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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時空戀情之夢幻之旅

第三章

“這是怎么回事?”吳傲天氣急敗壞地拍著亂序的控制器。

“奇怪!應該出現COME,怎么出現了GO?那是什么?”正在納悶哪里出錯的林若霜突然驚叫了起來。

“什么?”吳傲天不解地抬頭問呆在一旁的林若霜。

“又……又一個人消失了。”林若霜遲疑地說。

“什么?誰?”吳傲天不敢置信。

“據資料顯示,她是舒雨的姐姐舒非。剛剛被輸送系統掃到,難怪剛剛屏幕上會出現GO,而不是COME。”林若霜皺了皺眉。

“哪個時代?”吳傲天懶得問其他直接切入主題。事情出乎他意料的糟。

“不知道。”林若霜又是一臉蒼白。

“該死!”吳傲天低吼了一聲。

“喂!前面的那個!我肚子餓了!”舒雨扯著喉嚨大喊。

前面挺拔的身影僵了一下,繼而充耳未聞地繼續走他的路,權當一時的耳背。

“喂!”死人!爛人!一點小事居然生氣到現在,他嫌氣多是不是?小雞肚腸!

前面的人仍是直線運動,而且是勻速,一點都沒有停頓或是加快的意思。好像她說的話在靜音狀態,外人根本聽不到。

王八蛋!烏龜蛋!鳥蛋!驢蛋!糞便蛋!

舒雨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灼灼的視線射在他的背影上,似乎要射出個窟窿來。

“特……閥……”

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

提起的腳頓了一下放下,他轉過頭說了一句很欠扁的話:“看你中氣十足的樣子,還可以撐五六個小時沒問題。”

什么沒問題?她很有問題好不好!

“我要吃飯!”她大喝一聲。

“沒有。”他也很干脆。

“你說什么?”水汪汪的大眼珠子變得烈火熊熊,讓他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水火竟能相容?

“今天沒有飯。”他不怕死地說道。

“我要吃飯!”她再次大吼。被她的丹田之氣一沖,立刻血從脖根沖向腦門,連兩片小巧的耳朵都是通紅通紅的。

咳!吼得有點過火差點破聲。她不自然地咳了咳。

“你這聲音可不是饑餓的人喊得出的。”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啊!這可惡的死王八蛋!真該死萬萬遍!舒雨氣到差點吐血,真不知道該自己撞墻來個眼不見為凈,還是捏住他的脖子如抓破氣球般,“啪!”的一聲把他掐爆。

見她氣到無語,他忍不住輕笑出聲,后來像覺不解氣地由輕笑變大笑再變狂笑。

見他樂不可支地笑癱在地,舒雨一個光火,脫下鞋子就往他身上砸去。

去他的救命恩人!去他的白老鼠!去他的房子!不給飯吃就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竟然把她當猴子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特閥慘叫地往一旁跳開躲過她的攻擊。饒是W年代星主的副手,整顆星球的第二把交椅,作戰經驗豐富如他都沒有預料到她竟會惱羞成怒有此一舉。驚得他失態地叫出聲來,幸好平時訓練有素,靠著本能反應才險險躲過她的飛鞋攻擊。

“你怎么行小人之舉?”他不滿地指腔。

哼!什么小人?她是女人!

“笑!笑!笑!叫你不給飯吃!叫你不給飯吃!”她嘴里不停地嚷著“叫你不給飯吃”,一邊飛快地撿起掉落的鞋子追打上去。

特閥見狀苦著臉閃躲。

“你瘋了!”他驚恐地叫著。

“我是餓昏了!給不給飯吃?!”她一邊手腳不停地繼續追打,一邊恐嚇。

這瘋女人!“好了好了!別再打了!”她的手都不會控制重量的嗎?打起人來這么痛,她想謀殺啊?

“給我飯!”她一臉無賴的乞丐樣。

特閥朝天翻了個白眼:“沒有。”她是大胃王啊?剛吃過早飯沒多久。

“你……”竟敢耍我?

舒雨雙眼爆瞪,氣昏頭地繼續用鞋子往他身上砸,而且力道比剛才更猛,驚得特閥急急喊停。

“不是我不給你飯吃,而是今天廚子休假沒有人燒飯。”見她剎不住車,他只好不再逗弄地道出原委。

舒雨一陣驚異呆呆地問:“廚子還有休假的嗎?”

