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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沙漠終點的石器時代

第一百零三章沙河國“美食后遺癥”與跨沙漠的“食材遠征隊”

第一百零三章:沙河國“美食后遺癥”與跨沙漠的“食材遠征隊”

銀狐的“美食之王”獎杯(那只破鐵盆)還沒在廣場中央掛穩(wěn),沙河國就陷入了一場奇怪的“后遺癥”——所有人見了石頭就想扔進鍋里,看到沙子就想撒點鹽嘗嘗,連駱駝都學會了用蹄子扒拉沙堆,仿佛底下藏著什么絕世食材。董建紅看著士兵們把頭盔當鍋煮仙人掌,終于忍不住拍著大腿笑:“這狐貍折騰出的毛病,怕是得用十車肉干才能治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銀狐正趴在戰(zhàn)車頂上舔爪子,聽見“肉干”兩個字,耳朵“唰”地豎起來,尾巴在鐵皮上掃出“沙沙”聲:“肉干?哪有肉干?是不是比辣條還上頭?”它一骨碌滾下來,爪子扒著董建紅的褲腿,眼睛亮得像埋在沙里的碎玻璃,“我要去找最好的肉干,再辦一場‘肉干爭霸賽’,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楊永革正在給戰(zhàn)車補劃痕,聞言手里的扳手“當啷”掉在地上:“你還嫌上次不夠亂?再說這沙漠里哪有那么多肉干?”話音剛落,鐵皮鳥突然從天上俯沖下來,嘴里叼著片破布,布上沾著點油漬,還繡著半只烤羊的圖案,歪歪扭扭的,像個吃貨的暗號。

“這是……波斯商隊的標記?”董建紅撿起破布,指尖捻了捻上面的油星,“聽說西邊的綠洲國養(yǎng)著會飛的綿羊,肉嫩得能滴油,他們做的肉干能存三年,咬一口能香到明年——難道這布是從那邊飄來的?”

銀狐已經(jīng)蹦上了戰(zhàn)車的駕駛座,爪子拍著方向盤喊:“去綠洲國!找飛綿羊!做最好的肉干!戰(zhàn)車,啟動!”戰(zhàn)車“嘀嘀”叫著,機械臂卻把銀狐扒拉下來,往它嘴里塞了塊仙人掌干——這是上次“暗黑料理”的剩貨,酸得銀狐齜牙咧嘴,總算冷靜了點。

“想去可以,”董建紅把破布折成小塊塞進兜里,“但得組隊。楊永革帶士兵們護著,銀狐你負責……嗯,負責別亂偷東西,戰(zhàn)車當運輸工具,再叫上幾個懂行的——比如賣沙棗的張老漢,他年輕時跟著商隊走過西漠,知道哪條路能避開沙暴?!?/p>

張老漢正蹲在墻角用拐杖敲沙棗核,聞言把拐杖往地上一頓:“綠洲國?那地方的肉干是好,可路不好走??!要過‘滾石溝’,爬‘仙人掌墻’,最要命的是‘迷魂沙’,進去了就找不著北,連駱駝都能繞暈!”他捋著白胡子笑,眼里卻閃著光,“不過老漢我身子骨還硬朗,陪你們走一趟,就當重溫當年的路了?!?/p>

就這樣,一支奇怪的“食材遠征隊”組成了:銀狐扛著破鐵盆當旗幟,戰(zhàn)車裝著鍋碗瓢盆和半袋辣條,楊永革背著水囊和地圖,張老漢拄著拐杖走在最前面探路,五個士兵背著弓箭護在兩邊,鐵皮鳥在天上飛,時不時俯沖下來啄銀狐的尾巴,像在催它快點走。

出發(fā)那天,沙漠的風是暖的,把戰(zhàn)車的履帶印吹得慢慢變淺。董建紅站在村口揮手:“記得帶點肉干回來!別讓銀狐把鍋都吃了!”銀狐從車窗里探出頭喊:“放心吧!我會帶飛綿羊回來給你烤著吃!”話音未落,就被戰(zhàn)車用機械臂按了回去,大概是怕它吹牛皮吹到缺氧。

