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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侍衛(wèi)相公,乃別跑

第二十五章陰謀

頓時一口茶卡在嗓子里,吐不出咽不下的,難受極了,溫天宇伸長了脖子,狠狠地拍著胸口,終于艱難的把那口茶咽了下去,無奈的感慨了一下,俊臉上并沒有任何對洛晴的責(zé)怪。

“晴晴,這孩子!唉!”

不著痕跡的微嘆了口氣,接收到了自家媳婦不滿的小眼神,趕緊正了正心思,接著解釋。

第二天一大早,洛晴就早早的起床了,就要和小伙伴一起去練劍了,洛晴壓抑不住滿心的歡喜,快速洗漱完就朝郁恒住的房間去了。

“小恒子,小恒子,你起了沒?快點(diǎn),我們要去桃林了。”

人未至聲先聞,剛起床的郁恒老遠(yuǎn)就聽到了洛晴的呼喊。

來不及洗漱,郁恒快速打開房門,讓跑的氣喘吁吁的小蘿卜頭進(jìn)來。

“郡主”,忽略房門口請安的丫鬟們,洛晴徑直進(jìn)了屋子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郡主,你跑那么急干什么,我又跑不了。”

郁恒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微微心疼,但又不忍責(zé)怪,只能無奈的勸說著。

“沒事,也不是很累,大早上我鍛煉身體呢!”

漫不經(jīng)心的找了個借口,洛晴大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好奇的左看右看,頓時,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洗漱用品映入她的眼簾。

“哎,你還沒洗漱啊?”

“嗯,剛起床,還沒來得及洗漱呢!郡主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了。”說罷就捋起袖子撩水準(zhǔn)備洗臉。

“小恒子,我不急,你好好洗,不用著急。”說完好像為了驗(yàn)證她說的話似得,洛晴站起身來,在房間里閑逛了起來,不時看看這個,摸摸那個,一副“我不著急我真的不著急”的樣子。

即使這樣,郁恒還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草草洗漱了下,就和洛晴一起朝桃林走去。

練武時,溫洛言教的很認(rèn)真,郁恒也學(xué)的很認(rèn)真,再加上他還頗有天賦,所以他學(xué)的很輕松,很多招式都是只看一遍,就耍的有模有樣了,對此,洛晴和溫洛言既是驚訝,又是郁悶。

畢竟當(dāng)時洛晴和溫洛言學(xué)的時候,那可是萬分艱難,累死累活的,和郁恒真是沒有可比性,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皇宮中,皇帝鳳挈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慣例神情,身著明黃色鑲金龍袍,端坐在寬大的龍椅中,而立在桌前的翩翩少年,渾身那遺世獨(dú)立,傲然于紅塵外的謫仙氣質(zhì),毫無疑問,天下間能有如此的氣質(zhì),必然是太子鳳祁無意了。

“祁兒,怎么樣?那犯人招了沒?”

皇帝戴著假面具的臉上難得收起了那虛偽的笑,一臉嚴(yán)肅的問到。

聽到皇帝的詢問,太子不敢打什么幌子,氣質(zhì)翩翩的拱起手,頓時清清冷冷的悅耳男聲響徹了整個御書房。

“稟父皇,那名犯人已招供,據(jù)犯人說,他們一共一行五人,乃是漠流國王派來綁架洛晴長郡主,以便威脅溫將軍,拿到兵符。”

說完,太子頓了頓,又拱手行禮,態(tài)度恭敬無比。

“父皇,犯人已招供,但是,關(guān)于洛晴長郡主被綁架一事,恕兒臣愚鈍,請父皇明示。”

途中還抬頭看了一下上位的皇帝,臉上一派的敬佩之情,眼中的迷茫毫不掩飾。

畢竟自己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羽翼未豐,還是要暫時收斂鋒芒為好,畢竟父皇太老奸巨猾了,很容易他發(fā)現(xiàn)。心中百轉(zhuǎn)千回,太子不禁想起了這些年來水深火熱皇宮生活。

從記事起,就見識到皇宮中各種齷蹉陰暗,各式各色的陰謀詭計(jì),為了權(quán)利,榮華富貴,不擇手段。

微微恍惚,自己是什么時候習(xí)慣了帶著面具生活,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呢?是娘親一身紅衣倒在血泊中時,還是自己八歲那年冬天在冰冷的水中掙扎求生時,亦或是浸淫在爾虞狡詐中早就刻在骨子中的習(xí)慣。

皇宮,這個華麗的囚籠下,不知埋葬著多少人的森森白骨,為了不成為其中一員,必定要踏上那權(quán)利的巔峰,只有這樣,才能讓所有傷害過母妃的人付出血的代價(jià)。

心里思緒萬千,面上卻沒有任何的波動,太子靜靜地微彎著腰,等著皇帝的指示。

“呵呵呵”,皇帝愉悅的笑出聲,低沉的嗓音不僅沒讓太子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更是緊張的卡在了嗓子眼。

對皇帝比較了解的他,一聽皇帝這個毛骨悚然的笑聲,就知道了這事恐怕皇帝另有打算。

“朕前些日子聽暗衛(wèi)來報(bào),好像是魔教魂離宮最近有些不安分啊!不知道的人,估計(jì)還以為是他們干的呢!你說呢?太子。”

皇帝溫潤低沉的聲音響起,只是出口的話卻讓太子好像被一盆涼水潑過似得,從頭冷到腳。

“是,兒臣明白,只是,漠流國此次綁架是不是昭示著什么?”