特閥理所當然地說:“那是自然,廚子也是人,當然也要休息。”而他一向是很開明、很體恤下人的主子和老板。

“那你不會多請兩個廚子輪班嗎?!”她恨不得生吞他。真是餓死她了!是不是這里的食物特別容易消化啊?

“你……真的有那么餓嗎?”他細細地探究著她的一舉一動,不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想看出真偽。

“很餓很餓!”她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怎么會這樣?我還沒你吃的多呢……”怎么沒有感覺到餓?后面的半句話被她瞪了回去,自動消了音,成了腹語。

“快給我弄吃的來,不然你就等著給我收尸吧!”好餓好餓啊!

怪異地看了她一眼,特閥說了句:“沒那么嚴重吧?”便認命地去當煮飯公。

“shit!你去查查看是不是能源出了什么問題?為什么控制器會突然中斷信號,一點信息都沒有。”吳傲天煩躁地扒了扒頭發。

這幾個月來,他們都不曾好好休息過,整日泡在控制中心研發輸送系統的回復轉換器。可是卻毫無進展,要么控制器莫名其妙地被燒毀,要么訊號突然中斷。真是煩得他想丟下一切不管了,可這卻又容不得他不管。人命關天,而且還是兩條命。

天啊!他快煩死了!

不一會兒,門把轉動,林若霜走了進來。

“能源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人。”她揉了揉太陽穴。這些日子,夠她操的了,真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小時。

“人?”問言吳傲天差異地望著她。

“我剛剛查了一下資料庫,據一些前輩們留下的記載,問題應該出現在被傳送出去的人身上。”

“什么意思?”

“據資料顯示,在以前也曾出現過這種狀況。原因是被傳送出去的人與被傳送到的地方的磁場相悖,而產生一種異能,導致傳送系統的破壞。”林若霜疲憊地倒進一旁的沙發。

看到她憔悴的樣子,竟讓吳傲天有些不舍。

“你也累了,這里有我,你先去休息吧。”

“不了,我還要查查她們兩個去了哪個年代,必須把她們都弄回來。”她知道他也很累。

“喂!你到底什么時候帶我出去玩啊?”舒雨懶洋洋地瞟了一眼特閥,再懶洋洋地問了這么一句話。這日子過得真的是很無聊耶!

“你真的想出去?”

“對!”她大聲地回答。

“不想吃東西了?”

聞言她恨恨地瞪著他,似要在他身上瞪出個窟窿眼來。

他是非給她難堪不成?不知道說女孩子愛吃是對她最大的侮辱嗎?

見她氣鼓鼓地不說話,他的眼中漾出了笑意:“我怕你走到半路又喊肚子餓,那個時候我可沒辦法給你變出食物來。”說完,早有先見之明地跳下搖椅,躲過她的一記重拳。

“我又不是天生那么愛吃的!”她從鼻子里哼出這么一句話。誰讓這里的食物這么好消化,過過腸胃就又餓了。她也很苦惱好不好!被人笑話大胃王很丟臉的耶!

特閥挑了挑眉看著她:“那你是后天形成的嘍?”

啊!真相打掉他那可惡的笑臉!

“不是!”她的眼珠又開始泛紅了,一簇簇的火苗又開始活躍地跳動了起來。

她還真是會發怒,很好逗弄嘛!特閥越想越發覺得有意思,像是發現了一件很好玩很新奇的玩具,眼睛直直地看著舒雨。還是發火的她比較有生氣,紅撲撲的臉蛋看起來也好像很可口的樣子,不知道咬上一口是什么滋味?

見他的眼神由戲謔變得像狼般貪婪,她突然覺得有些發毛,好像有種會被他吞噬入腹的感覺。

“你……你的眼睛變紅了!”她抖著聲音說。原本高漲的氣焰一下子滅了。

“是嗎?”他拉下她指著他眼睛的手指抓在手心里緊緊地包裹起來。

“你……你的手心里好多汗。”她眼神閃爍,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看他。

“是嗎?”他低低地說了聲,突然湊近她,差點貼上她的鼻子,嚇得她猛往后退想跟他拉開距離。

后背一緊便被他圈在了懷里,連同她那早已陣亡的一只小手一起貼上他厚實的胸膛。

他吐出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心里一陣心慌意亂,心不規則地跳動著早已失去了原有的規律,似要破胸而出。她維持著原姿勢不敢亂動,也不知道該怎么動,似乎怎么動都是錯的。更不知道該講什么話,她是很想講“喂!豬哥,快放開我啦!”,可是沒膽子講出口,只好不言語,奢望等他抱夠了自然就會放開她了。

