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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三界

第四章

“你好聒噪!給我閉嘴!”李玉頎瞪了她一眼,雖說菀兒最近是有些奇怪,但他決不允許別人說她的不是,特別是那個八婆!

“菀兒,你為什么不回答?”他轉身問白玉菀。她快解釋呀!

“你這是在審問我嗎?”她不悅地皺了皺眉。

“沒那么嚴重,我只不過是關心你罷了?!彼趾伪鼐苋擞谇Ю镏狻?/p>

“是好奇吧!”人的劣根性。

“呃……是有一點啦!但我是真的關心你嘛!”如果她能解開他的好奇心的話,他當然會很高興。

“你怎么不關心關心我?”唐靜插嘴道。她是唐家堡的大小姐,攀上她就能少拼搏三十年,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他到底明不明白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呀?

“你給我閉嘴!難道聽不懂人話嗎?”怎么老是喜歡插嘴,要是在冥界,他早就讓小鬼們把她的舌頭拔下來了。

“我……我……”唐靜委屈地閉上了嘴。難道她喜歡他也不可以嗎?只不過在剛開始對他不敬而已,有必要跟她計較嗎?更何況,當時他那么臟,她哪看的出他長什么樣?洗凈之后,她才知道原來他長的這么俊,潘安、宋玉算什么!連他千份之一都及不上。從此她便跟著他跑,只求能得到他的青睞。

“菀兒!你上哪兒去?”想逃?沒那么容易。李玉頎看著那個悄悄移動腳步的白色人影。

哎!還是被發現了1本想趁著他和唐靜說話時偷偷溜走的,哪知他會那么精明,一心可以兩用,竟然還注意到她。

“菀兒,你怎么不回答?”她以為沉默就能躲過了嗎?

“呃……”回答不出怎么回答?總不能說,我這幾天在補休功力,我是靈帝之女——精靈天女白玉菀吧?看著他那副笑臉她就有氣,恨不得把它撕下來扯成碎片。明知到她不愿回答還逼她,他是吃定她了還是怎的?真是……有夠欠扁的!白玉菀恨恨地瞪著他。

“恩?”他等著她交代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李玉頎雙手交疊,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呃……你要我回答什么?要不你說一句,我跟一句好不好?”耍無賴也是她的專長之一。

“菀兒!——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再敢跟他裝傻試試看!

“你不說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蟲。”蛔蟲?真是一個惡心的東西。白玉菀決定跟他裝傻到底,反正他又不能拿她怎樣,區區一個凡夫俗子,怕他不成?可是……為什么他的笑容會讓她發毛呢?一個凡人為什么會有如此陰森詭秘的笑?好像是來自地獄的寒風,吹的她心里陣陣發寒。還要嘴硬下去嗎?還是……先溜為妙吧?!說出去她懼怕一個凡人還挺丟人的。

“我一定會讓你告訴我的。”李玉頎望著那個溜之大吉的膽小鬼的背影喃喃自語。黑潭似的星眸閃了閃,恍若有一絲綠光一閃而過。

議事廳應該是嚴肅的,可是唐家堡的議事廳卻是古色古香,到像是字畫店,一點壓迫感都沒有。

此時,在這不像議事廳的議事廳里,有六個年輕男女或站或坐。正是唐家兄妹和白鷹、紫羅蘭、及白玉菀和李玉頎。

“白某的傷多虧白姑娘鼎力相助,白某真是感激不盡。”白鷹首先開口。想不到這個怪姑娘真的是個奇人,醫術卓絕。

“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毕氩坏教萍冶さ淖之嫹钦孥E,每張都價值連城??磥硖萍壹业撞簧?。

“還有我大哥呢!要不是他冒險上黃山山頂取來碧靈草,就憑她那三流醫術,又怎能醫好白世兄你呢?”黃山險要非凡,黃山山頂更是人跡罕至,只有大哥才有此能耐順利上山頂取回碧靈草。她就是見不得白玉菀的好。

