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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沙漠終點的石器時代

第46章山谷決戰前夜的“石墻燈火”與房車引擎的最后轟鳴

第四十六章山谷決戰前夜的“石墻燈火”與房車引擎的最后轟鳴

(一)篝火熔鐵的“兵器坊”:當房車零件遇上石墻的淬火石

決戰前三天,石墻部落變成了座熱火朝天的“兵器坊”。楊永革把房車拆得只剩個空殼——車門卸下來當盾牌,用砂紙磨出鋒利的邊緣;傳動軸鋸成三段,纏上麻布當短棍;最絕的是把排氣管敲扁,灌進熔化的鉛塊(從房車蓄電池里拆的),冷卻后成了柄沉甸甸的“破甲錘”,虎舉著它轉了三圈,砸在石墩上,火星濺起半尺高。

“這鐵疙瘩比石斧厲害!”絡腮胡搶過破甲錘,對著棵碗口粗的樹猛砸,樹干“咔嚓”斷成兩截,驚得樹上的麻雀撲棱棱飛。阿花卻盯著房車的引擎:“這東西還能轉嗎?”楊永革摸了摸發燙的缸體:“能轉最后一次,夠把油桶推到山谷口。”

婦女們的“火陶片”產量翻了倍,胖嬸帶著人把碎陶片泡進房車剩下的柴油里,再埋進火塘邊的熱灰里烘干,陶片邊緣泛著油光,像裹了層火。有個小姑娘偷偷拿了片玩,被阿花敲了手心:“這是救命的東西,不是玩物。”小姑娘委屈地指了指陶片上的手印——是阿花自己不小心按上的,指腹的繭子印得清清楚楚。

楊永革蹲在房車旁,用最后半罐機油潤滑傳動軸,阿花蹲在他對面,給石矛纏防滑的麻布。火光映在兩人臉上,她突然說:“你修這車的時候,像在給狼崽梳毛。”楊永革手一頓,笑了:“你磨矛尖的樣子,像在給谷苗間苗。”肉團不知從哪兒鉆出來,把下巴擱在楊永革膝蓋上,喉嚨里發出“呼嚕”聲,十只小狼崽圍著他們轉圈,尾巴掃起地上的鐵屑。

(二)三部落聯軍的“哨卡圖”:當藤繩丈量出山谷的每道彎

莓果部落的矮胖老頭帶來了新消息:鬼臉部落把老巢遷到了山谷最深處的溶洞里,洞口有三道哨卡,第一道在亂石灘,第二道在瀑布后的崖壁,第三道守著溶洞的藤蔓門。“那瀑布崖壁是絕路,”老頭蹲在地上畫示意圖,用樹枝戳著石縫,“去年有個小伙子想繞路,摔下去就沒上來。”

樺樹部落的絡腮胡拍著胸脯:“咱有法子!我帶二十個壯丁,從崖壁的石縫爬過去,像猴子那樣!”他說著比劃攀爬的動作,腰間的石斧撞在陶甕上,發出“哐當”聲。老石卻搖頭:“太險。不如用‘聲東擊西’——楊永革說的那個詞,對吧?”

楊永革在地上鋪開地圖,用炭筆圈出亂石灘:“咱把主力放在這兒,用滾石和繩網陷阱纏住他們,再派小隊從瀑布側面的灌木叢摸過去,燒了他們的藤蔓門。”他指著地圖上的小溪:“溪水能漂東西,把火陶片裝在空心木筏里,順流漂到崖壁下,一撞就炸。”

阿花突然起身,往石墻跑,回來時抱了捆曬干的茅草:“我知道瀑布崖壁有個小山洞,能藏人。去年找草藥時發現的,能容下五個人。”她把茅草鋪在地上,擺出山洞的形狀,“從這兒能看見溶洞的藤蔓門,扔火陶片正好。”