(一)滾石溝的“石頭菜譜”:銀狐用滾石烤蜥蜴,戰(zhàn)車變盾牌接烤肉,張老漢說“石頭也能當廚子”

走了三天,遠征隊遇到了第一道坎——滾石溝。這地方兩邊是陡崖,溝底全是圓滾滾的石頭,風一吹就“轟隆隆”往下滾,像無數(shù)個灰色的球在賽跑。張老漢拄著拐杖站在溝邊說:“得等風停了再過,不然被石頭砸中,就成‘肉干’了。”

銀狐卻盯著滾石眼睛發(fā)亮,突然竄到溝底,抱起塊溫熱的石頭往回跑,爪子被燙得“嗷嗷”叫:“燙!燙!但這石頭能烤肉!”它把早上抓的蜥蜴(本來想當零食)往石頭上一放,蜥蜴“吱”地叫了一聲,很快被燙得冒白煙,銀狐得意地拍爪子,“看!不用火也能烤,這叫‘滾石烤蜥蜴’,比戰(zhàn)車做的好吃!”

楊永革剛想阻止,就見一塊磨盤大的石頭滾過來,嚇得他一把將銀狐拽到旁邊,石頭“哐當”砸在剛才的位置,濺起的碎石子打在戰(zhàn)車上,發(fā)出“叮叮當當”的響。戰(zhàn)車突然啟動,機械臂展開成一面大盾牌,擋在眾人面前,滾下來的小石頭撞在盾牌上,彈到溝底,竟都帶著點溫度——像被太陽烤熱的烤盤。

“這鐵疙瘩有想法?。 睆埨蠞h瞇著眼笑,“它是想讓石頭在盾牌上滾一圈,蹭點熱乎氣,咱就能在上面烤肉了!”士兵們立刻明白過來,把帶來的肉干(出發(fā)前準備的干糧)放在盾牌邊緣,滾石一撞,肉干“滋滋”冒油,香味順著風飄得老遠,連鐵皮鳥都俯沖下來,叼走了一小塊,噎得直拍翅膀。

銀狐看著眼饞,也想把自己的蜥蜴放在盾牌上,結(jié)果剛湊過去,就被戰(zhàn)車用小機械臂推了個屁股墩——原來戰(zhàn)車嫌蜥蜴太腥,怕弄臟了盾牌。銀狐氣鼓鼓地抱著石頭啃,啃得牙酸,突然發(fā)現(xiàn)石頭縫里長著種紅色的草,嘗了嘗,辣得直吐舌頭:“這是沙漠辣椒!比辣條還夠勁!”

等風停了,大家踩著冷卻的石頭過溝,銀狐把紅色的草塞進兜里,說要帶回沙河國種,以后做“石頭烤辣條”。張老漢邊走邊說:“這滾石溝的石頭啊,以前是火山巖,里面藏著火氣,所以能當‘天然烤爐’——萬物皆可入廚,就看你會不會用了。”

(二)仙人掌墻的“刺上美食”:士兵用刺串肉干曬,銀狐偷喝仙人掌汁醉倒,戰(zhàn)車變梯子摘“仙人果”

翻過滾石溝,前面出現(xiàn)了一堵綠色的墻——全是密密麻麻的仙人掌,最高的有戰(zhàn)車那么高,刺像鋼針一樣閃著光,墻中間有條窄縫,只能容一個人側(cè)身通過。張老漢說這是“仙人掌墻”,翻過它就能看到綠洲國的影子,但得小心,“這玩意兒的汁能醉人,汁里的小籽還能當調(diào)料,就是摘的時候得防著刺?!?/p>

