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人一旦長時間的進行機械性的動作就會出差錯,這是必然的,但是人類最大的悲哀就是某一部分人他們可以無視規定,比如可以不用按時上下班。
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小町沒有叫我起床,沒有了小町這個buff加成,我就自然而然地睡到了自然醒。然后在想到今天是‘RB教育的終結者——平冢靜’上的第一節課后,我趕緊騎著車想在第一節課之前趕到學校,雖然我知道是徒勞的。
“阿諾,比企谷你又遲到了,準備好接受我的鐵拳制裁吧。”平冢捏了捏關節說。
“等一下,打人是不對的,至少讓我解釋一下啊,說不定你就不會打我了。”我試圖用我的歪理來逃過制裁。
“好吧,就聽聽你小子怎么解釋得清楚。”面前的人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阿諾,老師你看,但凡領導人一般都不會準時上下班,別人也沒有說這是不對的行為,相反會有人說,他們沒有墨守成規,而我們都以向領導為目標,因此來說我的行為是沒有錯的,也就是‘遲到即是正義’。”
我自以為能逃過一劫,可是在聽完我的一番話吼,我看見面前的人渾身上下已經散發正黑氣。好像聽完我說的,平冢老師的怒氣值已經滿格了,可以釋放絕技了。
“接受鐵拳制裁吧。”平冢老師大吼著,并給了我一個刺拳。
【話說,老師你確定你只是個普通的老師,而不是某個國家的退役女子部隊的隊員嘛!】
“吶,川崎沙希,你也是領導上班嗎?”老師看著在我之后進門的長藍色馬尾的女生說。
“恩。”女生淡淡地回答了一聲。
女生慢慢向靠窗戶的座位走去,由于我還坐在地上,所以當她經過我時,我抬頭看見了那黑色蕾絲的胖次。【求視角】
“黑色蕾絲。”我不經小聲的說了出來。
可是,眼前的人并沒有像一般的女生那樣大吼大叫或者是很羞澀,渾身上下依舊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你是蠢貨嗎?”那寒冷刺骨的語氣告訴我,女生有點生氣。
這個學期已經是高二了,所以我們要決定是考大學,上當地的短期大學還是步入社會成為社畜。而我是想上大學的,而且我的目標是私立的文學院,因為可以不計理科成績。所以在家復習之后,我便想去家庭餐館喝杯咖啡,休息休息。然后隔壁的作為上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
“先來出一道常識題,請說出千葉的兩種當地特產。”雪之下看向由比濱結衣
“味增花生和煮花生。”由比濱用食指抵著下巴說。
明明是落花生和妹控【劃掉】。
“難道這個縣只有花生嗎?”出于一個地道的千葉人,所以我要糾正由比濱的錯誤回答。
“阿諾,家里蹲,你怎么會在這,還以為被什么奇怪的人搭訕了呢。”
話說我姓比企谷,家里蹲是什么啊,還有不要用一副嫌棄的眼神看著我啊。
“吶,把飯也是來參加復習會的嗎?”戶冢看了看我問道。
“額。”由比濱一臉‘有奇怪的人不請自來了呢’的表情。
“八幡并不是來參加復習會的,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從雪之下的語氣中可以確定,這個復習會就是她這個偏差值第一的人組織的。
“我是來準備參加補習班的復習資料的。”我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吶,小企你現在就開始準備升學的復習了嗎。”
其實,只要是想升學的,現在應該都已經開始準備了吧。腹誹中。
“其實現在補習班都有一定的名額有獎學金免學費,所以只要爭取到名額,再以上補習班為借口向父母要錢,最終那些錢就是我的了。”
“小企,好惡劣。”由比濱很鄙夷的看著我。
“啊,哥哥。“小町看見了我。
我聽見背后有人叫我,回頭看是我可愛的妹妹,話說旁邊是誰,難道是男朋友,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把小町交給他。
“我是比企谷小町,家兄承蒙大家照顧,真是謝謝了。”小町向戶冢等人進行了自我介紹。
“我叫戶冢彩加,是你哥哥的同班同學。”
“哇,好可愛的人吶。”小町好像誤解了戶冢的性別。
“可惜他是男的。”我為了打消小町的誤解,及時說出了戶冢的性別。
“是的,我是男生。”戶冢用手摸了摸頭發,自帶閃光特效。
“初次見面。我叫由比濱結衣,是你哥哥的同班同學。”
“下面輪到我了吧,我叫雪之下雪乃,既不是你哥哥的同班同學,也算不上是朋友,姑且算是。認識的人吧。”
“我叫川崎大志,和比企谷上同一所補習班,大姐跟你們一樣上總武高二年級,叫川崎沙希。”
聽到這個名字我愣了一下,往咖啡中加糖的手也停了下來。話說他姐姐和他真的不像是姐弟。
“其實我今天是有事拜托大家,姐姐最近經常不回家,雖然姐姐在外人看來是有點像不良少女。但是在高二以前,姐姐的成績性格都是很好的,所以我想讓大家幫忙,幫我看看姐姐到底在干什么。”
然后在之后了解情況的時候,我們了解到,川崎是跟一個店名是‘A’開頭的店長聯系的,好在千葉市‘A’開頭的店只有三家,而在晚間開放的只有一家,所以我們只需要去那邊找川崎就可以了。
那家店就是位于一棟大廈頂層的酒吧。我按約定在樓下等雪之下和由比濱換衣服。
“久等了,小企。”
面前的兩個人穿著顏色不同的衣服,也給人兩種不同的感覺。由比濱穿著紅色的連衣裙,給人一種活潑的感覺,也能很好的展現出她姣好的身材;而一旁的雪之下,則是穿著黑色的連衣裙,很符合她冰冷的性格呢。
我們三人來到了最頂層,我看到了川崎,便直切主題的詢問她:
“阿諾,川崎同學,請問你在這干嘛?”
