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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沙漠終點的石器時代

第一百章銀狐啃到未來罐頭,五千人對著手機屏幕發(fā)呆

第一百章:沙河國“時空錯位奇遇記之古今肉干大混戰(zhàn)”——當戰(zhàn)車撞開時光裂縫,銀狐啃到未來罐頭,五千人對著手機屏幕發(fā)呆

戰(zhàn)車在一個雷電交加的午夜,突然撞開了“時光裂縫”。起因是它幫銀狐修偷來的“發(fā)光盒子”(后來才知道是部舊手機),機械臂不小心觸碰到了雷電,電流順著鐵皮蔓延,竟在廣場中央撕開道閃著藍光的裂縫,裂縫里飄出股奇怪的香味,像肉干又比肉干香,引得銀狐直咽口水。

銀狐第一個沖過去,爪子剛碰到裂縫,就被一股力量吸了進去,只聽它“嗷嗚”叫了一聲,再出來時,嘴里叼著個金屬罐子,罐子上畫著只戴帽子的豬,銀狐啃了半天沒打開,急得用爪子拍,結(jié)果罐子“噗”地噴出股肉香,嚇得它把罐子扔了,自己鉆進戰(zhàn)車底下發(fā)抖。

董建紅舉著油燈照裂縫,看見里面閃過些奇怪的畫面——高樓、汽車、還有人手里拿著和銀狐那個“發(fā)光盒子”一樣的東西。楊永革摸著下巴說:“這鐵疙瘩怕是捅了個大婁子,把過去或未來的東西給拽過來了。”話音剛落,裂縫里“嘩啦”掉出堆花花綠綠的紙,上面印著字,還有人舉著肉干的圖片。

(一)銀狐的“未來戰(zhàn)利品”:把罐頭當寶貝藏窩里,用手機拍自己耍帥,偷穿未來人的帽子當王冠

銀狐很快發(fā)現(xiàn)未來的東西“真香”。它把那罐噴香的肉(后來知道叫午餐肉)當傳家寶,藏在自己窩里最深處,只在沒人時偷偷舔罐子,舔得罐身锃亮,還不許鐵皮鳥靠近,說是“狐王專屬貢品”。

它學會了用手機拍自己——對著屏幕齜牙、轉(zhuǎn)圈、叼著午餐肉罐頭擺造型,拍一張就“嗷嗚”叫一聲,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帥照。有次拍得太投入,手機掉進沙堆,屏幕摔裂了,銀狐抱著手機哭了半天,最后讓戰(zhàn)車用鐵皮給手機做了個殼,雖然殼子比手機還大,卻被它當成了“護身符”。

裂縫里掉出頂棒球帽,銀狐撿來戴在頭上,帽檐歪到耳朵邊,走路大搖大擺,說是“未來王冠”,見了董建紅也不低頭,結(jié)果被董建紅一把搶過帽子,戴在郵差雞頭上,銀狐氣得在廣場上打滾,喊著“那是我的未來!”,引得大家笑它沒見過世面。

它還偷了包“未來肉干”(其實是牛肉干),包裝上的字不認識,卻認得畫的牛,它對著牛肉干拜了拜,說是“謝謝未來的牛”,然后一口吞下,嚼得滿嘴流油,連渣都沒給鐵毛雞們留,被會下鐵蛋的雞仔用鐵蛋砸了屁股。

(二)戰(zhàn)車的“時空修理工”日常:用機械臂撈未來垃圾,給裂縫貼鐵皮防漏,把手機變“時光對講機”

戰(zhàn)車成了修裂縫的“臨時工”,它用機械臂往裂縫里塞鐵皮,想把裂縫堵上,結(jié)果鐵皮剛進去就被藍光融了,反而讓裂縫更大了些,飄出來的香味更濃,引得沙漠里的蜥蜴都跑來圍觀。

裂縫里掉出些奇怪的“垃圾”——塑料瓶、碎玻璃、還有只破運動鞋,戰(zhàn)車把這些東西全撿起來,堆在零件庫里,說是“研究未來科技”,結(jié)果被銀狐當成了新玩具,用塑料瓶當頭盔,穿著破運動鞋在廣場上跑,像個未來小戰(zhàn)士。

