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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三朵祥云載楊永革戰上古

第133章起源星系的“味道密碼”與奇葩聯盟的“創世大和解”

第一百三十三章:起源星系的“味道密碼”與奇葩聯盟的“創世大和解”

(一)被“混沌味”包裹的起源入口

房車糕駛入起源星系時,所有儀表盤都失靈了——不是故障,是這里的味道太古老,古老到沒有任何儀器能識別。窗外的星云不是彩色的,是種“還沒分化成顏色”的混沌色,像攪在一起的蛋清蛋黃,分不清彼此。空氣里飄著股奇怪的味,既不是甜也不是咸,既不是酸也不是苦,卻讓人想起第一次嘗到味道時的茫然,像嬰兒睜開眼看到的第一束光。

“這地方……好像啥味都有,又好像啥味都沒有。”楊小棘舔了舔嘴唇,舌尖發麻,像剛被燙過又像剛被凍過。混合史萊姆蜷縮在他懷里,身體變成了透明的黏液,只有核心處閃著點微光——那是它從所有星系帶回來的味道,在混沌味的沖擊下,正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形狀。

倒懸廚師頭朝下貼在車窗上,鍋鏟上的煎蛋油星突然消失了,變成了最原始的蛋黃液,在鍋鏟上晃來晃去,像還沒被煮熟的可能性。尖叫面包師想尖叫,卻發現聲波剛出口就被混沌味吞沒,變成了團沒聲音的氣團,嚇得他趕緊捂住嘴。

隱形農場主的胡蘿卜藤蔫了,藤上的小蘿卜縮回了種子形態,躺在他手心里,像顆還沒決定要不要發芽的猶豫。咸苦黨族長的鹽晶權杖失去了光澤,頂端的鹽晶變成了塊普通的石頭,他難得露出慌張的表情,下意識地握緊了權杖——好像那是他和“味道”之間最后的聯系。

房車糕穿過一層由“未分化粒子”組成的霧,眼前突然出現一片巨大的“味道海洋”。海水是透明的,卻在流動中不斷變幻形態:有時凝成糖霜的顆粒,有時化作鹽晶的棱角,有時泛起沙棘的橙光,有時又變回混沌的透明,像所有味道的“胚胎”。

(二)“味道始祖”的殘破神殿

海洋中央有座殘破的神殿,柱子是用“凝固的混沌”做的,上面刻著奇怪的符號:有的像正在融化的糖,有的像正在結晶的鹽,有的像裂開的沙棘果,組合在一起,像串還沒被破譯的味道密碼。神殿門口立著塊石碑,上面只有一句話:“所有味道,本是一家”。

走進神殿,正中央跪著個巨大的石像——它的身體一半是甜黨圖騰(纏繞的糖藤),一半是咸黨圖騰(堆疊的鹽巖),卻在胸口處斷裂,裂縫里塞滿了黑色的“排斥味”,像兩種味道在互相憎恨。石像的手伸向彼此,卻差著最后一寸,指尖分別刻著“甜”和“咸”,刻痕深得像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疤。

“這是‘味道始祖’。”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神殿深處傳來,楊小棘回頭,看見個由混沌味組成的老人,他的臉能變成任何味道的形態,說話時嘴里會飄出糖粒和鹽粒,“很久很久以前,甜和咸是一體的,像蛋黃和蛋清,共同組成了‘味道’這個蛋。后來它們吵架,說對方是‘多余的’,始祖就裂成了兩半,所有味道也跟著分了家。”

老人指向神殿的壁畫,上面畫著起源星系的歷史:

-第一幅畫里,混沌中開出朵花,花瓣一半甜一半咸,蜜蜂同時采著兩種蜜

-第二幅畫里,甜和咸開始互相推搡,花朵慢慢枯萎

-第三幅畫里,花朵的碎片飄向宇宙,變成了甜咸星、時間星系、情緒星系……每個星系都只帶著部分味道

-最后一幅畫是空白的,只有一行字:“等待縫合的裂痕”

“你們一路冒險收集的味道,其實都是始祖的碎片。”老人的混沌身體泛起微光,“現在,該把它們拼回去了。”

(三)“排斥味”的黑色風暴

老人的話音剛落,神殿外突然掀起黑色的風暴,風暴里裹著股刺鼻的“排斥味”——比甜咸星兩黨吵架時的火氣更濃,比斷味怪的寡淡味更冷,像所有“不接納”的情緒凝固成了實體。

“是‘分裂之靈’!”老人的聲音開始發抖,“它們害怕味道合為一體,每次有人想縫合裂痕,就會掀起風暴阻止!”

