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楊小棘的“天庭飛行大賽”與玉帝的龍椅漂移
楊小棘把房車糕的輪子拆下來當“飛行練習器”時,正好砸中李靖的寶塔——這已經是本周第五次用零件襲擊仙官了。他踩著兩個輪子晃悠,喊得比打雷還響:“天庭飛行大賽!誰飛得最怪誰贏!獎品是我親手做的‘黑洞漩渦糖’!”
玉帝正趴在龍椅上哼哼——昨天被楊小棘拽去試“光蟲飛行器”(其實是綁了光蟲的風箏),結果風箏線斷了,他掛在南天門的牌坊上晃了半天,現在腰還疼。聽見“飛行大賽”四個字,他捂著腰坐起來:“不準!再折騰,朕就把你的房車糕焊在地上,讓它永遠飛不起來!”
“可是大家都想飛啊!”楊小棘舉著個紙飛機沖進來,飛機翅膀上粘滿光蟲,飛得歪歪扭扭,“赤腳大仙說他想試試躺著飛,嫦娥姐姐想讓玉兔坐在風箏上,就連太上老君的青牛,都對著天‘哞哞’叫呢!”
三公主跟著進來,手里拿著給楊小棘縫的“飛行服”——用糖紙和羽毛拼的,看起來像只五彩斑斕的野雞。“小棘說,比賽時穿這個能飛得更快。”她幫楊小棘套上衣服,糖紙摩擦得“沙沙”響。
玉帝看著那身晃眼的衣服,突然覺得腰更疼了。可當楊小棘把紙飛機往他手里塞,說“外公你扔一個,看能不能飛到瑤池”,他還是沒忍住,用力一扔——結果飛機沒飛遠,卻撞在龍椅扶手上,光蟲嚇得全飛出來,鉆進了他的龍袍袖口。
一、賽前的“奇葩飛行器”
飛行大賽定在南天門外的云海中,參賽選手的飛行器一個比一個離譜。
-赤腳大仙找魯班仙師做了個“云朵躺椅”,說是“躺著飛最舒服”,結果躺椅沒綁牢,剛飛起來就翻了,把他摔進云堆里,半天爬不出來;
-嫦娥給玉兔做了個“桂花風箏”,風箏上綁著塊胡蘿卜糖,結果玉兔只顧著啃糖,把風箏線咬斷了,自己抱著糖掉進了瑤池;
-太上老君的青牛最絕,背著個用煉丹爐改的“噴氣背包”,老君在后面點火,“嘭”的一聲,背包噴出黑煙,把青牛熏得直打噴嚏,一頭扎進了光蟲巢;
-楊小棘的飛行器是“房車糕號風箏”——把房車糕的外殼拆下來糊成風箏,用反常識引擎當牽引,光蟲們吊在風箏尾巴上,說是“幫忙掌舵”。
哪吒當裁判,舉著個用混天綾做的發令旗,看著這群奇葩飛行器,突然覺得自己的風火輪簡直太正常了。“各就各位——”他剛喊完,赤腳大仙的躺椅又翻了,這次正好砸在青牛的噴氣背包上,把背包砸出個洞,黑煙變成了白煙。
“這叫‘仙氣飄飄’!”楊小棘舉著風箏線喊,他的房車糕風箏突然失控,拖著他往玉帝的龍椅飛去,嚇得玉帝趕緊往桌底鉆——結果龍椅被風箏線勾住,跟著一起飛了起來。
二、賽中的“龍椅漂移”
玉帝的龍椅飛起來時,全天庭都驚呆了。龍椅上的金磚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玉帝抱著扶手尖叫,龍須被風吹得像面條,袖口的光蟲嚇得飛出來,在他周圍組成個藍光保護罩。
“外公別怕!我來救你!”楊小棘試圖收風箏線,結果線纏在了一起,房車糕風箏帶著龍椅在云海中左沖右撞,像艘失控的飛船。路過的仙官們嚇得四散奔逃,生怕被龍椅砸中。
赤腳大仙趴在他的躺椅上,慢悠悠地追:“玉帝陛下,要糖嗎?我這有楊小棘做的‘云朵糖’!”
嫦娥騎著祥云趕來,手里還抱著濕漉漉的玉兔:“父王,抓住我的裙角!”
