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盟軍基地。
安碧城正在開會。凱墨出來迎接我:“夫人,指揮官會議還有一會。”
我走到安碧城的辦公室,剛坐下。安碧城就推門而入。
多日不見,消瘦的臉更顯英俊帥氣。他大步走過來,長臂一伸,將我攬在懷里。
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頸側(cè),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正好有會,沒去接你。”
我摟住他的腰,點點頭。不用說肯定是很重要的會議。
我問他:“是礦脈的事情嗎?情況怎么樣?”
他放開我,深沉的眼里有些血絲,他順勢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說道:“情況不順利。那礦脈似乎是活的。位置一直在變化。”
我拿起杯子重新添好水,遞給他。
“我這里有張地圖,是流光給我的,說是我的殘魂。”
他接過紙一看,臉色微微有些異樣。
“怎么了?”我湊上去問道。
他從帶鎖的抽屜里拿出礦脈的地圖,兩張比對上去,我一愣:竟然是基本一致的。不過流光的地圖更詳盡。而安碧城手中的地圖,只顯示了一部分。
安碧城似乎更傾向于流光,于是當即讓凱墨復(fù)印了一份,印上絕密字樣,馬上送往科研室。
既然如此,會是沒必要開了。于是他當即宣布散會。
我站在會議室外。眾人緩緩走出,看到我都是一愣,然后點頭示意,那眼神中頗有深意。
安碧城拿了帽子從里面出來,摟住我的腰,說道:“走,老婆,回家。”
“你手下該不會以為你散會是為了我吧?”
雖然是這樣問,可是我已經(jīng)肯定,他的手下就是這么想的。眼神,看我的眼神我還不知道么。
安碧城笑道:“我有這么色令智昏?”
“你有沒有不重要,別人認為你有就行了。”
他哈哈一笑,問道:“晚上想吃什么?”
看他這樣子,心情頗好。于是我說道:“我想吃烤翅。”
“讓布林給你做。”說罷,拉著我往家走。
“不嘛,我要出去吃,鬼域有一家特別好吃……”說罷還撅起嘴。
這招還是和杜克學(xué)的。
他俯身在我唇上一吻,寵溺的說道:“好好,出去吃,我去開車。”
其實吃飯是小,只是想和他感受一下人間戀人的日常生活。高高在上的日子每天都過,偶爾拋棄了地位和責任,過過平常小夫妻的日子,感覺也很好。
他似乎也很贊同,吃完飯拉著我的手,認真的逛起街來。
我們來到一家女裝店。時尚大氣的裝潢真不輸于人間,店內(nèi)的設(shè)計感甚至比人間更好。
因為安碧城出來沒換衣服,還穿著軍裝,而鬼域盟軍接任務(wù)的頗多,所以在周圍人眼里,他或許也就是個軍銜高一點的軍官而已。
我選了幾件衣服,進去試,他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喝茶。時不時的翻看著桌上的雜志,神色頗為悠閑。
我從試衣間出來,他正好抬起頭看過來,臉上有一絲淡淡的笑容。順著目光的下移,他的笑容更甚。
我低頭看去,深V的衣領(lǐng),幾乎可以看到乳~溝。
剛才都關(guān)注在群擺上了,根本沒細看,竟然是一件深V。
我急著進去換。他走過來。
“穿著挺好,這件要了。”
“禮服款式,好浮夸,平時又穿不上。”
他既不點頭,也不要頭,只是說:“再去試試別的,我等你。”
我點點頭,進去換衣服。只聽他對服務(wù)員說:“剛才身上那件,等下包起來。”
從女裝店出來。我想著去男裝店為他買幾件休閑的家居服。
他笑笑:“別買了,家居服我都穿不著。再說天色也不早了。”
我看著他的神色,才恍然明白,天色不早的含義。
***
很快,科研室就來了答復(fù)。
流光的地圖比礦脈圖要完善很多。而且經(jīng)過測算,兩者的目標地相聚不遠。而他們釋放的探測器要達到新目的地,還需要兩天的時間。所以,兩天后采集回的信息比對,或許可以知道更多。
安碧城點頭,表示滿意,同時吩咐凱墨加強科研室的安保和保密工作。
所以一切都在兩天后才有定論。安碧城找著理由給自己放了個兩天的假。
他問我:“想去哪里?”
我搖搖頭,其實哪里都不想去,我想讓他好好的休息。畢竟礦脈的事情,需要花費的精力一定不會少。
他笑的有點狡詐,將我摟在懷里,低低的問:“真的哪里都不想去?”
我點點頭。
他的眼睛閃過一絲黠光,我心道,不好。
就聽他說:“不去就不去吧,那咱們就床上渡過吧。”
我一聽,果然此地不可久留。想要掀輩子起身,卻被他搶先一步按住了雙手。身體一輕,已經(jīng)被他抱在了懷里。
“安碧城,做了一夜,你不累嗎?”我被他圈在懷里動彈不得。
他低頭看著我:“我做我愛做的事情,有什么累?樂此不疲!”
這一次靠近中午才結(jié)束。小憩一會后,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
我感慨,這假期的四分之一就這樣過完了。他輕輕的低笑:“我巴不得全都這樣渡過,這樣的假期才純粹。”
我拿著枕頭直接砸過去,他笑著躲過,又將我攬在懷里,親吻著我的指頭,說道:“跟我說說你在許愿壇的事情。”
我開始一點一點詳細說著經(jīng)過,不過省略了和流光泛舟和他背我,帶我飛的那一段。
安碧城聽完皺皺眉頭:“就這樣?”
“就這樣。”
他看著我的眼睛,幽深的眸子染上一層淡淡的深沉:“真的沒有了?”
我心下有一絲疑慮,難道他都知道了?
誰知這一下就被他看在眼里。他看著我的眼神越發(fā)的幽黑和深沉,見我不說話,他低聲提醒道:“流光沒對你做什么嗎?”
見我不說話,他又補充了一句:“布林已經(jīng)都告訴我了。”
“不可能,布林那時候還在休息呢!”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我露餡了,于是重頭到尾老老實實的招來。
說完,我就想,要是安碧城發(fā)火,我也認了。
誰知他竟然低頭輕輕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說道:“你受苦了。”
他不生氣我很開心,我說我不辛苦,這本來就是我要去做的事情。
可是,他真的不生氣?
我和另一個男人泛舟了大半夜,然后還身體親密接觸,這都不生氣?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淡淡說道:“是流光,我就不生氣。”
“為什么?”我迎上他的目光,隱隱感覺這話的后面會有重大的信息。
他低頭看著我,眼中似有什么流轉(zhuǎn)了一下。
“流光只喜歡絕世美女,你入不了他的法眼。”
喂喂喂,你這是什么話,老子好歹也是美妖王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