黑色風暴撞進神殿,排斥味所過之處,楊小棘懷里的混合史萊姆突然尖叫起來,身體上的顏色碎片開始剝落,露出透明的混沌底色——它正在失去所有收集來的味道。倒懸廚師的鍋鏟變回了普通的鐵塊,尖叫面包師的麥克風蒙上了層黑灰,隱形農場主的胡蘿卜籽徹底失去了光澤,咸苦黨族長的石頭權杖上,甚至滲出了黑色的液體。

“不能讓它們奪走味道!”楊小棘把混合史萊姆緊緊抱在懷里,突然想起甜咸星的沙棘醬——那是甜和咸最開始和解的地方。他掏出槐木匣子,把里面的沙棘干捏碎,撒向風暴:“甜和咸本來就該在一起!”

沙棘干的酸甜味撞在排斥味上,竟炸開團小小的橙光,逼退了一點黑色風暴。混合史萊姆像是受到了鼓舞,用盡全身力氣,把從各個星系帶回來的味道全噴了出來:

-時間星系的“記憶味”像根線,把過去和現在連在一起

-情緒星系的“五味平衡味”像團霧,柔和了所有極端

-夢境星系的“虛實交織味”像面鏡,照出彼此的相似

-家園星系的“根脈味”像顆種子,扎在風暴中心不肯動搖

這些味道在神殿中央組成了個小小的漩渦,漩渦中心慢慢浮現出始祖石像的輪廓,只是胸口的裂痕依舊清晰。

“還不夠。”老人的混沌身體越來越稀薄,“得用‘接納的味道’當膠水,才能粘住裂痕。”

(四)用“接納味”縫合裂痕

“接納的味道?”楊小棘看著黑色風暴越來越近,突然想起自己冒險中最溫暖的瞬間:

-在甜咸星,他把沙棘醬抹在咸黨長老的鹽餅上,長老皺著眉卻吃完了

-在時間星系,霸王龍愿意嘗現代披薩,速食面愿意喝熱湯

-在情緒星系,憤怒火山的辣椒怪最后想笑,悲傷沼澤的倒懸廚師哭著哭著就吼出了勇氣

-在夢境星系,守夢人說“夢和現實不是敵人”

-在未來星,他們用“完成湯”證明,不完美的接納比完美的分裂更有力量

“我知道是什么了!”楊小棘把自己的手、倒懸廚師的手、尖叫面包師的手、隱形農場主的手、咸苦黨族長的手全拉到一起,混合史萊姆也把黏液纏在他們的手上,“是‘一起嘗味道’的味!”

五雙手握在一起的瞬間,每個人身上最珍貴的味道開始流動:

-楊小棘的沙棘味里,混進了倒懸廚師的土豆泥香

-倒懸廚師的鐵腥味里,滲進了尖叫面包師的面包焦香

-尖叫面包師的跑調味里,裹進了隱形農場主的胡蘿卜清苦

-隱形農場主的泥土味里,沾進了咸苦黨族長的鹽晶咸

-咸苦黨族長的咸澀里,終于融進了他一直偷偷喜歡的甜

這些“混合味”像道暖流,流進神殿中央的漩渦。漩渦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光中浮現出所有他們幫助過的人:甜咸星的張奶奶、時間博物館的館長、情緒星系的鎮長、夢境星系的守夢人、未來星的設計師……每個人都舉著自己的味道匣子,對著漩渦微笑。

“這才是味道的真相啊。”混沌老人的聲音帶著釋然,“沒有誰是多余的,甜需要咸來襯,咸需要甜來潤,酸苦辣都只是調味,真正的主味,是‘在一起’。”

黑色風暴在這道光中慢慢消散,分裂之靈發出不甘的尖叫,卻在接觸到混合味的瞬間,化作了無數彩色的光點——原來排斥味的本質,是“渴望被接納”而不得的委屈。

(五)味道始祖的“重生之味”