特閥似乎也被自己的舉止驚呆了,好長時間沒反應,只是抱著她,摟著她,也不敢有下一步動作。暗罵自己沖動,攪得如此難以收拾的局面。真是抱也不好,放也不好,不知怎樣才能讓自己下臺。

兩人都滿腦子地思索著如何才能讓自己下臺而又不使對方尷尬,可是緊貼的身子不斷地干擾他們的思緒,讓他們沒辦法好好地思考,倒是似受對方熱源的影響,弄得自己也滾燙起來。原本就曖昧的情景變得更加難以收拾。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永遠都不出來,或是希望對方得了暫時性失憶癥,永遠都想不起來現在的這一幕。

好久,舒雨才說了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帶我出去玩?”特閥才猛地放開她,似又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拉起她的手快步地走著,像要甩開他心頭復雜難解的心思,又像是要逃避些什么。

舒雨也不再說話,兩人有志一同的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可是臉頰上暗浮的紅云卻是久久不曾散去。

“事情查得怎么樣了?”特閥嘴上對著安德和米芙說,眼睛卻是一動不動地看著鏡頭里的舒雨。

“有些眉目了。”安德也瞥了眼鏡頭神色古怪地轉過身去不看特閥。

“哦?說說。”搖椅一轉,他調過身來看著安德的背。

安德僵直著身子似在思索該如何說,過了好久才吶吶地說了一句“挺復雜的。”

特閥劍眉微擰。“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別扭了?”婆婆媽媽的。

安德又猶豫了一下才說:“她是來自地球的另一個空間二十一世紀的。”

雖沒有指名道姓,他們卻都知道他在說誰。

“這個我知道。”特閥微微點了點頭。她一睜開眼就告訴他了。“我想知道的是,她究竟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如果空間與空間之間這么容易穿越的話,世界豈不是要亂了套?她究竟是怎么開啟時空之門的?憑她一個普通的凡人,怎能毫發無損地來到這里?這么多謎團一直困擾著他。

“我只知道她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輸送到這里的,至于力量的源頭還是追蹤不到,似乎有一層似有若無的薄膜阻隔著,使我們的探測系統無法窺視。不過有些事情……我想……你應該注意一下。”最后一句話,安德停頓了幾次才把它說完。

“繼續追蹤那力量的源頭。”特閥又把搖椅轉回去看著鏡頭,“什么事?”

“她被人送到這里似乎是個意外。”安德突然轉過身來。

鏡頭中,舒雨被一根枯樹枝絆了一跤,特閥心中一緊,差點躍椅而起。見她無恙地爬起來,才又放松地盯著鏡頭。

“什么意思?”他心不在焉地問,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警種的人影。

安德神色復雜地看著特閥,“那種力量好像沒有什么保護措施,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副作用。”她能平安來到這里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跡。

“什么?”他突然轉過身來嚇了安德一跳,動作之猛烈差點震斷撐著椅身的鋼桿。

“我的意思是,她畢竟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也許在身體或其它方面有什么差異,有可能會出現水土不服或是不適應的情況,更有可能……會因為那力量的傳送而引起什么生理上的變化。或是……有什么其它問題出現。”安德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大串。

特閥沉默了半晌說:“她只是變得很能吃,很容易餓而已。”這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吧?

“總之你注意著她點就是了,我怕萬一她生病了,我們這里的藥物對她不起作用。”他得先提醒他,防患于未然。未雨綢繆總好過于亡羊補牢。

“恩,我知道了。”特閥點了點頭表示他記下了。

“你好像好久沒去星主那邊了吧?”米芙輕聲問道。半斂的眼瞼巧妙地遮住了滿眼的妒意與怒意。自從那女人出現之后就沒見過他去星宮,而她和安德也是到今天才承蒙他“召見”!而他一來就問那女人的事,也沒問她過得好不好。

“星主自那天起就一直悶悶不樂,不去也好,免得當炮灰。”他好幾次都見他捶胸頓足的,好像要吃人一般。

要你插嘴!米芙恨恨地瞪了安德一眼,讓他感到莫明其妙。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她看向特閥。那次,她跟安德站在門外,沒看到里面的情景,只知道從那天以后,星主的臉就變得比以前更臭了。