它把那部裂屏手機改成了“時光對講機”,對著手機喊“喂喂”,裂縫里居然傳來些模糊的聲音,像是有人在說話,戰(zhàn)車“嘀嘀”叫著回應(yīng),倆邊“聊”得熱火朝天,銀狐湊過去聽,只聽見“滋滋”響,氣得它用爪子拍手機,結(jié)果“對講機”徹底壞了,再也沒聲音。

董建紅讓戰(zhàn)車別瞎折騰,先把裂縫穩(wěn)住,戰(zhàn)車聽話地變了個鐵環(huán),套在裂縫外圍,藍光果然弱了些,不再掉東西出來,銀狐卻不樂意,圍著鐵環(huán)轉(zhuǎn)圈圈,說是“我的午餐肉沒了”,戰(zhàn)車沒辦法,從零件庫里翻出個空罐頭,往里面塞了塊普通肉干,算是“未來肉干平替”。

(三)古今碰撞的搞笑場景:用未來打火機點篝火被燒毛,把泡面當沙子埋,小孩們學未來人走路摔跟頭

未來物品和沙河國的生活碰撞出不少笑話。銀狐偷了個打火機(裂縫里掉的),想學未來人點篝火,結(jié)果不會用,對著火石哈氣半天,突然“啪”地打出火苗,嚇得它把打火機扔了,尾巴卻被燎了撮毛,成了“禿尾狐”,見人就躲,直到毛長出來才敢露面。

波斯商人撿了包泡面,以為是某種香料,往沙子里埋了三天,說是“發(fā)酵入味”,結(jié)果挖出來泡面對付著吃了,辣得他直吐舌頭,說“未來人的口味真重”,把面湯給了銀狐,銀狐喝了一口,辣得跳進沙河里,半天不敢出來。

小孩們從裂縫里撿了本雜志,照著上面的人走路——有的外八字,有的晃腦袋,有的插著兜,結(jié)果一個個摔得鼻青臉腫,卻還是樂此不疲,說是“未來舞步”。二丫學著雜志上的姑娘轉(zhuǎn)圈,裙擺掃到了銀狐的罐頭,銀狐氣得撲上去,結(jié)果倆人一起摔進沙堆,罐頭滾到戰(zhàn)車腳邊,被戰(zhàn)車“吃”進了肚子。

楊永革研究那些花花綠綠的紙(其實是宣傳單),發(fā)現(xiàn)上面有肉干的圖片,就照著畫,畫出來的肉干歪歪扭扭,卻被鐵毛雞們當成了真的,圍著畫啄了半天,胖雞仔還把畫紙叼進雞窩,說是“給小雞仔看未來的糧食”。

(四)裂縫里的“過去訪客”:古代士兵的盔甲卡進裂縫,商隊的銅錢掉成堆,還有只會說話的鸚鵡

裂縫不光掉未來的東西,偶爾也會冒出“過去”的影子。有個穿著盔甲的古代士兵,半個身子卡在裂縫里,頭盔歪在一邊,嘴里喊著“護駕”,銀狐以為是來搶罐頭的,沖上去就撓,士兵嚇得把手里的長矛扔了,矛尖正好扎在戰(zhàn)車的鐵環(huán)上,戰(zhàn)車“嘀嘀”叫著,用機械臂把士兵推了回去,裂縫里傳來聲慘叫,再沒動靜。

掉出來最多的是銅錢,一串串的,黃澄澄的,小孩們撿來當玩具,銀狐卻覺得不如肉干值錢,叼了串銅錢去換波斯商人的葡萄干,波斯商人笑著說“這可是古董”,給了它一大把,銀狐得意地想“未來的東西果然好用”。