士兵們找來粗布裹住手,開始往仙人掌的刺上串肉干——張老漢說這樣曬一天,肉干會吸收仙人掌的清香,還能防蟲。銀狐看著眼饞,圍著仙人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突然發(fā)現(xiàn)有棵仙人掌被蟲子蛀了個洞,里面積著點綠色的汁,像摻了蜜的酒。它偷偷舔了一口,覺得甜甜的,又舔了一口,很快就暈乎乎的,抱著仙人掌的莖打盹,尾巴纏在刺上,像個綠色的繭。

楊永革正幫著串肉干,回頭發(fā)現(xiàn)銀狐不見了,抬頭一看,這狐貍正掛在仙人掌上打呼嚕,口水順著刺滴下來,把下面的沙子都浸濕了。他剛想把它弄下來,戰(zhàn)車突然“嘀嘀”叫著,用機械臂遞過來一把用鐵皮做的小鑷子——原來戰(zhàn)車早就發(fā)現(xiàn)銀狐偷喝汁,提前準備好了工具。

把銀狐弄下來時,它還在說夢話:“飛綿羊……肉干……我的冠軍……”士兵們笑得直不起腰,張老漢卻指著仙人掌頂端的小紅果說:“那是仙人果,能解酒,還能做果醬,抹在肉干上絕了!”

戰(zhàn)車突然變形成一架梯子,機械臂舉著梯子往仙人掌頂上送,楊永革爬上去摘果,發(fā)現(xiàn)果子上的刺是軟的,像絨毛,摘下來咬一口,甜中帶點酸,汁水能染紅舌頭。他往下扔了幾個,士兵們接過來,有的直接吃,有的塞進肉干里,說要試試“仙人果肉干”。

等銀狐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破鐵盆里裝滿了仙人果,旁邊還放著塊串在仙人掌刺上的肉干,香得它直晃腦袋。它叼起肉干就啃,邊啃邊說:“我沒醉!我是在研究仙人掌的味道!”話音剛落,打了個帶著仙人掌味的嗝,逗得大家笑個不停。

晚上圍著篝火休息時,士兵們把曬好的肉干分給大家,果然帶著股清香味。張老漢說:“這仙人掌看著兇,其實是沙漠里的‘好廚子’,刺能串肉,汁能調(diào)味,果能解膩——萬物都有脾氣,摸清了,就能交朋友?!睉?zhàn)車“嘀嘀”叫著,往火堆里扔了塊仙人掌莖,火苗“蹭”地竄高,映得每個人臉上都暖暖的。

(三)迷魂沙的“幻覺盛宴”:銀狐看見滿山飛綿羊,楊永革聞到戰(zhàn)車烤玉米香,張老漢遇見年輕時的商隊

離綠洲國越來越近,地面的沙子變成了銀白色,踩上去像踩在碎玻璃上,會發(fā)出“咯吱”的響。張老漢突然停下腳步,拐杖往地上一頓:“小心,這是迷魂沙,太陽一曬就會冒熱氣,讓人產(chǎn)生幻覺——看到啥好吃的都別信,跟著我走,盯著戰(zhàn)車的履帶印,準沒錯?!?/p>

銀狐正跑得歡,聽見這話,突然指著前面尖叫:“飛綿羊!好多飛綿羊!都長著翅膀,在天上撒肉干!”它撒腿就往前沖,結(jié)果一頭撞在戰(zhàn)車的后艙上,暈得原地打圈,“哎呀!我的飛綿羊怎么變成鐵疙瘩了?”

楊永革扶著銀狐,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是戰(zhàn)車在實干星烤的玉米味,甜絲絲的,還帶著點焦香。他抬頭想找,卻看見周奶奶站在沙堆上,手里端著碗粥,笑著說:“小楊,快回家吃飯了,粥里放了花生。”他愣了一下,剛想往前走,就被張老漢用拐杖敲了敲腿:“醒醒!是幻覺!你想家了!”