三個部落的頭領湊在一起,用藤繩丈量地圖上的距離——每段繩結代表一百步,從石墻到亂石灘是二十結,從瀑布到溶洞是十五結。瘦高個把繩結記在骨頭上,刻了密密麻麻的刻痕,比記谷粒數量時認真十倍。

(三)狼崽軍團的“夜探任務”:當獸皮偽裝裹著毛茸茸的偵察兵

決戰前一天夜里,肉團接到了最危險的任務——帶三只最機靈的狼崽(三號、七號和最小的十一號)潛入山谷,摸清哨卡的換崗時間。楊永革給它們做了“偽裝”:用莓果部落的黑泥抹在狼崽背上,再粘上幾把干枯的茅草,遠遠看去像塊會動的石頭。

“記住,只看不動,”阿花蹲在地上,摸著肉團的耳朵,“聽見‘嗚——嗚’聲,就回來。”她學的是狼崽們的集合信號,聲音有點生澀,卻讓肉團猛地抬起頭,用鼻子蹭了蹭她的手心。

亥時剛過,肉團帶著三只狼崽鉆進了夜色。楊永革和阿花趴在石墻上,舉著房車拆下來的后視鏡(能反光看遠處),心跳得比篝火還猛。月光透過云層,在山谷里投下斑駁的影子,狼崽們像四團黑風,貼著亂石灘的巖壁移動,七號腳下一滑,差點滾進溪里,被肉團用尾巴勾住了后頸。

一個時辰后,石墻外傳來輕微的“嗷嗚”聲。楊永革趕緊跑出去,看見肉團叼著塊撕下來的麻布——上面繡著鬼臉部落的標記,三號和七號各叼著根人的頭發,十一號則趴在地上,用爪子在泥里畫了個歪歪扭扭的“三”字。

“換崗時間是三更天,”阿花摸著泥地上的爪印,“每道哨卡三個人。”她突然抱緊肉團,發現它后腿有道劃傷,是被崖壁的尖石劃的,血珠滲在黑泥里,像朵小小的紅漿果。

(四)房車引擎的“最后預熱”:當柴油混著決心灌進油箱

決戰當天清晨,楊永革給房車加了最后半桶柴油。引擎空轉時發出“突突”聲,像頭喘著粗氣的老獸,排氣管噴出的黑煙里,混著他特意加的辣椒粉——這是他想的“煙霧彈”,嗆得靠近的人睜不開眼。

“真要把它開到山谷口?”阿花摸著發燙的引擎蓋,指腹蹭過上面的劃痕,“這鐵房子陪你走了很遠吧?”楊永革點頭:“從城里來,走了三個月,沒料到最后是在這兒派上用場。”他把副駕的靠墊拆下來,塞給阿花:“萬一……我是說萬一,你就帶著老弱從后門走,房車的備用鑰匙在靠墊里。”

阿花沒接靠墊,反而往他手里塞了樣東西——是用谷粒串的項鏈,比上次的更長,谷粒間還穿了顆狼崽的乳牙(大概是七號換牙時掉的)。“戴著,”她的聲音有點啞,“狼崽的牙能辟邪。”楊永革把項鏈塞進衣領,貼著胸口,能感覺到谷粒的硬度和乳牙的溫潤。

壯丁們在石墻外集合,三個部落的人排著隊,石矛和鐵制兵器在晨光里閃著冷光。老石站在最前面,舉著楊永革給他做的鐵頭拐杖:“今天不是為了搶糧,是為了讓咱的谷苗能安安穩穩長到秋天!”絡腮胡跟著喊:“讓鬼臉的人知道,石墻、莓果、樺樹,是一家人!”