最神奇的是只鸚鵡,從裂縫里飛出來,落在戰(zhàn)車頂上,會說“你好”“肉干”“銀狐笨蛋”,銀狐以為是鐵皮鳥的親戚,想跟它套近乎,結(jié)果鸚鵡啄了它的鼻子,喊著“笨蛋笨蛋”飛走了,最后被鐵皮鳥追著啄,倆鳥圍著裂縫轉(zhuǎn)圈,像是在進行跨時空吵架。

董建紅把銅錢收集起來,用紅繩串成簾子,掛在自己門口,說是“擋擋時空風”,風吹過銅錢“叮當”響,像在說過去的故事,楊永革坐在簾子下,看著裂縫的藍光,突然說:“說不定咱沙河國,也是別人眼里的‘過去’或‘未來’呢。”

(五)關(guān)閉裂縫的“奇葩方案”:銀狐用午餐肉罐頭當“祭品”,戰(zhàn)車用鐵蛋砸裂縫,大家圍著裂縫跳沙子舞

裂縫越來越不穩(wěn)定,藍光忽明忽暗,偶爾還會晃出人影,董建紅決定把它關(guān)上。銀狐自告奮勇,把自己珍藏的午餐肉罐頭當“祭品”,扔進裂縫里,說是“給時空爺爺送禮”,結(jié)果罐頭剛進去就被彈了出來,還多了個牙印,銀狐嚇得說“時空爺爺不愛吃豬肉”。

戰(zhàn)車試著用鐵蛋砸裂縫,鐵蛋剛靠近就被藍光燒成了灰,銀狐說“得用活物”,想把胖雞仔推進去,被胖雞仔一翅膀扇倒,最后戰(zhàn)車用自己的鐵皮板,一點點往裂縫里填,藍光慢慢變?nèi)酰芽p也在縮小,像是在“吃”鐵皮。

關(guān)裂縫前,大家突然想“告別”,圍著裂縫跳了場沙子舞,銀狐叼著手機拍視頻,說是“留個紀念”,小孩們把銅錢扔進裂縫,說是“給過去的人當零花錢”,鐵皮鳥和鸚鵡(不知啥時候和好的)一起喊“再見”,聲音混著風沙,竟有點舍不得。

最后關(guān)頭,裂縫突然噴出股強光,把銀狐的手機吸了進去,銀狐“嗷嗚”叫著想去搶,被戰(zhàn)車用機械臂拉住,裂縫“啪”地合上了,廣場上只剩個淡淡的印記,像塊沒擦干凈的藍光。

(六)時空歸位后的沙河國:罐頭成傳說,手機成謎團,每個人心里都多了個“遠方”

裂縫關(guān)上后,沙河國恢復(fù)了平靜,卻又有些不一樣。銀狐的午餐肉罐頭成了傳說,它總對著別人講“未來的肉干會噴香”,沒人信,它就把空罐頭拿出來,讓大家聞上面的味,雖然只剩點鐵銹味,卻被小孩們當成了“魔法罐頭”。

戰(zhàn)車的零件庫里多了堆未來垃圾和古代銅錢,它偶爾會把塑料瓶變成玩具,給小孩們玩,把銅錢給老漢們當砝碼,波斯商人用那些花花綠綠的紙,做了面“未來旗”,插在自己的帳篷頂上,說是“能招徠生意”。

大家干活時,總會提起裂縫里的畫面——董建紅說高樓一定很高,比她的辣椒王冠還威風;楊永革說那些會跑的鐵盒子(汽車),說不定是戰(zhàn)車的親戚;銀狐則堅信,未來有吃不完的午餐肉,總有一天還會再來。

郵差雞長大了,第一次去樓蘭國送雞蛋時,胖雞仔偷偷把那頂棒球帽塞進它的肚兜,說是“讓未來的雞看看未來的帽子”,結(jié)果郵差雞把帽子送給了樓蘭國國王,國王以為是沙河國的新王冠,還回贈了顆藍寶石,銀狐見了,氣得又想去撞戰(zhàn)車,想再撞出個裂縫。

