?你現在怎么……。”

我的話戛然而止,又看向她的手腕上的玉鐲,“沒想到他們家的祖傳玉鐲都給你了。”

我的話一出,周圍看鄧娟的眼神都變了,霎時間竊竊私語,對她指指點點的。

哼,狗男女,被冤枉的感覺不好受吧!

但比起你們前世害我失去家人的絕望,這點小場面算什么。

“樂樂,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樣子的。”我沒有錯過鄧娟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毒,然后便硬生生擠出兩滴眼淚看著我。

“娟娟,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了,難怪前段時間你會問我還喜不喜歡他,原來是因為你也喜歡他啊!算了,景川就讓給你吧!反正我早就放下了。只是以后,我們就不必做姐妹了。”我微微一笑,裝得大方得體,“還有,我現在已經找到那個真正適合我的人了。也祝你和他幸福。”

我說完,看了景川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聽著身后越來越遠的議論聲,我心中舒暢。

既然你們如此相愛,那就成全你們好了。

也不必搞地下那一套這么麻煩了。

我回了更衣室,發現景南彥也在,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了。

“南彥”,我朝他走去,他也走過來抱著我。

“又去玩了?”他像對小孩那樣輕輕摸了摸我的頭頂。

我假裝氣呼呼的扯下他的手,“不許摸頭頂。”

“嗯,不摸,不然小孩會長不高的。”景南彥沒脾氣般笑著。

“我早就成年了。”我不甘示弱的駁回他的話,雖然有點理不直。

畢竟我比他小了八歲,在他看來,我確實是太小了。

但我還是不服氣,哼了一聲,“大叔!”

景南彥眸色一暗,捧起我的臉蛋,惡狠狠的揉了揉,“不許叫大叔,我不老。”

嗯哼,竟然還不服老。

但對上他認真的表情,我到底是不敢再這樣叫了。

我怕他會做出些什么。

我趕緊舉起雙手投降,“不叫了,不叫了。我先去換衣服了。”

景南彥這才放過我。

換好禮服,出來的時候景南彥已經走了,還讓我的化妝師轉告我,說是先下去準備,讓我快點下來。

一切準備就緒,我拖著十二米長的裙擺緩步下樓梯。

一襲明黃色新中式拖尾裙,其上是由金線串起的五百二十顆鉆石,一步一動間,鉆石在燈光下異常耀眼。

在場的目光都投向了我,其中也包括了鄧娟那嫉妒怨毒的眼神。

我假裝沒注意到她,朝景南彥走去。

景南彥也在我出現的那一刻走了過來,他牽住我的手,扶著我下樓梯,途中在我耳邊悄聲說,“老婆真美,一個個都盯著你看,早知道就應該把他們丟出去了。”

聽見他酸溜溜的語氣,我心中也甚是歡喜,無奈道,“丟出去了,那誰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這么大年紀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幼稚?

景南彥拉著我上了舞臺,宣布了我們訂婚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景川和鄧娟再也忍不住了,沖上舞臺。

還是鄧娟先開口質問我,“樂樂,你……我知道你傷心,但你也不該自輕自賤找一個比你大這么多的啊!是我多不起你,你別這樣好不好?跟我回去吧!”

呵,這是知道我要嫁的是景川小叔,不甘心了?

“梁灼樂,你真是夠賤的,剛和我退婚,轉身就勾搭上我小叔。”景川也怒了,也不管這大庭廣眾之下就滿口臟話。

“放尊重點,你該叫她嬸嬸。”我還沒開口反駁,景南彥就一腳把景川踹下了舞臺。

“小叔,你……你別被她騙了。”景川狼狽的摔下舞臺撞碎香檳塔,他的衣服都濕透了,出了如此大的洋相還不忘抹黑我。

景南彥卻不為所動,攬著我的腰,聲音鏗鏘有力,“是我先看上的她,我認識她的時候你還在別的女人的懷里呢!若不是她被你蒙騙,她早就嫁給我了,哪還有你的地?”

