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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傲王寵妻:囂張狂妃亂朝綱

第二十五章:無微不至

蘇祈與柳傾城點了點頭,外邊的確是熱的很。二人走到茅屋內,走在前頭的柳傾城卻被床上的男人嚇了一跳,不由向后退了一步。那個男人盤腿而坐,赤luo著上身,雙目緊閉,頭上扎滿了細細小小的銀針,身上的各大穴道也有銀針潛入,胸膛起起伏伏的。

“這是……”柳傾城一臉訝異的看著那個被扎成刺猬的男子。

蘇祈愣了一下,他走到那個男人身前,那人脖子側面的銀針微微跳動,呼吸均勻,他正要伸手,卻被后邊的華鳩叫住了,“別動那些針,他是個死人?!?/p>

不僅是柳傾城,就連蘇祈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是死人?

華鳩見二人一臉震驚,得意一笑,走上前去,站在那人身前,伸手在他后背一掃,背上的銀針通通被他拔除,那男人就軟而無力的倒在床上,剛剛所見到的生命體征,完全消失不見。

“這是怎么……怎么做到的?!绷鴥A城有些語無倫次的問。

華鳩摸了摸嘴邊的胡子,得意洋洋的說著,“老夫可是醫仙。”

華鳩走上前去,將那具尸體從床上拉了起來。他將尸體拖到門后,一手扶著尸體讓尸體靠在墻邊,另一手將銀針刺入尸體的頸椎、脊椎、腰椎等處,之后又將尸體頭上的部分銀針換了個位置,這才松開了手,尸體便立在那兒。柳傾城走上前去,她站在華鳩身后,看著那具如同是常人睡著了一般的死尸,拍手稱贊著,“華老先生,你還收徒弟嗎?”

華鳩得意一笑,見柳傾城這變相拜師,帶著一絲自豪的說著,“不要了,徒弟一個夠了,他還挺爭氣的,云游去了?!?/p>

柳傾城繞過華鳩走到那尸體旁,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那尸體的腹部,柔弱的就像是稀泥,邊上的華鳩見她戳了一次還想戳第二次的,趕忙阻止了她,“你這丫頭,要是把老夫寶貝戳個洞出來,老夫就把你擺在這兒!”

柳傾城聽著華鳩的話,莫名的就打了個寒顫,她后退了一步,這尸體皮膚那么軟,若是自己稍微用力一下,說不定真能戳出個五臟六腑。

蘇祈見柳傾城被華鳩嚇得不敢說話,半舉著手愣在那兒,暗暗一笑,這才將正事搬了上來,“柳傾城,現在你相信華老先生了嗎?”

柳傾城聞言一怔,她轉頭看向華鳩,有這等本事,她還在質疑什么?連忙鞠躬道:“華老先生,請你幫幫我!”

華鳩見柳傾城鞠躬著請求自己,撫了一把黑白交錯的胡子,搖了搖頭,雙手將柳傾城扶了起來,“丫頭,不管是什么都要付出代價呀?!?/p>

柳傾城聞言極為肯定的點頭,“我不甘心!不甘心這輩子就這樣!”

華鳩聽著柳傾城的話,走到她跟前,粗糙的手觸撫過柳傾城的面頰。他伸手撩開柳傾城臉旁的一縷發絲,帶繭的手指劃過她臉上輕淺的疤痕,“丫頭,即使有風險你也做?”

柳傾城微微蹙眉,“風險”?這個她不曾想過。

華鳩見柳傾城疑惑了,解釋著,“這畢竟是毒藥和刀子的交易,老夫也是第一次嘗試,有生命危險不說,這日后有無后遺之癥都很難說。”

“華老先生之前找我就有考慮了,不是嗎?”柳傾城秀眉一挑,對著華鳩問,既然之前他就選定了自己,自然有他的法子了。

“哈哈哈——”華鳩聞言突然間大笑了起來,他回過頭去看向站在后邊的蘇祈,走了過去,一手搭著蘇祈的肩膀,笑的有些岔氣兒了,都不肯停下來。

蘇祈見華鳩笑成這副模樣,一臉的疑惑。他轉眼看向柳傾城,柳傾城無奈的搖了搖頭,二人也在云里霧里的,卻聽見華鳩對著蘇祈高興的說道:“小祈,找對了……終于找對人了!”

柳傾城見華鳩那副瘋瘋癲癲的模樣,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這要不是剛剛瞧見了他的真本事,那里能信?。宽敹嘁詾樗鞘芯镱^的瘋老頭子。

蘇祈見華鳩高興了,柳傾城也不帶疑意,轉身向著外邊走去,丟下一句話,“一月之后我會過來,你若是能活著,我便給你一個新身份,到時候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痹捯粑绰?,他就已經走出了屋門。

柳傾城聞言一愣,見蘇祈出去了,趕忙追了上去。

“蘇祈,我要留在元都,我要一個能接近顧卿安的身份!”