說不定那部被吸走的手機,正在某個時空里播放銀狐的耍帥視頻;說不定那個古代士兵,回去后跟人講“沙漠里有會發(fā)光的鐵疙瘩和會偷罐頭的狐貍”;說不定未來的人,正對著裂縫里掉出的鐵蛋和雞毛,研究“古代沙河國文明”。

但不管怎樣,沙河國的人都知道:

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日子終究要過在當下——銀狐還是偷肉干,只是偶爾會對著沙子畫罐頭;戰(zhàn)車還是變東西,只是零件庫里多了個神秘角落;大家還是跳沙子舞,只是舞步里多了點“未來舞步”的傻氣。

董建紅看著廣場上的印記,對楊永革說:“你看這沙子,記著過去,也藏著未來,咱就踩著它,過好每一天,比啥都強。”楊永革點頭,給她遞了塊剛烤好的肉干,肉干的香味飄在風里,和裂縫里的香味有點像,又有點不像。

銀狐蹲在印記旁,用爪子畫了個罐頭,然后叼起塊肉干,往自己窩里跑——它決定了,要把肉干藏起來,等下次裂縫開了,跟未來人換更多午餐肉。

日子嘛,就是這樣——有點神秘,有點念想,有點跨時空的傻氣,還有咬在嘴里的肉干香,就夠了。至于裂縫還會不會開?誰在乎呢,反正現(xiàn)在的日子,已經(jīng)夠熱鬧了。

各位蹲在沙河國沙堆里啃肉干、看銀狐耍寶、等戰(zhàn)車變零食的伙計們,咱今兒不聊劇情,來掏掏心窩子——關(guān)于這一百章的雞飛狗跳,關(guān)于那些鐵皮疙瘩和瘋狐貍,關(guān)于我敲鍵盤時笑到拍桌子的傻樣。

先坦白:寫沙河國的第一天,我家貓正蹲在鍵盤上睡覺,爪子一踩,屏幕上多出個“銀狐”,我盯著這倆字發(fā)愣,突然就想:沙漠里的狐貍,總不能正經(jīng)捕獵吧?得偷,偷肉干,偷辣椒,偷戰(zhàn)車的螺絲當寶貝——就這么著,銀狐的人設(shè)從“威風凜凜沙漠狐”,跑偏成了“偷雞摸狗首席慣犯”。現(xiàn)在回頭看,它叼著肉干鉆沙堆的樣,活像我小時候偷藏辣條的慫樣,只不過它被鐵皮鳥追,我被我媽追,殊途同歸。

有人問:“戰(zhàn)車為啥總變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一會兒是澡盆,一會兒是投票箱,就不能變個正經(jīng)武器?”嗨,這得怪我爺爺。他是個老鉗工,總愛把廢鐵皮敲成小玩意兒——給我做過鐵皮青蛙,給我奶奶做過鐵皮花盆,連家里的貓都有個鐵皮窩。所以寫戰(zhàn)車時,我總想著:鐵疙瘩不一定非得冷冰冰,它能變盔甲,也能變糖;能擋風沙,也能給銀狐當枕頭。你看它給小戰(zhàn)車安零件時的耐心,像不像爺爺幫我修自行車鏈條的樣子?笨拙,卻透著股熱乎勁兒。

說到鐵皮鳥和蘆花雞的“跨物種愛情”,其實是我樓下的鴿子啟發(fā)的。有只灰鴿子總追著鄰居家的蘆花雞跑,雞啄它,它就繞著雞轉(zhuǎn),下雨天還會用翅膀給雞擋雨。我看著看著就笑了:動物的喜歡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鐵鳥愛上土雞怎么了?銀狐當泥鰍干爹又怎么了?沙河國的規(guī)矩就是沒規(guī)矩——喜歡就護著,想吃就去偷,犯錯了就挨揍,揍完了還能一起啃肉干。這多好,比城里那些“該怎么做”的條條框框痛快多了。

