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帳篷,卻沒有見到自己心心念的那個人,頓時,郁恒著急了,畢竟這里不是鳳都,而是敵國他鄉,人心太復雜,前一刻還對你笑的人,說不定下一刻就對你拔刀相向。
焦急的跑了好幾個帳篷,都沒有找到洛晴,無奈,郁恒聳拉著腦袋的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內,等洛奇來找尋自己,如果天黑之前,她還沒回來,那就說明她遭遇了什么不測,到時,也可稟告漠,派兵尋找。
心中不停的祈禱洛晴沒事,郁恒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自己的帳篷后邊,回過神,他暗暗懊惱“這都什么時候了,自己竟然還能做出如此的事!”
剛準備轉身回去,卻瞄見了一片粉色的衣角,那衣服郁恒看著頗為眼熟,“怎么那么像郡主的衣服呢?”
心中疑惑,郁恒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片衣角,漸漸的,郁恒眼中出現了一襲粉色一群的女子,一頭烏發只用一根玉簪斜斜的挽起,蹲坐在地上,腦袋緊緊地埋在雙膝之間。
“是郡主。”加快腳步,郁恒快速跑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女子的肩膀。
“郡主,郡主,你怎么了。”
而正在睡夢中的洛晴似乎聽到一股熟悉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僵硬呆板的俊臉。
“小恒子,你怎么說了這么多話?”
剛剛睡醒,洛晴關注的重點顯然不對,扒開擋住視線的一張僵尸臉,洛晴迷茫的望了望自己所處的環境。
額,她想起來了,想起自己從小恒子的帳篷里出去,紅彤彤的俏臉,讓她根本無法見人,最后,捂著臉胡亂跑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打算緩一會,結果因為昨天晚上失眠了大半夜,這一折騰,困意襲來,她竟然睡著了。
回過神來,洛晴拉著郁恒的衣服慢慢站起身來,揉了揉酸痛的腿,洛晴好似什么也沒發生,淡定的拉著郁恒朝他的帳篷走去。
“小恒子,我要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板著一張絕美的小臉,洛晴凝重的開口說道。
見此,郁恒也把洛晴剛才的事情拋之腦后,一張堪比僵尸的俊臉,板的的更加的嚴肅了。
不得不說,洛晴轉移話題轉移的很成功。
郁恒帳篷中,兩人分別坐在一張粗糙的桌子兩邊,相對沉默,一時間,似乎臉空氣都粘稠了起來,讓人有種呼吸苦難的感覺。
沉思了一會,洛晴沉重的開了口。
“小恒子,你可知道現在我們所面臨的形勢?”
“可是對我們不利?”
“是的,昨天我去見了漠覆,他似乎……似乎……并沒有要為難我的意思。”
“這不是好事嗎?”
“是啊,可是,你還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和漠流的大公主漠晗煙比武了。”
“聽葛蘭說,那女人善妒,且心狠手辣。”
“然后呢?”疑惑的望著洛晴,郁恒聽到此,心中涌上不好的預感,但他還是豎起耳朵,靜靜的等著洛晴的下文,并沒有插嘴。
“我贏了她,她好像記恨上我了,你不知道,她那個眼神……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咦……。”
說到此,陷入回憶中的洛晴,似乎對她那個可怕的眼神現在還心有余悸,惡寒的的抖了抖身子身上冒出的雞皮疙瘩。
“她肯定是想滅了我。”
輕輕地拍了拍洛晴的肩膀,郁恒安慰她,漆黑的瞳孔直直的映著她的身影,堅定的開口說道。
“我會保護你的。”
忙著趕身上的雞皮疙瘩,洛晴聽到她的話,頭也沒抬,自然也沒看到他堅定泛著絲絲情意的眸光,自然而然的接了他的話。
“當然,你可是我的小侍衛,保護我可是你的職責。”
“哦,對了,昨天晚上是漠流的三王子漠寒斐送我回來的,他走的時候,問我要不要加入他的陣營?”
垂下頭,遮住契合的眼眸中一閃而過的陰霾。
“那郡主,可是怎么想的?”
“我們初來乍到,對漠流的情況也不了解,要人脈沒人脈,要力量沒力量,這個時候,別說是大公主,就是任何一個人,想要對我們不利,都很容易得手。”
“如果,我們加入了三王子的陣營,在漠流也算有靠山了,到時候,再想動我們,也要掂量掂量了。”
“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投靠三王子。”
“那三王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可靠嗎?”
“就目前情況來說,不管三王子可靠不可靠,我們也只能投靠他了,畢竟漠流實力足夠大的可以保證我們的安全的,只有王室中人,而如今漠流,有資格奪取王位的只有三王子和大公主,大公主不用說了,我已經得罪徹底了。”
“所以這是如今唯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