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沙河國“戰車失憶記”——當鐵疙瘩忘了自己會變面包，銀狐哭著喂它沙子，五千人集體裝窮
戰車在一個沙塵暴肆虐的清晨，突然“失憶”了。往常這個點該“嘩啦啦”吐出早餐的儲物箱，如今像塊死鐵，任楊永革怎么敲都沒反應；翅膀耷拉著，銅片失去了光澤，連喇叭里的“嘀嘀”聲都變得有氣無力，活像臺快沒電的收音機。
最先發現不對勁的是銀狐。它像往常一樣，叼著小魚干來“賄賂”戰車，想換塊糖吃，結果戰車連眼皮（其實是前燈）都沒抬一下，小魚干掉在地上，它也毫無反應。銀狐急了，用爪子拍戰車的鐵皮，“嗷嗚嗷嗚”叫，像是在喊“你咋了”，戰車卻只是“嗡”地顫了顫，像是在說“不認識你”。
董建紅戴著歪了的辣椒王冠趕來時，正看見楊永革抱著戰車的輪子哭喪臉：“它連我都忘了！剛才我喊它‘老伙計’，它居然往我身上噴沙子！”戰車確實在噴沙子，把董建紅的新裙子都弄臟了，氣得她想踹它一腳，又怕把這“失憶的鐵疙瘩”踹得更糊涂。
（一）戰車的“失憶三件寶”：只認沙子當燃料，把鐵皮鳥當敵人，見了肉干就發呆
失憶后的戰車，像個得了怪病的小孩，有了些莫名其妙的“愛好”。以前最愛喝的冰紅茶，現在聞都不聞，反而對著沙堆“咕嘟咕嘟”吸沙子，像是在喝瓊漿玉液，氣得楊永革把冰紅茶全倒給了銀狐，銀狐卻沒心思喝，蹲在戰車旁邊掉眼淚（其實是沙子迷了眼）。
它還把鐵皮鳥當成了“入侵者”。鐵皮鳥好心叼來塊鐵蛋想逗它，結果戰車“嗖”地彈出根鐵刺，差點扎中鐵皮鳥的翅膀，嚇得鐵皮鳥再也不敢靠近，只能遠遠地“啾啾”叫，像在哭。
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它對肉干的反應——以前對戰車來說，肉干還不如塊石頭，現在卻見了肉干就發呆，前燈忽明忽暗，像是在努力回憶什么，卻總也想不起來，急得銀狐把肉干往它嘴里塞，它卻“咔噠”閉上嘴，差點咬掉銀狐的爪子。
董建紅看著這場景，突然對楊永革說：“要不……咱試試讓它變個東西？萬一它沒忘干凈呢？”楊永革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對著戰車喊：“變個面包！就你最拿手的那種！”戰車“嗡”地響了響，儲物箱“咔噠”開了道縫，滾出來的卻不是面包，是塊沾滿沙子的石頭。
（二）銀狐的“喚醒計劃”：用沙畫回憶往事，讓鐵皮鳥唱戰車情歌，偷董建紅的辣椒王冠當“信物”
銀狐不甘心，制定了“喚醒計劃”。第一步是“沙畫回憶”——它在沙地上畫戰車剛孵出鐵皮鳥的樣子，畫戰車變面包救流民的樣子，畫戰車和銀狐一起炸鐵蛋的樣子，邊畫邊“嗷嗚”叫，像是在講故事。戰車蹲在旁邊看，前燈閃了閃，卻還是沒反應，氣得銀狐把沙畫踩成了一團。
第二步讓鐵皮鳥唱“戰車情歌”——就是那首跑調的《打谷歌》，以前戰車最愛聽。鐵皮鳥站在戰車頂上，扯著嗓子唱，唱得比哭還難聽，戰車卻突然“嗡”地站起來，把鐵皮鳥甩了下去，像是在說“別吵”，計劃又失敗了。
