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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沙漠終點的石器時代

第74章當掃帚騎人逛街,陶罐組樂隊唱《打谷歌》

第七十四章:沙河國“物件起義大聯歡”——當掃帚騎人逛街,陶罐組樂隊唱《打谷歌》

沙河國的物件們像是約好了似的,在一個沙塵暴剛過的清晨集體“起義”了。最先發難的是把竹掃帚,它突然從墻角蹦起來,“嗖”地竄到正在打盹的鐵匠肩上,硬是把鐵匠扛起來往街心跑,掃帚柄敲得石板路“噠噠”響,像在打鼓,嚇得鐵匠在半空直喊:“祖宗!放我下來!我給你綁新掃帚苗!”

這動靜驚動了全城。董建紅剛用戰車變的銅盆洗完臉,就看見自家宮殿門口的石獅子(戰車用石頭拼的)突然眨了眨眼,前爪還撓了撓耳朵;楊永革掛在墻上的佩劍自己出鞘,在屋里轉圈舞劍,差點把戰車變的新桌子劈成兩半。

“這是咋了?”董建紅舉著辣椒王冠當盾牌,看著滿城亂飛的物件——篩子在天上轉圈當飛碟,陶罐排著隊往沙河邊跑,連波斯商人裝寶石的箱子都自己打開,把寶石撒了一地,像在拋繡球。戰車在一旁“嘀嘀”笑,翅膀上的銅片閃得比平時亮,一看就是它在背后“撐腰”。

(一)“掃帚騎兵隊”:扛著人逛街,見誰都鞠躬,最后在沙河洗掃帚苗

掃帚們組成了支“騎兵隊”,專挑壯實的漢子扛。有個賣菜的大漢被掃帚扛著,菜籃子扣在頭上,邊跑邊喊:“我的蘿卜!我的白菜!”引得掃帚們更興奮,扛著他往人多的地方沖,像是在炫耀新坐騎。

最逗的是瘸腿老漢,他的拐杖被掃帚“征用”了,自己則被另一把小掃帚扛著,慢悠悠地在街心轉。老漢不慌不忙,還對著旁邊被嚇得尖叫的姑娘喊:“閨女別怕!這掃帚比我那拐杖穩當!”

掃帚們鬧夠了,竟扛著人往沙河跑,集體跳進水里洗掃帚苗,把河水攪得渾黃。有個掃帚洗得太認真,把扛著的鐵匠“撲通”扔進水里,自己在岸邊得意地晃悠,氣得鐵匠撈起它就往沙地上摔,結果掃帚苗更蓬松了,掃起地來更帶勁。

董建紅看著這群“掃帚騎兵”,突然拍手:“以后掃地歸你們了!誰掃得干凈,賞戰車變的新掃帚苗!”掃帚們像是聽懂了,齊刷刷對著她鞠躬,掃帚柄碰在一起“咔咔”響,像在謝恩。

(二)“陶罐樂隊”:瓦罐敲盆底當鼓,瓷碗碰勺子當镲,唱跑調《打谷歌》

陶罐們沒跟著掃帚胡鬧,它們在廣場上組了支樂隊。最大的瓦罐當鼓手,用盆底敲自己的肚子,“咚咚”聲震得人耳朵疼;細口瓷瓶當笛子,風一吹就“嗚嗚”響;最絕的是群粗瓷碗,用勺子互相碰,“叮叮當當”像在打镲。

它們唱的還是石墻村的《打谷歌》,只是調子跑得沒邊沒沿,“谷穗黃”唱成“谷穗晃”,“打谷場”唱成“沙河旁”,聽得老嬤嬤們直抹眼淚——這跑調的歌,竟比正經唱的還讓人想家。

波斯商人的葡萄酒罐也湊了熱鬧,它不會唱歌,就往樂隊旁邊滾,滾到哪酒就灑到哪,引得鐵皮鳥和銀狐追著舔,喝醉了似的東倒西歪,成了樂隊的“醉漢觀眾”。

楊永革想讓它們安靜點,結果被瓦罐“咚”地敲了下腦袋,疼得他齜牙咧嘴。戰車突然往樂隊中間扔了個銅鑼,瓦罐一敲,“哐”的一聲,所有陶罐都嚇了一跳,音樂戛然而止,像被按了暫停鍵,引得眾人笑彎了腰。

(三)“布匹成精記”:絲綢自己縫新衣裳,麻布裹著小孩捉迷藏,紅綢子纏戰車跳胡旋舞

庫房里的布匹也跟著“起義”。最貴的絲綢從架子上滑下來,自己找針線縫衣裳,縫得歪歪扭扭,袖子一個長一個短,卻硬是套在了個稻草人身上,往街心一站,像個滑稽的新嫁娘。

麻布更調皮,裹著群小孩捉迷藏,把小孩包成了“小粽子”,只露倆眼睛,在沙地上滾來滾去,引得銀狐追著咬,以為是新出的點心。

最瘋的是條紅綢子,它纏在戰車的翅膀上,跟著戰車飛,飛著飛著竟跳起了胡旋舞,紅綢子在空中劃出圈,像團燃燒的火。戰車也配合,翅膀扇得越來越快,把紅綢子甩成了道紅光,看得波斯商人直喊:“比我見過的舞姬跳得還好!”