“對!唐文也功不可沒。白鷹有你這個知己真是三生有幸啊!”白鷹誠懇地對唐文說道。

“好兄弟嘛!何必這么見外?!彼@個妹妹呀就愛搶功,若沒有白姑娘的指點,他由怎會知道世上還有碧靈草?就算有了碧靈草,若沒有白姑娘妙手回春的醫術還是枉然。“白鷹,你這傷是怎么來的?這幾天你一直在養傷,我都沒有和你好好地說過話?!?/p>

“唐文!記不記得我娘年輕的時候使用的一柄修羅劍?”

“恩!伯母來給我爹祝壽時,我曾見過。”唐文點了點頭。一把上好的寶劍,男女都適用。

“那時我們還小,后來我滿十八歲時,我娘便把修羅劍給了我。”白鷹遞出修羅劍。

唐文接過,一把拔出劍,霎時,青光一閃,四周隱隱泛著寒氣。“劍氣逼人,果然是把好劍?!碧莆馁潎@道。

“正是因為這把劍,我才常被人追殺??善婀值氖?,我跟他們根本不相識,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也從沒聽過他們的名號。而且,他們雖然奪劍且人數眾多,卻很齊心協力,不想占為己有,好像是要獻給什么人的?!卑椊又f。他自己也很莫名其妙,莫不是娘的仇家?可是也說不通?。∪羰悄锏某鸺?,他們大可殺了他??!母仇子報嘛!可是,他們卻只想奪劍。若是看上他的寶劍也無可厚非,但他們又不是純粹地奪劍。哎呀!自己都搞糊涂了,反正就是莫名其妙,他自己也云里霧里的就是了。

“他們是哪路的?”寶劍不都是占為己有的么?干嗎大方地送人?改天去會會他們,贊揚一下他們的見寶不心動。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么好的寶物都要送人,什么關系那么好?

“不清楚。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好像都有一個聲音控制著。對!是蕭聲!”難道就是那個和他交手的人?不像!他的內力沒那么深厚。蕭聲可以傳至千萬里遠,那種內力想想就覺得可怕。

“那你有何打算?”好像很棘手的樣子?

“我準備先帶羅蘭去拜訪名醫,治好她的病。”為了他的事已經拖的夠久了。

“這兒不是有個現成的神醫嗎?還找什么名醫?”唐文指了指正在發呆的白玉菀。

“?。Π。∥以趺礇]想到?”白鷹不禁懊惱起自己的粗枝大葉來。若是錯過了,把羅蘭的病情給耽誤了,他會恨死自己的。

“怎好再勞煩白姑娘呢?”紫羅蘭不好意思地說,臉色微微泛白。

“羅蘭,你怎么了”白鷹察覺到了紫羅蘭的不對勁。

“沒什么。”她搖了搖頭,極力否認自己不舒服。突然一個眩暈,眼前一黑,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羅蘭!——”白鷹見狀急急地沖過去一把抱住往下倒的紫羅蘭?!鞍坠媚?!白姑娘!快!快……快救救她!”他頓時慌了手腳,語無倫次起來。

“什么?”在神游當中的白玉菀被他一喊頓時清醒了不少?!傲_蘭姐?!快抱她去臥室!”

“好!”白鷹抱起紫羅蘭,急速向臥室奔去,要不是議事廳有屋頂,懷疑他會用輕功閃個兩下。

其他人也急急地跟上前去。

“她怎么樣了?”白鷹問一旁正在診斷的白玉菀。心里不斷祈禱,羅蘭千萬不能有事??!

“羅蘭姐好象受了傷,除此以外,好象還有一種遺傳病,已經生根了?!卑子褫野櫫税櫭迹嫒缢A料的一樣,真是遺傳病在作祟,通常,遺傳病都很難根治的。

“恩!羅蘭的母親當年曾中過‘赤云香’,當時她正懷著羅蘭?!嘣葡恪且环N不易被人發覺的慢性毒藥,她娘當時并沒有發覺,直到生下羅蘭后,才知道毒性已經傳給紫羅蘭了?!卑椪f出了紫羅蘭患病的原因?!翱墒橇_蘭什么時候受外傷了?難道是那個黑衣人?”