聞言,特閥神秘地笑了笑,說:“他大概心里不爽吧。”自那“惡魔”出現后,斯邁爾就好像一直處在“激動”狀態。

“照顧星主是我們的職責。”米芙一臉公事公辦的模樣。心里盼著特閥能夠像以前一樣多去星宮走動走動,最好能把那女人拋諸腦后。

“但不包括他的心情。”安德又插來一句,差點讓米芙破功。

憋了又憋,好不容易她才把心中旺盛的火氣強壓下去,低下頭,蓋住了眼底的一抹殺意。

不理睬安德,她對著特閥說:“我想你還是去看看吧。”

“恩。”輕哼了一聲,他看了眼鏡頭中的舒雨才走出門去。

“他永遠都不會屬于你。”安德對著鏡頭說。似乎早已洞悉一切。

“閉嘴……”“啪!”的一聲,鏡中的人影變成數瓣,重重疊疊地交匯在一起,形成一個畸形的人影。足以毀滅一切的忿恨的眼神射向鏡頭,想要把鏡頭里的人影連同支離破碎的鏡頭一起毀滅。她……該死!

舒雨一腳接一腳地踩著地上的枯枝,聽著它們發出脆脆的“咔嚓”聲。原本就失去水份只留殘敗之身的樹枝們,被她的腳輕輕一踏便四分五裂,有的化作粉末隨風飄散,一些幸運的,沒被踏碎的,留在地上保護依附著原本養育它們的泥土。

看著蕭條的院落,心中一陣感慨。沒想到,發達至此的W年代也有如此荒涼的地方。撫撫自己的短發一陣惆悵,竟有些思念起許久不曾見面的孿生姐姐,不知她和母親過得如何?可千萬別出什么事才好。她心中一緊,暗嘆一口氣。就算出了事,她也是無可奈何,遠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干著急。

不行!得想想回去的辦法才行,不能總晾在這里。“咔嚓!”一聲,枯枝應聲而斷,前進的腳步停留下來,不再急急地去踩踏無辜之極的枯干樹枝。

可是她能有什么辦法?就連溫飽還得靠特閥呢。原本透露出些許堅定的眼神又暗淡下去,她垂頭喪氣地提起腳步繼續踩踏枯枝。如果它們能告訴她辦法而不是“咔嚓!咔嚓!”地發出千篇一律的單調的聲音就好了。

她突然恨恨的用力地踩踏著枯枝,得意地聽他們發出響亮的“咔嚓”聲。

“你的腳不酸嗎?”一個突兀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低低悶悶的,調調有些怪,像是憋著氣說出來的。

她轉身看到特閥雙手抱胸地靠在一棵矮脖子樹上,沉重的身軀壓得矮脖子樹彎下了腰,原本就矮的樹枝快垂到地上了。他的嘴巴抿得很緊,一臉的正經,可是盯著她的眼里卻透露出一絲令她冒火的笑意。

可惡!他在嘲笑她!

“你不是說有事要辦的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舒雨沒好氣地說道。這個家伙!把她扔在這個荒涼的地方,自己卻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還說什么帶她出來玩,哪有把客人晾著自己跑掉的導游?他也不想想,她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有個好歹……好像也不關他的事。她喪氣地瞪了他一眼。

“辦完了。”他依舊維持著舊姿勢一動不動地靠著搖搖欲墜的矮脖子樹。

她是不是眼花啊?怎么好像看見他的嘴角在抽搐?

“你……是不是在笑?”

“沒有。”他咬緊牙關,顫動的肌肉卻輕而易舉地戳破了他的謊言。

“是……嗎……”她的眼里燃氣熊熊烈火。該死的他!把她扔在這里不聞不問,居然還笑得出來!

“恩咳!”他清了清嗓子,強隱去笑意說:“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原來你還知道啊!”她歪過腦袋故意不去看他。

“好了好了,我這就帶你去玩。”他終于放下環抱的手臂,離開快被他壓垮的矮脖子樹。得到解放的矮脖子樹立刻舒展開自己的腰,快垂地的樹枝反彈回來,在空中抖了幾下才停止不動。

瞟了他一眼她故意說:“這里這么荒涼有什么好玩的?你該不會是要我挖土種樹吧?”