楊永革猛地回過神,周奶奶的影子已經(jīng)消失在沙霧里,他抹了把臉,發(fā)現(xiàn)手心全是汗:“這迷魂沙真厲害,連心里想的都能變出來。”戰(zhàn)車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機械臂遞過來一塊烤玉米——是出發(fā)前董建紅塞的,還帶著點溫度,楊永革咬了一口,覺得比幻覺里的還香。

張老漢也停下了腳步,對著空氣笑:“老李頭,你那袋沙棗還沒吃完啊?當年你說綠洲國的肉干能下三碗飯,果然沒騙我……”他伸手想去拍什么,卻拍了個空,拐杖杵在沙子里,發(fā)出“噗”的聲,“老伙計們,都走了快三十年了,還能在這見一面,值了?!?/p>

士兵們也各有各的幻覺:有人看見家鄉(xiāng)的麥子地,有人聽見孩子的笑聲,還有人對著空氣喊“娘,這肉干給你留著”。銀狐總算不暈了,卻抱著戰(zhàn)車的輪子哭:“我的飛綿羊……怎么變成戰(zhàn)車了……我要肉干……”

戰(zhàn)車突然啟動,在沙地上轉(zhuǎn)了個圈,履帶印畫出個巨大的圈,把所有人都圍在里面。銀白色的沙子被攪得飛起,像層霧,幻覺里的影子一碰到這霧就散了。戰(zhàn)車“嘀嘀”叫著,機械臂舉起一塊反光的鐵皮,對著太陽晃了晃,強光讓每個人都瞇起了眼,再睜開時,幻覺全沒了。

“這鐵疙瘩,比我當年的商隊向?qū)н€靈!”張老漢摸著戰(zhàn)車的鐵皮感嘆,“迷魂沙最怕‘實在’的東西,戰(zhàn)車是鐵的,履帶印是真的,連反光都是亮堂堂的——虛假的美食留不住,真材實料才能讓人清醒。”

銀狐看著空蕩蕩的沙地,突然蔫了:“沒有飛綿羊了?那我的肉干爭霸賽怎么辦?”楊永革拍了拍它的頭:“說不定綠洲國真有飛綿羊,只是迷魂沙讓你看錯了地方——往前走,總能找到的?!?/p>

(四)綠洲國的“飛羊傳說”:翅膀羊其實是“跳羊”,肉干藏在千年棗樹下,國王是個愛吃的胖子

穿過迷魂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片綠色——不是仙人掌的綠,是草的綠,樹的綠,還有水的藍。一條小河繞著綠洲蜿蜒,河邊有群白色的動物在跳,看著像羊,卻長著短短的翅膀,一跳能蹦三尺高,濺起的水花打濕了翅膀,像裹了層銀紗。

“是飛綿羊!”銀狐又激動起來,剛想沖過去,就被一個穿著綠袍子的人攔住了。這人頭上裹著絲巾,手里拿著根牧杖,杖頭雕著只跳羊的圖案:“你們是從沙河國來的吧?國王早說了,會有客人來,讓我在這等著?!?/p>

原來這“飛綿羊”其實叫“跳羊”,翅膀飛不高,卻擅長跳躍,肉質(zhì)特別嫩,是綠洲國的寶貝。牧人帶著他們往綠洲深處走,路過一片棗樹林,樹上的棗子比沙河國的大兩倍,紅得像燈籠。樹下有群人在忙碌,有的在切肉,有的在撒鹽,有的在搭架子曬肉干,香味像看不見的線,纏著每個人的鼻子。

“那是我們的‘千年棗林’,”牧人指著最大的一棵樹說,“樹底下的土帶著甜味,把肉干埋在土里發(fā)酵三天,再拿出來曬,能有棗香——這是我們國王發(fā)明的法子,他說‘好肉干得有土地的味道’?!?/p>

綠洲國的國王果然是個胖子,穿著繡滿美食圖案的袍子,肚子像個圓滾滾的肉干。他正在宮殿里(其實是個大帳篷)啃肉干,看見遠征隊進來,立刻把肉干往嘴里一塞,拍手笑:“沙河國的朋友來了!我就知道那破布能引來吃貨!”