阿花突然吹了聲口哨,肉團帶著狼崽們從石屋里跑出來,每只狼崽的脖子上都系著紅布條(用婦女們的麻布染的),像隊小小的敢死隊。她翻身上了虎牽來的野馬(部落里最快的一匹),手里的石矛換成了楊永革做的鐵矛,矛尖在陽光下亮得晃眼。

(五)山谷入口的“聲東擊西”:當滾石砸響第一聲戰鼓

辰時三刻,亂石灘響起第一聲吶喊。絡腮胡帶著樺樹部落的人推著滾石沖在最前面,石球撞在崖壁上,碎成無數小塊,砸得鬼臉部落的哨卡兵嗷嗷叫。楊永革坐在房車駕駛座上,猛踩油門,鐵房子“哐當哐當”沖進亂石堆,車門撞在巖壁上,發出震耳的響聲,把敵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來。

“就是現在!”阿花在馬背上喊,手里的紅旗猛地往下揮。矮胖老頭帶著莓果部落的人立刻鉆進灌木叢,手里的藤筐裝著火陶片,腳步輕得像貓。楊永革從后視鏡里看見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崖壁后,突然打方向盤,房車橫著撞向第二道哨卡的木柵欄,柵欄“嘩啦”塌了,驚得里面的人四散奔逃。

鬼臉部落的頭領是個獨眼漢子,舉著骨刃在崖上吼:“別管那鐵疙瘩!守住瀑布!”他的聲音剛落,就被塊滾石砸中了胳膊,疼得嗷嗷叫——是老石用鐵頭拐杖扔的,準頭比年輕人還準。

楊永革把房車停在亂石灘中央,打開油箱蓋,往里面扔了根火把。他跳下車時,油箱“轟”地炸開,黑煙混著辣椒粉沖天而起,嗆得靠近的敵人直咳嗽。他拔出藏在靴子里的短刀(用房車的彈簧鋼做的),正好迎上沖過來的兩個哨卡兵,刀光一閃,對方的骨刃就飛了出去。

(六)瀑布崖壁的“藤蔓火”:當火陶片點燃溶洞的最后防線

阿花帶著五個人鉆進了瀑布后的小山洞。洞很小,只能側著身站,瀑布的水花濺在臉上,涼得像冰。她從洞口往下看,正好能看見溶洞的藤蔓門,三個鬼臉兵正靠在門旁打盹,腰間的骨刃在陰影里泛著光。

“準備好。”她對身后的瘦高個說。瘦高個點點頭,掏出火折子(楊永革教他做的,用艾草和硫磺),吹了口氣,火苗竄了起來。阿花抓起塊火陶片,瞄準藤蔓門的根部,猛地扔了下去——陶片撞在石頭上裂開,柴油遇火“騰”地燃起,瞬間舔上了干燥的藤蔓。

“著火了!”溶洞里傳來驚叫。三個哨卡兵慌忙去撲火,卻不知胖嬸帶著婦女們早就在藤蔓上抹了松油(提前三天就派人偷偷弄的),火越燒越旺,很快把整扇門吞了進去。阿花在山洞里大喊:“按計劃撤!”五個人順著崖壁的石縫往下滑,七號突然從灌木叢里竄出來,叼住瘦高個的褲腿往側面拉——原來他腳下的石頭是塊活石,再邁一步就會墜崖。

肉團帶著狼崽們在崖底接應,看見阿花滑下來,立刻用身子墊在她腳下,免得她被尖石劃傷。阿花摸了摸肉團的頭,發現它耳朵上少了撮毛,大概是被火星燎的。

(七)溶洞深處的“最后的抵抗”:當獨眼頭領撞上狼崽軍團

鬼臉部落的人被逼進了溶洞深處。獨眼頭領舉著骨刃吼:“跟他們拼了!洞里有咱的儲備糧,死也不能讓他們搶了!”他身后的人卻在發抖,有的已經扔下骨刃,往溶洞更深處鉆——那里有個暗河出口,能通到山外。

楊永革和阿花追進溶洞時,火把的光在巖壁上晃出無數影子。獨眼頭領突然轉身,骨刃直刺楊永革的胸口,卻被他用房車車門做的盾牌擋住,“當”的一聲,骨刃斷成兩截。獨眼頭領愣住的瞬間,阿花的鐵矛已經刺穿了他的肩膀。

