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盡管放心,我的實力難道您還不清楚嗎?就算你不清楚,我也是很清楚的呀,所以,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親手將那個混蛋打的滿地找牙,到時候我讓他爹都不認識他!”
徐老道聽到秦壽的話只感覺空氣中的寒意增加了幾分,趕緊收了收衣襟說道:“你也太狠了吧,這種事情你都能干的出來,果真是禽獸,也不枉你取這個名字了,哎,要是依著我,我就不這么做。”
秦壽十分生氣:“師傅,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我跟她有深仇大恨,不死不休的那種,內(nèi)門大比之上,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總之,他就是得死!”
“你還是太年輕了啊,依著我當年的性子,對待這種人,應該先讓他自毀經(jīng)脈,自斷手腳,然后拴在茅房一個月,不對,拴在茅房后面的化糞池里,讓他在那里自生自滅一個月,然后刑滿之后,再把它從他們鍛器閣的山頂扔下,山腳下面再放養(yǎng)幾只餓狼,餓狼你知道吧,就是餓的皮包骨頭,六親不認的那種。”
徐老道徐徐說著,仿佛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秦壽就不那么自然了,這尼瑪誰才是禽獸?這簡直可以用禽獸不如來形容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不佩服不行。
“行行行,師傅,您別說了,我自有對付他的辦法,但是師傅,您能不能給我淘一把上好的寶劍回來,最好是靈器級別的怎么樣?”
徐老道幽怨的看向秦壽:“你當我這里是雜貨鋪啊,什么都有?還靈器級別的,你怎么不去搶?想要寶劍,自己去用門派貢獻換取!”
“那門派貢獻怎么獲得?”
“去任務處接取任務,上面標有不同的任務和相應的貢獻點。”
“哦哦,師傅,告辭!”
秦壽想要快點離開,現(xiàn)在時不我待,他必須得快點湊齊足夠的貢獻點,然后才能換取一把像樣的寶劍,這樣才能夠在內(nèi)門大比的時候發(fā)揮出破天劍訣的真正實力,才能夠多一分打敗老輩內(nèi)門弟子的把握,依據(jù)師傅所說的,只有將老輩的內(nèi)門弟子打敗,才能夠順利的獲得挑戰(zhàn)郭力的機會。
可就在他即將邁出門檻的時候,徐老道叫住了他:“等等!”
“還有什么事?師傅,您快點說,我還得去接任務呢!”
徐老道見秦壽重新走回來,讓他稍等,自己趴在地上把丹爐底下的火焰一口氣吹滅,然后翹起了丹爐底下的一塊青磚,從下面掏出了個油乎乎的油紙包裹的東西。
“我類個擦,師傅你不會是屬耗子的吧,居然把東西藏在那種地方?另外,師傅,我一直知道您臉皮比較厚,可是剛才我才真正明白,您的口氣也是大的出奇,您看,那么大的火焰都被你給吹滅了,嘖嘖,了不起。”
秦壽對徐老道伸出大拇指,笑嘻嘻的調(diào)笑著。
反觀徐老道,這次竟沒和秦壽斗嘴,嘆了口氣道:“這是宗主從方鶴門那里贏來的練體功法威靈八變,之前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不z在了,所以把它深藏在了丹爐下面,不過現(xiàn)在好了,物歸原主,這是宗主的一份心意,拿好。”
……
秦壽心情沉重的帶著威靈八變離開了徐老道的煉丹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去接取任務換取貢獻點。
半個時辰之后,秦壽出了門,此刻的他身穿綠色紗衣,面帶黃色紗巾,腳踩十分精致的青云履,整個一妙齡少女的打扮,這些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接取任務,只能從柳師妹那里借來了些許衣服暫時易容了一下,柳師妹是他信得過的人,所以他才把自己回來的這件事告訴了她。
柳師妹開始見到秦壽的時候和徐老道相差無幾,都是嘴張的可以裝下饅頭那種驚愕。
看著秦壽遠去的背影,柳師妹的心中突然被一種甜蜜的感覺填滿,居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縈繞在她的心頭,臉頰也不由得變得粉撲撲的,整個人都魂游天外,沒了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滿腦子都是那個潑皮無賴的身影,想著想著,她突然笑出了聲。
渾然不知身后事的秦壽正大步流星的往任務閣走去,沒有一絲的女子形象,用通俗的語言來形容就是女漢子,他所到之處,回頭率百分之兩萬,不時還有大量暴擊產(chǎn)生,眾人都不解,什么時候宗門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身材如此苗條,但是行為舉止卻這么人妖化的一朵奇葩。
“長老,我要接任務~,您看我這么柔弱,就給個簡單的,掙取貢獻點兒多的就行了嘛~”
來到任務閣,秦壽捏著嗓子,努力使自己的聲音更加女性化,然后用自以為非常誘人的聲音對分配任務的長老好一頓軟磨硬泡,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對長老拋幾個媚眼,對著他放電不止。
安靜,出奇的安靜,死一般如同墜入冰窖般的安靜,所有人都被秦壽的聲音給電麻了,每個人身上都掉了厚厚的一層雞皮疙瘩,那些女弟子看向秦壽的眼光就不那么和善了,全都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仿佛秦壽的存在就是他們這些女弟子的恥辱。
發(fā)配任務的長老被秦壽的聲音電的身體顫抖,酥媚入骨的聲音讓他鼻孔之間流出了兩道血柱。
“你稍等,我給你找找哈~”
不知是否是因為受到了秦壽的影響,長老的聲音也開始顫抖,擦了把鼻孔上的鮮血之后,趕緊給秦壽在一堆玉簡里面搜尋起來。
“找到了找到了,這里有個給長老們捶背的任務,你看怎么樣?貢獻點也不低。”
“這個老色鬼,一定是臨時寫得任務,你看他看向那風騷女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兩個肯定會搞在一起。”
“不是吧,居然這么,那啥?”
……
秦壽頭皮發(fā)麻,他在感嘆為什么來到這個世界以后遇到的長老都是這么好色,難道權色交易不僅在自己的世界中流行,也是所有世界的通病嗎?
“長老,您能不能讓我自己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