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自習課,我剛要宣布要準備節目還不到一分鐘。林岱風就說要演《白雪公主》。說什么里面人物多,全班同學都有機會上演,而且大家還很熟悉。結果全班同學全部通過,紛紛舉手表決說是每天下午進行排練。
我就懷疑了,這年頭怎么都喜歡《白雪公主》啊!
可是排練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麻煩,這演員怎么選啊!誰都不愿意當惡毒的皇后,和七個小矮人,都爭當公主,不過還好王子的位置是固定了……林岱風,可是公主就一個啊。尤其就是娜仙,非說什么她是公主的最佳人選,只有她才和岱風最配。弄的我頭都大了。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人還是沒定下來,我忍無可忍的說:“你們愛咋咋地吧,我不管了!”我剛要回到坐位上,岱風突然冷冷地說:“抽簽決定吧!”
“怎么個抽法!”死黨問。
“把《白雪公主》里面的人物全都寫到紙上,然后抽到什么算什么!當然人物肯定不夠,所以按全班人數撕紙條,抽不到的就算你倒霉了!”岱風津津有味的說道。
“那就這樣決定吧!”娜仙第一個贊同。
隨著娜仙的聲音,全班同學一至通過。
“哎……還是帥哥有影響力啊!”我心里想到。
隨后我拿了很多小紙條,寫上了戲里面的角色,當然還有的是白紙。
剛喊“開始抽簽”娜仙就第一個沖上前來,然后班里的同學都陸續的抽完了簽,最后還剩兩張,這時才看見岱風慢慢悠悠的上來,隨便拿了一張,最后只剩一張,我打開一看,居然是公主,肯定是老天可憐我,才讓我拿個“公主”。
“喂!王雅琳,我要跟你換角色!”她在問過全班同學之后,跑到我面前說道。
“可是……”我還沒說完。
“可是什么,只有我才配當公主,雖然你呢也不算差,不過也就頂多當個丑小鴨。”她驕傲的說。
“我也要換,我才不要當大樹呢!”死黨委屈的說。
“那……”我剛要答應她,岱風突然喊道:“誰也不許換,這都是自己決定的命運,怨不得別人。”
娜仙聽完岱風說的話,對我哼了一聲回到坐位上,然后說:“既然演員已定,我先走了!”說完,拎起書包頭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那我也走了。”
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正在我準備要走時,岱風突然跑過來說:“等一下一起走,我有話跟你說。”“什么事?”走了一會我問到。
“喂!你不要每次說話都冷冰冰的好不好,我又沒有惡意。”
“切……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啊!”
“喂!”他拉住我。
“那你老人家就有話快說啊!”我轉過身對他說。
“我覺得應該把劇本改改不要按老道路走了,太陳舊了,應該翻新。”他說完我想了想:雖然他平時說話都不在調上,不過這次他說的到也是正確的。于是我說:“你說的是很有道理,可是編改劇本談何容易。”
“就知道你笨的要死,我這有本擬好的,你回去看看吧。”他把劇本往我這一扔,然后接著走。
“喂!別往前走了,我家到了。”我拿著劇本說。
“你記得一定要看啊!我明天要問你的。”
“羅嗦!”
吃完晚飯后,我躺在床上看他的劇本。
“這小子,人雖然不怎么樣,不過改的劇本還是挺好的嘛!”我贊揚道。
“哎?我們倆的戲怎么變得怎么多啊?那們單獨的時間不是很長了?不知道那小子搞什么鬼!”我在心里想。
抱著他的劇本,我很快的進入了夢鄉:我和王子過著快樂的生活,可是那個惡毒的老巫婆又來了,一個勁地在那搖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快起來了,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媽媽看見搖了半天我都不起來,于是她就開始吼道。
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媽媽!”我驚奇的叫了起來。
“喂!你干嗎搖我嘛!我的王子都沒拉!”我埋怨道。
“王什么子啊,你還在做夢啊?在不起來你就該game—over了!”老媽把我拉起來。真沒想到老媽也會說英文了,不容易。
我一看表,“媽呀!遲到了遲到了!”我大叫了一聲,嚇了老媽一跳。
五分鐘梳洗完畢,刁塊面包沖下樓去。
當我匆匆的到樓下時,看見陳陽還在等我。
“你太義氣了!”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跳上車說。
“坐穩了!”在他一聲怒吼之下,說是遲那是快,飛一般的速度就出去了。
