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見震兒,震兒怎么又瘦了?”他摸著俺扁扁的肚皮一陣喟嘆,靠靠靠!大叔你手往哪摸呢?我毫不客氣的打掉他的咸豬手,并附贈俺凌厲的眼神。
白云天被我突然的激動弄得莫名其妙,他一只手還尷尬的垂在腰間,見我反應如此的大眼中不由有了疑惑。
眼見這位大叔有所懷疑,俺趕緊咳咳兩聲裝作嗓子不舒服,然后笑瞇瞇的咧開嘴:“我最近肚子不舒服,一但有人摸我肚子我就想上廁所。”
說話間俺配合著解釋彎下腰,神情做痛苦深刻樣,白云天大叔牽著俺的手坐到了床上,然后非常溫柔的接了一杯水遞到我面前,我眨了眨眼睛在他的注視下喝完,他:“好了點沒有,剛才我沒怎么碰到你的肚子,現(xiàn)在應該好多了吧,廁所就別去了。”
我頻頻搖頭,俺的臉上還是一副糾結(jié)的模樣,老大,白老大你不讓俺上廁所,俺怎么逃跑啊,白云天并沒有聽到俺悲催的心生,見我搖頭以為我還是不舒服,轉(zhuǎn)頭又倒了一杯水,我接著又一口燜了。
然后他再次問曰,我頓時喜笑顏開:“好多了!”俺要哭了,俺能說不好嗎,再不好俺就要被這位老大灌成葫蘆娃了,然后一說話就能噴出一口水來。
俺不舒服這個話題到此就結(jié)束了,白老大摸了摸俺的頭發(fā),然后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兩套浴袍,他自己一套遞給俺一套。
“我們進去洗澡吧!”
蹼!俺剛進肚還沒消化的水一下子噴了出來,白云天老大咱不待這么出其不意的吧,我連連搖頭:“俺,我不去,不去,洗澡也會肚子疼。”
他見我難受的樣子也沒有勉強,交代俺躺床上休息之后,就一個人進了浴室,浴室里流水聲嘩嘩的響,俺豎著耳朵聽了好長時間,直到確定他不會出來,俺才一個飛竄從床邊跑到門口,然后貼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
沒人!我心中大樂就去拉門,結(jié)果俺一拉之下居然沒有拉動,我再拉還是紋絲不動,俺急了,外面里面都鎖住了,這位大叔搞什么,難道真的認出我來了,想玩玩我,還是,俺一臉慘白這位不會是有啥特殊愛好的,比如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
我哭喪個臉回到了床邊,這會肚子真的是有點難受了,俺捂著肚子滿臉糾結(jié),奶奶的水喝多了,俺想上廁所。
我正痛苦難受的時候浴室門開了,白云天披著駝色的浴袍走了出來,儒雅的臉上濃密的黑發(fā)還有著未干的水漬,這使得這位清俊儒雅的男人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性感,不過這時俺沒心情看他,聽見后面的腳步聲俺頭也沒回。
直到白云天坐到床上環(huán)住了我的肩膀:“震兒還不舒服嗎,但是我現(xiàn)在就想要震兒。”
我肩膀一抖,心里暗罵果然是老變態(tài),喜歡男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叔攻,而俺扮演的這個震兒紈绔是個受,蒼天啊大地啊我錯了,不該撿好看的易容,怪不得人家都說娘娘腔都是被壓的那個。
白云天把俺推倒在床上,保養(yǎng)很好的手指就要去解俺的西裝扣子,我推阻:“今天我身體不舒服還是不要了、、、唉唉,別拽我袖子啊,那、那、要不我上你。”
白云天一下子笑了:“不舒服還想上我,看白叔我今天怎么懲罰你,定要你下不了床。”
本想著換個位置,俺趁機給他一針,誰想到這老家伙手下動作更快了,三兩下將俺的西裝外套脫下,我這回真是急了,甩出一只手就給他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在屋內(nèi)響起,白云天放開了俺,別以為這老家伙被俺打醒了,他的面色很難看,簡直比剛才開會發(fā)現(xiàn)竊聽更難看,儒雅的面上閃現(xiàn)出怒氣。
我裝作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跳下了床。
他沒有攔俺,只用低沉醇厚的嗓音問道:“這幾天我每次要你,你都推脫身體不舒服,難道真的愛上女人了?”
俺不知道他這話從何而來,不過這個問題最好還是點頭為妙,俺要說愛男人這老家伙還不把我就地正法,我點了點頭。
看見我肯定的回答,老男人指節(jié)捏到嗞嗞作響:“你還不到二十歲正是玩鬧的年紀,白叔不怪你,可、從今以后直到你反省為止,我不會支付你任何的花銷,你要承受這個后果。”
啊!我愣住了,他冷哼一聲按下開關(guān),門從外面打了開來:“出去吧,最近十天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這包小白臉還有錢可掙,原來不是兩廂情愿吶,想想也是,這紈绔張震才十九,正是玩女人的時候,這老男人當然以為他變心了,竟然拿錢來威脅他。
我一步三回頭的走到門外,在老男人眼神下,終于忍不住問:“一個月多少錢啊?”
“滾出去!”
老男人掃過凌厲的一眼,俺立馬消聲從門口遁逃。
出了廠房除了俺來時的車,別的都走的干干凈凈了,板寸酷哥紅狼不耐煩的在原地走步,直到一個屬下看見俺他才停了腳步。
俺飛快的走上前來鉆進車,紅狼黑著臉坐進副駕駛:“你怎么出來這么晚?”
“別問那么多,先開車走了再說。”
我知道他還不信任我,但此間不是說話的地方啊,一旦白云天反應過來,那別說俺了大家小命都得玩完,他對張震的容忍那是因為是張震本人,一旦知道俺扮演了這紈绔張震,身為軍火商的白云天不一槍轟了我才怪。
紅狼也知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交代了前后車手下,一行車輛這才快速的駛出了白云天的勢力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