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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三界

第三章

人滿為患的大街本應熙熙攘攘吵聲連天,可是這會兒像是一切都停止了般,靜得詭異。

“我們……是不是應該易容了再出來?”玉蝶悄聲問迎日。本想下凡好好地玩一翻,可是現在被一群人盯著渾身不自在,哪里還有什么玩的心思。

七位靈光仙子如硭在背的亦步亦趨地跟在白玉媛身后,被一大群凡人盯著,感覺真的很不好。到是白玉媛,不愧為冰山天女,面對如此陣仗仍是毫不動容。仿佛在她自家花園里散步一般自在。

面對一群直流口水的男人,她除了一臉的冰冷外沒有任何附加表情。在她周圍,人們自動讓開一條路。不是因為她美,而是受不了她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氣。也正因為這樣,她們才沒有被堵死在路中央。

可是,不管在何種狀況下,總有那么幾個不怕死的人,眼前就出現了一個。

“那個死男人到底看夠了沒啊?大公主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再一寸他就可以碰到大公主的衣袖了耶!照說大公主潔癖程度那么嚴重的人早就應該甩他兩耳光再把他變成烏龜了啊。

“我從沒見過大公主有正眼瞧過任何人,那個臭男人憑什么得到大公主的正視?”天界的男仙們若是知道了準會哭死。

“姑娘,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美的女子,我……”靈光仙子口中的臭男人、死男人一臉垂涎地對白玉媛掏心掏肺表露愛意。

他到底是不是月老幫她綁的人?她是有說過隨便綁一個,可是眼前這個人……

“我一定會好好待你,把……”見她沒反應,那男子繼續努力。

這么聒噪的人放在身邊絕對是個麻煩,不管是不是月老綁的那個人,她決不會擺個噪聲污染源在身邊。

“姑娘!我——”

一尺白綾截斷了男子如黃河泛濫的愛意。白玉媛一腳把他踢翻在地,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串腳印,然后拂袖而去。

對嘛!這才像她們所認識的大公主嘛!冷心冷情決不會因為他是凡人而心慈手軟。靈光仙子們加快腳步跟上前面的白色身影。沒人注意在街的暗角有一個人影始終注視著她們。

一年,她只有一年時間。混蛋!她上哪找人戀愛呀?那個死月老紅線到底牽好了沒?那個倒霉的男人到是快滾出來呀!白玉媛內心翻江倒海,表面依舊平靜無波,像是戴了個面具一樣。

“姑娘有禮!”冰冷的男聲從她身后傳來。

世上怎么可以有人的聲音比她還冷?

“姑娘留步!”冷生又從她前面傳來。

喝!哪來的擋路狗?

“姑娘……”

白玉媛無視他呆呆的目光繞過他繼續走。她一定要想辦法完成這件任務,不能讓人看了笑話。這個男人,看在他聲音比她冷的份上,就不在他身上留下她的足跡了。趕快磕頭謝恩吧!

“姑娘……”那道冷聲如影隨形,又在她前面出現。

咦?他什么時候跑到她前面來著?真是比鬼還鬼。

“姑娘!在下李玉朔。”冷聲又起。

哦!李玉朔。那又怎么樣?白玉媛停下腳步,一只耳朵聽他說話,另外的心思仍放在埋怨月老身上。看在他能不知不覺出現在她前面的份上,她就勉強聽聽吧!還不三呼萬歲?她已活了千年,當然要向萬發展。

“姑娘,在下對姑娘十分傾慕……”這甜言蜜語從冷冰冰的聲腔里發出,還真不是個滋味。

傾慕?傾慕她的人可多咧!上至天界眾男仙,下至凡間眾男子。沒見剛剛一大堆男人對她流口水嗎?月老啊月老!回去定剝了你的皮!

“請姑娘給在下一次機會,效梁祝之好,結金玉良緣。”冷聲突然頓住不說了。

梁祝之好?梁山伯與祝英臺不都死了嗎?哼!他是要讓她與他共赴黃泉嗎?好大的膽子!

“請姑娘賜言。”李玉朔等來等去始終等不到白玉媛開口,只有他一個人唱獨角戲。

賜鹽?還賜糖咧!

“姑娘,在下是誠心誠意想與姑娘戀愛,姑娘……”李玉朔偷瞄了一眼仍是面無表情的白玉媛。果然冷若冰霜。

姑娘姑娘他煩不煩哪!干嗎非要找她戀愛……戀愛?對呀!干嗎非得等月老牽紅線,既然人家自動送上門來了,不用白不用。她一定會很用力很用力的把他好好利用!耶?說不定,這就是月老牽的那個人啊。

于是,白玉媛輕輕地點了一下頭,驚得身邊眾靈光仙子連連后退。大公主反常了!準備跑路。

可惜,李玉朔只顧自己唧唧歪歪地大講特講,而沒注意白玉媛那微乎其微的點頭動作。

“在下保證,一定會……”冰冷的聲音仍在吐露愛意,并信誓旦旦地加以保證。可是,本來軟濃甜蜜的愛語從他口中發出來就會變得死板而僵硬,顯得很不搭。

死男人!沒見她點頭了嗎?講講講講講!講不死他!