“啊?你不知道羅蘭姐受傷?經我檢查她的背部好象被人打過一掌,以至于傷了脊椎差點癱瘓,腰部背部不能動?!彪y怪上次看她僵著背坐著,原來是不能動。

“我們之前曾受到一個黑衣人的襲擊,羅蘭被他打了一掌,可我并沒有發覺她有受傷??!后來,我都問她好幾次,她都說沒事。”白鷹吶吶地說。原來她只是安慰他而已,他卻傻傻的當真,忽視她的痛苦,他真是該死!

“那你有沒有檢查過她的背部?”不可能不發現呀!那么深的掌印怎么可能看不見?

“我……”他們畢竟還沒有成親,他怎么可以解她的衣衫查看呢?豈不是會壞了她的名譽?白鷹的臉微微泛紅。

“我什么我!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沒檢查過嘍?”真搞不懂,都青梅竹馬、兩情相悅、郎有情妹有意、未婚夫妻了,有什么好害臊的?

問言,心虛的白鷹只好保持沉默。畢竟男女雙受不清啊!

“說那么多廢話干嗎?你究竟能不能醫好她?”死女人廢話一大堆,現在怪白鷹有什么用,事情都發生了,還能怎樣?

白玉菀不理唐靜,轉頭對白鷹說:“外傷易治,但遺傳病就難了,特別是在母體時就感染到的?!奔棺邓梢杂梅ㄐg接好,如果接不好,也可以用法術促進再生,若是遺傳病的話,雖說法術也能治,但凡人體內不可注入過多的仙氣,否則會折壽,所以醫治凡人一般都靠藥物,所以……沒有藥引,再高的法力也是徒勞無功。

“有什么別的方法嗎?”遺傳病難治是什么意思?難道說羅蘭沒救了嗎?白鷹頓時暗淡了下來。一直以來他就以治好羅蘭的病為己任,她到處奔波就是為了要尋訪名醫,還她一個健康的身體,可是如今……白姑娘說難治,那他們還要繼續努力下去嗎?

“不要難過,或許還有別的方法?!碧莆淖哌^去拍了拍垂著肩的白鷹??吹胶糜讶绱藛蕷?,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要說嗎?看到白鷹無神的眼睛,她下了決心“我只是說難治,又沒說不能治?!卑子褫逸p嘆道。哎!看來她是注定得被抓回去了。

“真的?!有什么辦法?”唐白二人聞之大喜。

“哎!真是傷腦筋!”不管了,到時候再不成,就偷跑去冥界找二姐幫忙了。被抓她也認了,做神要有神格,她決不會救人只救一半就丟下不管的。

正在苦思良策的白玉菀忽的聽到后面好像有動靜,轉頭一看,原來是紫羅蘭醒了,正從床上坐起來呢。

“羅蘭姐,你有沒有好一點?”見狀,白玉菀連忙跑過去幫她把脈。

“恩!好多了?!边祝克谋巢吭趺床惶哿耍恳稽c炙熱感都沒有,反而涼絲絲的,好舒服。

“恩!好了?!泵}象平穩,應該是無大礙了。

在屋外聽見紫羅蘭聲音的白鷹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其他人也急切地跟了進來,滿足他們好奇已久的心。

“羅蘭!你怎么樣了?還不快躺下休息!”白鷹見紫羅蘭站著轉動身子,嚇得冷汗滴滴直往下落,連忙沖過去把她按在床上。

“我都好了,我在試試我的腰能不能動?!彼o張了。

“哪有那么快好!白姑娘,羅蘭究竟有沒有事?要多少天?我們最好早點去天魁山?!彼麛[明了不相信紫羅蘭的話,只怕她又是在安慰他。

“白兄,你不相信我的醫術?”白玉菀挑了挑眉。

“白姑娘的醫術白某自然信得過?!辈蝗?,他又豈會讓她碰羅蘭?