我在后面是搖搖晃晃的,搖的我頭直痛,我干脆就靠在他背后,兩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剛等我熟悉他的速度之后,只聽……“吱”的一聲,隨后傳來了他的聲音:“喂!已經到了,還不舍得松手啊!”然后我條件反射似的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跳的地面上還直暈乎。
“你還真行,要不是我身體好,恐怕都掛在你手上了。”他把車停在旁邊說。
“喂!誰叫你騎那么快呢!”我暈暈乎乎的說。
“還不都賴你啊!”他說完,看看表又說道:“這都遲到20分鐘拉。”
“喂!反正也是遲到,不如出去玩如何啊!”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可是學生會主席啊!從來還沒曠過課呢!”他搖搖頭說。
“喂!反正不曠課也曠了,又能怎么樣啊!”這年頭的怎么都死心眼啊。真搞不懂。
他沉思了一會然后敲了一下我的額頭說:“這次被你害死你了,來吧!我知道一家商店,那的酸梅湯特別好喝,順便解解的的暈勁。”說著,把我拉上車之后,開著他那飛車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他說的小店。看上去還不錯!進去之后,他給我點了一杯酸梅湯,他自己點了一杯咖啡。
“你愛喝咖啡嗎?很苦的。”我問他。
“咖啡很像人生的。有苦也有甜啊,加上糖之后,第一口也許很苦,但后面就會很甜。這就叫苦盡干來。”說完他喝了一大口咖啡。
“哦!”我似懂非懂似的點點頭。
“兩位,不好意思,打擾了。本店有個活動,只要兩位一起到那邊的大頭貼機旁邊照一下,就會拍出二人的和照,和以后的孩子。本店還會贈送情侶錢包做為紀念。”店員小姐細心的為我們講解。
“可是我們不是……”我還沒有說完就被陳陽攔了下來。“那好吧!我們就試試吧。”
“喂!可是我們不是……”我的話又沒說完被店員小姐攔了下來。“反正也就是試試而已啊,要是覺得有趣,就介紹別的朋友過來玩啊,游戲而已,沒什么的。”
哎……看來他們今天是吃定我了,居然還有人上當,真是可憐啊。
我們站在機器底下,只聽“喀嚓”一聲,然后過了一分鐘,出來了一張照片,上面有我倆的和照,下面還有一張嬰兒的照片。
“真是郎才女貌啊,連嬰兒都這么可愛!這是你們的錢包,祝你們玩的愉快。”說完女店員轉身離去了。
什么嘛!是賺到錢才肯走的。
陳陽拿著照片在那笑個不停,我搶過照片準備撕掉。
“喂!你干嗎啊!”陳陽吼到。
“那么大聲干嗎啊!你沒看到嗎?我在撕照片啊。”我白了他一眼。
“你瘋拉?那可是花錢照的啊!”然后他又搶了回去,把照片裝在了錢包里。
“喂!可是……可是那個……”還沒等我說完,就被一個女的的聲音給打斷了。
“姓陳的,我說這幾天怎么找不到你呢,原來躲在這泡妞啊。”
我聞聲望過去,一個20歲左右的女的,穿的衣服很像酒吧里工作的人。
“喂!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還想干什么!”陳陽站了起來。
“別那么激動嘛!怕她知道我們的事情嗎?”女的不屑的說。
“喂!你可別瞎說。”陳陽說。
什么跟什么嘛!聽的我是一頭霧水的。看這樣子,他們以前是男女朋友啊!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你最好。”
“我最好?你早干嗎來的啊?”
“喂!你跟我分手,是不是因為她啊?”她指著我說。
“拿開你的手。”陳陽打掉她的手。
“你……你……你信不信我用瓶子砸你的頭啊。”女的拿著瓶子顫抖的說。
不行,看這樣子是要打架啊。于是我好心勸說到:“別激動嘛,凡事都有的商量的嘛。”
“你給我一邊呆著去,沒你的事。”陳陽說到。
“咱倆的帳以后在算,哼!”女的瞪著我說,然后又把苗頭轉向了陳陽。
“喂!這沒你的事,聽見了嗎?”陳陽生氣的說。
“哼!怎么沒我的事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生平最恨人家把我當透明人了,今天就碰到了倆。我比他還生氣的說。
“你們……你們……”那個女的生氣的說。
說是遲那是快,只聽“砰”的一聲,那個漂亮的瓶子就落到了我的頭上。我頓時就暈到了。
當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時,只有陳陽在旁邊焦急的問:“喂!快醒醒,沒事了吧!”
我醒后,哭到:“55,怎么辦啊,被毀容了,以后沒人要了。”
他看見我醒后,放心的笑笑,然后扶著我的頭,說:“乖了,你最漂亮了,沒人要我要你啊!”
他看我沒事了,把我扶起來說:“天很晚了,趕快回家吧!要不家里該擔心了。”
“可是回家后,這個怎么說啊!”我指了指頭上的膠布說。我可不想說是被打傷的。
陳陽想了想說:“交給我吧!”
然后我們倆離開了那家倒霉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