銀狐盯著國王手里的肉干,口水差點滴在地上:“你的肉干……能給我嘗嘗嗎?我想辦肉干爭霸賽,需要最好的肉干當獎品!”國王眼睛一亮:“爭霸賽?好?。∥易钕矚g比賽了!你們要是能贏過我的廚師,別說肉干,連跳羊都能送你們幾只!”

原來綠洲國也有個“隱藏技能”——他們的廚師能把跳羊肉做出七十二種味道,有棗香的,有奶香的,甚至有帶著點河水清冽味的。國王一拍桌子:“明天就比!讓你們見識見識綠洲國的厲害!”

當晚,國王在棗林里擺了宴,桌子上全是和跳羊有關的菜:烤羊腿、羊肉湯、羊肉干,連甜點都是羊肉做的(銀狐嘗了一口,說像“肉味棉花糖”)。張老漢喝著棗酒,和國王聊起當年的商隊,兩人越聊越投機,最后抱著壇子干杯,說要“讓肉干連接兩個國家”。

楊永革看著戰(zhàn)車和綠洲國的鐵匠在交流(大概是在研究怎么用鐵皮烤羊肉),突然覺得這趟遠征值了——原來美食真的能當橋,不管是沙漠還是綠洲,只要聞到香味,大家就能坐在一起笑。

(五)肉干爭霸賽的“終極對決”:銀狐的“辣條肉干”VS綠洲國的“棗香跳羊干”,戰(zhàn)車用履帶壓出“千層肉干”

比賽當天,棗林里擠滿了人,沙河國的士兵和綠洲國的牧民圍著個大木臺,臺上擺著各種各樣的肉干,像片肉色的小山。國王當裁判,張老漢當評委,楊永革負責維持秩序(主要是防止銀狐偷吃)。

銀狐的參賽作品是“辣條肉干”——把帶來的辣條碾碎,和跳羊肉混在一起,用滾石溝的熱石頭烤,再抹上仙人掌汁,最后裹上仙人果果醬。它得意地舉著肉干轉(zhuǎn)圈:“這是集沙漠所有味道的肉干!辣、香、甜、酸,一口到位!”

綠洲國的廚師推出了“棗香跳羊干”——用千年棗樹下的土發(fā)酵,曬的時候墊著棗葉,肉干里嵌著細小的棗核,咬一口,肉香混著棗甜,還有點土腥味,像把整個綠洲都吃進了嘴里。廚師驕傲地說:“這是我們國王的秘方,吃了能想起家鄉(xiāng)的味道!”

就在大家以為冠軍會在兩者之間產(chǎn)生時,戰(zhàn)車突然“嘀嘀”叫著沖上木臺,機械臂舉起一大塊肉,放在履帶下面壓了壓,然后撒上滾石溝的火山巖粉,再壓,再撒上綠洲國的棗粉……反復幾次,肉干被壓成了千層狀,每層都有不同的味道,像把沙河國和綠洲國的風景都疊在了一起。

“這叫‘兩國肉干’!”銀狐突然跳上戰(zhàn)車喊,爪子還沾著沒擦干凈的辣條碎末,“你們看!這一層是沙河國的沙子味,那一層是綠洲國的棗香,中間夾著的是滾石溝的火氣和仙人掌墻的清苦——就像咱兩國人手拉手,誰也離不開誰!”