最后，銀狐鋌而走險，偷了董建紅的辣椒王冠，叼到戰車面前晃。這王冠是戰車用鐵皮和紅綢子做的，算是它的“心血之作”。戰車盯著王冠看了半天，前燈突然亮了，用爪子（其實是機械臂）輕輕碰了碰王冠上的紅絨球，像是想起了什么，卻又很快黯淡下去，把王冠推到了一邊。
董建紅找回王冠時，氣得追著銀狐打，銀狐卻不跑，蹲在地上“嗷嗚”哭，哭得比誰都傷心。董建紅看著它的樣子，突然心軟了，摸著銀狐的頭說：“算了，你也是為了戰車好。”
（三）五千人“裝窮”記：故意餓肚子喊“沒面包”，穿著破衣服哭“日子苦”，波斯商人藏起寶石箱
為了喚醒戰車的記憶，楊永革想出個餿主意：讓大家裝窮，重現當初流民們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刺激戰車想起“變面包”的本事。五千人聽了，二話不說就配合——有把新衣服撕爛的，有故意往臉上抹鍋底灰的，還有人捧著空碗在戰車面前哭：“戰車國師，我餓啊！給塊面包吧！”
波斯商人更是夸張，把寶石箱藏進沙堆，穿著打補丁的袍子，對著戰車作揖：“神鳥國師，小的快餓死了，您變塊馕給我吧，哪怕是帶沙子的也行啊！”說著還真往嘴里塞了把沙子，噎得直咳嗽。
銀狐也跟著起哄，故意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叼著個破碗，往戰車面前一跪，“嗷嗚”叫得像只快餓死的野狐貍。戰車看著這滿城“乞丐”，前燈忽明忽暗，儲物箱“咔噠咔噠”響，像是在使勁想，卻還是啥也沒變出來，氣得楊永革差點真餓它三天。
有個小孩演得太投入，真哭了，邊哭邊喊：“我要戰車變的糖！我要戰車變的糖！”戰車突然“嗡”地響了，往小孩面前滾了塊石頭，石頭上沾著點糖渣——像是從哪個角落扒出來的，小孩拿著石頭，哭得更兇了。
（四）戰車的“新愛好”：用沙子堆小人，把鐵蛋當玩具滾，和沙漠蜥蜴交朋友
失憶的戰車沒了“國師”的架子，迷上了些小孩才玩的游戲。它用沙子堆小人，堆得歪歪扭扭，有長三個腦袋的，有缺胳膊少腿的，堆完還自己“嘀嘀”叫，像是在欣賞杰作，銀狐看著那些丑小人，氣得用爪子扒拉掉，戰車卻又重新堆，倆家伙像在賭氣。
它還把士兵們訓練用的鐵蛋當皮球滾，在城墻根下滾來滾去，鐵蛋撞到石頭上“哐當”響，它就“嘀嘀”笑，活像個貪玩的孩子。士兵們想把鐵蛋拿回來，它卻把鐵蛋藏到翅膀底下，誰靠近就噴沙子，成了個“護玩具狂魔”。
最離譜的是它和沙漠蜥蜴成了朋友。以前蜥蜴見了戰車就躲，現在戰車卻天天蹲在沙地里，看蜥蜴曬太陽，蜥蜴爬到它的履帶上，它也不趕，反而用機械臂給蜥蜴擋太陽，倆家伙一鐵一肉，居然相處得很和諧，看得銀狐直翻白眼：“你忘了它以前偷你零件當窩了？”
董建紅看著戰車和蜥蜴“曬太陽”，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至少它不鬧脾氣了，像個乖孩子。”楊永革卻嘆氣：“乖是乖，可它再不變面包，咱真要喝西北風了——總不能真靠沙子活吧？”
（五）“意外喚醒”：銀狐掉進沙坑喊救命，戰車“唰”地展開翅膀，鐵皮鳥嚇得掉了羽毛