此話一出,我清晰的聽到了全場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我知道他這是在幫我。

他說這話就徹底消除了大家的猜忌了。

他們不會再覺得是我勾搭的景南彥,或者是為了報復景川而嫁給景南彥。

從今往后,大家知道的就是景南彥強娶豪奪,搶侄子的未婚妻了。

大家知道是知道,但可不敢議論,畢竟景南彥的地位與手段,不是他們這些小企業能得罪的。

而鄧娟也被嚇得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想來是知道自己暴露了。

但她還不死心,“樂樂,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姐妹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她說著就爬過來,跪在我面前,伸出手就要抓我的裙擺,但卻被景南彥的保鏢帶下去了。

保鏢連同景川也一起帶下去,任由他們倆如何掙扎,景南彥都沒看他們一眼。

宴會結束之后,景南彥便帶我去見他們倆了。

此時的他們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傷口正隨著呼吸滲出細小的血珠,看見我們進來,瞳孔中倒映出深深的驚恐。

景南彥攬著我坐在那張美洲鱷魚皮沙發,指尖替我梳理著頭發,滿眼的笑意,“還玩嗎?”

血腥味兒確是有點重了,我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但景南彥還是注意到了,“將兩個臟東西帶下去清理。”

隨即,兩個保鏢便把他們從床上拖下來,又拖著出去了。

等保鏢再次把他們拖進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換上了干凈的病號服了。

景川和鄧娟兩人眼中只剩下恐懼,但這有點不像他們,我轉頭問南彥,“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景南彥摟在我腰間的手纏緊我腰間垂落的發絲,眼神嘲諷的看向兩人,“毒啞了。”

聽到這個詞,我心中震驚。

上輩子我也是被他們下藥毒啞的,難道是巧合嗎?

景南彥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復雜的眼神,低頭看著我,“老婆看著我做什么?是不是被老公感動壞了?”

也不知道是他撒的狗糧太甜還是什么原因,景川卻劇烈咳嗽起來了。

景南彥被打斷,不悅的看向景川,臉色陰沉,眼神示意一旁的醫生護士。

我不明所以,只見醫生護士推著一些儀器之類的東西來到景川和鄧娟身旁。

我看著醫生護士給他們打點滴,還要給他們打針。

我心中好奇,便上前看了。

一眼就看到了瓶上的字母——AOH

AOH!

這……這不是上輩子我死前,鄧娟他們讓醫生給我注射的致死藥物嗎?

我震驚的轉身看向景南彥。

怎么會這么巧合?

沒一會兒,景川和鄧娟就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了。

醫生檢查后,確認已死亡才告知我們。

景南彥向我走來,“老婆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為什么會給他們用這種藥?”這是一種國外的藥,無色無味,注射到人體內之后很快就起藥效了,而且事后根本檢查不出用藥的跡象。

可是,景南彥若想讓他們悄無聲息的死去,有的是手段。為什么還要舍近求遠,特意買國外的藥呢?

景南彥沉默了一會兒便攬著我往外走了,“出去說。”

來到走廊盡頭,景南彥才松開我,低頭看著我,聲音略帶嘶啞,“老婆,其實我也重生了。”

“什么!?”我瞳孔驟縮,但很快又注意到這個‘也’字,“你怎么知道我重生了?”

重生一事我并沒有告知任何人,所以排除了他從別人那里知道的可能。

“我重生得比你早,你退婚那天我就有所猜測,直到我們領證那天,我看到你對你閨蜜的態度,我就基本確定了。”

原來是這樣。

所以他早就布局要替我報仇了。

“老婆,對不起,上輩子沒護住你。這一世我絕對不會放手了。”景南彥低頭吻我的額頭,一路往下,最后吻住我的唇。

我抱住他的腰,緩緩閉上眼睛,回應著他的吻。

忽然間,我感覺到一滴溫熱落在我的臉上。

睜開眼睛,對上了他蓄滿淚水的雙眸。

不知是失而復得,還是什么,反正婚后景南彥極其高調,簡直是要把我寵上天,還黏人得緊,都恨不得把我栓褲腰上了。

十八不遇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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