“那羅蘭姐剛才說的話,就是我想告訴你的話。還有,我說過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去天魁山了?!卑子褫衣龡l斯理地說。

“什……什么?這是真的?羅蘭真的好了?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他一臉不敢置信,但被白玉菀瞪了一眼后,不敢置信也變成深信不疑了。一反常態地抱著紫羅蘭又笑又跳,像只猴子,搞的眾人哭笑不得。

不對!大大的不對!他怎么又感到有股靈氣在這屋內呢?李玉頎瞪著白玉菀猛瞧。

要死!他干嗎又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看她?好像什么都瞞不過他的樣子。被李玉頎瞪得不舒服的白玉菀心虛地走出了房間。

“哎!真是傷腦筋!”不管了,到時候再不成,就偷跑去冥界找二姐幫忙了。被抓她也認了,做神要有神格,她決不會救人只救一半就丟下不管的。

正在苦思良策的白玉菀忽的聽到后面好像有動靜,轉頭一看,原來是紫羅蘭醒了,正從床上坐起來呢。

“羅蘭姐,你有沒有好一點?”見狀,白玉菀連忙跑過去幫她把脈。

“恩!好多了?!边??她的背部怎么不疼了?一點炙熱感都沒有,反而涼絲絲的,好舒服。

“恩!好了?!泵}象平穩,應該是無大礙了。

在屋外聽見紫羅蘭聲音的白鷹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其他人也急切地跟了進來,滿足他們好奇已久的心。

“羅蘭!你怎么樣了?還不快躺下休息!”白鷹見紫羅蘭站著轉動身子,嚇得冷汗滴滴直往下落,連忙沖過去把她按在床上。

“我都好了,我在試試我的腰能不能動?!彼o張了。

“哪有那么快好!白姑娘,羅蘭究竟有沒有事?要多少天?我們最好早點去天魁山?!彼麛[明了不相信紫羅蘭的話,只怕她又是在安慰他。

“白兄,你不相信我的醫術?”白玉菀挑了挑眉。

“白姑娘的醫術白某自然信得過?!辈蝗?,他又豈會讓她碰羅蘭?

“那羅蘭姐剛才說的話,就是我想告訴你的話。還有,我說過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去天魁山了。”白玉菀慢條斯理地說。

“什……什么?這是真的?羅蘭真的好了?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他一臉不敢置信,但被白玉菀瞪了一眼后,不敢置信也變成深信不疑了。一反常態地抱著紫羅蘭又笑又跳,像只猴子,搞的眾人哭笑不得。

不對!大大的不對!他怎么又感到有股靈氣在這屋內呢?李玉頎瞪著白玉菀猛瞧。

要死!他干嗎又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看她?好像什么都瞞不過他的樣子。被李玉頎瞪得不舒服的白玉菀心虛地走出了房間。

“真累?。∧_好酸哪!”無力的聲音。

“??!累死我了,歇一歇吧!”更無力的聲音。

“??!前面有個茶棚!”無力的聲音立馬變得驚喜而有力起來。

白玉菀和李玉頎等人踏上了尋找赤雪蓮的旅途。

“小二!來三壺茶。”唐文隨手丟出一錠銀子。

“哎!好!”店小二欣喜若狂地捧著銀子跑了進去,不一會兒,便提著三壺茶出來。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銀子一出手,速度也快上許多。

“渴死了!”唐靜不顧淑女風范地一手搶過店小二手中的茶壺,斟滿碗,狂灌了一口。

唐靜都可以不顧自己的儀態了,(雖說她一向沒有儀態可言,暫且權當她是個千金大小姐吧。)更別說其他早已口干舌燥的幾個人了。

“菀兒!你怎么不喝?”李玉頎為她斟了碗茶遞到她面前。最近,她的話怎么越來越少了?