它話音剛落,戰(zhàn)車突然啟動履帶,輕輕碾過肉干,把最外層的火山巖粉壓出細碎的花紋,像沙漠里的波紋,又像綠洲國的河流曲線。機械臂順勢舉起肉干,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紋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竟和兩國的地圖重合了——沙河國的銀沙色在上,綠洲國的草木綠在下,中間那道深色的線,正是他們走過的遠征路。

“好!”國王第一個拍桌子,手里的肉干都差點掉在地上,“這肉干不光好吃,還藏著道理!咱沙漠和綠洲,不就該像這千層肉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嗎?”他抓過一塊“兩國肉干”塞進嘴里,嚼了兩下,突然眼睛一亮,“哎?這里面是不是加了迷魂沙的銀沙?難怪吃著有點‘晃悠悠’的香!”

張老漢也捻起一小塊,放在舌尖慢慢品:“第一層是跳羊肉的嫩,第二層是火山巖的烈,第三層是棗粉的甜,最后咽下去,還有點仙人掌汁的酸——像極了咱這趟路,苦過、累過、暈過,最后嘗到的都是暖?!彼税押樱劾镩W著光,“這冠軍,該給戰(zhàn)車和銀狐,一個懂‘合’,一個懂‘鬧’,合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味道?!?/p>

銀狐一聽“冠軍”兩個字,立刻叼著肉干蹦到國王面前,尾巴在地上掃出“沙沙”聲:“那……那飛綿羊能給我了嗎?我要帶回去給董建紅烤著吃!”國王被它逗笑了,指著棗林里那群跳羊說:“送你三只!但得教它們認路,明年讓它們自己跳回綠洲國探親——就當是‘肉干外交’的使者!”

(六)歸途的“食材隊伍”:跳羊在戰(zhàn)車頂上蹦迪,肉干掛滿駱駝背,銀狐的鐵盆里長出了新種子

回程那天,綠洲國的人幾乎都來送行了。國王給戰(zhàn)車裝了滿滿一艙肉干,有棗香的、奶香的、甚至還有摻了蜂蜜的“甜肉干”,說是“讓沙河國的朋友嘗嘗不同的甜”。牧人給三只跳羊系上紅綢帶,紅綢子上繡著兩國的圖案:一邊是駱駝,一邊是跳羊,中間纏著根肉干。

銀狐把破鐵盆掛在戰(zhàn)車的天線桿上,里面裝著從綠洲國帶的棗核和跳羊糞(它說“這是最好的肥料”),盆沿還沾著點“兩國肉干”的碎屑,風吹過,香味能飄出半里地。鐵皮鳥在天上領路,時不時俯沖下來啄跳羊的翅膀,跳羊被啄得“咩咩”叫,在戰(zhàn)車頂上蹦來蹦去,像在跳一支奇怪的“歸途舞”。

走到仙人掌墻時,士兵們發(fā)現(xiàn)之前串肉干的刺上,竟然長出了小小的嫩芽——大概是肉干的汁水滲進了刺里,又被雨水泡發(fā)了。張老漢說:“這是‘肉干養(yǎng)出來的苗’,帶回去種在沙河國,以后不用遠征,也能長出帶綠洲味的仙人掌。”楊永革小心翼翼地把嫩芽摘下來,用濕布包好,放進戰(zhàn)車的儲物格里,像捧著個易碎的秘密。

滾石溝的風還是那么大,但這次大家走得很穩(wěn)。跳羊似乎迷上了滾石的溫度,總愛停下來用蹄子扒拉石頭,銀狐就趁機把肉干放在石頭上加熱,分給大家吃。有只最小的跳羊突然蹦到一塊滾石上,翅膀張開,竟真的飛了起來,雖然只飛了三尺高就落下來,卻把銀狐樂得直拍手:“它會飛了!它真的是飛綿羊!”