風暴散去后,神殿中央的漩渦慢慢落下,化作道彩虹橋,架在始祖石像的裂痕上。楊小棘他們握著的手,正好放在裂痕的兩端,混合史萊姆順著他們的手臂爬上去,身體化作道黏液帶,把裂痕徹底粘住。

石像開始震動,胸口的裂痕慢慢愈合,甜黨圖騰和咸黨圖騰的紋路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朵新的花——花瓣是沙棘的橙,花蕊是鹽晶的白,花莖上纏著糖藤,葉子是帶著焦香的面包葉。

始祖石像睜開眼睛,眼中流出透明的液體,落在地上化作了味道海洋的源頭。它站起身,身體不再是僵硬的石頭,而是流動的混沌味,卻在流動中清晰地展現出所有味道的形態:甜時像融化的糖,咸時像結晶的鹽,酸時像裂開的果,苦時像深沉的巖,辣時像跳動的火,卻始終保持著“一體”的形態。

“謝謝你們。”始祖的聲音像所有味道的合唱,“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它抬起手,指向神殿外的味道海洋。海水不再透明,而是變成了流動的彩虹,里面清晰地漂浮著各個星系的縮影:甜咸星的糖地和鹽灘連在了一起,時間星系的時鐘指針開始正著轉動,情緒星系的核心彩虹更加絢爛,夢境星系的氣泡里,現實和夢友好地招手,未來星的接力棒全亮了起來。

“味道的分裂,其實是人心的分裂。”始祖看著楊小棘,“你們縫合的不只是我的裂痕,是所有‘覺得別人多余’的心。”

(六)起源星系的“創世宴”

為了慶祝味道重生,始祖在神殿外擺起了“創世宴”。宴席上的食物,都是用最原始的混沌味做的,卻能根據食客的心意,變幻出他們最想念的味道:

-楊小棘舀起一勺湯,嘗到了媽媽做的沙棘醬味,卻比記憶里多了點咸黨長老的鹽粒香

-混合史萊姆的盤子里,自動出現了各個星系的味道球,它滾過去挨個舔,每種味里都帶著點其他味的影子

-倒懸廚師頭朝下啃著塊烤肉,既有龍血的鐵腥,又有甜咸星的泥土香,他邊吃邊掉眼淚——原來上輩子沒給龍吃的土豆,此刻正化作土豆泥,拌在烤肉里

-尖叫面包師的面包會自己調整甜度,既不會太膩,又不會太寡,他對著面包唱跑調的歌,面包竟跟著輕輕搖晃,像在打節拍

-隱形農場主的胡蘿卜田里,長出了帶著沙棘味的胡蘿卜,咬一口,清苦中裹著酸甜,像極了等待后的驚喜

-咸苦黨族長的鹽罐里,自動冒出了彩虹糖,他拿起一顆扔進嘴里,又舀了勺鹽撒在烤肉上,咸和甜在舌尖打架,最后卻變成了種說不出的和諧

混沌老人坐在楊小棘身邊,他的身體已經穩定成了溫暖的米白色,像碗剛熬好的白粥。“知道嗎?最早的沙棘果,是甜黨和咸黨一起種的。”他笑著說,“甜黨澆糖水,咸黨澆鹽水,才種出了又酸又甜又帶點澀的果。后來吵架了,才忘了這回事。”

楊小棘突然明白,為什么沙棘醬總能調和甜咸兩黨——因為它從一開始,就是“接納”的味道啊。

(七)帶著“一體味”的歸途

在起源星系待了七天,楊小棘他們決定回家。不是結束冒險,是想把“一體味”帶回甜咸星,讓那里的居民也嘗嘗,甜和咸擁抱在一起,有多香。

離開前,始祖送給他們每人一份“起源禮物”:

-給楊小棘的是顆“味道種子”,種在甜咸星的土地上,能長出結滿各種味道的樹

-給混合史萊姆的是件“混沌披風”,穿上后能自由變幻所有味道,卻永遠保持自己的核心

-給倒懸廚師的是口“包容鍋”,不管放多少酸甜苦辣,煮出來的都只會是和諧的味

-給尖叫面包師的是個“共鳴麥克風”,能讓所有聽到歌聲的人,都想起自己最溫暖的記憶

-給隱形農場主的是包“共生種子”,種下去能長出互相滋養的蔬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給咸苦黨族長的是塊“平衡石”,摸起來是鹽的咸,陽光下卻會透出糖的甜