“呃……謝謝!”白玉菀接過喝了一小口。她根本不需要食物和水來充饑止渴,但是走了這么長的路,如果說不渴會不會讓人感到奇怪?為了不讓他們起疑,只好喝了。

李玉頎也喝了一小口,便不再碰那茶碗了。

“咦?李兄,白姑娘,你們怎么都不喝呀?你們不渴嗎?”終于喝到爽的唐文見他們不動如山,詫異地問道。他的喉嚨都快起火了,他們兩個怎么一點熱的感覺都沒有?

“不用了,還是灌點水留著路上喝吧?!崩钣耥牭鼐芙^。他不怎么喜歡茶的味道,要喝,他們自己喝個夠吧。

“對呀!我們怎么沒想到?快!快拿水壺來!”唐靜笑說道。這些天來的奔波,早已把她的嬌氣給磨光了。唉!闖蕩江湖并沒有想象中的好玩!

“天快黑了,不知這附近有沒有客棧?”白鷹擔憂地說道。羅蘭這么虛弱,總不能讓她風餐露宿吧。

“恩!問問吧。小二!——”唐文點了點頭,招來店小二,“這附近可有客棧?”他是無所謂,以前出門游歷,多的是露宿的機會,他早已練就野外生存的本領,只是女眷太多,那些姑娘們可受不了,尤其是他的寶貝妹子,更是嬌氣的很。

“有!再往西走三十里路,有一家赤雪蓮居,你們可以去那兒過夜。”小二說道。

“赤雪蓮居?怎么會取這個名字?”唐文好奇地問,那家客棧和赤雪蓮有什么關系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那家店的老板是個女子,她叫王香兒,常常穿著一條白羅裙,外披一件紅紗衣,長的可標志了。我們……”店小二講的欲罷不能,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內白外紅?和赤雪蓮的顏色一樣。白玉菀心里一陣不安,忙掐指一算,隨即暗嘆不妙!

原來那赤雪蓮已經過十大災劫,天魁山人杰地靈是個修道成仙的好地方,百年已過,想必那赤雪蓮早已幻化成人形了,只要得到同樣經歷百年卻沒幻化成人形的仙界靈物加其仙體,就可名列仙班。

她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現在赤雪蓮已不再是植物,而是個人了,并且有望成為仙家,這可如何給羅蘭姐治病呢?

“菀兒!你怎么啦?”眉都皺到快打結了,她究竟在擔心什么?煩惱什么?

“菀兒!菀……”

“唉!——”真是煩透了,白玉菀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倘若治不好羅蘭姐的病,那他們千里迢迢地跑到這兒來豈不是白忙一場,當初,她可是信誓旦旦地向白鷹保證過的,她又怎可失信于人?

“菀兒!你沒事吧?”李玉頎不解地望著她。她這是怎么回事?。繘]事干嗎敲自己的頭?有問題可以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嘛!干嗎想不開?頭敲多了會變笨的耶!

可惜李玉頎的話像是被丟到太平洋里去了,白玉菀絲毫沒有反應,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仍是一手托腮,一手猛敲自己的額頭,像是怕腦袋敲不碎似的。

“菀兒你!……”她該不會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他見她不斷地喃喃自語,像是中邪了般,伸出手,觸摸她的額,想確定她有沒有發燒,把自己腦袋燒壞了才會做出如此莫名其妙之事。

“喝!”白玉菀倒抽一口氣。他到底想干嗎?知不知道人嚇神會嚇死神的?!還突然伸手摸她!

“呼!——”菀兒終于回魂了,要是再沒反應,他就得回冥碩宮去為她招魂了。

“你干什么?!”白玉菀瞪著眼前這只鬼爪。搞什么?他不手酸嗎?