轉機出現在一個下午。銀狐追一只花蝴蝶，沒留神掉進了個深沙坑（就是上次它用鐵蛋炸的那個），坑太深，它怎么爬都爬不上來，急得“嗷嗚嗷嗚”喊救命，聲音都帶了哭腔。
戰車正在不遠處堆沙子小人，聽見叫聲，突然停住了。它愣了愣，前燈猛地亮了，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接著“嗡”地騰空而起，翅膀“唰”地展開，速度比平時快了三倍，“呼”地沖到沙坑邊。
還沒等楊永革和董建紅反應過來，戰車的機械臂就伸到坑里，穩穩地把銀狐撈了上來，放在地上。銀狐嚇得渾身發抖，抱著戰車的輪子直哆嗦，戰車用機械臂輕輕拍了拍它的背，像是在安慰，接著“咔噠”一聲，從儲物箱里滾出塊糖，放在銀狐面前——是銀狐最愛吃的那種帶芝麻的！
“它記起來了！”董建紅尖叫起來，眼淚都流出來了。楊永革也激動得直搓手，看著戰車，戰車的前燈閃了閃，像是在說“剛才發生了什么”，但眼里的光，分明是以前那個機靈的鐵疙瘩了。
旁邊的鐵皮鳥高興得“啾啾”叫，撲到戰車身上，這次戰車沒趕它，反而用翅膀輕輕裹住它，像是在說“好久不見”。波斯商人從沙堆里挖出寶石箱，笑得胡子都翹了：“我說神鳥國師不會忘了我們的！”
（六）失憶教會的事：戰車忘了怎么變面包，沒忘護著銀狐；人忘了戰車的好，一喊餓就想起它的甜
戰車雖然醒了，但失憶那幾天的事，像是場沒做完的夢。它還是會偶爾對著沙子發呆，還是會把鐵蛋當玩具滾，但再也不會拒絕冰紅茶，也不會忘了怎么變面包——那天傍晚，它“嘩啦啦”吐出的面包，比平時多了一倍，每個面包上都沾著點芝麻，像是特意給銀狐做的。
銀狐卻像是變了只狐貍，再也不偷戰車的糖，反而天天把最好的小魚干留給戰車，睡覺也非要貼著戰車的輪子，像是怕它再“丟”了。鐵皮鳥也總跟著戰車，生怕一轉身，戰車又不認識它了。
董建紅看著這一切，突然對楊永革說：“你發現沒？戰車忘了那么多事，卻沒忘護著銀狐；我們平時總嫌它鬧，可它一失憶，大家第一反應還是‘沒面包吃了咋辦’。”楊永革點頭，咬了口戰車剛變的面包，還是那熟悉的甜味，突然覺得這鐵疙瘩早就不是“工具”了，是家人——哪怕它會失憶，會鬧脾氣，你也知道，它永遠不會真的丟下你。
戰車往沙地上噴了個巨大的“家”字，用的是彩色的沙子。銀狐跳進“家”字中間，對著戰車“嗷嗚”叫，鐵皮鳥落在“家”字的點上，“啾啾”應和，戰車的前燈閃著暖光，像是在笑。
說不定哪天，戰車還會再失憶，還會把鐵蛋當玩具，還會對著沙子發呆，但沙河國的人都知道，只要銀狐喊一聲“救命”，只要大家喊一聲“餓”，這鐵疙瘩就準能醒過來——因為有些東西，比記憶更重要：是銀狐叼著小魚干的信任，是大家捧著空碗的依賴，是戰車翅膀下藏著的、連失憶都偷不走的溫柔。
而那些失憶的日子，也成了沙河國的新故事——一個關于“就算忘了全世界，也忘不了護著你”的故事，一個連鐵疙瘩都懂的、最樸素的道理。
作者有話說：關于沙河國的“胡扯經”——為啥鐵疙瘩會戀愛，狐貍能當王？