有讀者吐槽:“沙漠里哪來那么多大雨和雪人?科學嗎?”我摸著良心說:不科學,但快活啊!現(xiàn)實里下雨得收衣服,沙河國能在泥里打滾;現(xiàn)實里堆雪人得怕冷,沙河國能堆個辣椒雪人當守護神。我寫這些時,窗外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我媽在廚房抱怨“衣服曬不干”,我卻在鍵盤上讓沙河國下大雨,讓銀狐學狗刨,讓戰(zhàn)車變彩虹——你看,文字多好,能把憋在心里的瘋勁兒全倒出來,還不挨罵。

波斯商人的賬本、老漢們的鐵長命鎖、二丫的花頭巾……這些小物件其實都有來頭。波斯商人的賬本,是我爸的舊日記本改的,我爸總在上面記“今日開銷:煙錢5元,給女兒買糖2元”,像極了商人記“賣寶石3顆,換肉干5塊”;老漢們的鐵鎖,是我爺爺用廢鐵絲擰的,他說“鐵的結(jié)實,能鎖一輩子安穩(wěn)”,所以沙河國的鎖上刻著“沙河國第一鐵疙瘩”,要的就是這份傻實在。

寫小戰(zhàn)車拆零件那章時,我正跟我弟吵架——他把我珍藏的機器人拆了,零件撒了一地。我氣得想揍他,卻在鍵盤上寫“小戰(zhàn)車把自己拆成鐵架子,零件滾得滿地都是”,寫著寫著就笑了:小孩子哪懂什么破壞?不過是好奇“里面藏著什么”。就像我弟,最后把機器人拼回原樣,還多擰了個螺絲,說“這樣更結(jié)實”。小戰(zhàn)車不也一樣?拆了自己,才學會怎么裝回自己,還順帶學會了修雞窩。成長嘛,不就是拆了又裝,裝了又拆,最后把自己弄得磕磕絆絆,卻比原來更像樣。

有人問“為啥總寫肉干”,這得從我大學說起。那時候窮,總買最便宜的牛肉干,藏在圖書館的書里,看累了就啃一口。現(xiàn)在條件好了,卻總想起那時候的肉干——硬邦邦的,有點咸,卻能嚼出香味,像極了沙河國的日子:看著糙,風沙大,狐貍鬧,雞仔吵,卻咬一口全是勁兒,全是暖。所以銀狐偷肉干不是貪嘴,是想把日子嚼出點味來;大家搶肉干不是小氣,是想把這點味分著嘗。

寫到第九十九章銀狐競選盟主,我笑到眼淚直流。它用肉干拉票,偷換選票被抓,最后得了個“最能折騰獎”,活像我小學競選班長——我給同學發(fā)糖,在黑板上畫自己當班長的威風樣,最后只當了個小組長,卻開心了一學期。現(xiàn)在才懂:輸贏哪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跳上桌子喊“選我”時的傻樣,是你把糖分給對手時的別扭樣,是大家笑著看你折騰的溫暖樣。沙河國的人都懂,所以他們吃了選票(肉干),拍著銀狐的腦袋說“下次還選你”。

最后一章關(guān)裂縫時,我其實有點舍不得。那些從裂縫掉出來的未來垃圾、古代銅錢,像極了我們生活里的“意外”——突然出現(xiàn)的人,始料未及的事,沒頭沒尾的告別。但就像沙河國的人,他們跳著沙子舞告別,把銅錢扔進裂縫,然后轉(zhuǎn)身繼續(xù)過日子。因為他們知道:裂縫會關(guān),但肉干還在;未來會來,但現(xiàn)在最實在。

寫這一百章,像在沙漠里搭了個臨時的家。銀狐是總愛翻冰箱的搗蛋鬼,戰(zhàn)車是默默修東西的大家長,鐵皮鳥和蘆花雞是吵吵鬧鬧的小兩口,董建紅和楊永革是坐在門口看夕陽的老夫妻。我每天推開“家門”,就聽見銀狐偷肉干的動靜,看見戰(zhàn)車的鐵皮反光,聞見辣椒和沙棗的香——這感覺,真好。