“姑娘,在下……”有人猶不知死活。

終于,白玉媛翻了生平第一個白眼,狠狠地在他身上留下一個鞋印之后揚長而去。

他到底是哪里做錯了?這不是人家的求愛方式嗎?這些話他可是背了好久呢!李玉朔呆呆地望著越走越遠的白色身影。

一旁竊笑的靈光仙子告訴他原因后,抿著嘴飛步去追前面那道白影。嘴角上揚的弧線泄露了她們的笑意。

她……已經點頭了……?他怎么沒瞧見?

眾靈光仙子擠眉弄眼一陣之后,為夕眾望所歸被推出來當雞蛋,去敲白玉媛那塊大冰山,看看能不能敲出點聲音來。

“呃……大公主,我能否請問一下你剛剛為什么要點頭?”

眾靈光仙子眼里寫著:對啊!對啊!你為什么要點頭?她們自己的頭也老是點個不停,像一只只在啄米的老母雞。

白玉媛用冷冷的目光瞪著她們。

點頭?她為什么要告訴她們?切!

冷冷的目光又收了回去,轉過頭不搭理她們,臉上掛著那101號表情——面無表情!

就知道!眾靈光仙子面面相覷。原指望大公主再反常一下滿足她們的好奇心,可是與其他公主同樣惡劣的大公主就是不肯失常,還該死的那么正常,睬都不睬她們。真的!真的好無趣啊!

“咦?大公主,那不是昨天向你求愛的男人嗎?”玉蝶興奮地指著正向她們走來的李玉朔。有好戲看了!

哼!那又怎么樣?昨天她點頭他都沒注意到,反應如此遲鈍之人又怎配與她談戀愛?白玉媛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李玉朔擋住她的去路“在下李玉朔,可否請姑娘告知芳名?”雖然明知道她的底細,但還是要給她假裝一下。

白玉媛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個大腳印。哼!他不配知道!

臉色轉青的李玉朔雙手握拳。

該死的她又來這照!幸虧他的衣服是黑色的。他忍!他給她忍!為了讓李玉頎那臭小子當他三年的免費傭人,他給她使勁地忍了!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女人踹,實在是很難看!

“大公主,他的臉色好象很臭耶!”玉蝶瞄了眼跟在她們身后的李玉朔。

“不是好象!是真的很臭很臭!都發黑了。”居葉糾正。任何男人遇到大公主都會有挫敗感。想融化冰山?先得做好被凍死的心理準備。

哼!男人!以為這樣跟著她們她就會睬他了嗎?哼!妄想!

“大公主!我們這樣穿街走巷能找到玉靈令牌嗎?靈帝可只給了您一年的時間喲!”白雪掩住眼角的笑意說。

聞言,白玉媛轉過身冷冷地盯著她,盯到她心底發毛才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不用她來提醒!不過她說的也對,再這樣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

白玉媛用余光掃了一下緊隨在后的李玉朔。

心中暗想:這男人長得也還過得去,就勉強湊合著利用吧。只要玉靈令牌一現身,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于是,她停罷腳步,轉過身。差點撞翻走在她后面的白雪。

她怎么不走了?不會是又想踹他了吧?李玉朔防備地看著她——的腳。

死男人!她都停下來了,他怎么還不覺悟?

她這樣看著他是什么意思?李玉朔的眉頭打了好幾個結。

就這樣,白玉媛不說,李玉朔不問。兩人就這么一直互盯著對方,用視線交流,看看盯久了會不會盯出點意思來。

眾靈光仙子用視線來回在他們兩臉上掃來掃去,就是不明白他們是什么意思。于是,這么一大群人就這么堵在路中央,成為交通堵塞的罪魁禍首。

劈劈啪啪!劈劈啪啪!

兩道視線在空中撞出無數火花。

死男人!到底盯夠了沒?前幾天還話挺多的,現在怎么不表現一下他長舌男的本色了?

“大公主!”身邊傳來小心翼翼的叫喚聲。

干什么?白玉媛冷冷地把頭偏左三十度看著一臉無辜的迎日。

迎日與她的眼神對視了一下,心里一個“咯噔”。好冷的眼神!