楊永革看著這一幕,突然明白為什么大家總說“沙漠里藏著奇跡”——仙人掌能結(jié)果,石頭能烤肉,連不會飛的羊都能為了肉干撲騰兩下翅膀。他往水囊里倒了點綠洲國的棗酒,遞給身邊的士兵:“嘗嘗?這酒里有風吹過棗林的聲音?!?/p>

(七)沙河國的“新宴席”:跳羊烤成“團結(jié)肉”,肉干掛滿老槐樹,兩國人圍著戰(zhàn)車唱“美食歌”

遠征隊回來那天,沙河國的人幾乎把村口堵滿了。董建紅站在老槐樹下,看見戰(zhàn)車頂上蹦蹦跳跳的跳羊,突然笑著喊:“銀狐沒吹牛!還真帶飛綿羊回來了!”銀狐立刻從車窗里探出頭,叼著塊“兩國肉干”扔過去:“董姐你嘗嘗!這是我和戰(zhàn)車贏的冠軍肉干!”

當晚,廣場上擺起了比上次美食爭霸賽還熱鬧的宴席。士兵們把三只跳羊架在火上烤,用的是綠洲國的棗木柴,撒的是沙河國的鹽,烤得油光锃亮,香味把隔壁村的人都引來了。張老漢給大家講路上的故事,講到迷魂沙的幻覺時,銀狐突然插話說:“我看見飛綿羊在天上撒肉干,比辣條還香!”大家笑得直不起腰,誰也沒揭穿那是幻覺——有些夢,記著比戳穿好。

戰(zhàn)車被當成了“肉干展示臺”,周身上下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肉干,有綠洲國的棗香干,有沙河國的鹽味干,還有用歸途帶的嫩芽做的“仙人掌肉干”。孩子們圍著戰(zhàn)車跑,唱著自己編的歌:“戰(zhàn)車長,戰(zhàn)車寬,戰(zhàn)車馱著肉干山,你一塊,我一塊,吃到明年都不完……”

綠洲國的牧人也跟著來了(他是偷偷跟來的,想看看跳羊在沙河國住得慣不慣),此刻正和董建紅聊得投機:“我們國王說,明年要派個‘肉干使團’來,教你們做棗香干,也學你們用沙子烤東西——他還惦記著戰(zhàn)車的‘兩國肉干’呢!”董建紅笑著說:“那我們就修條‘肉干路’,從沙河國一直通到綠洲國,讓駱駝隊帶著肉干跑,比辣條還暢銷!”

銀狐抱著它的破鐵盆,蹲在老槐樹下。盆里的棗核和羊糞已經(jīng)發(fā)芽了,冒出點嫩黃的尖,像個小小的驚嘆號。它把最后一塊“兩國肉干”埋在土里,對著嫩芽說:“明年長出的樹,結(jié)的果子得一半像棗,一半像肉干,這樣就不用再遠征了……”

鐵皮鳥落在它旁邊,嘴里叼著顆仙人掌籽,放在鐵盆里。銀狐沒趕它,反而用爪子扒了點土蓋上——大概是覺得,這只總愛啄它尾巴的鳥,其實也是“美食隊伍”的一員。

(八)肉干里的“大道理”:張老漢的“五味人生”,董建紅的“分享哲學”,楊永革的“路在腳下”

宴席快散時,張老漢被孩子們圍著問:“爺爺,沙漠里最好吃的是什么?”老漢捋著胡子,指著桌上的肉干說:“是‘五味’。甜是綠洲國的棗,酸是仙人掌的汁,苦是迷魂沙的累,辣是滾石溝的火,咸是咱沙河國的鹽——人生也一樣,少了哪味都不香,混在一起,才是日子的味道。”

董建紅聽見了,補充道:“不光要五味,還得會分享。銀狐帶回來的不只是肉干,是讓咱知道,沙漠那邊有朋友惦記著;戰(zhàn)車做的‘兩國肉干’,是讓咱明白,把你的味和我的味混在一起,才能變出更好的味。”她給每個孩子分了塊棗香干,“記住這甜味,以后見到綠洲國的朋友,就知道該遞什么了?!?/p>

