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裸奔了。。。真慘。。。各位書友多給點票子安慰安慰我吧。。。)
終于,在過了半晌之后,陸雙鸞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什么傳到第幾任了。我爹就是創立明教之人,他當然是第一任了。你什么意思,咒我爹死?還有什么乾坤大挪移,聽都沒聽說過。護教法王倒是有,不過不是四個,是三個。光明左右使也沒有,五散人,五行旗什么的全部都沒有。你報的那些名字,我一個都不認識,統統都沒有聽說過!”
林塵落一拍腦袋,想到這里時空錯亂,此明教非彼明教,這里的時間段也沒有到大明年代,什么東西都對不上。
自己實在是過于激動,才如此口不擇言了。
“我記錯了,你就當我是腦子混亂了吧。”林塵落苦笑道:“那你們明教到底是干什么的?”
“護國第一邪教!”
“啥玩意兒?”林塵落感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護國第一邪教,這是什么東西?
“簡單來說,就是天下第一大教,幫助當今皇上的邪派教宗。”陸雙鸞回道。
這人也不知怎的,還以為他真的知道明教呢,原來卻是什么都不懂。
明教的確是個魔教,至少在武林人士之中是被如此稱呼的。
“你能不能詳細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林塵落問道,這不問清楚,心里總感覺惶惶不安啊。
“現在先不說了,我傷勢還沒好,還有給我哥療傷,沒力氣跟你講太多。等到了天亮之后,你去將藥材買回來之后,我療傷完畢之后,再跟你好好講講吧。”陸雙鸞的臉色有些慘白,估計是體內殘余毒素還未清除,又用內功給陸沉譚療傷的緣故,自己的身子也是越來越虛弱了。
“行,等天亮了我就出去買藥。”林塵落點頭道,盡管他現在內心很想問個明白,但見陸雙鸞面色不好,就只好忍耐住心中的好奇了。
這一夜就這么坐著過去,陸雙鸞一直堅持著給陸沉譚運功,防止毒素進一步擴散。
等到天亮之后,林塵落便帶著陸雙鸞寫出來的方子出了門去。
藥方里一共有七味藥材,為了避免自己被抓起來審問,林塵落便每家藥鋪只買一味藥材,總共去了七家藥鋪。
這等障眼法,倒是做的不錯。這樣一來,每一家店鋪的人都不知道他是來買治傷之藥的。
煎藥的事情肯定也是需要林塵落去做了,等到藥材熬完,陸雙鸞給陸沉譚灌了藥后,自己也喝了一些,然后再將草藥在傷口上涂抹了一些,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不過陸沉譚的傷勢不可能這么快就好,還得要好好治療幾天。
陸雙鸞用內功已經將陸沉譚體內的一部分毒素逼出,陸沉譚吐了不少的黑血出來,至于體內剩下的毒素,便要靠藥材了。
這也就是所謂的盡人事,聽天命。
“現在,你可以跟我說說你們明教到底是什么情況了吧。”見陸雙鸞將陸沉譚安置好,林塵落靠在一旁的墻上,問道。
“行。”陸雙鸞坐在床沿上,娓娓道來。
“我爹陸危樓,于康樂二十八年創立了明教,從此明教開始威震武林。不過因為我爹做人行事詭秘,不按江湖規矩辦事,所以我爹被人稱為大魔頭,明教便也被人稱作邪教了。”
康樂這個年號,便是燕武帝的老爹在位時的年號了。
“當今圣上燕武帝在還身為皇子期間,便邀請我爹助他登上皇位,給我爹的承諾是只要有大燕一日,便有明教一日。只要明教順利幫他登基,永遠忠于皇室,明教便可被封為天下第一教。”
“我爹從來不追求什么名利,但是他今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讓明教成為武林之中的天下第一大教。那些自認為正義的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門派,一個個眼高于頂。其中我爹最想扳倒的,便是位于京師的劍閣了!”
“當今皇上當初的封號是賢王,和信王爭奪皇位繼承權,另外一位王爺樂王雖然對皇位無感,卻是在暗地之中又幫他的這位賢王兄聯系了劍閣。皇上當初給劍閣的承諾同樣是如此,天下第一大教。原本劍閣本是武林之中正道之首,而我明教乃是邪派之首。”
“結果賢王順利登基,這下子麻煩便出來了,兩個天下第一大教,并列第一,這賢王還真是夠賢的。一個護國第一正教,一個護國第一邪教。”
“呵呵,明教和劍閣被推為武林之中兩大教派,矛盾便也越發沖突了。如今西北方舉兵在即,我爹希望趁此機會扳倒劍閣,便跟劍閣相約哪一方若是出力最大,哪一方就算獲勝。敗者退出護國教,從此屈居第二,對第一大教要俯首稱臣。”
“所以,我和大哥便來南方搶銀子了。邊疆將士,貪墨餉銀情況甚為嚴重。如果我們可以籌集到足夠多的餉銀,絕對可以勝過劍閣的那幫人!”
陸雙鸞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的東西,林塵落總算是全然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武林之爭,相當于爭一個天下第一大教的名頭,可以橫行武林唄。
“我只能說你們真是無趣,一個天下第一的名頭罷了,有這么好嗎?這世道,還是銀子來的最好!”林塵落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你······沒志氣!”陸雙鸞忿忿不平的說道,就知道銀子的家伙,真是沒救了!