李玉頎伸也不是,縮也不是,一只手就這么一直僵在那兒,最后,終于忍不住身體機能的自然反應——手酸而縮了回去。

“恩……我只是再試試我的手臂有多長,能不能夠碰到你身后的樹而已。”李玉頎心虛地傻笑。這個借口會不會太蹩腳了?可是,若說自己是因為擔心她,那……會不會很丟臉……?死也不說!

“樹?”有嗎?白玉菀疑惑地回頭尋找他口中的樹?;仡^的表情更為納悶,連樹的影子也沒有,只有一根兩寸長的小草而已,他所謂的樹到底在哪里?。?/p>

“啊!——原來沒有樹??!嘿嘿!……”他只差沒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下可糗大了!就說那個借口太蹩腳了嘛!“呃……我是說那棵樹!”那個總是樹了吧!幸好真有棵樹在這兒。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白玉菀的嘴型由哦變成啊,“你確定是那棵樹?”那棵樹離他有三十米耶!有哪個人的手臂可以伸那么長?——怪物!

這里只有一棵樹不是嗎?那當然是那棵……棵了?!“??!——我……”這次,李玉頎只想昏倒了事,或是拿把刀直接砍死自己算了,免得丟人現眼。死樹啊死樹!干嗎長得那么遠,這邊的風水不是更好嗎?

“李兄!白姑娘!該走了?!碧莆牡穆曇魪牧硪贿厒鱽?,適時地救了李玉頎的臉。

“哦!菀兒我們走吧!”他幾乎是落荒而逃。對于唐文的天籟之音,只差沒感激地沖上前去擁抱。

六個哦不!是四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似地呆在那里動也不動,兩顆哦不!是八顆眼珠就快瞪到掉出來。從左邊起:“天哪!世界上竟有這種奇觀!”唐文再向前踏了一步,想再看清楚點。

“這簡直不是人建造的?!碧旗o兩只眼睛死盯著不放,好象再盯長一點,眼前的東西就會消失,然后她就可以告訴別人,剛剛的只是海市蜃樓,最好的建筑物還是在她家的唐家堡。

“這……這……這……”白鷹看得只吐出了三個字。

“我是不是到西天極樂世界了?”紫羅蘭掐了自己一把。隨即大叫一聲痛,原來她還活著,眼前的都是真的。

以上是‘人’的反應,下面再看‘神’的反應:

“哼!”像牛噴氣似的,李玉頎滿臉的不屑,不過是一朵蓮花型的房子罷了,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嗎?他隨手就可以變出幾個來,還有,紫羅蘭這個女人是不是病傻啦?西天都是些升天的和尚,悶都悶死了,哪還會高興快樂得出來?還是他家冥碩宮好,每天紙醉金迷,要多快樂就有多快樂,要不然天界的大嫂二嫂們又豈會不肯回天呢?

“哎!——”白玉菀長嘆一聲。要來的還是要來,一看眼前這幢房子就知道赤雪蓮已幻化成人形了。這房子外形是蓮花,紅色,中間一片花瓣上寫著‘赤雪蓮居’,字為白色卻閃閃金光,一看就知道是用法力變出來的,若她沒猜錯,房里一定都是白色的,而且,桌子有九張,呈圓月形排放。

“客倌!里邊請!”店小二熱情地招待著。

果然,正如白玉菀所想的那樣,里面通體都是白色,有九張白色的桌子圍成一個圓月形。看著滿屋的客人,白玉菀頓時垮了臉。

這要怎么找?。咳诉@么多,誰都有可能是赤雪蓮變的,赤雪蓮本身是植物,無男女雌雄之分,它愛怎么變就怎么變。茶棚那個店小二說老板是王香兒,可它如果變成男人做伙計怎么辦?她又不是孫悟空有火眼金睛。神仙雖然可以感應到不屬于人界中的‘人’的存在,但是只限于他(她或它)在動用他們的能力時,一旦他們不用自身的能力,或是特意隱藏,那么她再強也不能感應到。哎!看來她只好引蛇出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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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淚的微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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