楊永革靠在戰(zhàn)車旁,看著銀狐和跳羊在廣場上追逐,突然想起出發(fā)前掉在地上的扳手——當時覺得遠征是為了找肉干,現(xiàn)在才明白,找的其實是“路”。滾石溝的石頭教會他“硬碰硬不如巧借力”,仙人掌墻的刺教會他“帶刺的東西也能藏著甜”,迷魂沙的幻覺教會他“心里的念想最真”,綠洲國的肉干教會他“最好的味道是牽掛”。

戰(zhàn)車似乎也在想心事,機械臂輕輕敲著履帶,發(fā)出“咚、咚”的聲,像在數(shù)走過的路。楊永革伸手摸了摸它身上的劃痕,突然發(fā)現(xiàn)那些劃痕被新的肉干油蹭得發(fā)亮,像無數(shù)個勛章——原來經(jīng)歷過的事,不管好的壞的,都會變成光。

(九)尾聲:會飛的跳羊與永遠的遠征

冬天來臨時,三只跳羊真的學會了飛——雖然只能飛五尺高,但足夠從村東頭飛到村西頭,給各家各戶送肉干。銀狐給它們起了名字:大飛、二飛、小飛,每天早上騎著大飛巡視全村,鐵盆里的嫩芽已經(jīng)長成了棵小樹苗,枝椏上掛著用紅綢子包的肉干,像串奇怪的燈籠。

張老漢的故事屋里多了個新展品:一張用“兩國肉干”的包裝紙拼的地圖,上面用針扎著無數(shù)個小孔,每個孔里都塞著點東西——滾石溝的石頭渣、仙人掌墻的刺、迷魂沙的銀沙、綠洲國的棗核。孩子們湊過去聞,能聞到一路的味道。

戰(zhàn)車的貨艙里永遠備著半艙肉干,和半艙要帶給綠洲國的禮物:沙河國的沙棗醬、士兵們做的鐵蛋、銀狐偷偷塞的辣條。董建紅說,等開春了,就讓楊永革帶隊,再去趟綠洲國,這次不光帶肉干,還要帶些會種仙人掌的人,“讓那邊的朋友也嘗嘗沙漠里的酸”。

某個飄著雪的傍晚,銀狐坐在戰(zhàn)車頂上,看著大飛帶著肉干飛向綠洲國的方向(它大概是想家了),突然說:“戰(zhàn)車,其實肉干爭霸賽不重要,對吧?重要的是咱一起走過的路,一起吃過的苦,一起分過的肉干……”戰(zhàn)車“嘀嘀”叫著,機械臂遞過來塊熱乎乎的“兩國肉干”,算是回答。

楊永革站在老槐樹下,看著雪落在肉干樹上,把紅綢子染成了白色。他想起張老漢說的“五味人生”,覺得此刻的雪,大概就是第六味——淡,像水一樣,卻能讓甜更甜,讓香更香。

或許明年,會有新的遠征隊出發(fā),去找更遠的肉干,去闖更險的沙漠;或許跳羊會飛得更高,把沙河國的故事帶到更遠的地方;或許那棵肉干樹會長得很大,枝椏能觸到綠洲國的棗林。但不管怎樣,沙河國的人都明白了:

最好的肉干,不在遠方,而在和你一起啃肉干的人手里;最長的路,不在腳下,而在你知道有人等你回家的心里;最香的味道,不在調(diào)料里,而在把你的味分給別人,又從別人那嘗到新味的牽掛里。

銀狐啃著肉干,看著戰(zhàn)車的履帶在雪地上壓出的印子,像串省略號,通向看不見的遠方。它突然跳起來,把鐵盆扣在頭上,喊著“出發(fā)!去找新的肉干!”戰(zhàn)車“嘀嘀”應著,啟動了引擎,聲音在雪夜里傳得很遠,像在說:

只要心里有肉干的香,有一起走的人,每段路都是遠征,每一天都是新的爭霸賽。而那些藏在肉干里的道理,會像跳羊的翅膀,帶著所有的牽掛,飛得又高又遠,落在每個等待溫暖的地方。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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