“人各有志,你是不會懂得我的偉大志向的!”林塵落甩甩手道,你們都是一群俗人,連銀子的好處都不知道,蠢貨!
“不跟你扯這些了,你追求什么我倒是不管。但是你若是愿意加入我教,我就把焚影圣訣傳給你。”陸雙鸞一心想要把林塵落拖入教中,她就是覺得此人可堪大用。
“可你們是邪教哎,我要是加入了,會不會被正道人士所追殺?”林塵落覺得還是小命要緊,武功倒是其次。
“你說什么呢,我們就算是邪教,也是護國邪教,除了劍閣,誰敢跟我們明教作對!”聽到林塵落的這番話,陸雙鸞沒好氣道。
“那我要是入了明教,是不是要被劍閣的人追殺?”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放心,劍閣的人清高的很,才懶得來找你這種小嘍啰的麻煩。真有一天連劍閣的人都來找你了,那就說明你已經······成名了!”其實陸雙鸞想說的是你已經成為明教魔頭之一了,不過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如果真這么說,會不會把他嚇得不敢入教了。
“怎么樣,一句話的事情,到底干不干!”陸雙鸞又催促道。
林塵落沒想到這句話這么快就從陸雙鸞嘴里說了出來,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鄙視了,這是絕對不可以容忍的事情。
“入就入,誰怕誰!”林塵落干脆的回道。
不就是邪教么,我一身正氣不怕邪氣入侵,照樣是個頂天立地,浩然正氣長存于身的正人君子。
至于那什么破劍閣,我賺我的錢,練我的武功,只要不去招惹他們,應該不會被找上門來。
林塵落心里做著各種計較,感覺還是焚影圣訣給自己的誘惑力來的大。
內功心法啊,絕世神功啊,多么有價值的東西啊!
而且還是明教兩大心法之一,絕對是千金不換的,林塵落心道不就是掛個名嘛,我干不干事,不一樣還是我說了算嘛。
“那行,等我們傷的療好了,我就給你舉行入教儀式,然后將內功心法傳授給你。”陸雙鸞說道。
“行。”林塵落也不急,反正也就是幾天的事情,“我看等你哥醒了,一起去我家吧,這里隨時可能有人會來的。”
反正陸沉譚和陸雙鸞兩人的相貌都沒有暴露,走在大街上,也不會有人認出來。
“好的。”陸雙鸞點點頭,這一次的事情總算是到了尾聲了。
“糟糕!”說到家,林塵落猛然想起來自己一晚上都沒有回家,而且今天是酒樓開業的日子。
“我還有事,先走了,中午我過來接你們。這間屋子沒人住,如果有人來了這里,也不會進來,你們自己把門窗關好!”林塵落連忙又叮囑了一下,然后迅速朝外而去。
當林塵落跑到家的時候,便看到柳香怡和潘雨柔正坐在院子里,一臉愁容。
“林大哥回來了!”潘雨柔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看,開心的大喊起來。
柳香怡連忙也抬頭,見果真是林塵落,臉上的愁容便散去了。
“林大哥,你昨晚去哪里了,害的我們擔心了一夜,都沒好好睡。”潘雨柔嘟囔著小嘴,埋怨道。
“就是,就算不回家,好歹也找個人捎個信唄,讓人家擔心整整一晚上。”柳香怡雖然語氣有點苛責之意,但是臉上卻是寵溺,就像是身為姐姐對弟弟的那種寬容和無奈一般。
“不好意思啊,昨晚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一時忘了。”林塵落也知道這一次的確是自己不好,抱歉著說道。
“昨晚外面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到處都是官兵。林大哥,你沒碰到什么事情吧。”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街上的打斗,潘雨柔便擔心的問道,然后伸手在林塵落的身上到處摸了摸,檢查是不是受了傷。
“放心,沒事。”林塵落笑著說道。
柳香怡給林塵落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衣服,道:“你啊,自己注意點安全,以后不要再這樣了。你知不知道我們昨晚有多擔心,如果你出了事情,讓我們怎么辦。”
聽著柳香怡的話,林塵落心里觸動不已,連忙拉起柳香怡和潘雨柔的手,說道:“柳姐姐,雨柔,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的。你們不用擔心我,就算為了你們,我都會好好的活著的!”
三個人六目互望,片刻之后,柳香怡和潘雨柔一起紅著臉抽回了手。
“你亂說什么呢,什么在一起。”柳香怡羞紅著臉,她雖然心里感動,但是現在還是無法很坦然的接受林塵落。
倒是潘雨柔雖然有些害羞,但看向林塵落的眼神,卻是毫無掩飾其中的濃濃愛意。
“對了,耀光和潘大叔呢?”林塵落這才想起來,沒有看到兩人。
“你倒是還記得啊,今天可是酒樓開業,卻一直不見你回來。我們就讓耀光和潘大叔先去酒樓做準備了,我和雨柔在這里等你回來。”柳香怡回道。
“哦,對。我們現在就去酒樓,走,帶上五糧液!”林塵落大手一揮,然后將酒壇子一壇一壇的搬出來,裝到已經準備好的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