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非常害怕的夜晚的降臨,因為那個時候她的手指會分泌出梅花精油,非常的悲催的就是,她的身體自動第一次吃到梅花精油之后,就上了癮,就跟抽大麻似的,一天不吃,就會獸血沸騰,她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莫離或者其他的人,做出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事情。
可是吃了梅花精油之后,身體就會分泌出一層黑油的物質(zhì),真是讓人覺得真是艱難的抉擇啊!幸好莫離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弄來的帽帷解決了她的難題,否則她這個選擇恐懼癥的老女人一定會瘋掉的。
在吃了手指紅色梅花圖案分泌出來的精油之后,蘇琴覺得原地滿血復(fù)活了,那種全身散發(fā)這暖洋洋的感覺,就好像置身溫暖的溫泉中一般舒適,可是漸漸的身上酥麻的感覺又一陣的傳來……雖然是在分泌黑色油狀物,但還是太讓人覺得無力吐槽了,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嘛,怎么會有這樣的副作用,這不是明擺著坑她嘛,雖然是她自己因為忍受不了梅花精油的誘惑才會去吃的,但是誰叫那精油的味道實在太誘人了好吧!
莫離在那兩個路人甲和路人乙的一番長篇大論還沒徹底說完的時候,就對著他們說道:“不好意思兩位,本人是此縣的知縣,你們作為大大的良好的市民,居然明知本知縣一上任就頒布了不準(zhǔn)狎男妓的規(guī)定,一經(jīng)查出,重刑伺候。
你們居然還明知故犯,實在是應(yīng)該立即收監(jiān)的,但是念你們只是有念頭,還沒有實際行為,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而且你們應(yīng)該有配合本知縣查案的義務(wù),所以本知縣就給你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征用你們的馬,嗯,還有入場券!”
還沒等那兩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馬只剩下一匹了,而路人乙手里引以為傲的花船入場券,早就不見了,兩人瞬間石化,路人乙更是覺得自己搭上了豬一樣的隊友,如果不是他大聲胡咧咧的話,根本就不會那么巧的本知縣大人聽到。
自打順朝建朝以來,狎妓之風(fēng)本就是成了上至權(quán)貴下至平民百姓********的慣例,偏這個自詡清高的從金城那個天子腳下的知縣來了之后,覺得青樓紅館什么的,女子身份本就低賤也就罷了,誰知竟還有玩男人的地兒,這絕對是打擊了這個男權(quán)時代對男子的尊嚴(yán),所以在這個神經(jīng)病知縣一來了之后,就三令五申的頒布了禁止狎男妓的規(guī)定,不過還是止不住男子獵奇的心理,雖然女人有女人的好處,但是男子的那處有的生的也有讓人欲罷不能的主兒啊。
這次還聽說那個條艷名遠(yuǎn)播的花船,要不是途徑此地要采買東西的話,也絕對不會停在這個破地方的,人家的眼界可高了,沒有一點資本可是進(jìn)不去那條花船的,可是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嘛,這個路人乙雖然在本地也算是縣里富貴人家的公子,但是也沒經(jīng)過市面,雖然家里因為祖宗積德,在幫別人挖地基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個山上挖出一些金銀玉器,但是還沒來的及挖掘太多,也不敢讓主人家發(fā)現(xiàn),誰知后來那個村子居然發(fā)生了山洪,后來再也找不到那個地方了,祖先與做工的幾大家子平分了之后,也就成了這個縣里的幾個富貴人家之一。
祖先非常的謹(jǐn)慎,不敢招搖現(xiàn)世,也不敢隨意變賣那些金銀財物,一直到他這代已經(jīng)歷經(jīng)了兩百年了。
但是自己趁著父親不注意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了家里藏這些珠寶玉器的密室,但是祖先規(guī)定不能遷祖宅,一定要葉落歸根的在這個炎霞縣,所以這個路人乙家里空有萬貫家產(chǎn),但是卻沒地兒花去,可不是夠倒霉催的,如今見了那新鮮的花船,還不費勁心思想把這個入場券搞到手啊,縣里的青樓什么的,實在逛膩歪了,但就這樣一個小小的心愿,如今也被這個路人甲間接的,被知縣大人直接的破壞了,路人乙覺得自己真是悲催到家了。
誰知道這個插曲竟然后來引發(fā)寶藏的地點的最終線索呢?
莫離趁著那兩人還在對自己嘴里的義正詞嚴(yán)所震懾住的時候,一把就把蘇琴扶上了馬,自己也順勢的一踩馬鐙就躍上了馬,順手就把那個價值百兩的入場券塞進(jìn)了衣袖里,然后一甩馬鞭,低喝一聲“駕”馬就沖了出去,那動作一氣呵成,蘇琴覺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因為她和莫離的距離實在是隔的太近了。
馬是非常適合奸情發(fā)生的地方。
蘇琴看過很多的小言小說,馬上有激情那真是看的人獸血沸騰,前提是,這個男人是自己喜歡的人,而不是一個只有認(rèn)識一天,還愛慕著別的女人的人,蘇琴覺得這是非常尷尬的事情,尤其還是自己的里衣已經(jīng)被身體分泌出來的黑油所浸濕,時不時的還會無意識的因為馬的顛簸,而蹭到后面那堅實的胸膛,明明是個讀書人,應(yīng)該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么身上也這么硬啊,蘇琴忍受了秋天夜晚來臨的時候,策馬奔騰的~冷風(fēng),剛剛還在感嘆溫暖的蘇琴,現(xiàn)在真是感嘆世事無常,不由自主的像散發(fā)著熱源的莫離靠去。
莫離看這懷里的蘇琴向自己靠近,心里竟是一驚,隨后就是狂喜的感覺,看來她并不如她表面上的冷漠與抗拒他啊,想到這里,莫離不禁哭笑不得,自己好歹也是金城炙手可熱的真正權(quán)貴之子,在金城里,只有他覺得麻煩不去惹那些矯揉造作的閨閣千金,何曾被人如此的漠視了,甚至在她的眼里,居然還比不上那個弱智孩童的分量,只是那個孩童剛開始也就罷了,自己的心一進(jìn)門就被蘇琴給帶走了,也沒注意到那個蘇非的長相,怎么有點,有點像自己父親一直跟隨的太子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