“大公主!一天又要快過去了。”迎日手指抖啊抖地指著天邊的落日。人間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快到讓人抓不住。時間就在你不經意間,悄悄溜走了。

什么?又一天要過去了?那怎么行?她是超能力,高效率的冰山天女白玉媛耶!怎么可以在這里跟個大木樁浪費時間?算了!既然他不肯說,她就另覓他人好了。

咦?她怎么又走了?該不會又要去尋找什么人談戀愛吧?那怎么行!

見白玉媛轉身欲走,李玉朔一個著急又做出他發誓再也不會做的蠢事。反正魔子的誓言是隨便發發,打發時間的,所以也就不去管他了。

“等等!姑娘!在下是誠心誠意想和姑娘交個朋友。”一個移形,李玉朔再次擋住了白玉媛的去路。

見她不答話,好象要把冰山進行到底。李玉朔無奈地抬頭看了看夕陽“這幾天來,姑娘還感受不到在下的誠心嗎?”又一天要過去嘍!她還想浪費時間嗎?

這人間的日子過的可真快!真想讓人把太陽遮起來,讓時間停留。

這男人終于肯說話了,既然他給了她臺階,她自然順梯而下。于是,白玉媛又點了一下頭。心口似松了一口氣,畢竟,要再找個倒霉鬼也挺不容易的。

她點頭了?

李玉朔用力地眨了眨眼,生怕自己看錯了。

看他那副拙樣,白玉媛差點又管不住自己的腳,給他狠狠地踩上去。

“恭喜你啊!李公子,終于再次得到大公主的首肯了。”為夕怕他又沒看見大公主點頭,兀自發呆而惹大公主生氣,影響她們找到玉靈令牌,進而影響到她歸天之日,而出聲提醒。

“謝謝!”她真的同意了?!哈!距目標更進一步了。李玉頎你這臭小子就等著當他三年的免費傭人吧。他會使勁地讓‘他’做牛做馬的。哇哈哈哈哈……

一瞬間,李玉朔恢復到他原來的樣子。冷凝,嚴肅,活脫脫白玉媛的翻版,陰氣逼人,讓人雞皮疙瘩掉三層。

盡管內心翻江倒海,表面仍是風平浪靜,不禁讓眾靈光仙子懷疑,把他們兩個湊在一起究竟對還是不對?怎么感覺在冰山旁邊又多了一個冰窖?她們是不是應該再加幾件棉襖?仙子穿棉襖的樣子會不會很可笑?

白玉媛和李玉朔不理會她們的愁眉苦臉,各自想著心事。

想要融化冰山,確實是高難度。首先得撇開那七只千瓦以上的電燈泡。李玉朔用余光掃了眼走在他們斜后面的靈光仙子們。

對!心動不如行動!

于是,在白玉媛莫名其妙地瞪視下,李玉朔一反常態,拉著眾靈光仙子跑到一旁咬耳朵。嘰里呱啦!嘰里呱啦!那音量正好讓白玉媛聽不到,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片刻之后——

“大公主!屬下等告退。”說完,眾靈光仙子便匆匆離去,留下白玉媛徑自發傻。

她們這是干嗎?瞥下她不管了嗎?

“小媛媛,她們是找令牌去了。”李玉朔一改往日的冷峻面孔,突然笑吟吟地說。

小媛媛?!

劈劈啪啪!火光在白玉媛眼底浮現。誰準他這樣叫她的?

李玉朔猶作不知地繼續說,完全忽視她眼底的惱意。

“她們把你的事全告訴我了,我讓她們分頭尋找玉靈令牌,這樣效率不是更高嗎?”一絲邪一閃而逝。他沒告訴她,其實她的老底他早已知曉,尋找令牌也只是支開那些電燈泡的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什么?這么快就泄底了?這些小仙們到底是怎么回事?沒經過她批準就胡亂的把底一股腦地泄露給“外人”。

碧云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

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自古以來,揚州一直被喻為煙花之地。這里客棧多,飯館多,窯子更多,最是為人津津樂道,茶余飯后,必不可少的閑聊品。

特別是一些大老爺們,沒事就喜歡湊在一起討論哪個窯子的窯姐身段好,歌喉好。這不!在“平安客棧”的西廂房里就有這么一桌人。

“我說最好看的要數紅月樓的牡丹了,那姿色,那身段,哪像是人間女子。真是天下第一尤物。”

“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她是紅月樓的招牌,賣藝不賣身。那手字畫到確實精妙,可惜老擺著一副清高的樣子,讓人看得碰不得。”

“就是!要真清高,跑到窯子里去當什么妓?以她的姿色還怕嫁不到人么?干嗎作踐自己去當妓。這下子,再漂亮,再色藝雙絕,也只能當人家的妾。”

“聽說那牡丹可是大有來頭,連張嬤嬤都要敬她三分,每次見到她張嬤嬤都恭恭敬敬的,好象怕得罪她似的。”

“牡丹是紅月樓的搖錢樹,張嬤嬤自然得好生伺候了。要不然,她紅月樓還能開的下去嗎?”