“去年你搶糧時,殺了我弟弟。”阿花的聲音在溶洞里回蕩,帶著冰碴,“今天,用你的命還。”鐵矛再進半寸,獨眼頭領疼得跪倒在地,看著阿花眼里的狠勁,突然像泄了氣的皮囊,癱在了地上。

溶洞深處傳來狼崽的嚎叫。楊永革舉著火把走過去,看見肉團帶著狼崽們圍著堆儲備糧,糧袋上還印著莓果部落的標記——是去年被搶的那批。十一號正對著個縮在糧堆后的小孩齜牙,那小孩穿著件太大的麻布衫,懷里抱著塊沒吃完的谷餅。

阿花走過去,把小孩拉起來,發現他胳膊上有塊燙傷,像是被火燙的。“別怕,”她摸了摸小孩的頭,“跟我們走,有谷餅吃。”小孩怯怯地指了指糧堆,原來里面還藏著兩個更小的孩子,都是被鬼臉部落搶來的。

(八)石墻燈火的“慶功宴”:當房車殘骸旁升起新的炊煙

黃昏時,三個部落的人回到了石墻。壯丁們扛著繳獲的骨刃和儲備糧,婦女們扶著傷員,狼崽們叼著小孩的衣角,一步一蹭地往前走。楊永革背著受傷的瘦高個,他的腿被暗河的尖石劃破了,血染紅了楊永革的沖鋒衣。

石墻頂上燃起了火把,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亮。老石讓胖嬸把儲備糧里的谷米全煮了,陶釜里飄出的米香,混著烤肉的香氣,在石墻里彌漫。絡腮胡舉著個豁口的陶碗,里面盛著野果酒,對著楊永革喊:“敬你的鐵房子!它炸得真響!”

楊永革坐在房車殘骸旁,看著阿花給那三個小孩喂粥。小孩們一開始很怕,被七號用尾巴掃了掃手心,突然笑了,伸手去摸狼崽毛茸茸的背。阿花抬頭看見他,端著碗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把碗里的肉塊全挑給他:“今天你比狼崽還勇。”

“你才是,”楊永革看著她肩膀上的擦傷(是溶洞里被落石砸的),“在山洞里扔火陶片時,像扔矛一樣準。”阿花笑了,往他嘴里塞了塊烤肉,肉有點焦,卻帶著煙火的暖。

夜里,篝火旁的人漸漸散去,只剩下他們和狼崽們。肉團趴在兩人中間,頭枕著楊永革的腿,尾巴搭在阿花的腳邊。楊永革從懷里掏出那個指南針,表盤的指針在火光下微微晃動,最后指向石墻的方向。

“它說,這兒就是家。”他把指南針放在阿花手心。阿花握緊它,突然湊過來,在他臉頰上輕輕碰了一下,像蝴蝶落過花蕊。楊永革愣住的瞬間,她已經站起身,往石屋走,背影在火光里晃了晃,像是怕被他看見臉紅。

肉團突然“嗷嗚”叫了一聲,像是在笑。楊永革摸了摸發燙的臉頰,看著石墻上的燈火,還有房車殘骸里偶爾閃過的火星,突然覺得,這場決戰的勝利,從來不是靠鐵房子或石矛,是靠石墻下的人——會在篝火旁分烤肉的人,會給狼崽系紅布條的人,會在溶洞里護著孩子的人,會在月光下偷偷碰一下臉頰就紅了臉的人。

(九)戰后的石墻:谷苗破土時的新刻痕

三天后,石墻部落開始清理戰場。壯丁們把鬼臉部落的骨刃全扔進了火塘,燒得通紅后敲成了鐵屑,撒在新開的谷田里——楊永革說“這叫以惡養善”。婦女們在石墻上鑿了道新的刻痕,比以往任何一道都長,像條奔騰的河,老石說這是“記著三個部落的情分”。