像是洞悉她想法的,他一腳踢開擋路的枯樹枝說:“沒有哪個世界是完美的,縱是W年代也一樣。荒涼也是一種景色,大自然的兒女之一。我帶你去看一樣你們世界沒有的東西。”說完,他很自然地牽起舒雨的手,拉著她走出遍地枯枝的院落。

看著交疊在一起的手掌,舒雨有些不自然地縮了縮手,特閥無意識地又握緊了些,腳步并未停緩,盯著前方的眼神也并未因此而轉移方向,似乎一切都并未發生,似乎這個動作、這個情景他已做了千萬次,經歷了千萬次,一切如常,也習以為常。

悄悄抬頭看了眼身旁挺拔的身影,立刻千絲萬縷復雜的思緒繞滿心頭。她真是自找麻煩,糟糕的是……她好像越來越喜歡這個麻煩了。

“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呀?”舒雨跌跌撞撞地快步跟著。這個笨蛋!一點都不會體貼人。難道他不知道他跨一步,她要走兩步嗎?

“去見你的仇人。”他突然剎住腳對她神秘地一笑。

說停就停,也不打聲招呼。

舒雨險險地止住就要撞上去的身軀,她都懷疑自己有聽到“吱……”的剎車聲了。她甚至都可以想像出在二十一世紀,汽車猛烈剎車,輪胎與路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剎車聲和撞出流星雨般的火花,然后汽車就開始冒黑煙,也許還會“轟!”的一聲炸上了天的情景。

仇人?她有這么厲害,結仇結到這W年代來?“什么仇人?”她不記得她有什么仇人。

早知道她會這么問特閥故意調她為口:“你跟我去了不就知道了?”然后轉身又欲走。

“慢!”舒雨突然急急地大吼了一聲,又語氣軟了下來如乞求般地說:“你能不能走慢一點?”

特閥沒有料到她大吼一聲竟是為了這個,僵硬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然后就真的刻意放慢腳步去遷就她。

走了一小會兒,他牽著她的手走進一個像牢房一樣封閉的地下室。憋悶又不流通的舊空氣讓舒雨眉頭皺了又皺。

這個地方,就算是有人給她一個億她都不愿意在這里過一夜。

想憋著氣等到離開,可是胸口悶得快要炸開一般的令她難受之極,只好小口小口地呼吸著這里的舊空氣。飄來的盡是些難聞的陳年的味道,若不是沒有腐味,她還真有點懷疑這里是不是墳墓呢。

“這里是W年代的軍火庫,這一個房間是存放飛火彈的。”說完后回頭看著她,眼里透露出說不清的情緒。

“軍火庫?”舒雨傻傻地重復。

“對!因為沒有人來,又建在地底下,空氣不流通,所以有些讓人憋悶。”看了看她皺皺的鼻子,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味道也就不會好聞到哪里去了。”

“你不是說帶我去見我的仇人的嗎?”耍她啊?就說她人緣好不會與人結仇的嘛!

特閥向前走了幾步,伸手掀開垂掛著的簾子,露出里面堆放整齊的小巧的飛火彈。

“這個就是飛火彈?”她呆呆地指著那一堆黑壓壓的東西。比導彈小多了。

“恩!”

“它怎么會是我的仇人呢?”她還是不明白。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飛火彈呢,怎會與它結仇?

不對!怎么好像有些眼熟?她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到過它們?

見她盯著飛火彈若有所思,特閥就知道她對它們還有些印象。于是玩味地看著她說:“我記得……好像就是它們把你炸上了天的。”然后他就和安德米芙去撿她的尸首了。

當時安德還一臉嫌惡又委屈的模樣,哈!真是好玩極了!沒想到,原本死掉的人,如今卻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真是奇跡啊!猶在回想中的特閥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角有往上翹的痕跡,一旁的舒雨卻看得怒火中燒。

他是在嘲笑她嗎?好!很好!她想起來了,是這該死的炸彈炸得她東躲西藏,最后轟的一聲她就在他家里了,可是這該死的沒有同情心的家伙竟然還在嘲笑她!他是不是看到她躲這些破彈時的蠢樣了?

似乎感覺到周圍不一樣的氣氛,有些古怪、詭異的氛圍彌漫在原本就令人窒息的空氣中,特閥突然回過神來。

一回神就看到舒雨快要噴火的眸子瞪著他,讓他又恍了恍神傻愣愣地回看著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混蛋!”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用盡所有的力氣狠狠地在他腳背上留下了一個鞋印,然后拉開地下室的門揚長而去,剩下特閥不敢置信的傻傻地盯著她的背影好久好久……

他被扁了!

他居然會被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小丫頭開扁?!

不去看特閥有沒有跟上來,好不同意沖出地下室的舒雨使勁地呼吸著“地上面”的新鮮空氣。

人果然還是要靠氧氣而活呀!還且還要是新鮮的氧氣。

含淚的微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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