混沌老人把自己的混沌味,分出一小縷,纏在楊小棘的槐木匣子里:“這是‘初心味’,不管走到哪,都別忘了味道最開始的樣子——不是分你我,是在一起。”

房車糕駛離起源星系時,味道海洋在身后化作道巨大的彩虹,彩虹的盡頭,始祖石像正對著他們揮手,胸口的花朵開得燦爛。楊小棘回頭望,看到所有星系都在彩虹的連接下,像串掛在宇宙里的糖葫蘆,甜的、咸的、酸的、辣的,串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味。

混合史萊姆穿著混沌披風,在車廂里跑來跑去,一會兒變成甜咸星的沙棘果,一會兒變成時間星系的面包蟲,一會兒變成情緒星系的彩虹糖,卻始終帶著點淡淡的混沌香——那是它本來的樣子,也是所有味道本來的樣子。

“回家做什么?”倒懸廚師頭朝下數著窗外的星星,包容鍋在他腳邊冒著熱氣。楊小棘摸著懷里的味道種子,笑著說:“種棵樹,然后請甜黨和咸黨的人,一起吃用包容鍋煮的沙棘湯。”

尖叫面包師清了清嗓子,準備唱首新的歌,這次他沒擔心跑調——因為他知道,不完美的聲音,只要帶著真心,也能唱出最動人的旋律。隱形農場主的共生種子在口袋里發燙,咸苦黨族長的平衡石在陽光下閃著柔和的光。

房車糕“嗖”地朝著甜咸星飛去,身后的起源星系像顆正在孵化的蛋,里面藏著所有味道的秘密:沒有誰比誰高貴,沒有誰是多余的,就像楊小棘和他的伙伴們,吵吵鬧鬧,磕磕絆絆,卻在彼此的味道里,找到了最完整的自己。

楊小棘知道,這趟冒險真正的終點,不是回到起點,是帶著所有相遇的味道,把起點變成新的開始。而宇宙那么大,他們的故事,才剛剛煮出第一口——帶著所有味道的、暖暖的香。

親愛的讀者們,當你們讀到起源星系的“味道始祖”睜開眼睛時,我正蹲在廚房的地板上,看著我媽和我爸搶最后一瓶沙棘醬。“我要拌面條!”我媽舉著醬瓶,“我要抹饅頭!”我爸拽著瓶身,兩人吵得像甜咸星的兩黨,最后“啪”地一聲,醬瓶摔在地上,橙黃色的沙棘醬濺得到處都是,像幅抽象的星系圖。

我突然就笑了。這不就是味道始祖胸口的裂痕嗎?我們總為“甜好還是咸好”爭得面紅耳赤,卻忘了最早的沙棘醬,本就是我媽偷偷往甜醬里撒了把我爸腌咸菜的鹽——她總說“你爸口重,得讓他也吃得慣”。原來所有的“對立”底下,都藏著沒說出口的“在意”,就像甜咸星的鹽灘和糖地,看似分開,根卻在地下纏成一團。

寫起源星系的“混沌味”時,我想起了奶奶的醬菜壇子。那壇子里什么都有:蘿卜、黃瓜、豆角,泡在同一種鹵汁里,既不是純粹的咸,也不是單一的香,卻腌出了種“分不開”的味。奶奶總說“菜跟人一樣,得混著才熱鬧”,小時候不懂,現在才明白,她腌的不是菜,是“接納”——接納蘿卜的脆、黃瓜的水、豆角的韌,讓它們在一壇鹵汁里,都活出自己的味,又彼此成就。

你們有沒有發現,每個角色的“成長”,其實都是學會“接納不喜歡”的過程?咸苦黨族長從“絕不吃甜”到偷偷藏彩虹糖,像極了我那總說“年輕人的歌太吵”的爺爺,卻會在我生日時,默默把收音機調到流行音樂臺;倒懸廚師從“只做自己愛吃的”到給龍煮土豆泥,像我那個從不進廚房的爸爸,在媽媽生病時,把雞蛋炒成炭卻堅持讓我們“嘗嘗愛的味道”;隱形農場主從“只種胡蘿卜”到學會欣賞沙棘果,像極了總說“我這輩子就認這塊地”的外公,卻會在我種的向日葵開花時,蹲在旁邊看一下午。