董建紅看著那條紅綢子,突然來了興致,讓戰車把紅綢子扔給她。她抓著綢子的一頭,跟著戰車跑,紅綢子在她身后飄,像條會飛的尾巴。楊永革想加入,結果被紅綢子纏住了腳,摔了個屁股墩,引得董建紅笑得直不起腰。

(四)“家具越獄”:桌子在街心搭戲臺,椅子排著隊跳踢踏,柜子扛著被褥去露營

屋里的家具嫌悶,集體“越獄”了。八張桌子在街心搭成個戲臺,桌面當舞臺,桌腿當柱子,引得陶罐樂隊和紅綢子都來捧場,像在開聯歡會。

椅子們排著隊跳踢踏舞,“咚咚咚”的節奏比掃帚敲石板還響,有把瘸腿椅子跟不上節奏,急得在原地轉圈,反而成了最受歡迎的“小丑”。

最離譜的是個大衣柜,它自己打開門,把各家的被褥都裝進去,扛著往沙河邊跑,像是要去露營。有個婦女追著喊:“那是我的花被單!”衣柜卻“咔噠”一聲鎖了門,跑得更快了。

楊永革和幾個壯漢好不容易把家具攔住,桌子卻不肯拆戲臺,硬是讓銀狐站上去“演講”。銀狐叼著塊肉干,對著家具和物件們“嗷嗚”叫,大意是“今天玩夠了,明天再鬧”,物件們竟真的安靜下來,乖乖跟著人回家。

(五)“起義后遺癥”:掃帚自己掃地,陶罐按時唱歌,連桌子都學會了“請坐”

物件們鬧了一天,第二天竟留下了“后遺癥”。掃帚天不亮就自己起來掃地,把街面掃得干干凈凈,還會把垃圾倒進戰車變的垃圾桶里,比人還勤快。

陶罐樂隊每天傍晚準時開唱,雖然還是跑調,卻成了沙河國的“新聞聯播”,大家聽見歌聲就知道“該回家吃飯了”。有天樂隊沒按時唱,大家反而不習慣,跑到廣場上等著,直到瓦罐“咚”地敲了聲,才放心地散開。

桌子和椅子更懂事,見人過來會自己往旁邊挪,讓人好走路;有人想坐,椅子會輕輕往人屁股底下靠,像在說“請坐”。波斯商人的寶石箱不僅自己鎖好,還會在商人算賬時,把需要的寶石推出來,比伙計還機靈。

董建紅看著這些“改過自新”的物件,突然對楊永革說:“你說它們是不是真的有靈性了?”楊永革指著正在給銀狐搭窩的竹籃,竹籃正用柳條給自己編提手,聞言“啪”地掉了根柳條,像是在害羞。

戰車往銀狐窩里扔了塊棉花,銀狐叼著棉花鋪在籃子里,對著戰車“啾”地叫了聲——這倆“始作俑者”,正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呢。

(六)“物件聯歡會”:戰車當DJ,掃帚跳集體舞,五千人圍著物件唱情歌

為了慶祝“物件起義”圓滿成功(董建紅說這是“軍民大聯歡”),沙河國辦了場“物件聯歡會”。戰車當DJ,用喇叭播放石墻村的老歌;掃帚們跳集體舞,排著隊轉圈,掃帚苗掃起的沙粒在空中閃成金粉。

陶罐樂隊伴奏,紅綢子當領舞,桌子和椅子搭起的看臺上,坐滿了五千流民。有個小伙子對著自己的鋤頭唱情歌:“鋤頭鋤頭你最乖,幫我種出蘿卜來……”引得姑娘們笑他“跟物件談戀愛”。

老秀才被推上臺,對著物件們念《論語》:“君子成人之美……”結果絲綢給自己縫了件“君子袍”,往老秀才身上一披,把他裹成了個粽子,引得全場大笑。

最后,董建紅舉著辣椒王冠,對著所有物件和人喊:“從今天起,它們都是沙河國的一份子!誰欺負它們,就是欺負我!”物件們像是聽懂了,掃帚齊刷刷鞠躬,陶罐“咚咚”敲了三下,戰車的翅膀閃起了彩虹光,把整個沙河國照得像個童話世界。

夜深時,物件們乖乖回到原位,只是掃帚柄上多了朵花,陶罐里插了根草,絲綢衣裳上繡了個歪歪扭扭的“家”字。楊永革和董建紅坐在戰車頂上,看著滿城安靜的物件,突然覺得,這些會動的掃帚、唱歌的陶罐,其實是沙河國的另一種心跳——熱熱鬧鬧,實實在在,提醒著每個人:這里不是沙漠,是家。

說不定哪天,當你在沙漠里聽見掃帚唱歌、陶罐打鼓,看見家具自己在街心跳舞,千萬別驚訝,那是沙河國的物件們在聯歡——一個連桌子椅子都懂得“熱鬧”的國家,一個連竹掃帚都知道“回家”的國家,一個讓五千人和一堆物件,都活得有滋有味的地方。而這場“起義”,不過是它們想告訴大家:我們啊,早就把這兒當成自己家啦。

