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無好宴,幸虧沒有不長眼的上前打擾,俺樂的清閑,面前美味諸多又怎么能注意到其他的呢,所以俺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宴會突然安靜了下來。
之所以能注意到,額,可能是俺動杯子盤子的生響太大了,話說在這安靜的宴會大廳還挺響亮的。
我背對著眾人突然來了個一百二十度大轉(zhuǎn)彎,身后毫無準(zhǔn)備的N雙眼睛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雷僵了,這富家子弟交際花的也太不懂的臨機應(yīng)變了。
我眨著大號杏眼,眨啊眨的就對上了一雙憤怒嫉妒怨的眼神,宴會講臺上衣冠整齊的渣男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俺,我瞪回去,話說你丫看上我了,眼神也賊熱烈了一點吧。
他似乎準(zhǔn)備說些什么,比如參加此派對的宗旨:為了更好的方便大家配種,再比如此派對的淵源:一切都是為了省嫖妓的錢。
結(jié)果顯而言之,這鳥渣男還沒來得及講話,就被俺吃大餐碰杯子的聲音給夭折了。
試想:他講一個字俺敲三下杯子,將三個字俺再摔一下盤子。此情此景我不就成了那敲鑼的,他不就變成了一評書的嗎,高潮敲一鑼子,評書停頓敲三聲鑼。
講評書的很生氣,可以看的出來,他瞪了俺一眼之后就有點眼酸的收了回去,草草在臺上講了幾句說大家玩的盡興等等就下了臺。
見沒有熱鬧好看,眾男人女人繼續(xù)摟抱,躲柱子后的躲柱子,跑電梯親嘴的親嘴,總之好吃的誰也沒跟俺搶走,我喝了一個飽,打算緩會在吃點實際的,衛(wèi)生間在哪里?咱先解決個釋放一下內(nèi)存。
“去哪里?”
“衛(wèi)生間,咦!”我前行的步伐頓了一下,這位黑著臉的老兄你干嘛擋著姐的路,我抬頭,眼睛成50度。
我開口:“讓開!”沒有被俺凌厲的氣勢嚇著,渣男居高臨下鄙視著我玩深沉,我、我堅決不忍,一腳飛踢他的門面,腿踢到半中央渣男冷冷哼了一聲:“你還想要錢嗎?”
錢!我猛地收回腳勢:“什么錢?”
“你一個月的工資。”
我更疑惑了:“我這不是沒上滿一個月的班嗎?”
渣男抿了抿唇好像在忍我,他惡狠狠道:“我看你是不想在公司干下去了,好!我也不用顧及雨辰這小子、、”
我不等他威脅完直接道:“我本來就沒想過來上班,那啥,多上一天的班算我大方點送給你買那啥套了。”
雖然說是虧了,但俺心里還是偷著樂,比起一個漢唐時期的古董,恰虧不恰虧俺可是分的清清楚楚,誰也別想沾我的光,我這邊偷著樂著,有男銀生氣了,一張白里透黑的臉怎叫一個精彩。
“還說不認(rèn)識,這才一會都說上話了,講臺上還眉來眼去的。”一聲突兀的女聲從旁邊插了進來,聽著像是吃醋其實我更愿意相信,這丫的絕對是想挖姐的八卦,八卦就八卦,關(guān)鍵你得找對人啊,渣男?我冷哼了一聲,我討厭這廝,從第一面就討厭。
“滾犢子。”我說。
“什么?”靈珠問,兩人都愣住了,方言都聽不懂,沒文化真可怕!
我:“你們兩個給我馬不停蹄的滾。”我很淡定,面前這兩位就不蛋定了,渣男直接推開了擋在我面前的呆頭“珠”,我估計他是被氣著了,一句話都沒蹦出來,扒拉開擋路的靈珠直接就去拉俺的手,幸虧俺見機的快,手朝后一縮沒被他得逞。
“你會后悔的!”
渣男拉手落空恨及詛咒俺,我不高興了,話說這連天詛咒的上癮了不是,連著兩個人都威脅詛咒俺,會后悔的延伸意思就是我會倒霉,我怎么會倒霉?
要倒霉也是紅綢倒霉,這丫一向比我衰,渣男走了,這回是帶著對我倒霉期待的神情走的,靈珠無緣無故被老相好嫌棄也不惱,眼瞅著渣男走遠她才放開嗓子嘮叨:“這么好的男人你居然給放過了,你會后悔的后悔的!”
我:無聲釋放冷氣。靈珠這丫很嘮叨,她還很找打,就一點優(yōu)點眼力夠,見我拉下臉立馬收音。
“我不會后悔!”我也學(xué)渣男甩手走人。
轉(zhuǎn)角遇到愛,我是轉(zhuǎn)角就倒霉,他奶奶,被幾個烏鴉嘴說中了,我才解決完生理問題,才轉(zhuǎn)過彎迎面就被一雙鐵手卡住了脖子,掏出手槍,另一只手更迅速的繳了我的械,三兩秒鐘俺所有的反抗動作全被扼殺。
來人敏捷的反應(yīng)速度另我捶胸頓足,秒殺黨,為什么倒霉的我會碰上,這下好了,無往不利的李沐霏栽了。
是個帥哥,可惜繃著臉太丑,留著小平頭更丑,他冷冷的盯著我,卡在脖子上的大手沒有一絲松懈,被反扣在身后的纖細(xì)手腕也落在他的手上。
我舔著臉笑曰:“帥哥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我李沐霏與你遠日無仇今日無怨的,再說,再說我也沒見過你呀!”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等了一分鐘這廝也沒開口,難道是個啞巴?我想。
沉悶了幾秒,在俺以為我倆還要兩兩相望之時,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走了過來。
渣男頂著惡毒的眼神走上前來,看也沒看我一眼直接對酷哥說道:“把她交給先生,半路看好別讓她跑了!”
“嗯!”酷男簡略嗯了一聲提著俺就走,本來俺不掙扎還有點小心思,想著怎么在大廳中擺脫他,誰知道酷男根本就不走正門,直接從安全門走出了。
沉悶的車中,我被夾在兩個高頭大漢中間,雙手被安全帶綁著,身上到處給摸了一遍,確定沒有藏第二把槍,這些人才罷手。
我很臉黑,被人摸不算還被自己的槍指著頭,我不但臉黑我郁悶的都想找塊豆腐撞死,我忍!為了小命。
車穩(wěn)穩(wěn)的開在高速路上,高樓建筑越來越少,四周也很偏僻,難道這些人想直接殺俺滅口再棄尸荒野,我一陣發(fā)麻眼睛開始轱轆轱轆轉(zhuǎn),想找個機會跳車逃跑,可車內(nèi)除了兩個大漢還另有他人。
后座上板板正正坐著的男人,你以為你是軍人啊,眼也不眨盯著俺干什么,把俺當(dāng)成軍機要犯看管。
我難受的動了動手腕,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酷男冷冷的掃了我一眼,我不屑回之,本小姐我快被夾成人肉燒餅了,連動都不能動一下嗎?
對上我挑釁的眼神酷男道:“你再動,我就叫人把你的腿也捆上。”諤!我干瞪大眼,半晌連個屁都沒放出來,只因為他接著又說了一句:“你說話我就將你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