寫“分裂之靈”化作光點那段,我哭了。那其實是我和發小的故事。我們因為“豆腐腦該放糖還是放鹽”吵了三年,見面就互懟,卻在她搬家那天,發現她的行李箱里,裝著我送她的、她最討厭的甜口餅干。原來所有的“排斥”,都是害怕“不被接納”的偽裝,就像那些黑色的風暴,看起來兇狠,核心卻是顆渴望被理解的軟心。

混合史萊姆是我最用心的角色。它沒有固定的形態,卻能吸收所有味道,像個流動的“接納容器”。這其實是我家的貓——它討厭洗澡,卻會在我哭的時候,把濕漉漉的爪子搭在我手上;它不愛吃蔬菜,卻會蹲在我種的薄荷旁邊,小心翼翼地不踩到葉子。動物比我們更懂“接納”,它們不糾結“應該怎樣”,只在意“當下需要怎樣”,像混合史萊姆永遠知道,什么時候該噴甜味黏液,什么時候該用辣味喚醒伙伴。

有個高二的讀者給我寫信,說她總跟媽媽吵架,因為媽媽非要她穿秋褲,而她覺得“秋褲太丑”。“但讀你的書時,”她寫道,“突然想起媽媽的秋褲口袋里,總裝著我愛吃的糖。”這讓我想起楊小棘媽往沙棘醬里多撒的那勺鹽——父母的“不完美”里,藏著最笨拙的愛,就像甜咸星的老槐樹,枝椏歪歪扭扭,卻總能在夏天,給我們一片最涼快的蔭。

寫“創世宴”時,我特意讓每種食物都“不純粹”:沙棘醬帶鹽粒,烤肉拌土豆泥,胡蘿卜混沙棘味。這其實是我家的飯桌常態——魚里放著我愛吃的醋,湯里飄著弟弟喜歡的胡椒粉,爸爸的酒杯旁邊,永遠擺著媽媽愛喝的果汁。沒有“絕對的美味”,只有“為彼此改變的心意”,就像那鍋被我爸媽搶摔的沙棘醬,雖然灑了,卻在地板的裂縫里,長出了我們后來種的薄荷,聞起來又涼又香,像場意外的和解。

你們注意到了嗎?故事里沒有“反派”,只有“沒嘗過對方味道的人”。時間小偷只是想留住奶奶的味道,斷味怪只是忘了家的方向,分裂之靈只是害怕孤獨。這是我最想傳遞的:所有的沖突,都源于“信息差”,就像甜黨從沒嘗過鹽粒在陽光下的閃光,咸黨沒見過糖霜融化時的溫柔,只要愿意“嘗一口對方的味道”,很多矛盾就會像起源星系的風暴,化作彩虹里的光點。

寫到最后一章時,我回了趟老家。甜咸星的原型,就是我小時候住的胡同——胡同口有個賣糖畫的老爺爺,胡同尾有個腌咸菜的老奶奶,我們總在中間的石板路上,用糖畫換咸菜,吃得滿嘴又甜又咸。現在老爺爺和老奶奶都走了,石板路也換成了水泥地,可每次路過,我好像還能嘗到那股奇怪的味——像童年的底色,雜糅著所有簡單的快樂。

有讀者問我:“故事結束了嗎?”其實沒有。就像楊小棘他們帶著“一體味”回到甜咸星,我們的生活也永遠在“接納”和“成長”的路上。我媽還是會往湯里多放鹽,我爸還是會把雞蛋炒糊,我還是會跟他們吵吵鬧鬧,卻在摔碎沙棘醬的那天,突然懂了:家的味道,從來不是完美的甜或純粹的咸,是所有“不完美”湊在一起的、獨一無二的暖。

最后,想跟你們說:下次跟人吵架時,不妨遞顆糖過去,或者嘗口他碗里的菜。可能你還是不喜歡那味道,但至少會明白,他的堅持里,或許藏著你不知道的故事,就像咸苦黨族長的鹽晶里,藏著對彩虹糖的溫柔,就像起源星系的混沌味里,藏著所有味道的初心——

我們本是一體,因為不同而精彩,因為接納而溫暖。

這大概就是味道教會我們的,關于生活的全部秘密。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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