“這到也是。”

“怎么樣?。喝完這盅,咱哥幾個去紅月樓瞧瞧?”

“去一趟紅月樓,我的錢袋可就又要癟了。”

“得了!對你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你是怕你家里那位打翻醋壇子吧?啊?哈哈……”

廂房內猶在討論去不去紅月樓一睹牡丹風采;廂房外,兩個人影鬼鬼祟祟一溜煙溜到隔壁廂房。

“真的要去?”白玉媛遲疑地看著李玉朔。

“當然!你沒聽他們說嗎?最紅的就是紅月樓的牡丹。她既然是紅月樓的頭牌,必然能教會我們這個吧。”

白玉媛瞪著他手中的春宮圖。

話說在前幾天,李玉朔拿著那本鬼畫冊來給她看,說是學會了就能找到玉靈令牌。可是,任她法力再高,武功再強,腦子再機靈,也不懂。無法完成里面指定的動作。在與李玉朔討論未果后,李玉朔決定去向人討教,經人指教說最好的教學場所就是窯子,于是,他們兩個就出現在了紅月樓對面的平安客棧里。

“就這樣過去行嗎?”白玉媛壓低聲音對身后那道人影說道。

“應該行吧。”他瞪!他再用力瞪!

接觸到他殺人目光的人倏的轉移視線,可是不一會兒又偷偷把目光移回到他和白玉媛身上轉來轉去。

“可是我怎么覺得好象不行啊?”這些人是什么表情?他們不過是來逛窯子罷了,有必要這么……這么詭異嗎?

“姑娘請留步!”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花枝招展的老女人,雙手一張,呈大鵬展翅之姿擋在白玉媛面前。這女人的臉猶在三尺粉墻上描繪了彩色的五官。鮮艷得讓人無法忍受,顯然是老鴇一級的。

白玉媛悶不吭聲地淡淡掃視了李玉朔一眼。看吧!她就知道沒這么順利。

“這位爺來,我們紅月樓歡迎,可是姑娘你嘛……不好意思,恕我們紅月樓不接待。”如此天仙姿容若是能在她紅月樓安家落戶,那銀子寶貝們就會滾滾而來呀!老鴇越想越高興地笑瞇了眼。可是突然如夢初醒刷白了臉。唉!——好夢由來最易醒。還沒弄清這姑娘的底細呢,還是先別做白日夢了。搞不好人家是來砸場子的。說到砸場子……喝!這姑娘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太冷了些。剛剛她怎么沒發現?這冷若冰霜的搖錢樹不要也罷,免得銀子還沒搖下來,先凍傷了自己的手指。

“我們既然一起來了,當然要一起進去。”李玉朔手一揚,一道金光落入老鴇手中。

十兩……金子?老鴇兩眼放光,口水流歪了她那張闊嘴。“公子請上樓。”金子!她兩眼死命地盯著手中的金黃之物,可是一抹白色飄過眼后,她的專業好死不死地冒了出來。“等一下!姑娘請留步!”

原以為闖關成功的白玉媛轉過身瞪著她,臉變得更為冰冷。

“恕我無禮,我們紅月樓只歡迎男子,姑娘還是請回吧。”搞不懂一個大姑娘家跑到她紅月樓來干什么?來紅月樓尋歡作樂是大老爺們的事兒,她來湊什么熱鬧?

真是混帳!她白玉媛要去的地方怎么可以因為她的性別而受到阻攔?哼!她豈會為了這個小小的絆腳石而就此放手,耽誤她找回玉靈令牌的大事?

驚覺白玉媛要硬闖的李玉朔連忙把她拉到一邊咬耳朵“算了!強扭的瓜不甜,要是那女人不讓牡丹教我們,就算我們上了樓也沒用。”

白玉媛冷冷地瞪了李玉朔半晌,再把室內溫度降了十度以上之后,再一臉僵硬地步出紅月樓。

見她終于走了,老鴇松了一口氣。其實不僅是她,紅月樓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剛剛白玉媛走過,猶如寒風過境,明明不是冬天,卻冷得雞皮疙瘩直往外冒。

“拿來!”

“什么?”剛剛放下心的老鴇又緊張起來,望著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一臉納悶。

“金子。”

什么?金子?聞言,老鴇把金子抓得緊緊的。連連退步,就怕金子突然不翼而飛。

“既然不讓我們進去,那你這金子不覺得受之有愧嗎?”李玉朔俊臉一黑,長腿一跨,翻手把金子搶了過來,揚長而去。

老保哭喪著臉看著自己空空的手掌。金子!她的金子!她還沒把她捂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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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淚的微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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