有人問“沙河國的故事還會繼續(xù)嗎?”我想會的。銀狐說不定正琢磨著怎么撞開新裂縫,戰(zhàn)車的零件庫里還藏著沒吃完的午餐肉,郵差雞帶著棒球帽在樓蘭國當明星……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心里也有個沙河國:那里有你偷偷藏起來的“肉干”,有你總?cè)锹闊﹨s舍不得罵的“銀狐”,有你累了能靠一靠的“戰(zhàn)車”。

就像董建紅說的:“日子嘛,熱熱鬧鬧,有老有小,有笑有鬧,就是最好的樣子。”我敲下最后一個句號時,窗外的雨停了,我媽喊我“曬衣服去”,我弟舉著拼好的機器人跑過來——你看,我的沙河國,也挺熱鬧。

好了,肉干快啃完了,銀狐又在惦記戰(zhàn)車的零件了,我得去盯著它。咱們有緣就在下堆沙堆旁見——你帶肉干,我?guī)Ч适拢屻y狐表演個偷雞不成蝕把米,怎么樣?

回見,各位沙河國的老伙計。

各位還在沙河國沙堆里扒拉肉干渣、給銀狐順毛、對著戰(zhàn)車喊“變糖”的老伙計們,咱又見面了。上回掏心窩子掏到半夜,好多人問“銀狐后來偷沒偷到未來罐頭”“戰(zhàn)車零件庫是不是還堆著塑料瓶”,得,看來你們比我還惦記這群活寶。今兒就再嘮五毛錢的,說說那些沒寫進正文的碎事兒,還有我敲鍵盤時偷偷抹的眼淚——別笑,寫瘋狐貍也會哭的。

先交代銀狐的近況:它最近迷上了“考古”,天天扒戰(zhàn)車零件庫的未來垃圾,把塑料瓶底摳下來當鏡子,對著練“盟主式微笑”,結(jié)果被鐵皮鳥搶去當澡盆,倆家伙又在沙地里滾成了泥球。這事其實有原型——我老家隔壁的王大爺,退休后總蹲在工地旁撿廢鐵絲,說要“焊個天安門模型”,焊出來歪歪扭扭,卻天天擦得锃亮。人啊,不管多大歲數(shù),心里都揣著個沒長大的銀狐,總得有點傻乎乎的念想撐著。

有人較真“戰(zhàn)車到底有沒有感情”,我給你們講個真事兒:寫戰(zhàn)車給小戰(zhàn)車安零件那章,我家那臺用了十年的老洗衣機突然壞了,我蹲在地上修,摸著它銹跡斑斑的內(nèi)膽,突然覺得它像在嘆氣。后來修好后,它轉(zhuǎn)起來的聲音都變溫柔了。所以啊,戰(zhàn)車的“嘀嘀”笑不是程序,是它看著銀狐摔進泥坑時,鐵皮都在發(fā)抖的開心;它用機械臂給銀狐遞水,不是指令,是鐵疙瘩也懂“看著朋友渴,自己也嗓子眼冒煙”。萬物有靈,尤其在沙河國,連沙子都記得誰踩過它。

鐵皮鳥和蘆花雞的“婚后生活”可沒那么甜:鐵皮鳥總把鐵蛋當禮物叼給蘆花雞,蘆花雞嫌硬,總啄它的鐵喙;但下暴雨時,鐵皮鳥會用翅膀給雞窩擋雨,鐵毛被淋得生銹也不挪窩。這像極了我姥姥姥爺——姥爺總買姥姥不愛吃的硬糖,姥姥總罵姥爺抽煙,但半夜姥爺咳嗽,姥姥準會摸黑起來遞水。愛情哪有那么多花前月下?不過是你嫌我鐵喙硬,我嫌你雞毛軟,卻還是在風雨里把對方護得嚴嚴實實。

