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更新晚了,不好意思)
自從跟唐若靈簽了合約之后,林塵落便被強迫分派了一個任務,他要做唐家酒樓的掌柜。
唐若靈的理由很正當,唐家現在開酒樓的事情不宜對外告知,不然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故此,需要林塵落在前面沖鋒陷陣,多擔待點。
理由很正當,說法很合理。
在這種情況,林塵落只得答應下來。因為,他實在不能跟銀子過不去。畢竟酒樓也有他的份額,酒樓要是盈利不好,豈不是等于自己賺的少?
“潘大叔,把這些畫冊全部拿去印刷,直接印上·····兩千份,然后拿出去販賣。”林塵落將一本自己剛剛畫好,并且裝訂好的小冊子遞給了潘富貴。
這本小冊子里有著不少的美女,譬如馮玉靜、董小宛、唐若靈、澹臺青竹等等,凡是算的上貌美的,都被他畫了進去。
當然,柳香怡和潘雨柔除外。他再怎么貪財,也不會拿自己女人去賺錢。
這種事情,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林公子,這些畫冊印刷兩千冊?這····能賣的完嗎?”潘富貴拿著手里的畫冊,問道。
林塵落點頭,笑道:“放心,絕對賣的出去。”
潘富貴叫上潘耀光,然后拿上銀子一起出去印刷畫冊。
林塵落開始在院子里想著酒樓的開業(yè)情況,唐若靈已經盤下了一家酒樓,很快就可以開業(yè)。
潘雨柔和柳香怡則在收集大豆、大米、高粱、糯米、蕎子五種糧食,是林塵落吩咐她們的
至于要這些東西來做什么,自然是做五糧液的雛形了。
五糧液原本是宋代宜賓紳士姚氏家族私坊釀制,而“姚子雪曲”便是五糧液最成熟的雛形。。此酒兩名,文人雅士稱之為“姚子雪曲”,下層人民都叫“雜糧酒”,這就是而今五糧液的直接前身。
林塵落要做的,便是釀造五糧液了。
這時代,沒有什么姚子雪曲,就更別提五糧液了。林塵落雖然也只是略懂五糧液的皮毛,但這已經是足夠。
新鮮的東西,總是受人歡迎的。物以稀為貴,只要好好摸索一番,便可以造出味道不差的五糧液。
到時候大賣一番,并不是什么難事。
其他人都有事情干,林塵落便有些空閑。這人一閑下來便耐不住寂寞,自然要出去,一出去便要惹是生非。
林塵落生來最喜歡干兩件事情,一是看美女,二是數鈔票。
雖然說自古江南出美女,但是林塵落很不幸的在大街并沒有見到多少。他還是覺得,自古妓院出美女這句話比較靠譜。
這個世界,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任何電子產品,甚至連其他娛樂事物也少的可憐。
現代生活過了二十幾年,古代生活終歸是無趣了一點。以前開開轎車,坐坐火車,乘乘飛機,K歌泡吧·····到底是精彩的生活,晚上幾乎都是不夜之城。
如今這日子,除了一天到晚想著如何賺錢之外,林塵落便沒其他的事情可干了。
若說泡妞,他身邊已經有兩個,倒也知足了。
畢竟妾美不如妻賢,女人再多若是只給自己添麻煩,倒不如沒有來的好。
金陵自古便是繁華之地,街上行人如梭,熙熙攘攘,吆喝不斷。
有販夫走卒累了便在路旁小茶攤小憩一會兒喝上兩口茶,旁邊的茶館路不時會傳來一陣陣的鼓掌喝彩之聲,那大抵便是說書先生又講到什么精彩事跡或者高潮階段了。
古人的生活節(jié)奏比起現代人而言,著實慢了很多。所以林塵落在這里,一天十二個時辰,他習慣性睡覺三到四個時辰。多出來的一大把時間除了賺錢之外,卻是閑得無聊。
秋天是個容易令人感傷的季節(jié),看著樹葉枯黃,隨著秋風打著轉而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飄然而下,林塵落便有一種淡淡的愁緒涌上心頭。
半年了吧,自己到這里快有半年了。這輩子,注定得在這里生活了。
當有一天自己死在這里,算不算是客死他鄉(xiāng)?
好似這個說法也是很妥當,不管怎么說這里也是中國大地,不過是另一個時空的中國大地。
“林小子,林小子!”
正當林塵落在路上兜兜轉轉,心頭傷春悲秋之際,聽到旁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轉頭一看,便見到之前送自己看都看不懂的書的那個楊老頭,正在一邊朝著自己用力的揮手。
“這老頭,搖身一變成土豪了?”林塵落朝著楊老頭走去,心頭疑惑不已。
因為此刻的楊大叔,不再是上一次穿著破爛衣服,渾身臟亂,披頭散發(fā)的模樣,而是穿上了一身用上好的絲綢料子縫制而成的衣服。
整個人打扮的富貴堂皇,令人眼前一亮。原本停留在林塵落印象里年老的滄桑模樣,經過一番細心洗漱之后,竟是年輕了不少。
果然,人靠衣裝,這話當真不假。
“老頭,你撿到金子了?”林塵落伸手扯了扯楊老頭的衣服,嘖嘖說道。
“非也非也!”楊大叔伸出一根手指頭,搖晃著道,“咱本來就是有錢人,有錢人,知道不?”