作者有話說:關于“戰車造國”的那些“不講理”的理兒

各位看官,咱今兒就著戰車剛變出來的冰鎮酸梅湯,聊聊這“沙河國咋建得這么快”的事兒。有朋友說“不合常理”——沙漠里建個國,哪能說建就建?宮殿、房子、糧食,嘩啦一下全有了,連點汗珠子都沒瞧見,這也太糊弄了。

哎,您這話算說到點子上了——咱這戰車,它就不是“常理”里的物件啊。它是從石墻村谷倉里蹦出來的“鐵疙瘩精”,是能把辣椒變成炮彈、把面包變滿倉的“哆啦A夢”,是楊永革死了又活、董建紅窮了又富的“金手指”。您讓它按“常理”出牌?它連汽油都不愛喝,就愛混著冰紅茶當燃料,您跟它講“沙漠建城難”?它能當場給您變個帶游泳池的宮殿,還附贈五百個會端茶倒水的鐵皮鳥。

說白了,這戰車就是咱故事里的“夢想加速器”。現實里建座城要十年?咱戰車眨眨眼,一天搞定。現實里蓋房子要搬磚扛瓦?咱戰車“嘩啦”一下,零件自己拼,連窗戶都帶著花紋。為啥要這么寫?因為咱寫的不是《沙漠基建指南》,是群苦了一輩子的人,突然攥住了個能“心想事成”的寶貝,那種“把以前缺的全補回來”的痛快勁兒。

您想想,楊永革99歲時啥樣?守著空谷倉,啃著干硬的餅,連口水都喝不上。董建紅呢?在石墻村盼頓白面饅頭,盼得眼睛都直了。那些流民更甭提,在沙漠里追著戰車跑,不為別的,就為口吃的。現在突然有了輛“要啥有啥”的戰車,您讓他們慢慢來?讓他們“體驗建城的艱辛”?那不是寫實,那是熬人。就像餓了三天的人,見了饅頭還能慢悠悠地“品嘗咀嚼的藝術”?不,得狼吞虎咽,得把以前虧的全吃回來——這才是人心,是苦盡甘來的“不講理”。

再說那“人員管理”。現實里五千人亂糟糟?沒錯。但咱這五千人,是被戰車用面包、冰紅茶、會飛的褲子“喂”熟了的。他們以前怕官、怕搶、怕餓,現在怕啥?怕戰車生氣,怕董建紅的辣椒王冠敲腦袋,怕銀狐告他們“偷懶”。這種“怕”,不是怕權威,是怕丟了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好日子”。所以不用扯什么“組織架構”“規章制度”,就一句“戰車不給懶漢發糖”,比啥都管用。

至于“沙漠里怎么建房子”——戰車變的材料,自帶“抗風沙”“保恒溫”屬性,您別問為啥,問就是“戰車魔法”。就像您看神話里孫悟空拔根毫毛變猴子,沒人問“毫毛咋能變活物”,咱這戰車變房子,也一個理兒:神話嘛,就得有神話的“不講理”,不然跟記賬本有啥區別?

有朋友說“這不現實”。您說對了,它就是不現實。現實里哪有穿越回年輕的機會?哪有死了還能跟戰車跑的福氣?但您敢說,沒在某個累得直不起腰的瞬間,想過“要是有輛戰車就好了”?想過“要是房子能自己長出來就好了”?咱這故事,就是把這些“胡思亂想”攢成了堆,給它安了個叫“戰車”的殼子,讓它在紙上“活”一次。

您說“量子力學”“物質不變”?哎,咱不懂那些高深學問,就懂一個理:人活著,總得有點“不講理”的盼頭。就像沙漠里的人盼雨,苦日子里的人盼甜,這些盼頭,在現實里可能得熬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但在故事里,有輛戰車幫忙,眨眨眼就實現了——這不是胡寫,是給那些熬著的人,遞塊“虛擬的糖”。

所以啊,別糾結“國咋建得這么快”“房子咋變出來的”。您就當看場熱鬧:看楊永革從糟老頭變回小伙,看董建紅從村姑戴上辣椒王冠,看五千流民追著戰車跑,跑著跑著就跑出個家來。要是覺得“太離譜”,那就喝口茶,歇會兒——咱這故事,本就是給您解悶的,就像夏天的冰西瓜,甜就完了,別琢磨“這瓜咋長這么大”。

最后說句掏心窩子的:這戰車,哪是變房子、變糧食的?它變的,是“苦盡甘來”的念想,是“夢想成真”的痛快,是讓那些被生活欺負過的人,在故事里能揚眉吐氣一回。至于“合理不合理”?您看那戰車又變出新花樣了——這次是個會講故事的木偶,正跟銀狐掰扯“沙漠里能不能種出桃樹”呢。您說,這較真兒,值當嗎?

得,酸梅湯喝完了,咱回沙河國接著看熱鬧——聽說戰車今兒要給流民變“會自己走路的鞋”,銀狐正跟鐵皮鳥打賭,說肯定有人會被鞋帶著跳進沙河呢。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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