說個你們不知道的:胖雞仔其實會算數(shù)。有次波斯商人用三顆葡萄干換它一個蛋,它“咯咯”叫著不同意,非得要四顆——后來才發(fā)現(xiàn),它是想多換一顆給郵差雞。這細節(jié)沒寫進正文,怕你們覺得太煽情,但沙河國的暖,從來都藏在這種地方:銀狐偷肉干總會給戰(zhàn)車留一塊,戰(zhàn)車變零食總給小孩們多塞一顆,連最摳的老漢,分沙棗時也會給鐵皮鳥留顆最大的。他們吵吵鬧鬧,卻把“惦記”藏在最顯眼的地方,像把肉干塞在對方手里,嘴上罵“蠢貨”,眼里全是笑。

寫時空裂縫那章時,我掉了回眼淚。不是因為裂縫關(guān)了,是因為銀狐對著空罐頭發(fā)呆——它其實知道未來罐頭沒了,但還是天天舔罐頭,像在舔那段光怪陸離的日子。這多像我們啊:丟了件舊玩具,會對著盒子摸半天;跟好朋友吵架了,會偷偷看對方的朋友圈;明明知道有些日子回不去了,卻總在某個瞬間,覺得還能聽見當時的笑聲。沙河國的聰明就在這兒:他們不跟過去較勁,只是把罐頭擦得锃亮,然后轉(zhuǎn)身去偷新的肉干。

有個小孩留言:“為啥郵差雞能當形象大使?它啥也不會啊。”我想了想,回復(fù)他:“因為它敢在蛋殼里就跟著跑沙漠啊。”這世上哪有那么多“會”與“不會”?銀狐不會當盟主,卻讓大家笑了一整年;戰(zhàn)車不會說情話,卻用鐵皮給所有人搭過遮雨棚;連那只會說“笨蛋”的鸚鵡,不也給沙河國添了段熱鬧嗎?我們總怕自己不夠好,其實啊,敢在自己的沙堆里撲騰,敢對著大風喊“我在這兒”,就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好多人問“董建紅的辣椒王冠后來換了嗎”,偷偷告訴你們:換了,換成了銀狐用紅綢子編的歪歪扭扭的圈,上面插著鐵皮鳥掉的鐵羽毛。董建紅說“比辣椒結(jié)實”,其實是因為編的時候,銀狐爪子被針扎了好幾個洞,戰(zhàn)車偷偷用鐵皮給它包了傷口。你看,沙河國的王冠從來不是金子做的,是用“我惦記你”“你心疼我”一點點拼出來的,戴在頭上,比啥都沉,比啥都暖。

最后說說我為啥總寫“沙子”:因為沙子最實在。你開心時在上面打滾,它就記下你的笑聲;你難過時在上面踩腳印,它就替你存著委屈;就算你走了,風一吹,它又平平整整,等著下個人來鬧騰。就像日子,不管多熱鬧多糟心,最后都會沉淀下來,變成你腳下的路,讓你踩著往前走,還能時不時回頭看看——看銀狐叼著肉干跑過的痕跡,看戰(zhàn)車的輪子壓出的轍,看大家跳沙子舞時揚起的塵。

哦對了,波斯商人的“未來旗”被風吹破了,他沒換新的,就用補丁補了又補,說“這樣才有故事感”。銀狐總?cè)ネ灯熳由系牟紬l,說是要給“未來的自己”寫信;戰(zhàn)車的零件庫里,那個空午餐肉罐頭被擦得能照見人影,旁邊堆著小孩們畫的“時空裂縫”;連沙漠里的蜥蜴,都學會了把發(fā)光石頭叼到裂縫原來的位置,像是在等什么。

所以啊,沙河國的故事哪有結(jié)局?就像你我的日子,只要還有人惦記著肉干,還有人對著鐵皮疙瘩傻笑,還有人愿意在沙地里滾一身泥,這故事就還在繼續(xù)。

我該去給銀狐的“考古現(xiàn)場”添點新垃圾了——剛撿了個酸奶蓋,估計能被它當成新鏡子。你們要是路過沙河國,看見個叼著酸奶蓋傻笑的狐貍,別驚著,那是你們的老熟人在練盟主功呢。

回見,下次嘮,我?guī)сy狐給你們表演個“偷雞仔未遂摔進仙人掌”,保證笑掉你們的肉干渣。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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