李靖舉著寶塔想套住龍椅,結果寶塔被風箏線纏住,變成了個旋轉的陀螺,把他也帶得飛了起來。
最離譜的是太上老君的青牛,噴氣背包的白煙越來越大,像朵會飛的棉花糖,它追著龍椅跑,大概是想把龍椅當成新的草料堆。
楊小棘的風箏線終于在撞斷三根云柱后繃斷了,龍椅“啪”地掉在南天門的牌坊上,玉帝掛在牌坊的角上,像個被掛起來的粽子。楊小棘的風箏則飄向了人間,據說落在了一個小孩的院子里,光蟲們嚇得鉆進了小孩的糖罐。
三、頒獎時的“意外冠軍”
比賽到最后,沒人關心誰贏了——大家都在忙著救玉帝。赤腳大仙用躺椅當梯子,嫦娥讓玉兔咬著繩子往上爬,李靖舉著被纏成陀螺的寶塔,差點把牌坊砸塌。
最后還是楊小棘想出辦法,他把剩下的“爆炸糖”扔到牌坊下,“嘭”的一聲,糖炸開的氣浪把玉帝震了下來,正好掉在青牛的噴氣背包上,白煙裹著他飄回了天庭。
玉帝落地時,頭發亂得像雞窩,龍袍的袖子破了個洞,嘴里還叼著塊不知從哪來的“云朵糖”。他吐掉糖,剛想發火,就見眾仙都在笑,連一直板著臉的王母娘娘都捂著嘴。
“笑什么笑!”玉帝瞪著眼睛,可嘴角卻忍不住往上翹,“朕宣布,這次飛行大賽的冠軍是——”他頓了頓,看了眼還在冒煙的青牛,“是青牛!它的噴氣背包最有創意!”
太上老君樂得胡子都翹了,青牛卻對著玉帝“哞”了一聲,大概是在討獎勵。楊小棘趕緊遞上塊“火星糖”,青牛一口吞下去,噴氣背包突然“嘭”地噴出朵糖花,把大家都噴成了花臉。
后來,天庭多了個“飛行安全課”,由玉帝親自主講——雖然他自己就是最大的反面教材。楊小棘的房車糕被勒令不準再拆,可他又開始琢磨給青牛的噴氣背包裝糖罐,說是“邊飛邊吃糖,快樂加倍”。
玉帝聽說后,牙疼又犯了,可這次他沒發火,只是讓仙官多備了點“防蛀仙水”。畢竟,看著楊小棘舉著糖罐追青牛的樣子,好像比坐在龍椅上聽奏折,有意思多了。
各位讀者朋友,見字如面。
寫下這行字的時候,窗外的天剛蒙蒙亮,桌上的咖啡已經涼透了。手里攥著的這支筆,筆尖還沾著昨天寫“楊小棘給光蟲做盔甲”時蹭到的藍墨水——就像故事里那些總也擦不掉的糖漬,黏糊糊的,卻帶著點讓人忍不住想笑的甜。
從提筆寫第一個字到現在,整整兩年零三個月。這期間,我數過凌霄寶殿的金磚(其實是瞎編的,玉帝沒給我發工資讓我去實地考察),摸過房車糕的鐵皮(想象中它應該帶著點橘子糖的酸味),甚至跟著楊小棘的光蟲軍團在夢里飛了好幾圈——醒來時發現被子纏在身上,活像被光蟲的藍光捆住的玉帝。
總有朋友問我:“你寫這些亂七八糟的,到底想表達啥?”