猶豫了一下,太子清俊的臉上滿是糾結(jié),小心的斟酌了詞句,才喏喏道出心底的擔(dān)憂。

“比如,他們要攻打鳳天,但是一旦開戰(zhàn),還需要溫將軍前去對敵,這樣找魂離宮當(dāng)替罪羊,一旦溫將軍知道事情真相,恐怕會生事端。”終于順順利利的說出自己的憂慮,太子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連周身的氣質(zhì)都隨著他的情緒變化而起了波動。

“祁兒不必?fù)?dān)心,正好讓溫將軍替我們除去魂離宮這個心腹大患,據(jù)說宮主莫魂離武功深不可測,我可舍不得我兒去冒這個險(xiǎn)呢!你說呢?太子。”

“當(dāng)然,知道事情真相的不就那幾個人嘛,如果沒了他們,溫將軍怎么會知道呢。”

皇帝一臉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唇邊溫潤的笑意讓太子遍體生寒。

這就是帝王,冷血無情,絲毫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短短一句話,就決定了幾個人的命運(yùn)。

這變相的威脅,太子幾乎立刻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和著不是溫將軍去,就得自己去送死啊,“不行呢,我還不想死呢!”。

這樣想著,太子倒是鎮(zhèn)定下來了,不慌不慢的回話。

“是,父皇,兒臣明白您的意思,兒臣這就去處理。”

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準(zhǔn)備告辭離去。

“父皇,兒臣告退。”

話畢,翩翩少年轉(zhuǎn)身離開了御書房。

走在處處精致莊嚴(yán)的皇宮中,太子緩緩的朝自己的東宮走去,腦中不斷猜著皇帝的心思。

都說人心難測,其實(shí)帝王之心更是在其之最,伴君如伴虎,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斟酌。

“皇帝這是不打算放過溫將軍了,那件事過去了這么多年,皇帝說放下了,其實(shí)早就恨到骨子里了吧!”

想起當(dāng)年皇家的那件丑事,太子那雙幽深的星眸中更是蹦出了徹骨的恨意。

“你們這些可惡的人,我母妃死不瞑目,你們這些劊子手可有絲毫的良心不安。”

“也罷,讓你們再多活幾天吧!”閉了閉眼眸,太子壓下心里翻騰的心思,恨不得立刻就把這些害死母妃的人千刀萬剮了。

“父皇,原來你也不想放過溫將軍一家呢,也好,就當(dāng)你為自己做過的錯事贖罪了。不過,既然你愿意舍了國家去報(bào)復(fù),我又怎么會不遵從您的意愿呢!”

“父皇,你還真狡猾,狡猾的讓我有點(diǎn)害怕,忍不住想除掉你呢!唉。”

深深嘆了一口氣,太子好似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轉(zhuǎn)身暗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御書房,不再停留,大步離開。

御書房中,皇帝望著太子離去的方向,笑的一臉的高深莫測。

“戰(zhàn)爭,快點(diǎn)開始吧,我期待你好久了,不知道,這次溫天宇會不會還是那么幸運(yùn)呢。”

“欣兒,我答應(yīng)過你,不會對溫天宇怎么樣?但是如果他為了鳳天而死,也是一份莫大的榮耀呢,真是便宜他了。”

越想皇帝臉上的笑意越幽深,愈發(fā)顯得詭異。

“唉,欣兒,就要拿你最可愛的女兒開刀了,嗤嗤嗤,她那么像你,真舍不得啊!”

惋惜的搖了搖頭,皇帝的那張溫潤的臉上依舊是笑意滿滿,看不出絲毫的不舍之意。

偌大帝王皇宮中,似乎每個人都在算計(jì)著什么,殊不知,螳螂捕蟬,麻雀在后,最后誰是得利的漁翁,一切尚沒有定論。

無形之中,一場陰謀悄悄籠罩在將軍府。

而書房中,溫天宇負(fù)手而立在書桌后,書桌前一身材高大的黑衣人低垂著頭,單膝跪地。

“可查到什么了?”溫天宇冷的掉冰渣子的聲音響起。

“稟告將軍,確實(shí)查到了一些事情”。身為一名暗衛(wèi),黑衣人的聲音雖沒有溫天宇的那么冰冷,但卻是毫無半點(diǎn)情緒。

“說。”

“是,屬下查到了那群綁走郡主的人,確實(shí)是漠流國王上派來的人,目的是綁了郡主,威脅您交出兵符。”

高大俊毅的身影靜靜立著,一動不動的聽著暗衛(wèi)的稟告,看是平靜的表面下,溫天宇已經(jīng)緊握著的雙拳,青筋暴露,周身愈發(fā)冰涼弒殺的氣息,無一不顯示他內(nèi)心的憤怒已經(jīng)到了極致。

地上跪著的暗衛(wèi),無耐的被自家將軍身上愈來愈攝人的氣息蹂躪著,心里欲哭無淚,恨不得馬上奪門而出。

倘若未識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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