“你就吹吧,使勁吹吧,反正沒人能揭穿你。”林塵落撇嘴道,“不知是哪家人這么倒霉,讓你給打劫了。”
“小子不會說話,得,咱們也別說這事。跟我走,有人要見你!”楊大叔說道,他很明智的選擇不再繼續(xù)跟林塵落扯下去。
“去哪兒?”林塵落一臉警惕的說道,“你休想拐賣我,我可不是這么好騙的!”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老頭子肯定有事情。
“你有什么好拐賣的,就是一帶把的無恥之徒。”對于林塵落的話,楊大叔報以鄙視,“快點,你小子走運了!”
“先說清楚,不說清楚我可不去!你要知道,我是有身份的人。我的出場費很高的,一盞茶的時間就要數十兩上下。”
“我知道,不就是跟唐家那小丫頭談了判,當了個酒樓的掌柜么。”
“你·····怎么知道的?”聽到楊老頭的話,林塵落瞪大了眼珠子,上上下下的看著對方。
按照唐若靈所說,酒樓的事情暫時不會對外披露。
哪怕是唐家的一些人,都不知道唐若靈盤下了一家酒樓交給林塵落來經營。
這楊大叔竟然會知道自己跟唐若靈合作,還做了掌柜的事情,當真是讓林塵落百思不得其解。
“我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比如你又有新的菜式出來,還有那新改良的紡織機之類的。”楊大叔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笑瞇瞇的說道。
聽著楊大叔接著拋出來的重磅炸彈,林塵落啞口無言。看著對方的一臉奸笑,心里想著這老頭難道是搞特務工作的?
“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說出去,對我也沒什么好處。走吧,有人還在等你呢!”楊大叔又催促道。
林塵落心道這老頭反正也不是什么壞人,也不像是來害自己的。姑且去看看是誰在等自己,此刻也是空閑的緊,去看看也無妨。
“行,那你帶路。”
楊大叔帶著林塵落走過兩條街,拐過一個彎后,便到了秦淮河邊,然后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攤邊,道:“看見那兩個正在下棋的人沒有,過去吧。”
林塵落定睛一看,兩個都不認識,問道:“他們兩個是誰?另外,你跟他們是什么關系?”
“其中一個是金陵書院的山長,另外一個我就不認識了。對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以后再見。”
“喂,楊老頭,我想問個問題。”
“問吧。”楊大叔點頭道。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錦衣衛(wèi)?粘桿兒處?東廠?”
“啥?”楊大叔一臉茫然。
“咱大燕朝,沒這些?”
“神經病,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楊大叔怒道,拂袖離去。
林塵落朝著楊大叔指明的那個小攤邊走去,才發(fā)現是兩個老者在下棋。
一個穿著灰布麻衣,衣著簡樸,慈眉善目,面貌祥和。
另外一人,則是衣著氣派,面色威嚴。雖是已顯老態(tài),但身上隱隱之間透露著一股不同于常人的威勢。
下的是圍棋,他不大懂。圍棋這東西,他只是入門級,可以說菜鳥中的菜鳥。若是象棋,倒還可以湊一湊熱鬧。
林塵落就這么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兩人下棋,既然對方都沒有跟自己說話,他便也不開口了。
尊老嘛,他一向都做的不錯。
這盤棋局已經步入中盤,在經過了接近半個小時候,總算是收官完畢,
最后拿下這一局的,是那個服飾平凡的老人。
“老陳,你的棋力果然還是厲害的緊哪!”另外那人笑道。
“哪里哪里,是你自己生疏退步了。”
“你就不要客氣了,當年滿朝文武,誰不知道你下棋是一等一的厲害!”
“一般一般,只不過是平日里空閑的緊,鉆研多了而已,沒什么好值得夸耀的。”
·······
聽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是不看自己一眼。
是個泥人都有三分脾氣,何況是脾氣一向不太好,急性子的林塵落。
他能夠安靜的看完這局棋已然是不容易,此刻下完棋還晾著自己,怎能讓他不生氣?
林塵落也不說話,轉身便走。
一步,兩步,三步。
“恩?還不說話?快點開口叫我啊,挽留我啊!”林塵落心里吶喊著。
四步,五步,六步,七步·····
“真不打算叫我?”林塵落心里疑惑道。
接著又走出數米,背后還是毫無動靜。
我去年買了個表,丫的敢玩我?既然都不說話,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林塵落加快腳步,快速離去。
待他走遠之后,那兩個對弈的老者才哄然大笑起來。
“這人,心性還算可以,竟然不聞不問,走的倒是坦然啊!”
“的確是個人才,你倒是可以向上舉薦。”
“再考察一段時間吧,反正我接下來還有在江南逗留一段日子。這件事情,不急。”
“看來,我得好好的盡一下地主之誼了啊!”
·········
兩人倒是沒有想到,這還真不是林塵落的心性好到可以不聞不問就離去大帝地步。
而是這廝拉不下這臉主動開口問,盡管他心里怒氣沖沖,胃口已是被高高的吊起。
“裝深沉,誰他媽的不會裝。老子當年還是憂郁小王子,深沉魅力男呢!”回去的路上,林塵落依然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