其實一開始真沒想那么多。就是某天蹲在菜市場看大媽砍價,突然覺得玉帝跟小販討價還價的樣子應該很搞笑——他肯定會甩著龍須說“朕的蟠桃比你這土豆金貴十倍”,結果被大媽懟“你那蟠桃能炒土豆絲嗎”。就這么個念頭,像顆橘子糖扔進水里,咕嘟咕嘟冒起了泡,最后變成了滿腦子的天庭鬧劇。
但寫著寫著,慢慢有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比如楊小棘的槐木匣。最初它就是個裝糖的盒子,后來塞進了火星石頭,藏進了光蟲翅膀,甚至成了玉帝偷偷放假牙的地方。我突然明白,這木匣裝的哪是糖啊,是那些說不出口的溫柔——三公主怕兒子闖禍偷偷塞進去的護身符,玉帝嘴上罵著“小兔崽子”卻留著的蟠桃酥,還有小星用糖紙寫的、歪歪扭扭的“我們是朋友”。
再比如那些總在搗亂的光蟲。它們細得像線,除了會發光和蟄人好像沒啥用,卻在寵物大賽里贏了玉兔,在蟠桃宴上照亮了玉帝的龍袍,甚至在黑洞邊緣給楊小棘當了回指路明燈。這多像生活里的我們啊,普通得像顆掉在地上的糖豆,卻總在某個瞬間,突然發出點自己都沒想到的光。
還有玉帝的龍須。從一開始被氣得倒豎,到后來沾著糖霜也懶得擦,再到最后學會用它逗光蟲玩。我寫他躲在桌底偷吃橘子糖時,突然覺得這個三界之主好像沒那么嚇人了——他也會怕牙疼,會跟外孫搶糖吃,會在龍椅被偷走時抱著牌坊尖叫。原來再厲害的人,心里都住著個沒長大的孩子,等著被人用一顆糖哄開心。
這兩年里,我收到過最特別的讀者來信,是個八歲的小姑娘畫的“光蟲蛋糕”——她把光蟲畫成了彩色的毛毛蟲,蛋糕上插著玉帝的玉如意當蠟燭。她媽媽說,小姑娘每天晚上都要抱著書跟光蟲說晚安,說要等楊小棘的糖果工廠開到她家樓下。
還有位老爺爺給我寄了包他孫子愛吃的橘子糖,附言說:“我孫子總問,天庭的糖是不是真的不蛀牙?我跟他說,只要像楊小棘那樣敢闖敢鬧,蛀牙也沒關系——反正快樂比牙疼重要。”
看到這些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件挺了不起的事。不是寫出了多棒的故事,而是用這些亂七八糟的笑料,在某個孩子心里種下了顆會發光的種子,在某個老人心里喚起了點沒被磨掉的孩子氣。
有人說我的故事太“瘋”了——玉帝會坐滑梯,神仙們搶著吃黑暗料理,連寵物大賽的冠軍都是群蟲子。可生活本來不就這么瘋嗎?菜市場大媽能跟小販吵出交響樂,小區里的貓能把狗追得滿街跑,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被哪顆掉下來的糖砸中。
我寫楊小棘拆房車糕,其實是羨慕他那股“什么都敢拆”的勁兒。我們長大了,總被“規矩”捆著,不敢像他那樣把玉帝的龍袍當成光蟲的窩,不敢在嚴肅的場合掏出顆糖說“咱們先甜一會兒”。可心里總有個聲音在喊:“再瘋一點,再胡鬧一點,再像顆糖一樣,活得亮晶晶的。”
故事寫到這里,楊小棘大概又在琢磨著給黑洞里的怪獸送糖了,玉帝的龍須上還沾著昨晚偷吃的糖渣,光蟲們正圍著新做的“星星糖”跳圈圈。而我,要暫時跟他們說再見了。
但別擔心,他們肯定還在某個地方鬧騰著——也許你抬頭看星星的時候,最亮的那顆就是楊小棘的房車糕;也許你吃橘子糖的時候,嘗到的甜味里混著點光蟲的藍光;也許某天你對著天空喊“楊小棘”,會有顆糖掉下來砸中你的腦袋。
因為那些藏在故事里的甜,從來都不是假的。
最后,想跟所有追更到這里的朋友說聲謝謝。謝謝你們愿意相信有群光蟲會發光,有個小孩能讓玉帝低頭,有個天庭永遠熱熱鬧鬧,像場沒散場的糖果宴。
也請你們記得:不管多大,都要留塊地方給心里的“楊小棘”。讓他拆拆你的“房車糕”,鬧鬧你的“凌霄寶殿”,偶爾把日子過得像顆會爆炸的糖——嘭地一聲,全是驚喜。
下次見的時候,希望你手里拿著糖,眼里閃著光,像剛從故事里跑出來一樣。
祝你永遠是顆亮晶晶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