蘇祈一驚,他緩緩停下了腳步,薄唇輕啟,“困難?!?/p>

“我一路將你送上元都也是困難?!绷鴥A城應。

“柳傾城,你這是何必呢?你還年輕,你還有將來。”蘇祈并未回頭,他輕聲勸解著,怎么說也相處了一月有余,共患難,也不希望她平白無故的就去送死。

“蘇祈,幫幫我……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查清楚,不甘心?!彼龑χK祈低聲說道,聲音也越來越小,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請求。

蘇祈聞言輕嘆了一口氣,向著外邊走去。

柳傾城站在原地,目送著蘇祈走遠,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線上為止。

她慢慢的蹲下身子,輕嘆了一口氣,一手托著腮幫子,哀怨的念叨著,“命苦啊……”

“你這小丫頭,年紀輕輕的,哪能叫命苦???這命苦的人多的去了,街上的乞丐,窯子里頭的姑娘,就是皇宮內院里頭也有數不過來的苦命人?!比A鳩抱著一堆草藥從里頭走了出來,聽見柳傾城叫苦,開口勸說。

柳傾城聞言無奈的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并不否認他的話,可也不否定自己命苦,不會忘記自己所遭受的極刑。

“華老先生,蘇祈好像說我得在你這兒待上一個月呢!那我睡哪兒???”柳傾城打著哈氣問著,一雙眼睛四處飄,這人啊,一犯懶就困了;吃喝睡,這睡也打緊的很,總不能一個月不眠不休的吧。

華鳩笑語,“睡桶里。”

“啥?”柳傾城并未聽清他的話。

“左邊最后一間,老夫徒弟的。”華鳩見柳傾城犯困了,便讓她到自己徒弟屋里頭睡。

柳傾城滿意一笑,自然記得他徒弟云游去了,便朝著那屋走去。她拉下門栓,推開房門,屋內整整齊齊的,想來這兒時不時都有人打掃。屋內除了門前,三面都擺著書架,書架上堆放著一摞又一摞的書,六個書架合起來,沒有上千本,也有個八九百的。屋中沒有裝飾物,只有簡簡單單的一桌一椅和角落里頭的一鋪床鋪而已。

“華鳩的徒弟……估計也就書呆子?!绷鴥A城看著那些書念叨著,若是能把這些書都給看進去,不是書呆子,是什么?之后,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走到床邊倒頭便躺了上去,拉過被子,往身上一蓋,便舒舒服服的睡下了。

這一覺,她睡得極為踏實,半夢半醒之中,她仿佛置身于花圃之間,那絲絲縷縷的芳香鉆進她身上的每一個感官,連骨子都變得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很??刹恢獮楹危燮O為稱重,就像是被漿糊糊住了一般,怎么也睜不開;臉上開始發癢,似乎有什么東西粘在上邊了,而后似乎是水流到了鼻子里頭,她又正巧的大力一吸,被嗆的立即站起了身子。

“咳咳……咳……”柳傾城站在一個浴桶之中,桶內被放滿了水,隨著她起身,里頭的藥草也隨著水被沖到了地上。

柳傾城本想伸手抹掉臉上的水,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什么東西束縛住了,彎曲不得,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搖著頭把臉上的水甩掉。須臾,她慢慢的睜開了眼,避開刺眼的光線,只見一個穿著白衣的小丫頭站在浴桶前邊。

“你是誰?”柳傾城看了看四周,也不知自己到了哪兒,怎么被人泡在水里頭。

那小丫頭聞言唯唯諾諾的走上前來,低著頭,“姑娘,我叫小翠,是南山下村戶家的女兒,是華神醫要我來這兒幫忙,照顧姑娘你?!?/p>

柳傾城聞言轉眼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只見自己除了一顆腦袋,全身上下都用白布裹得嚴嚴實實的,她舉起自己的手,手肘處的白布纏繞的緊,她只能舉直了,絲毫不能彎曲。

“你把我包的比粽子還嚴實做什么?”柳傾城問,這要她如何活動?。?/p>

“姑娘,這些日子我會照顧姑娘的起居,姑娘且安心在這兒待上二十日,二十日后華神醫就回來了。”那小丫頭笑著說。

柳傾城欲哭無淚?。∵@要是讓她下地干活,她二話不說;怎么要她像個木偶一樣被人捆綁成這樣呀?還二十天?這一時半會就夠嗆了。

小翠見柳傾城稍微安靜下來了,走上前去,扶著柳傾城,“姑娘,坐下,我去給你加藥水,在重新放點草藥下去,華神醫說,藥水和草藥不能斷呢?!?/p>

柳傾城僵直著身子在小翠的幫助下有些困難的坐到了浴桶里頭,那水沒過胸前,柳傾城低頭一看,面色卻有些陰沉了,她轉眼看了看在前邊走動的小翠,問,“小翠,你今年多大?”

“我今年十六。”小翠應。

柳傾城聞言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想起了蘇祈曾說像自己塊板,自嘆不如啊……比她大兩歲,怎么身子一點兒也不長進兒啊?

“姑娘,我給你加些藥水?!闭f著,小翠便提著藥桶往浴桶里頭加藥水,直到那藥水沒過脖頸為止。

柳傾城看著那暗黃的藥水,難怪她睡得那么舒坦,這氣味兒有些像薄荷草,清涼舒坦里還有些熏眼,沒過一會兒,她又閉上了眼。

小翠見柳傾城又睡了過去,淺淺一笑,細心的為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

幾日下來,小翠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柳傾城,三餐不缺,時不時便為她熬些藥膳湯,伙食好的很。

這日,柳傾城看著自己有些臃腫了的身子,打趣的說著,“小翠,我怎么覺得這繃帶緊的很,不會是你把我給養胖了吧?!绷鴥A城舉直了手,與小翠玩笑道。

“姑娘,別開玩笑了,小翠哪有那本事啊?今天是第五天,泡在水里頭哪有不腫的?”小翠見柳傾城與自己玩笑,亦是笑語回應。

白小笙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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