各位看官，咱今兒不更正文，就盤腿坐在沙河國的沙地上，就著戰車剛變的冰鎮酸梅湯，跟大伙掏掏心窩子。寫沙河國這大半年，后臺總有人問：“你這故事咋越寫越離譜？戰車失憶就算了，狐貍當國王還發肉干？鐵皮鳥跟蘆花雞談戀愛，你是咋想的？”
這話問得好。咱先亮明身份——我不是歷史家，不是軍事家，更不是動物行為學家，就是個愛瞎琢磨的“故事販子”。沙河國這攤事，說好聽點叫“神話”，說難聽點就是“胡扯”。但這胡扯里，藏著點我想跟大伙掰扯的心里話。
一、為啥戰車啥都能變？因為生活里的“求而不得”，總得找個地方實現
有人較真：“戰車憑啥能變面包？變房子？變會飛的褲子？違反物理定律！”
哎，您說對了，它就是違反物理定律。但您這輩子，就沒盼過“違反定律”的事？小時候盼著考試前能變個答案，上班了盼著老板突然變大方，加班到半夜，誰沒在心里喊過“給我變張床出來”？
戰車這鐵疙瘩，其實就是個“愿望提款機”。流民們在沙漠里快餓死時，它變面包；董建紅想有個家時，它變宮殿；連銀狐想要小魚干，它都能偷偷塞。它變的不是面包房子，是咱普通人天天盼的“苦盡甘來”。
您別笑流民們“沒見過世面”，一塊戰車變的面包能讓他們哭。您忘了自己第一次拿到工資，買了塊舍不得吃的蛋糕時的滋味？那蛋糕的甜，跟流民們嘴里的面包味，本質上是一樣的——都是“熬出頭”的味道。戰車不過是把這味道，用更熱鬧的方式端了上來。
二、為啥動物比人還“人”？因為有時候，畜生比人活得實在
鐵皮鳥跟蘆花雞談戀愛，被罵“跨物種**”；銀狐當國王發肉干，被說“胡鬧”；連戰車孵出的鐵皮鳥，都比人精。這其實是我故意的。
您細想，鐵皮鳥愛蘆花雞，就叼小米，護著它下的蛋，被銀狐拆臺也不撒手——它不懂“門當戶對”，只懂“我想對它好”。銀狐當國王，想要的不過是肉干和大家的關注，比那些藏著掖著的權謀干凈多了。戰車失憶時，啥都忘了，就記得銀狐掉坑里要救——它不懂“利益權衡”，只認“誰跟我親”。
反觀咱人呢？談戀愛要問彩禮，當領導要講排場，朋友幫忙先算得失。不是說這樣不對，是活得太累。所以我讓沙河國的動物們“活得像人”，其實是想讓它們替咱活點“實在”——愛就叼魚干，恨就齜牙，想要王冠就直接戴，不用繞彎子。
有看官說“這不現實”。可現實里，您見過比狗更忠誠的朋友嗎？見過比貓更懂“愛恨分明”的戀人嗎？有時候，畜生比人更像“人”，這話糙理不糙。
三、為啥沙河國沒正經事？因為生活的苦夠多了，故事里該甜得沒邊
有人說：“建國家哪能這么容易？沒瘟疫沒饑荒沒內斗，太假了！”
我承認，假得很。但您看新聞里的天災人禍還少嗎？聽身邊人抱怨房貸車貸還累嗎？我寫沙河國，就想建個“避風港”——這里的人不用怕餓肚子，因為戰車有求必應；不用怕勾心斗角，因為大家都窮過，知道安穩日子多金貴；連吵架都吵得可笑，董建紅用辣椒王冠敲人，楊永革被褲子欺負，哪有半點“正劇”的樣子？
您可能沒注意，沙河國的人最愛干的事是“笑”。銀狐鬧洞房，他們笑；戰車失憶滾鐵蛋，他們笑；連鐵皮鳥炸了波斯商人的帳篷，大家還是笑。這笑不是傻樂，是苦日子熬出來的“甜味反射”——以前哭太多了，現在有機會笑，就使勁笑。