楊永革沒再修房車,把殘骸改成了個“兵器庫”,里面擺著磨好的鐵矛和石斧,還有婦女們新做的火陶片。阿花在殘骸頂上種了叢野薔薇(她從山谷里挖的),說“讓鐵疙瘩也嘗嘗開花的滋味”。

那三個小孩留在了石墻,最大的男孩跟著虎學劈柴,兩個小女孩跟著胖嬸學編麻布,七號總跟在他們身后,像個小小的護衛。有天楊永革看見他們在房車殘骸旁玩“打仗”,用樹枝當矛,嘴里喊著“像阿花姐姐那樣厲害”,突然覺得眼眶有點熱。

阿花在石墻最高處,又刻了個新記號——不是太陽,不是谷穗,是個歪歪扭扭的鐵房子,旁邊畫著個小人,手里舉著石矛,腳下跟著只狼崽。楊永革站在她身后,看著那記號,突然伸手,握住了她拿石刀的手。

石刀落下,在鐵房子旁邊,又添了個小小的人影。

至于山谷里會不會再有新的敵人?

至于房車殘骸上的薔薇能不能熬過冬天?

誰在乎呢。

反正石墻的燈火還在亮,谷田里的新苗已經破土,楊永革胸口的谷粒項鏈還在,阿花手心的指南針,指針永遠指著石墻的方向。

畢竟,決戰從來不是為了結束——

是為了讓孩子們能在谷田里追狼崽,讓婦女們能在篝火旁唱著歌織布,讓三個部落的人能圍在一起分烤肉,讓楊永革和阿花能握著同一把石刀,在石墻上刻下屬于他們的記號。

就像此刻,月光落在石墻上,把那道新刻痕照得清清楚楚,像句沒說出口的話:

石墻還在,人還在。

篝火又燒了起來,胖嬸煮的谷米粥香飄滿了整個部落,三個部落的人擠在石墻下,小孩們圍著狼崽打滾,壯丁們比著誰的鐵矛磨得更亮,絡腮胡正跟老石爭論明年該種多少谷種,聲音大得能驚飛崖上的鳥。

阿花坐在房車殘骸改造成的兵器庫門口,手里搓著麻線,陽光透過薔薇花叢的縫隙落在她臉上,明明滅滅的。楊永革走過去,挨著她坐下,從懷里掏出半塊烤餅——是早上阿花給他的,還帶著點余溫。

“你說,”阿花突然開口,麻線在指間繞了個圈,“明年的谷苗,會不會長得比石墻還高?”

楊永革咬了口烤餅,餅渣掉在腿上,被肉團伸舌頭卷走了。“會,”他看著遠處新翻的土地,“等收了谷,咱就用新谷粒釀酒吧,就著你種的薔薇花。”

阿花笑了,把搓好的麻線纏在木梭上,往他手里塞:“那你得先學會織布,我娘說,會織布的男人,釀出來的酒才甜。”

石墻上的新刻痕在陽光下泛著白,鐵房子旁邊的兩個人影挨得很近,像在說悄悄話。風拂過谷田,新苗發出“沙沙”的響,狼崽們的嗷嗚聲、人們的笑談聲、遠處瀑布的轟鳴,混在一起,成了石墻部落最安穩的歌。

至于以后會不會有更遠的路要走?

至于那輛只剩殘骸的房車,會不會記得自己曾載著一個人,穿過千山萬水,最終停在這片能種出谷苗和薔薇的土地上?

誰在乎呢。

重要的是,石墻還立在那兒,擋住風雨,也圈住煙火;重要的是,人還守在這兒,種著谷,織著布,養著狼崽,也藏著彼此的牽掛。就像那道刻痕,鐵房子會生銹,石墻會風化,但只要人還在,就總能在新的晨光里,刻下更暖的記號。

比如此刻,阿花的指尖劃過楊永革的手背,像在描摹一道看不見的刻痕,輕輕的,卻比石墻上任何一道印記,都要深。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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