“這位先生,抱歉,我們彼此認識嗎?”川崎看了看我,回答道。
“真是可憐呢,雖然是一個班的,卻沒讓人留下印象呢。是不是應該說‘不愧是比企谷呢‘。“
雪之下和由比濱緩緩向我走來。
“雪之下,由比濱。”川崎看了看她們說。
“吶,那么他也是總武高的學生咯,你們有什么事嗎?不會是和這家伙在約會吧。”
“怎么可能。”雪之下淡淡地說著。
能不能不要再用那種嫌棄的眼神了,我的雪之下女王。
“無可奉告,而且我記得雪之下你的父親是縣參議院議員吧,出身在這樣優渥的家庭的你是不會懂我的苦衷的。”
果然是同性相斥嘛,冰冷的川崎對上同樣冰冷的雪之下,有這樣的局面可能就是在意料之中的吧。
“吶,夠了,明天早上在家庭餐館見面吧,到時候在說清楚吧。”我及時阻止了她們的爭吵。
“我先回去了,再見。”雪之下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等一下,錢不夠,她只付了她和由比濱的。”
于是我又自己掏錢付了我的一份,這真是好麻煩啊,早點告訴我啊,不請客的話。
第二天,我們三人和大志小町還有川崎如約來到了家庭餐廳。
“大志,你怎么會在這里。”川崎好像對大志的來到感到很意外。
“姐姐才是,姐姐你到哪去了,一直不回家,我們都很擔心你。”大志跑到了姐姐的懷里。
“大志請你想一下,是不是自從你上初三以后,你姐姐才變成這樣的。”
“是的。”
“那我知道了。”
“夠了,我來這打工是因為大志上了初三,我也要考大學,所以我不可能讓父母出補習班的錢,家里弟妹又多,所以我只能依靠我自己。”川崎打斷了我,自己說出了原因。
“阿諾,能不能讓我說幾句。”小町說著舉起了右手。
“我家也是這樣,父母雙忙,我很討厭一回家就沒有人的感覺,所以就離家出走了,然而不是父母來找我,而是我哥哥。從那以后哥哥就回來的比我早。”
“那是因為他沒有朋友吧。”雪之下每時每刻都是毒舌啊。
“你怎么知道?”
“我當然清楚,但是這種行為在小町的評分中得分很高哦。”
“你們到底想說什么?”川崎有點不耐煩了。
“就是說,我不想讓哥哥擔心,所以大志也是,如果川崎姐能清楚,那么下面的弟弟妹妹也會很開心的。“
“就是這樣。”大志肯定了小町的說法。
“話說你不知道scholarship嘛,那是一個可以免除學費上補習班的最好辦法。”
“多謝,大志回家吧,你也夠累了吧。”
“果然,這就是兄妹和姐弟之間的關系嗎。”雪之下望著川崎姐弟回家的背影說道。
“是啊,對于自己來說,就像是‘最親密的陌生人’啊。”
“果然如此啊。”
“吶吶,歐尼醬,沒想到你和那只可愛小狗的主人是同班的啊。”
“你在說什么?”我仿佛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對啊,那個結衣姐姐就是你就下的那只小狗的主人啊。”
果然,一切的一切又重回到了麻煩的原點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