我見過工地上的工人，累得直不起腰，還會為了工友一個屁笑話笑半天；見過菜市場的大媽，為了一毛錢吵架，轉頭就分對方半把蔥。生活里的甜，本就藏在這些“不正經”里。沙河國不過是把這些甜，放大了給您看。
四、為啥總寫“沒邏輯”的事？因為邏輯之外的，才叫“活著”
戰車能孵出鐵皮鳥，銀狐能聽懂人話，鐵蛋扔出去會炸成煙花——這些事別說邏輯，連童話都不敢這么寫。但您這輩子，就沒干過幾件“沒邏輯”的事？
小時候為了撿塊糖，掉進臭水溝；年輕時為了見心上人一面，繞大半個城市；上了年紀，明明牙不好，偏要偷吃冰棍。這些事，按“邏輯”來講都該干，但干了的人，回憶起來才眼里有光。
沙河國的“沒邏輯”，其實是“活著的證據”。楊永革99歲死了又活，沒邏輯，但他重活一回的沖勁，比誰都真；董建紅一個村姑當國王，沒邏輯，但她惦記著“大家都有白面吃”的實在，比誰都穩；五千流民跟著倆“瘋子”建國家，沒邏輯，但他們眼里的光，比任何史書都亮。
邏輯是用來搭房子的，可房子里的笑聲、眼淚、傻氣，才是讓人想回家的理由。沙河國就是這么個房子，墻是戰車變的，頂是銀狐鬧的，住里面的人，天天干著沒邏輯的事，卻比誰都活得明白。
五、寫沙河國，到底想寫啥？
有看官猜：“你想寫烏托邦？”“想諷刺現實？”“想講個善惡有報的故事？”
都不是。我就想寫群“沒被生活打垮的人”。
楊永革被歲月打垮過，99歲死在谷倉里，可他再活一回，還是敢跟著戰車闖；董建紅被窮日子欺負過，在石墻村盼白面饅頭盼了半輩子，可她當了國王，還是惦記著給大家分糖吃；流民們被官府、沙漠、饑荒揍得鼻青臉腫，可他們到了沙河國，還是敢相信“明天會更好”。
這些人，放在現實里可能就是您樓下的大爺，菜市場的阿姨，擠地鐵時踩了您一腳的年輕人。他們沒多大本事，甚至有點窩囊，但骨子里那點“不服輸”的勁兒，比戰車的鐵皮還硬。
至于那些動物和鐵疙瘩，不過是幫他們“撐腰”的——戰車給他們兜底，銀狐給他們逗樂，鐵皮鳥給他們添亂，讓他們知道：就算全世界都欺負你，總有個地方，有人（或物）護著你那點傻氣。
六、最后，跟大伙交個底
沙河國的故事，會一直“胡扯”下去。銀狐可能會再當國王，這次說不定要戰車的翅膀當王冠；鐵皮鳥和蘆花雞可能會孵出“鐵毛雞”，既能下蛋又能炸鐵蛋；戰車說不定哪天會愛上沙漠蜥蜴，倆家伙一起曬太陽。
這些事，您別較真，較真就輸了。您就當看群老朋友過日子：今天楊永革又被董建紅罵了，明天銀狐又偷肉干了，后天戰車又變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他們的日子熱熱鬧鬧，您看著樂呵樂呵，就夠了。
畢竟啊，這世上正經事夠多了，缺的就是能讓人笑出聲的“胡扯”。就像沙河國的沙，看著糙，踩上去卻踏實；就像戰車變的面包，沒營養，吃著卻暖心。
得，酸梅湯喝完了，銀狐又在那邊跟鐵皮鳥搶肉干了，戰車的喇叭里傳出了新的跑調歌。我得趕緊回去寫，不然這倆活寶又要拆城墻了。
咱下章見。到時候啊，說不定能看見樓蘭國的國王，被銀狐的“肉干外交”騙得團團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